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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上躺着。
把他拉到床上后,伸手到背在身上的大挎包里掏出皮绳,绑上封景寒的手脚,再绑去床上。
一切都办好,按捺着身体里的饥渴和躁动,耐心地等着封景寒醒来。等的时候忍不住,就上手毛手毛脚解扣子拽衣角,暂解心头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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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寒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到自己躺平被绑在了床上。
眼睛慢慢睁开,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看到的是以跪爬的姿势俯身在他旁边的少女。少女面颊染粉,姿势诱惑妖娆,领口大开,春光炸眼。
他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动,目光移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七七八八,凌乱不堪。
怒气瞬间从心头蹿到头顶,几乎要炸开他的天灵盖。
他抿住气,声音狠得要杀人,“甘!甜!甜!”
甘甜现在的心思全在他的身体上,对其他的感知力几乎等于没有。她强撑着的理智在一点一点崩塌,看着封景寒愤怒的脸,爬两步到他旁边,把脸埋进他脖子里,嘴唇轻轻贴了一下。
轻轻一下便刺激得封景寒呼吸一紧,神经悦动。
他稳住心绪,继续低声发狠,“甘甜甜,现在放开我,你还能有一条活路。”
放屁!
现在放了他她就死定了,他不弄死她她也得被熬死。
甘甜不理他,嘴唇移到他的下巴上,轻轻吻一下,开口说话:“别怕,我是有原则的,你不松口答应,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干!
溢到了嘴边的粗口被封景寒给咽了回去,他闭闭气稳住心神,心里默念,自己是有学识有涵养的人,不能和这个没文化的市井小无赖沦为同一种的人。
还能端着一点,忍着心底的痒,他继续低声威吓甘甜,“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否则我叫人了。”
甘甜抬起头来,看着封景寒的眼睛,眼神清澈无辜,看半天说了句:“把人叫进来,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封景寒:“……”
甘甜不想再听他废话了,直接低头堵上他的嘴唇,咬一口含住。
唇间柔软湿甜,鼻息滚烫。
点燃一屋空气。
封景寒快疯了,手脚动弹不得,理智却随着亲吻的加深一点点崩塌溃散。
滚烫的气息移到耳畔,身体里深藏的东西全部被勾活,叫嚣着要破体而出。
……
在被身边的女人挑动得几乎快要爆炸的时候,封景寒终于扛不住妥协了。
目光含雾,他看着甘甜哑声说:“上来。”
甘甜早已被情动折磨得全身透粉,脸蛋粉得最莹润,身体已经软得快不行了。
听到封景寒这么说,她一分钟也不犹豫,给他也是给自己。
空虚感顿消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抿气闭上了眼睛。
情。欲来势汹汹,愉悦如潮水般淹没一切。
眼前的人起起伏伏,发丝撩起暧昧的弧度。
想要沉沦共毁的心思很盛,封景寒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怕再多一眼,心也要随同身体一起跟着沦陷。
把心和身体都给这个女人,不行。
在空虚煎熬感消退之初,力气一点点恢复上来,甘甜做得很起劲。
但在做到二十分钟的时候,她有点崩溃了。她得要一个结果,偏偏身下的男人根本没有一丝要结束的样子,状态还是跟刚开始一样。
懒得动了,没想到做这个也这么累人。
甘甜松口气伏下身子,直接趴在封景寒身上,脸埋在他耳边,无奈地问一句:“好累,你怎么还不好?”
封景寒有点哭笑不得,面上忍得风平浪静,躺着开口:“把绳子解开,让我来。”
不是很敢相信,甘甜抬起头来看着他,“能相信?”
封景寒看着她,“了解男人吗?”
甘甜微木,“什么意思?”
封景寒突然笑了一下,“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二、开弓没有回头箭。”
甘甜又愣了愣,明白意思后后眨巴几下眼睛。
她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磨叽,现在又急需要封景寒来解决她的问题,看样子靠她自己是不行的。
没办法,心里只好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了,让他来就让他来吧,反正没这男人她别想舒坦过日子。
和封景寒说好后,甘甜爬下来去给他解开手脚上的皮绳。
皮绳刚解完爬回去,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甘甜就被封景寒一把掐住腰,按在床上恶狠狠地压下来。
猝不及防的一下,甘甜的脸都被刺激白了,巴掌大的小脸皱到一起。
她回头盯一眼封景寒,声音打颤,“王八……”
骂人的话没说完,就被封景寒密集的动作打断,“蛋”字变成节奏感极强的哼吟,在客房的墙壁上反弹回响,支离破碎。
甘甜完全没想到封景寒会这么持久这么凶猛,她一开始还能承受保持一些理智,再后来就完全败给了欲潮,展现出女人最本真的样子,任由封景寒摆弄。
最后她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但还记得自己平时非常爷们,忍着不哭,伸手抓上床头的靠板,死死攥紧,想借力往前爬,甩开封景寒。
结果借力刚往床头爬开一点,一只大手覆到她的手上,掰开她的五指攥在手心里收了回去。
把细白的手抓回来,大手掐着她的腰又往后一拽,直接把她拖了回去。
甘甜哭了,呜呜两声,回头看向封景寒就骂:“日你……”
第二个“你”字只出来一点起始音,嘴巴被封景寒堵住,余下的音节和话都被他吞进了嘴里,只剩下“呜呜呜”,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骂他。
结束后封景寒压着她的背趴在她身上,呵气在她耳边,突然说了句:“长得这么乖,性子却这么野……”
甘甜闭着眼喘气,声音绵软得厉害,“老子一点都不乖,野……”
喘口气,“是真的。”
封景寒怕她再不按套路出牌把他一手刀砍晕,趴在她身上压着她,两只手还把她的两只手都放在手心里握着。如果不联系他的顾虑与心思,简直像极了两个亲密的恋人,办完事后腻在一起慢慢温存,让余潮褪尽。
有过一次经历,这次封景寒处处提防甘甜。
本来以为她这次回来是真的在外面过得艰难,所以回来求他,想再跟着他做他的情人。结果预想的剧情并没有发生,这女人回来后就把他迷晕了,目的还很明确,就是想睡他。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会像李兴奇跟他说的那么简单。
甘甜甜这个小无赖,什么事都敢做,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乖巧无害,是个胆子极肥的狠丫头。
她这种性格,不会愿意给人当金丝雀,在外面也不会真的混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再说,她不是已经都交到新男友了?
这么捋下来,封景寒可以断定,这丫头这次主动跑回来找他,肯定有什么不得以的原因。
这个不得已的原因……难道和睡他有关?
一时间想不出具体的,他也不相信甘甜会心平气和和他聊这种事。
为了防止相同的剧情再次上演,他在有点缓过来以后,立马伸手够去床头解下一根皮绳,直接攥起甘甜的两只手,把她的双手结结实实绑到一起,再把另一头绑在床头上。
绑好后下床,把散落在床下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一边扣扣子一边说:“不是说在外面没钱活不下去了,留下来吧,我养你。”
对,他突然改变主意了,觉得把这丫头关起来养着也挺得劲。
不让她出去浪,憋死她。
甘甜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穿衣服,再看看自己被绑得异常严实的双手,突然后悔——刚才啪啪啪的时候就不应该那么没出息,自己做不动了就帮他解开皮绳让他来。
被绑了就不敢嚣张了,她往床头一靠,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封景寒,换了策略,声音软软撒娇道:“养就养嘛,绑起来干什么呀?”
封景寒目光一瞥看她一眼,觉得她爆粗口也可爱撒娇也可爱可能是自己认知暂时出问题了。
看一眼便移开了目光,说得一本正经,“绑起来养比较放心。”
甘甜不气不馁,“可是,散养比较开心快乐啊,长得也会越来越漂亮。”
嘴角溢出一丝笑又压下去,封景寒在柜子里扯出一条长毯,随便往她身上一裹,转身出门,“绑着养,我比较开心快乐,你现在这样的漂亮程度够用。”
甘甜:“……”
封景寒出了客房的门就叫了家里的保姆周嫂,交代她看好客房里那个丫头,皮绳不准解开,更不能让她再跑掉。再集体通知一下家里的所有人,让他们都注意起来,不准让那个丫头离开别墅半步。
他因为做。爱做出了一身汗,交代完就找衣服再次洗澡去了。
洗完澡回到书房坐下来,捏着手机在手里转了好几圈,又思考了几分钟甘甜的事情。大概的头绪他自己理得清楚,停止转动手机,解锁点进通话记录给李兴奇打电话。
电话响两声接通,封景寒直接开口道:“把甘甜甜参与的那个实验的所有细节都跟我说一下。”
李兴奇在电话那头轻轻清了下嗓子,详细地把他知道的都讲了一遍。讲完沉默片刻,又清一下嗓子,“没有了,封总。”
和他猜测的内容没有相关的部分,封景寒不死心,“确定没有漏掉什么?”
听这话像是想听到指定内容的,李兴奇便直接问:“封总,您想问什么?”
有些话封景寒做不到那么直白说出来,主要是要脸,于是简单说一句:“她主动回来找我,不是因为在外面混不下去要我养她。”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李兴奇只觉得很懵。
但封景寒没催他,给他时间去想,约莫五六分钟,李兴奇想起来那天自己和宋二小姐宋紫凝的对话了,重重清了两下嗓子道:“确实漏了一点,宋二小姐说,如果宠物和主人发生实质性关系,宠物会离不开主人。”
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一下子就明了了,封景寒又细了解了一点详细情况,然后不再跟李兴奇多说,也不给他多问的时间,应一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挂完电话后细想一会,只觉得宋紫凝花那么大代价做的这事真是变态。
如果不是那丫头主动勾引他睡了他,他肯定是不会要那个丫头的。
现在睡都睡了,那丫头离不开他了,就变态了。
再想想,那丫头第一次睡他的时候肯定也不知道会有这个后遗症。
跑出去浪得开心,结果发现没他不行,于是又跑回来睡他。
想到这里,天桥上高大男生背着甘甜有说有笑的画面冷不丁地又浮现在他脑海里。配合这画面再想想,意识到自己是被她单纯当成了解毒的床上工具了……偏偏自己刚才还那么卖力!
一阵气恼攻心,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捏碎。
封景寒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面色阴沉,扔掉手机靠到软椅椅背里。
靠了一会,思虑周全地想到这些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要让大家认为甘甜甜就是他养的金丝雀才行,而不是反过来的甘甜甜把他当成了解毒工具。
谁是谁的玩物直接影响他封家的颜面,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