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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十二迅速将苦苦纠缠的夏云初拉开,不让她的手再抱住义父河屯的小腿,然后将她丢了下车。
不是他无情无义,而是他深知义父河屯的危险,尤其是被刺痛了心里的痛点的义父河屯。
夏云初被严十二丢下车之后,还没来得及爬起身,面前的防暴车就已经驶离。
夏云初生气地捶打了一下地面,真是一个暴君!难怪厉妈妈会离开他!
说起厉妈妈,夏云初就想起了那张被撕碎的画纸,她伸手揉着被摔疼的膝盖,吃力地往路边挪去,将画纸都捡了回来。
将它平坦地铺开,再一下下拼凑起来。
幸好还能够大概拼凑回来。
从这个看出来,其实河屯当时并不想撕掉心爱女人留下的唯一遗物。
夏云初长长叹了一口气:哎,自己没能将事情弄成功,还差点毁了厉炎夜母亲的唯一遗物。事情可真是糟糕啊!
河屯将她扔下车的地点应该是距离高速公路不远,路上的车辆不是很多。
夏云初就这样呆呆的坐在马路边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了。
虽然已经知道儿子在思佩堡,可是自己也过不去,不仅是因为没有证件的问题……而且现在就算她飞过去了,恐怕那个暴君也不会让自己见到儿子的。
夏云初实在是觉得心里憋屈,更加是委屈的。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一无所有的自己,该怎么办呢?
看到一辆巡警车过来,夏云初马上从路边爬坐起来。以为她想起刚才那个特警队长说她涉嫌报假警,要将她拘留,现在说严重了,自己就是一个通缉犯。
不过河屯也是够阴险狡诈的,明明是自己囚禁了厉炎夜,还陷害她报假警。这就是他所说的后果?
哎,自己跟老秦估计都是中了他的诡计了!
夏云初一边暗中痛骂着河屯的无情跟奸诈,一边饥肠辘辘地往市中心走去。
幸好途中遇上了一辆顺风车,车主很好人,愿意载她过去。
夏云初决定了,不管怎样,她都要赶回思佩堡去。就算河屯不让她见,她也要过去。儿子一定很想念自己!
要回去英国那么远的地方,夏云初只能够坐飞机。可是她的证件也在河屯那里,所以现在只能够回去厉家拿结婚证,看看能不能补办其他的证件了。
夏云初还没回到厉家,就远远见到了一辆警车停在那里。所以她想都没想,就转身离开了。
现在连厉家都进不去,夏云初就只能够去梁弯弯的小屋了。
要不是还有梁弯弯的小屋可以给她暂时留一下,夏云初就真的要在s市流落街头了!
敲开阿姨的门的时候,正是饭点,阿姨热情邀请她坐下来吃顿饭,加上夏云初实在是太饿了,就厚着脸皮吃了一顿饱饭才过去梁弯弯的小窝。
夏云初半躺在沙发上,早已经累到不想动了,连哭都不想哭了。
她躺了一会,起来将被河屯撕碎的画纸重新拼凑起来,看着那张肖像,夏云初慢慢失去了希望。
对不起啊厉妈妈,最后还是没能用您的遗物将您的儿子救回来。
夏云初也顿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小家伙在那边是不是也同样想着她这个妈咪呢?
夏深小朋友当然想自己的亲亲妈咪了,在思佩堡都差点要把严老八折腾得要死,所以就让他跟义父河屯说了一次卫星电话。
严老八的缓兵之计还是有用的,小家伙这几天都没有闹他了。
夏云初伤感了一会,就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因为面临的困境,所以夏云初的梦境也变得噩梦连连。
客厅里面开着灯,在楼下就能够看到。
很快,外面的门铃就响了起来。夏云初猛然乍醒,以为是那些警察找到这里来,要强行带她回去警察局。
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更加不敢去开门。
她现在不能去警察局,她可是要去思佩堡找儿子的!
“云初?是不是你在?我是弯弯,梁弯弯!给我开开门!”
直到门外响起了梁弯弯的声音,夏云初一颗吊到嗓子眼的心才重新安顿下来。
她过去猫眼一看,果然就是梁弯弯。
打开门的瞬间,就见到了站在门外,风尘仆仆,似乎还瘦了一点的梁弯弯。夏云初忍不住心头的沉痛,扑上去紧紧抱住了梁弯弯。
相比起夏云初的激动,梁弯弯倒显得平常多了。
她轻轻地拍着夏云初抽泣的后背,声音带着一点点颤音,“我都还没哭呢,你倒是先哭了。”
“弯弯,你都去哪了?担心死我了!”夏云初担心得泣不成声起来,此时此刻见到梁弯弯,她简直就是在一片黑暗中见到了一丝微光。
“你别忘了之前你可是走了五年,我都没怨你,你倒是怨起我这个只走了几天的人?”
梁弯弯还是喜欢逗夏云初,可是她的眼眸深处,已经是历经沧桑的沉寂。
“弯弯……我真的好想你!”夏云初再一次紧紧抱住了厉炎夜,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你就不能让我进门喝口水么?大半夜在我家门口哭,会被人误会的。”
夏云初只是摇头,将梁弯弯缠得更紧了。
“该不是又被姚若蓝那个女妖精给打败了,偷偷跑我这里哭来了?”
不想让怀里的女人这么伤感,梁弯弯估计开了个玩笑。
曾经两个年少无知,青春单纯的女孩,如今都成长为女人了。
夏云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跟墨尘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不是都钱货两清了吗?”梁弯弯苦涩笑道:“不过我也想通了。将自己那层东西买了一个这么好的价钱,还能够去做善事,也算是一件大好事。”
夏云初知道虽然梁弯弯说的这么轻松,其实心里是无限心酸的,所以她只是将梁弯弯搂在怀里,两个人头靠头地依偎着。
“还是说说你的事,怎么最近这么狼狈的样子?是不是又被姚若蓝那个女妖精给赶出来了?现在都无家可归了?”
似乎并不想过多提及自己的事情,梁弯弯便转移了话题,主动问起夏云初的事情。
想到这一个多月经历的事情,夏云初还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每一件事都是那么让人心痛到无法呼吸。
像是在清理头绪,一分多钟过后,夏云初才缓缓对着梁弯弯说了起来。
她一个人承担着这些痛苦真是太难受了,她需要一个人来倾听一下自己,并且给她出一下主意。
虽然已经尽量简洁地给梁弯弯描述,可是为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解释清楚,夏云初居然说了半个多小时。
一开始梁弯弯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等夏云初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开始描述完毕后,梁弯弯的脸上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简直惊讶到可以在嘴里放下一个鸡蛋。
“握草,你是说你已经被厉炎夜那个大贱男生了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梁弯弯震惊地问道。
夏云初点头,实在是很抱歉没有及时将儿子夏深的存在告诉梁弯弯。
之前是因为厉炎夜的存在,再后来梁弯弯跟墨尘的事情又发生得这么突然,再说了,梁弯弯一走了之,她就更加没办法跟她说清楚了。
“那你怎么让自己的儿子认贼作父?河屯可是害你们分离的罪魁祸首不是吗?”梁弯弯开始加大声音,愤愤不平说道:“夏云初你这个猪脑子啊!”
夏云初总算是听出来了,梁弯弯还是站在厉炎夜那个大贱男那边的。她不但没有抨击那个大贱男所做的一切,甚至开始批判自己的不是。
“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了啊!如果不顺从河屯,我家深深会有危险的。只要孩子安全,我就什么都可以受得住,光是认贼作父又算的了什么呢?”
夏云初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反驳了梁弯弯的话。
第452章 厉炎夜会不会是……()
梁弯弯只是抿抿嘴,无奈说道:“不过也是,一个母亲,为了孩子,什么都能够做出来的。”
“不过五年间,你就没有想过要从那个什么思佩堡里面逃出来吗?”
“当然是有想过的,可是一开始,是觉得深深还小;这么一等,不知不觉他就已经五岁了。有了自己对事情跟人物的认知,也就跟他的义父河屯越来越亲近。”
夏云初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梁弯弯秀气的眉毛微皱,“看来你家着小白眼狼都被河屯给养熟了。而且按照你的说法,厉炎夜那个大贱男跟你家那个小白眼狼现在都在河屯的手里?”
“是啊,都被河屯带回去了思佩堡。弯弯你帮我想一下办法!我都要愁死了!现在还被s市满大街地追捕着。”
夏云初简直都要愁死了,不仅见不着自己的孩子,丈夫又生死未卜,就连自己现在也身陷囹圄。
“那个叫河屯的在我们s市的时候都已经可以兴风作浪了,他现在还回去了英国的思佩堡,岂不是更加可以只手遮天了?”
因为梁弯弯作为一个局外人,所以她的解剖似乎要比作为当事人的夏云初更加客观清晰。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厉炎夜被河屯玩死?”夏云初又是一声叹息。
梁弯弯则是静静看着夏云初,缓声说道:“夏云初,你对厉炎夜那个贱男还余情未了?”
“弯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怎么说都好,他还是我孩子的父亲啊!”夏云初没有心思跟梁弯弯逗乐,只是一门心思愁着不知道怎么解决儿子跟厉炎夜这件事。
而梁弯弯的幕罗落在了茶几上,那副重新被夏云初拼凑回来的肖像画上。
“这副肖像画,是厉炎夜的母亲画给河屯那个坏蛋的?”
夏云初点了点头,“是的。”
“我看厉炎夜他妈应该是脑子有病。”
“弯弯,你怎么骂人?”
“你还真别说,要是我是河屯,我都会将这幅画给撕了。真是看不过厉炎夜******做法。”梁弯弯的语气带上了她一贯的爱憎分明。
“你看,一个女人,居然将自己前夫,不,应该说是前男友的肖像画,一直宝贝着,还将它作为什么唯一的遗物送给自己跟现任生下的儿子?要不是脑子有病,我还真想不出来她为什么要这么拉仇恨了。”
梁弯弯这段话,仿佛一下子点醒了夏云初。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河屯要将这张画像给撕掉。
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做,将前任的肖像画交给跟现任生的孩子当遗物?
怎么说都说不通的样子。
按照梁弯弯的说法,还真是一件拉仇恨的事情。
夏云初也想起厉天昊将木盒交给她的时候说过,厉炎夜以前见到这个紫檀木盒,就会摔一次。
他之所以会这么生气,应该就是因为自己母亲出轨于别的男人。
不过夏云初敢肯定的是,就算他是真的见过了那副肖像画,也没能认出来那幅不完整的画上面画的就是河屯。
厉炎夜究竟知道自己母亲多少的往事,她是不知道的……
夏云初顿时也变得迷糊了,到底这件事情的真相真的就是他们所看到的这般吗?
厉炎夜的母亲将这个紫檀木盒交给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仅仅是因为对河屯的眷恋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