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笸寄艿玫今几诔⑹屏Φ闹С帧�
“他这女儿叫卓文君,相如遇见了。”相如见王吉滔滔不绝地说下去,终忍不住打断了话头。
王吉望着相如急切的眼光,抚掌笑了起来:“唔,好啊,好啊。这卓文君乃卓王孙独女,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当是我临邛的第一才女;其生得花容月貌,堪称我临邛的第一美女。如此才华和容貌堪称蜀郡第一的奇女子,相如莫不是有意于她了?”
“唉,若换作别人,我还真道不出口,好在你我不外。相如的确对文君是一见倾心,从文君留在琴筒中的绢帛字条来看,似也于我有心。”相如将酒杯放在桌上,失落地道,“但卓府居然比你这衙门都管得严,硬是不放进一个生人进去,我带着葛云去了几回,莫不是吃了闭门羹,连见着卓府上层和文君的机会都不给!”
“才女当嫁知音,放心。”王吉喜道,“相如贤弟既倾心于文君,我定效犬马之劳,全力成全你们的秦晋之好!”
“莫非老兄有什么良策,能让我见着文君了?”
“良策暂时还没有,不过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是吧?”王吉笑道,“来,喝酒!”
“咯咯咯,”风盈盈捧着茶壶出来了,亲自给相如和王吉斟了一杯道,“我有良策,不知相如兄愿听否?”
“嫂子的良策,相如岂有不愿听之理?”相如忙道。
“不得反悔,我想出来的办法必须照办!否则,不说!”
“好好,相如一切都听嫂子的,决不反悔!”
“我这良策啊,岂非是让你见着?而且还要让文君了解你,从而倾慕你!”风盈盈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这,谋算卓王孙,不太好吧?”相如皱眉道。
“有什么好不好的?为的是让文君了解你的才华和情意,如果她对你无意,那我们也不赔什么的。”王吉哈哈大笑道,“连同卓王孙请客,亦为心甘情愿!”
第102章 赋迷卓文君()
文君来到了久违的卓府书房。
卓王孙不喜诗书,但为了不让人看成是没素质的暴发户,却也附庸风雅,在卓府设置了精致豪华的书房。
卓王孙家富千万,高价购来的各种书籍琳琅满目。这一年半来,文君最苦闷的是没有诗书可看,与外界诗词歌赋相隔绝。当她读到新添的檀木书架上一篇《子虚赋》时,不禁大为惊异!
“好!好!好一篇《子虚赋》!”
“不过一篇赋嘛,就那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琴心诧异道。
“此赋可称清逸绝唱,冠卓古今!太好了!太好了!”
“如此说来,比司马相如还好了?”
“你这丫头,”文君羞红了脸,慎怪道,“一个是赋一个是人,无可比性。”
“文君姐姐,倒不知此赋为何人所作?要不要奴家去打听下?”印月道。
“不用,只要赋好,哪管他是谁写的呢?不过,写这赋的人必为高洁之士,才华横溢之奇才。”
“文君姐姐怕我去打听?是不是怕作赋之人把司马相如给比下去了?”
“你们二人是合了心想来气死我啊?”文君假装生气道,“把这《子虚赋》给我拿到绣楼去!”
“诺!”
卓府深院花厅内,挨墙壁四周一溜儿摆开二十多只形似酒坛的大肚巨坛,样式古朴,容量惊人,其颈甚细,刚够投一枚五铢钱进去。
卓王孙一边清点收入,一边挑选成色好的钱币投进大坛中。
“满了几坛了?”卓王孙明知道投满了几坛,偏偏来这儿就要习惯性地问一句。
“恭喜老爷,已经满了二十九坛了。”卓林记不得是第几千次回这同样内容的话了,但主人高兴他也还是挺高兴地笑答道。
“每坛可以装多少钱?”卓王孙又故意问道。
“十万!老爷!”
卓王孙就半眯缝着眼,又选出钱币来投。
卓王孙很高兴满了二十九坛,当然也高兴自己靠投钱币无意中成了暗器高手。
暗器高手怎样才能在好心情中炼成?无师自通的卓王孙给出了答案。
“当!”
聆听着钱币准确掷入坛颈后发出的撞击声,就象是在欣赏世上最美妙的音乐,怡然自得,神情陶醉。
“老爷,”管家卓林来报,“程郑老爷来访。”
卓王孙收住笑,抬头道:“客厅见!”
门外立即传呼出去:“有请程老爷于客厅。”
程郑腆着肚子施礼相见,卓王孙揖让入座。这程郑比卓王孙略矮略胖,冬裘夏葛,衣着豪华,在临邛的财富和商界地位仅次于卓王孙。
卓王孙端坐于正椅上:“程兄来访,有何见教?”
“卓翁啊,你可知晓,”程郑坐于侧椅,侧着身子道:“都亭住上了一位稀客!贵客!罕世之客!”
“嗯?”
“王县令亲自郊迎三十里啊!”
“啊?县令郊迎三十里?”卓王孙惊讶道,“闻所未闻!什么罕世之客,如此隆重?”
“这位贵客复姓司马,名相如,字长卿。听说在景帝身边任过武骑常侍,同景帝同乘一车打猎出游,后来被梁王硬要了去,待为座上贵宾。此人仪表堂堂,气宇轩昂!”
“你说的是天上的神?”卓王孙皱眉道。
“此人号称琴曲纵歌天下第一,剑法武功天下第一,赋作文才天下第一,琴剑赋三绝呀!”
“越说越离谱了,琴没耳闻过,剑没领教过,赋没看到过!”
“哦,那篇名动天下的《子虚赋》就是他写的。”
“《子虚赋》?怎么这么熟?”
“怎么会不熟?”程郑提醒道,“我们几个月前不是在风雅书屋各自买过一卷那篇赋吗?竹简的。”
“哦,记起了。”
“现在啊,听说绢帛的又出来了,每轴卖到十金都还抢手得很!”
“好!别人出十金我就出二十金,一定要买一轴回来,”卓王孙道,“刚好可以给我小女解解闷。唉,文君回来后心情一直不好,为了陪她,我门都没出过,没想到这几天出了这么大的新闻都不知道。惭愧惭愧。”
程郑忙趋前小心翼翼地道:“前次提的关于犬子与令女之事,不知卓翁考虑得如何了?”
“至于这个嘛。程兄说得没错,妇人再醮,古已有之。但守节三年还是要遵从的,我意已决。不过可先择日定下这门亲事,但必须再等一年半,让她守节三年后才能娶!程兄以为如何?”
不待回话,卓王孙的心思还在刚才那新闻上:“这司马先生又怎么到临邛来了?”
“好!应了就好!那就三年后娶!”程郑兴奋得抚掌道,“是这样的,梁孝王病故了,所以他衣锦归来特访故友王县令。听说啊,我们临邛的十几二十家富户都争着在请司马先生做客哩。”
“争着请?啊,应该的,应该的,这样的罕世之奇才,应该结识!”
“是啊,不瞒卓翁。鄙人也曾去请过一次,也被他的书僮一句‘多谢程翁美意啦。先生鞍马劳顿需要休息,过几天再说吧’给挡了回来。”程郑又趋前一步道,“这临邛啊你最有地位,司马先生是见过大世面的,如果先应了我们这些宴请,恐扫你的颜面。所以,鄙人建议我们一道去请,在你的华堂设宴。不知卓翁以为如何?”
“好啊!”卓王孙暗暗心惊,幸好司马先生没答应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好事者,否则我这老脸还往哪儿搁?“我们岂能落于他人之后!那就由你我二人出面,于此备盛筵宴请司马先生!”
“好!一言为定!”
旭日初升,临邛的西北道上,卓王孙叫停浩浩荡荡的卓府家丁,叫住程郑道:“我们先在旁边看看情况,是否真如你所说。”
他可不会听信程郑一堂之言,他要证实一下这司马相如是否值得他请。
果见南边官道上,王吉老远就下了官轿,仅带了一名官差匆匆进了都亭。
隐约听得官差谨慎的通报声:“王县令特来参见司马先生,不知有否打扰?”
半个时辰后,王吉才从都亭出来,向县衙赶去处理公务。
接着又有不少大户大家恭恭敬敬地低头进了都亭,而后又失望地摇着头出来。
“看,秦家也来了!”
“不行,我们得赶在他前面!”卓王孙急道,“这秦家乃是书香世家,说不定司马先生一见如故,让他抢了先,那我卓府的脸面还往哪放!”
有书可读,有琴可弹,有花可赏,还有人可思,心情好些了,颜色也更加靓丽了,文君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
印月、琴心也成天在荷花池畔及假山石缝中追逐嬉戏,释放封锁了一年半的快乐。
印月一身好武艺,又有着一股假小子味儿,聪慧机敏,娇憨老实的琴心哪跑得过她,被印月追上搔着膈肢窝儿。
琴心吃了亏就搬救兵,一边“咯咯咯”地笑一边大喊:“文君姐姐,印月她,咯咯咯,她欺负我!”
“好啦好啦,印月,你俩又咋啦?”文君从绣楼上的珍珠软帘里探出粉颈花容来:“你两个闹得好烦啊,昨晚看过的《子虚赋》放哪去了?快上来帮我找一下。”
“《子虚赋》?今天一早秦家少爷来借走了。”印月大声嚷道。
“他借走了?也不给我说下,我还要看的啊。快,去帮我索回来。”
“哈哈哈,不用去索了!”门外响起了卓王孙爽朗的笑声,“为父给你买来了一轴精美的帛书也。”
印月琴心忙躬身施礼道:“奴婢参见老爷。”
文君不满地嘟着嘴道:“爹爹,孩儿不要帛书,就要《子虚赋》!”
“哈哈哈,这帛书乃《子虚赋》也。”卓王孙自豪地说,“为父还约请了作《子虚赋》的奇人来府上作客,这是好多人都请不来的,为父又办到了。哈哈哈!”
“那是你的事,我只要读《子虚赋》!”文君抢过绢帛就跑进了屋子。
“有了赋,连爹爹都不理了!”卓王孙摇着头离去。
文君展开帛书,左看右看,刻印的墨迹尚新,篇首有大字标注:“此赋乃大汉第一才子所作”。
“第一才子?”印月笑道,“这人也太不谦虚了,怎么能自我标榜为第一才子?”
“非也,非也,如果自我标榜,怎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写上去的!”文君笑道,“此为他人的推崇,好事者所刻。”
“文君姐姐爱赋,但不知这司马先生是否也是作赋之才?”琴心接口道。
“贫嘴,不准信口猜度!”
琴心才不管她的训斥:“琴心有个想法,说错了请姐姐恕罪。”
“看你忸忸怩怩的,说错了非降罪不可。”
“不怕!因为我不会说错。姐姐,既然有大汉第一才子,就应该有第一才女,琴心推崇文君姐姐为第一才女!”
“一万个赞成!”印月忙附和道。
“胡说!都到一边去。”文君强敛住笑,绷起脸骂道。
“诺!”印月、琴心忙退出房间,却从门缝中偷窥文君的行动。
只听卓文君反复吟咏《子虚赋》,忘形地在绣楼踱步。一会儿扮公子走路,一会儿又裣衽施礼,完全迷醉于赋中了,乐得二人在外面偷偷地笑弯了腰。
第103章 魑魅夷匪()
天边刚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