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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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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如见他喝得语不达意,有意激他:“愚兄当如何回头是岸法?请贤弟指点一二,可否?”

    “看来你是聪明人。”程亦虎吞吞吐吐,“本少爷此来,非为寻衅,非为肇事,意在好意告诫,知否?”

    “愿闻其祥。”

    程亦虎站起来附耳低声道:“卓老伯为文君妹妹私奔,气得悬梁自尽,是我发现得及时,否则早已命归黄泉了!”

    “悬梁自尽?”相如才不信。

    “他没死下去,这回,等死的可就是你喽!”程亦虎道,“卓老伯已经发话,只要你别纠缠他女儿了,让她与我成就百年之好,他会赏你多少我虽不知道,但我可赏你万金!汝道如何?”

    “就这些?”相如也在他耳边低声道,“文君价值连城,汝开价一点都没有诚意。”

    “什么?万金还少?”程亦虎叫了起来,“你这酒肆一个月还赚不到两三百金,不要人心不足!那你说说到底要多少?”

    相如将程亦虎按在座位上,笑道:“别激动别激动,其实愚兄是最通情达理的。只要你开得起价,愚兄还是愿意成全的。”

    “废话!我程府何患无金?尽管开价来!”

    “好!汝可听好了,银河作称地作砣,称出黄金有几多?”相如笑道,“贤弟,汝看如何?”

    “岂有此理!”程亦虎知道自己竟被戏弄了,转身看向几名武士,却见他们一个个都把脸扭向一边。

    程亦虎束手无策,又不敢发作,只得无奈道:“喝酒!”

    草长莺飞,桃李争妍,里仁巷文君酒肆生意逐步走上正轨。

    临邛县内的,县外的,都赶趟儿似的慕名而来,这真应了“酒好不怕巷子深”这句古话。

    自此,相如一家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二人在琴台偷闲抚琴,文君偎着相如,一脸幸福地道:“相如,说真的,我很喜欢卖酒,有你陪着,这日子真好!”

    相如握着文君已略显粗糙的手,怜惜道:“不久前还是一位绣楼千金,一晃就成了个卖酒下力的店妇。相如让你受苦了。”

    “做一只笼里的鸟,即便锦衣玉食又有什么意思?”文君的脸上闪着健康的红润,像池边的牡丹花,青春而又娇艳,神采焕发,“只要有你在身边,生活中的一切,在我眼中都是美好的。哪怕每一片花瓣,每一片绿叶,每一个水滴,都闪耀着恩爱的光辉,哪儿还有一丁点的苦呢?”

    “嗯,相如也是这种感觉。”相如紧紧地搂着文君,“我能当老板,还有老板娘陪在身边,我也一点都没觉得苦!”

    是的,他们的生活中虽没有富贵人家的奢侈,也少了点安汉田园式的诗情画意,但心里更踏实了,和睦幸福中洋溢着小商人家的融洽与欢乐。

    相如和文君有了稳定的收入与生活,但对于极要面子的卓王孙来说,就如同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头,咽个口水都疼。

    作为有头有脸的卓王孙来说,他万不能容忍这根鱼刺一直卡下去,否则,他就不叫卓王孙!

    但他又领教过了,相如和文君已经抛开了面子,确实是死了心要开下去的。

    卓王孙心道,与其让他们卖酒丢尽我的老脸,还不如认了这门事实婚姻算了!文君以前也曾写信认过错,但他却错过了机会,现在想认,倒不知道该寻个什么台阶才好了。

    “不孝的女儿,不是为爹心狠。只要你再向爹认个错,爹就依你了。”卓王孙甚至如此想着,但他知道那是不现实的。

    最现实的是如何制止他们继续开店,哪怕付出一些牺牲也罢。

    他踱向了大厅,有些迟疑地叫道:“卓林!”

    “请问老爷有何吩咐?”卓林忙一溜小跑地奔向卓王孙。

    “带些家丁,去把文君酒肆砸了!”

    “诺!”卓林刚习惯性地高声应了,却又随即嗫嚅道,“奴才无能,只怕打不过他们……”

    “你带去我的信物,看他们胆敢反抗!”卓王孙顿了顿又俯耳授道,“砸了匾,毁了酒,有必要也可烧了酒肆,但,休得伤了任何一个人!”

    “诺!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慢着!”卓母在里间听闻,追出来哭道,“你这个狠心的爹啊,你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文君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个店是他们唯一的生存依靠啊!我,我不准你们去!”

    “你真糊涂!”卓王孙对拿着宝剑的卓林挥手道,“快去!”又眉头一皱,对卓夫人哄道,“你想想,文君酒肆开到我眼皮子底下来了!这个店存在一天就是对我卓家的极大侮辱!我毁了他们的店,他们来求我时我就可以顺势认了他们啊。不然,你叫我现在就这么去酒店认他们,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卓林怕出了意外,带了近百名家丁,其中包括四十名武士家丁,浩浩荡荡开往文君酒肆。

    如此大的阵仗,早惊动了左邻右舍,无不大吼着手持棍棒想去拦住卓府的人。

    卓林仗着人多势众,除了相如和葛云外,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乡邻的棍棒也很快被他们夺下,酒客也被砸得七零八落。

    卓林知道卓王孙在不远处望着,威风地一边挥着剑,一边张牙舞爪地指挥着:“那儿,把酒幌拔了!那儿,把牌匾劈了!那儿,把酒坛砸了!……”

    葛云冲了出去,卓林手一挥,立刻就分出来十几名武士家丁,将葛云团团围住。

    葛云大吼一声:“光天化日之下,胆敢砸店!看我孙膑拳法来也!”

    葛云一路拳法使出来,立时威风八面,左冲右突,势不可挡!

    孙膑拳的特色乃蹲走跛形,地走蹒跚步,六十四趟拳法施展开来,步伐诡异,拳快如风,加上卓府家丁不敢伤了人,束手束脚,十几名家丁形成的包围圈被葛云很轻松地一番拳脚砸开。

    “卓家剑在此!”卓林怒吼道,“再不住手,剑下无情!”

    文君和相如早看见卓林手中的剑,只好将葛云拦了回来。

    “哈哈,来吧,看你们谁还有这个胆子上来!”卓林大笑道,“卓家剑在此,就代表卓家先祖和卓老爷亲临,谁敢反抗就是卓家的罪人,格杀无论!”

    瞬间,文君酒肆便被砸了个稀里哗啦,到处都是酒坛碗盏和垆台几案的碎片,上好的文君酒就在这些碎片中间恣意流淌。

    文君怀着难言的悲愤,几欲反抗制止,都被相如拦住了。

    “相如!”文君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酒店被他们砸了,以后,以后怎么办?”

    “留得青山在,何患没柴烧?”相如安慰道,“再不济我们就把店开到安汉去!”

    “卓老爷吩咐,卓女文君有辱门风,令我带剑执行家法!”卓林又挥剑对家丁吼道,“把酒肆给我烧了!”

    “你敢!”葛云怒吼道,几欲出手,被琴心死死地拉住了。

    一处着火,百处起火,酒店很快就淹没在了火海中。

    相如几个箭步冲了进去,文君惊得也欲跟了去,却见相如几个纵落,已携琴飞身而出。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宽大的天幕上,就象被一枝巨笔涂上了灿烂的云霞。就在这无比壮丽的画面下面,里仁巷文君酒肆象一支巨大的火炬一样熊熊燃烧。

    火借酒势,越烧越旺,没有人敢上前去救火,只得眼睁睁地盯着它毕毕剥剥地燃烧。

    眼看着惨淡经营的酒肆一旦化为灰烬,见者无不气愤填膺。

    乡邻们大骂道:“你们白日放火,横行砸店,眼里还有王法吗?”

    “王法?”卓林嘿嘿冷笑道,“我们现在讲的是家法,不讲王法!”

    “本官在此,谁敢不讲王法?”忽听得远远一声大喝,王吉带着几名衙役飞马赶到。

    王吉拉马绕了一圈,愤怒地喝道,“给我把领头的拿下,其余人等各自回去听候处理!”

    “诺!”

    一见官兵,卓林唬得磕头如捣蒜:“小的也是奉卓老爷之命!望大人宽恕!”

    卓王孙正在远远地欣赏他的杰作,心道,这一把火烧过,看你们还能开什么店。

    但忽然看见几骑马从官道飞奔而来,正是王吉。心道不妙,忙与夏沧海打马回府。

    王吉一挥手道:“绑了!下入大牢再做计议。”

    听说要下大牢,卓林沮丧地对家丁道:“你们快回去禀报老爷。”

    众家丁早吓得魂不附体,忙沿来路往回溜去。

    王吉望着已经燃成灰烬,到处冒着青烟,还不时传出一声炸响的酒肆,痛心疾首地道:“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相如忙上前见礼,文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顺着两颊潸然流下。

    “贤弟和尊夫人一行先暂住都亭,再作打算吧?”王吉征询地问相如。

    “也只好如此了。”相如扶文君上了马车,众人也都神情黯然地跟着。

    宽大的天幕上,晚霞正在渐渐地暗淡下去,变成一片淡紫色。

    他们最后望了一眼不复存在的文君酒肆,默默地离开人群,挥泪望都亭而去。

第139章 旷世嫁妆() 
王吉亦没料到卓王孙会对相如文君如此狠心,大怒之下便也公事公办。

    “大人,卓王孙带到!”两名衙役带着极为沮丧的卓王孙进入公堂。

    “跪下!”

    “大人!”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王吉威严道。

    “大人,在下卓王孙。”卓王孙声音不住地颤抖。

    “为何光天化日之下砸店放火,汝还把王法放在眼里吗?”

    “大人,冤枉呀,小人执行的是家法!”

    “家法?”王吉冷笑道,“真是在执行家法?”

    “是!大人,小的确确实实在执行家法!”卓王孙见事有转机,忙道,“卓林去的时候,手中一直举着卓府家传执法宝剑!”

    “那,汝可认了你女儿女婿?若认,即是一家人,可判汝在执行家法,本县愿网开一面,不予追究;”王吉惊堂木“叭”地一拍,吼道,“否则,国法难容!白日擅闯民居商店,砸店纵火,杀无赦,所有家产全部充作公用!”

    卓王孙吓得一下瘫在了地上,他清楚朝廷新颁布了《告缗法》,千方百计向富人筹集军饷。若是县令手上狠得一狠,他不但老命不保,亿万资产顷刻即可化为乌有,连儿女都继承不了一分,如何不吓?

    王吉忙示意衙役扶得卓王孙起来,其实他也只是虚张声势,毕竟卓王孙是相如的岳父,他当然不会对他狠下毒手。

    “小人,小人早已经认了女儿女婿。但那酒肆太丢卓家颜面,只道我派人毁了酒店,断了生计,他们就会来求我,我便可顺势应了他们。”卓王孙带着哭腔诉道,“大人,小的向来遵纪守法,不敢越王法半步。鄙人的确是以家法相迫,请大人明察。”

    “哈哈哈,既认了女儿女婿,就是一家人,可不算触犯王法!”王吉走下公堂,携手道,“那你快去把女儿女婿接回贵府吧,可知文君已经一病不起了。再不去只怕连女儿的面都见不到了!”

    “文君病了?”卓王孙见王吉郑重地点头,不禁大惊失色,“我真糊涂啊,为了面子差点害死女儿。”

    却说当日晚上,文君有气无力地道:“王县令对我们帮助太大了。受人滴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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