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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初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配当一个妈妈吗?
就算你再恨他厉炎夜,都不能拿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当牺牲啊!
夏云初扎在他胸膛上的伤口不断地往外冒血,可是身体上的痛楚已经无法让厉炎夜感觉到疼痛了。浑身上下的千疮百孔都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痛。
厉炎夜的心被那个叫做夏云初的女人一刀刀凌迟得鲜血淋漓。
他承认自己是因为大哥厉天昊而怠慢了那个女人跟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他已经做了决定,要用余生去给他们母子做补偿。
可是夏云初却连一个机会都不给他!歹毒到将他的孩子就这么扼杀了,它才四个月……看得见小手跟小脚了……
它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也不能跟自己这个父亲见面!
那个女人剥夺了他们父子的一切!
厉炎夜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得血红一片,上面还插着夏云初刚才扎进去的手术刀。
围观的群众只看见厉炎夜拖着一条残腿,浑身染血地往走廊追去。不免都是一阵心疼跟心酸惋惜。
“真是可怜……这个小伙子,不过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狠心了……”
“就是啊,都不明白为什么打孩子可以轻松跟吃饭一样……”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知道生命的可贵,更加不懂得自尊自爱。搞对象就跟吃饭喝粥一样简单。今天跟这个好,明天又劈腿了!还没到谈婚论嫁呢,就开始刮宫引产的!真是不自爱!”
追着出去的厉炎夜身后一地的血。一直从手术室蜿蜒到他脚下。
厉炎夜只觉得面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意识也渐渐远去,他很想去追,整个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姚若蓝从手术室里面冲出来,想要去拦住兵搀扶厉炎夜,可是身旁的赵明烈却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上前一步。
“算了,别过去自取其辱!”
最终厉炎夜的身体晃荡了几下,还是崩塌在地……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可是说短不短。如果将它跟历史长河相比,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其中的很小很小粟。
花开花败,春去秋来。
五年的时间没有让夏云初有什么变化。
养尊处优的日子,反而让她更加增添了几分优雅的风韵,举止间多了一丝丝的妩媚成熟。五官精致增添了不少的柔和感。
夏云初在思佩堡里面的生活,可谓是女王级的。
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有一大堆用人鞍前马后地伺候她。
除了无法拥有自由之外,她几乎什么都不缺。
外面的山林中,有浓烈的阳光倾斜而下。万物是那么地生机勃勃,在这一片春意盎然中,一切都那么美好。净化后的空气更加沁人心鼻。
夏云初在窗前拖着腮,看着面前如同美画的景色,幽幽叹了一口气。
五年前,她刚刚被河屯带回来思佩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挣扎过,甚至三更半夜在思佩堡里面出逃。
想要离开这里,获得她重新想要的自认,更加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寄人篱下……不,应该说是阶下囚。
夏云初清楚记得,那一次的逃跑,是河屯自己亲自追她的。
可是他却没有恼怒地将夏云初那送回去,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地着夏云初身后。就像是在陪她是散步一样。
这片看不见尽头的森林对于河屯来说,只不过是在散步,可是对于怀有身孕的夏云初来说就是折磨了。
才走出几百米,夏云初这个孕妇就已经累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夏云初最终坚持到了一千多米,然后累到直接躺在树林中的枯枝上。
河屯不着急,也没有呵斥夏云初跟他回去,只是在夏云初不远的地方选了一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厉炎夜,似乎在等夏云初恢复元气。
“河屯,你软禁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夏云初还是忍不住问了。
因为她想不懂为什么河屯要花费这么时间跟心思,将她千里迢迢带过来一百年,要是他还想用他来对付厉炎夜,就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还供给她好吃完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等到……五年之后,五年后我会告诉你的,反正也不是很长时间。”
河屯悠声说道,他整个人很高大,然后体型几乎比厉炎夜的还要强硕上一倍。
五年?夏云初忽然意识到河屯是想要将自己禁足上五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她继续撑起劳累的身体,继续往前面走去。
又走出几百米,夏云初早已经累得不成样,又饿又困,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夏云初抬起头,看着天空,发现自己就像是森林中的一棵树,是没有办法能够逃离河屯的魔掌的。
“算了,今天的锻炼就到此为止,我走不动了。很饿,要吃饭,你让人开车过来接我!”
夏云初干脆一骨溜坐在地上的枯叶上面,简直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看着懒在地上不走的人,河屯居然笑了,目光看着夏云初。只觉得这个女人确实是挺有意思的!
河屯顺从了她的意思,叫了人开车将她送回去,两个人坐在车上。
夏云初在里面大口大口地吃着苹果,以补充自己流失的能量。
不知道为什么河屯是真的脱下了对她凶残的一面,甚至是变得有点温和起来。
“夏云初,那首诗歌,你是不是很熟悉?”河屯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夏云初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斜睨着河屯,看他现在的心情是好的是好,还是不好。
因为她跟肚子里的小家伙现在在河屯的手里,所以一定要小心谨慎地看着河屯的脸色行事。
只不过夏云初可以确定,河屯绝对不是那种‘色’狼。
河屯对她没有一点邪念。
只是不知道他软禁自己,究竟是在策划什么坏主意!
河屯没头没脑说出那句话,夏云初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诗歌是哪一首。而且看他五大三粗的样,都不像是会吟诗作赋的料啊!
夏云初却是反问一句,“你喜欢那首诗歌?”
总觉得河屯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怪怪的,但是看河屯的样子又不像是什么不正常的精神病人。
第319章 压寨夫人?()
河屯默了一会,才回答:“不喜欢!”
不喜欢还问……装什么人墨客?
“哦。”夏云初应了一声,忽然又紧声问道:“这个跟你将我抓过来思佩堡有什么关系吗?”
夏云初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河屯要将她抓过来。要当压寨夫人?
可是这个河屯也不像是好色之徒,要是当压寨夫人的话,姚若蓝可是诱人多了。
想到姚若蓝,夏云初整个人就萎靡下来。自己离开s市十几天了,想必现在她已经住进厉家,风光无限,当上了她朝思暮想的厉二太太了?
“有点关系。”河屯的声音深沉遥远,有点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样。
夏云初一怔,河屯将自己抓来思佩堡,竟然因为一首诗歌?这个理由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河屯先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首诗歌呢?”夏云初试探性地问道,说不定他喜欢的正好是自己熟的,要是能够让他开心,他就会将自己跟孩子都放了!
河屯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缓慢低声回答:“你那时候给厉炎夜念的那首。”
夏云初一怔,她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那时候她给厉炎夜念的泰戈尔的爱情诗。
其实当时她也有疑惑,为什么河屯没有让严老二和严老八去追富安跟厉炎夜,要是开游艇的话应该很快。而且也不用真的追上,开个远程的枪击,就可以将富安的游艇给打沉的。
这样本来就重伤的厉炎夜浸泡在这样的海水中,长时间过去,怎么还能活命?
难不成河屯是因为听了自己给厉炎夜说的那首爱情诗才改变了主意,放厉炎夜一条生路?
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可是河屯后面真的改变了不少。
将她从s市带回来之后,就没有凶残地对待过她。就连跟她说话的时候都温和了许多,似乎是在追忆着某种往事。
“河屯先生,你是想让我把那首诗念给你听?”夏云初觉得有点别扭,毕竟那是一首爱情诗,让她跟河屯说,又不太好的样子。
“你没有资格说给我听!”河屯只是冷冷说了这么一句。
夏云初差点被苹果呛死,“……”你不想听,我还不想念呢!还这么傲娇?说她没有资格!
像是想起什么,夏云初又往河屯左边眼尾望了过去。果然是一条细细深深的疤痕,因为伤在眼角处,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鱼尾纹。
夏云初清楚地记得那首诗是厉炎夜的母亲写在所画的肖像上的,而且上面只有一半男人的脸,有一个很清晰醒目的地方,就是那眼角的细长疤痕。
夏云初那时候以为是败笔,现在看来,那只是一个特征。一个能够看出那个人是谁的特征。
难不成……厉炎夜的母亲画的人就是河屯?
夏云初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忍不住又往河屯的侧面看过去。
“你似乎,认识我?”河屯忽然侧过头来,轻轻睨视着夏云初,补充道:“就是我去s市之前。”
夏云初蹙着眉头,她觉得三两句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所以就选择了沉默。
现在那张纸又在s市的某个书桌中锁着,就算自己跟他说了画像中的人,他也不会相信的!
而且现在给她选择,她一定更加愿意留思佩堡多过s市。
s市里面太多让她不堪回首的过去了,有一些是河屯加诸在她身上的,更多的,是那个叫厉炎夜的男人。
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伤也不知道好了没,恐怕现在姚若蓝正鞍前马后地伺候着他!
夏云初你还真是贱,都跑这么远了,还惦记着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自己考虑着怎么用一万块在江南小镇生活下去的时候,河屯出现了,并且将她带回了思佩堡,自己连一万块美金都省了。
而且现在一住就是五年。
看着窗外年年如是的美好景色,夏云初又是怅然一叹。
“妈咪,你怎么又看着窗户发呆啊!这样会傻掉的!”
这样的说话口吻,跟某个男人真像。
夏云初转过身,就看见了一团小小的壮壮的身影向着她飞扑过来,她张开双臂将小家伙抱住,以免他磕着碰着。
夏云初半蹲下身,然后宠溺地帮他整理了一下额前汗津津的刘海。
眼眸里满是柔情,眼前这张跟那个男人酷为相似的小脸有着清澈而黑白分明的眼眸。干净而灵动,纯洁得没有一粒尘埃。
“是不是又跟你十二哥疯去了?”
“嗯嗯,十二哥哥今天叫我用弓弩射击活靶,很好玩的!”小家伙笑得纯真,俊逸的脸上都是阳光。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像极了某个男人,带着邪肆意味的嘴角微扬,而高挺的鼻梁将双目衬托地格外有神好看。
“活靶?是什么?是不是十二哥哥抓了什么动物给你当活靶?”
夏云初紧张地问道,她其实很反对河屯让严十二教一个才五岁大的孩子打打杀杀这么血腥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