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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就愚蠢吧!她就是想要那根笛子!
“说吧,你要什么东西交换才能还给我?”她闷闷地开口,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本尊要什么东西?”嗤笑一声,炎洛的声音中不禁带着一丝嘲讽,“你觉得你能给本尊的东西,本尊有几样是看得上眼的?”
她还真是小瞧了魔尊!以为他只是一个简单的江湖中人了!
“你”苏瞳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忿忿地瞟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只在心中怨念地问候他祖宗八代。
“你怎么晚跑到这里来,不会是来赏月的吧?”见她不说话,炎洛不禁又起了好奇心,“还是你住西郊的哪里?”
“不是。”苏瞳冷哼一声,朝着大石头上的木槿花瞧了一眼,撇撇嘴,“我来采它们。”
“你大晚上的来,就是为了要木槿花?”炎洛一愣,随即莞尔,猛然间觉得自己似乎收了一个相当有趣的徒儿:“你要木槿花?你要多少,本尊便能送你多少”
【166】不容反悔()
“你大晚上的来,就是为了要木槿花?”炎洛一愣,随即莞尔,猛然间觉得,自己似乎收了一个相当有趣的徒儿:“这花,你要多少,本尊便能送你多少”
苏瞳瞪了他一眼,嘴角不禁抽了抽——送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炎洛清浅一笑,看了她一眼,下一秒是直接飞身而上,白色的身影在如墨的夜色中衣袂翩跹,下一秒就站在了那块大石头上。他扬手,轻易地采撷下一大束的木槿花,然后纵身一跃,稳稳地停在了她面前。
“给你。”抬起手,他将一大束的木槿花递到她面前,木槿淡淡的香气漫入苏瞳的鼻翼,让她有瞬间的恍然——
隔着淡淡的月光,眼前的这个男人,和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完全重叠在了一起。一样都是对她有求必应。
曾记当年师父送她生日礼物的时候,也是这般淡然伸手,眼中还参杂着一丝莫名的宠溺。
她迷糊了
不知眼前这是梦,还是现实;不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魔尊,还是师父。
炎洛见她没有反应,只是呆愣地打量着自己,不由地眉头一蹙,不悦地扬了扬手,将花朝着她面前推了推。
这种情况下,若是她说不要,他势必要动怒了。
苏瞳怔怔地看着他,手上竟然鬼使神差地将花接了过来,迷惘之中,心头不禁漫上一股酸涩,喃喃地叹出一句:“师父”
“恩。”炎洛应了一声,满意地看着她接过了花,还傻乎乎的模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听到他的声音,苏瞳不禁一愣,这才倏地恢复清醒,悔得当下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靠!她怎么又失神了!又乱叫人了!
感觉到自己和他这么接近,她心中不由地瑟缩了一下,连忙后退三步,拉开了安全距离,这才敢抬头打量着他此刻的表情——他的目光淡淡的,脸上保持着一派的漠然,像是坚硬的石膏像一样,让人揣测不到他的心中所想。
瞥了一眼手中的木槿花,苏瞳咬了咬牙,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是她知道逃跑绝对是眼下最愚蠢的行为——她跑又跑不过他,打又打不过他!唯一有胜算的短笛还在他的手里!
“你不杀我了吗?”苏瞳默不作声地等了半响,见他还是没有任何的行动,终于忍不住开口,闷闷地问出了这么一声。
“本尊为什么要杀你?”炎洛一字一句地开口,脚步轻移,朝着苏瞳的方向缓缓靠近,脸上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进一步,苏瞳便退一步。
“你不是说见到你模样的人都不能活于世上吗?”苏瞳撇了撇嘴,索性脱口而出,“我见到了!还不止一次!”
但是话一说完,她就不禁后悔了——她真是脑抽!这句话分明就是自寻死路,主动求死啊!!
炎洛的唇角勾了勾,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尽是低凉的笑意。
“本尊说了,你是例外”
他的语调不冷不热,却像是故意拉长的声音,听得苏瞳手臂上猛地冒出一片鸡皮疙瘩——例外?!怎么怎么听起来如此具有暧昧的意味?
是她听错了还是这个世界本身就玄幻了?
炎洛却没有发现她心中的无限遐想,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又将她拉回了无情的现实:“谁让你是本尊唯一的徒儿”
苏瞳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才想到刚刚在青楼中他也说过这样的话奇怪了,为什么今天他偏认定了她是他徒儿?
“我什么时候拜你为师了!”她想也没想直接吼过去,坚决地否认。
“你每一次见到本尊,都叫本尊师父”炎洛不紧不慢地开口,历数着几次想见的情况,最后朝着她怀中的花睥睨了一眼,补上一句,“刚刚叫本尊师父的人,不是你吗?”
“那是你和我师父像,所以我认错了人!”苏瞳恶狠狠地瞪过去,她的师父是温和型的,才不是眼前这种冰山魔鬼型的!
“本尊还从未听说过,天下有长得像本尊的人。”炎洛的脸色一沉,眉心不悦地蹙起,“况且,是谁喝醉了酒,失态地抱着本尊喊师父的?”
“谁啊?”苏瞳反射性地接口,正想说他污蔑,脑中却冷不防地跃上一个画面,确实是她蹭着他的衣服叫师父。
奇怪,她这是哪里的记忆缺了一段
炎洛没有闲情和她继续争论下去,睥睨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本尊不是你能随意糊弄的人,既然你让本尊打破规矩收了你为徒,就没有反悔的可能。”
他做的决定,没有改变的可能。
她有本事改变一次,也不会有本事改变第二次。
“我”
“给你!”苏瞳正想开口,炎洛却突然开口打断,扬手一抛,将手上的短笛朝着她的方向丢了过去。
苏瞳的目光一亮,连忙接住,紧紧的握在手中后,才中气十足地开口:“若是我不想当你的徒弟呢?”
“你可以试试看”炎洛却笑了,转身直接离开,背影潇洒利落,只是淡淡地留下一句话,“先看看你的手上,抓的是什么吧”
【167】他在等她()
“你可以试试看”炎洛却笑了,转身直接离开,背影潇洒利落,只是淡淡地留下一句话,“先看看你的手上,抓的是什么吧”
苏瞳一愣,反射性地低头,却在目光接触到手中的短笛时,猛然震住——刚刚明明接到的只是一支笛子,怎么整个掌心都红了?!
而且掌心中还一阵一阵地发痒,深入骨髓。
靠!他不会是在笛子上抹药了吧?
卑鄙!
“你等等!”苏瞳朝着他的背影大喊,见他没有停下的趋势,想也没想就追上去,“你在笛子上抹了什么药?”
“自然是毒药。”炎洛的脚步停下,却没有回身过来,冷冷地回了一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毒药?”苏瞳的怒气蹭蹭蹭地往上冒,甚至忘记了自己打不过他的事实,伸手指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你这个小人!不当你徒弟居然就下毒?你活该一个徒弟都没有!你”
话音未落,只觉得手腕上一紧,他不知什么时候移步过来,猛地扯住她的手腕,速度快得让苏瞳咋舌。
“有没有徒弟,是本尊决定的”他淡淡地开口,目光森冷地逼视着她,提着她的手腕,一点点地靠近她,“妄想拜本尊为师的人并不少。”
借着月光,他冷厉的紫眸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我也不想妄想!你干嘛还啊!”苏瞳还想继续叫嚣,他手上的力气一紧,让她不由地痛呼出声。
她这个是手腕啊!不是石头啊!
这么拧下去手都要断掉了!
“本尊比较喜欢有趣,又听话的人当徒弟”看她疼得小脸扭曲,炎洛的脸色才渐渐地缓和下来,淡然一笑,“你既然主动要求当本尊的徒弟,就要守本尊的规矩。听话一点,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像是哄小孩似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他便再度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
今天晚了,他回去还有事要办,反正刚刚已经趁她不备之时,将追踪的毒打入她的体内,他不怕日后找不到她。
苏瞳瞪着他的背影走远,再度看向自己的手心,那红色竟然不见了,掌心也一点都不痒了!可是,这毒是彻底解了,还是暂时解了啊?
越想越烦躁,这个毒和这个人怎么都那么诡异!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解毒,而且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毒
恨恨地放下手,既然没有什么症状,苏瞳也不放在心上,权当是碰上了个神经病,被耍了一番算了!
她捧着手中的木槿花,抬脚正想离开,脑中却突然想到他刚刚留下的那些话——“主动要求当本尊的徒弟”、“喝醉了酒,失态地抱着本尊喊师父”
这些情形似乎真的发生过,但是要细节,她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要不,回头催眠自己试试,看看自己的潜意识能不能回忆起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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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已经是午夜时分。
周围静得出气,甚至连一个打更的人也不曾看见。
抱着一大束的木槿花,苏瞳猛然间觉得,自己像是偷偷约会回来的早恋学生,鬼鬼祟祟地推开家门
呸!但是想到那个阴晴不定的魔尊,怎么着也和“早恋”扯不上边!
沿着原路,苏瞳从后院溜了进去,拐进了自己的别院。
别院中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屋前的走廊上,还亮着两个灯笼,昏暗的灯光下,一团白色正百无聊赖地蹲着挠痒痒。看到苏瞳,它赤色的眸子一亮,直接朝着她扑了过来。
“火儿!”苏瞳看着它兴奋的模样,不由地也跟着煽情了,蹲下身将木槿花扔在一边,紧紧地将它勒在怀里,一声又一声地抱怨,“火儿啊,我好想念你啊,差点我就又死在外面了”
火儿被她勒得喘不上气,“咕咕咕”地直叫唤,见苏瞳不为所动,不由地拨弄着自己的大爪子想要推开她。
它的爪子不小心碰到她的肩膀,苏瞳瑟缩了一下,疼得“嘶”地一声抽了一口凉气,手上也迅速放开。
火儿一愣,朝她看了一眼,扬起爪子推了推她的手臂,似乎在问:‘怎么了?’
“被打了。”苏瞳闷闷地告状,一边捡着木槿花一边站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哝着,“今天太背了!我可是被群殴啊,连笛子当时也被抢了”
火儿一直看着她,也不知道它听懂了几句。
“算了算了,先进去,我要涂药,肩膀肯定青了”苏瞳嘀嘀咕咕地说着,推开房门,才突然想起来问一句,“你怎么在外面等我?”
现在都午夜了啊!
火儿一般都是懒懒地躺在房间中等的呀!
“因为本王说过,是公的,就睡在外面。”一道低凉的声音从屋中传来,他的手指一扬,同时点亮屋中的灯火
【168】你也可以上来睡()
“因为本王说过,是公的,就睡在外面。”一道低凉的声音从屋中传来,他的手指一扬,同时点亮屋中的灯火
熟悉的声音让苏瞳猛地一惊,连忙回头,正好对上轩辕皓似笑非笑的眸子。
他一直坐在黑暗中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