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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不同的思绪,不同的脚步声回响在这存活了千年的地下。
差点忘记了表弟,我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听到,迅速的来到我的身边。这条通道并不长,只是我们两个人故意走的很慢,也许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还是来到了尽头,又是一处向下延伸的地带,就在前方不远处,表弟的手电放在了地上,可是他的人却不在了。我跑刚要伸手捡,却发现离手电一米处竟是空荡荡的一片悬崖,难道表弟又像刚进洞时一样,不慎踩空掉下去了?我马上趴下用两个电筒寻找着表弟的身影。可能太深了,手电光根本打不到下面。
“别废劲了,你不觉得这里有些眼熟吗?”冉然在我身后说着。
我站起身来,仔细的看了一下,竟发现了当时我们下滑的那个斜坡,还有一行人休息时扔下的食品垃圾。莫非我们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当初进来的地方,记得当时是前后两条路,我们选择的是那一条有蛇的路,而在我们卷进了地下水流后又被冲到了起点这里。就好像在玩游戏似的,走错了格子,被传送回了开始。
“现在可好了,原路回去是不可能,要重新走一遍那条蛇路更是不可能,就算过去了咱人还是要被水冲回来。”冉然对我说着,此时她的无助更激发了我想承担的念头。
“总会有办法的,既然是个圈,那棺材他们也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的。”
“那他们要是和咱们不同路怎么办?现在吃的喝都没有,我的药也和你表弟一起消失了,真要在这里等死吗?”
“放心,要是他们不回来,我就把身上的肉割下来给你吃,保证你活得时间长点。”
“切,你的肉我还闲臭呢,为什么你不把背包拿来背,为什么你要让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去探路呢?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的,不但没看好人,现在所有的人都丢了。”
我没有理会冉然的歇斯底里,这是人达到绝望时的一种表现,况且她还是个学生,没有一点这方面的自我心理调节能力。我只是拿着两个手电筒在发呆,其实她刚才的一句话提醒了我,表弟背着包,为什么偏偏把手电放在这里?当时的手电光是直冲着我们走出的洞口的,我马上转身用手电向那洞口打去,却没有发现什么,看来这个推论是错的。
如果他是失足掉下的,为什么手电会离崖边有一米远?我再次来到崖边向下看,还是黑乎乎的。我试着拣起一块碎石扔了下去,却听了错落有致的撞击声。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处悬崖才是真正的通路,我试着想像成表弟当时的情景,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便想办法下去,于是他转过身,把手电放在身前,两手扒着崖边,慢慢的将身体垂了下去,当我整个身子落下去后,脚尖好像碰到了可以着力的地方。试着左右划了划,面积还很大。我便赌了一把,松开了双手,“咚”的一声,站到了地面上。当我想爬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却十分的光滑,完全没有可以攀登的地方。因为这里太黑,所以不会有人冒失的向下跳,也许表弟第一次掉下去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只是他没有经验完全没有当回事,当他转回起点的时候才又想起这崖下还有可供前行的道路。
一阵光向我打来,可能是冉然看到我放在地上的手电在找我。
“我在这里,下来吧,这里有条路。”就在我说话的时候,突然身子一震,脚下的这块地方就迅速的滑了下去,就好像坐电梯的感觉,但是比电梯要快上几倍。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它突然停了,我整个人因为惯性被甩了出去。
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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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征兆的下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就被甩了出去,在空中飞行,还在庆幸我摆脱了地心引力的时候,整个身子就撞到了一面墙壁上,撞得我是眼冒金星。
“你终于下来了。”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琼是你是吗?”我拿出了放在腰间的手电向那声音打去,看到表弟正在用手挡着脸,防止强光的照射。
“当然是我了,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我都等了你半天了,是不是和那妞腻歪呢?”
“别乱说,我结婚了。”
“行了,咱都是男人了,谁不知道这点事儿啊,她弟又不在这里,你们发生点事谁会知道?我保证不说出去,行吧。”
我一拳打在了他的头顶上,本来见到他应该拥抱的欣喜此时却完全没有了气氛。
“光你自己下来了,她呢?”表弟捂着头对我说。
“这就看她自己的能耐了,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出现。”
正在说话间,一个黑影飞了过来,撞在了我刚才撞到的地方。
“哦耶!”我和表弟同时伸出了‘V’字手指,人类的毛病,看到和自己同样遭遇的人时才会有的平衡心理。
“哦耶什么啊,看别人受罪你们好受是不?”冉然坐在地上,声音有些哽咽。
“不是我们好受,而是有难同当。下一步怎么办?”表弟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先歇会儿。”女孩子的抗击打能力就是弱。
我只好任她休息,坐到表弟面前和他闲扯着:
“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害怕,后悔不应该来这个地方啊?”我问
“说真的,开始的时候还真是这样,要不是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我反应不过来,早就不干了。这玩意儿没个好体格和好胆子真不是一般人干的。”
“这人啊,就得亲自吃点亏才知道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考,你就比我大四岁,老什么人言啊,我以为你们是那种拿着毛刷子,小铲子在那种露天的环境下发掘呢,谁知道成了盗墓的了,你们不是国家委派的吗?为什么还要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呢?”
我没法回答表弟的话,因为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国家怕破坏了这里的构造所以进行地下发掘吗?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这时我的屁股好像在被什么东西碰着,感觉很轻,有了前次的教训我马上站了起来,生怕再有蛇虫一类的爬行类动物。可是我手电光照下去后却发现了一双人脚。
冉然自从靠着墙休息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以为她的发烧还没好,睡着了,谁知道她用脚踢我,除非说不出来话,她才会选择用身体向我传答信息。我来到她的身前,竟然看到她的鼻子和嘴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捂住了,现在的她眼珠上翻,已经无力挣扎,眼看就要没气了。我马上去拉那双‘大手’,但它却像长在脸上一样的结实,我如何也拽不开。
“用刀。”表弟在我旁边着。
一向最冷静的我,为什么此时却慌了神呢?难道我对眼前这个受难的人产生了其它的想法?我拿出了那把军用匕首,可是那‘大手’紧贴着她的脸,我根本没有下刀的地方。
“根,墙上的根。”又是表弟的提醒我才向那‘大手’的根底砍去。
原来这双手是从她背靠的墙里伸出来的,虽然捂得很紧,但是根部却很脆弱,刀子轻轻的划下,就断了。不知道是刀好还是它弱。冉然的身子倒向了一边,可是那个大手还吸附在她的脸上。我让表弟抓住她的头,我两手抓了刚刚切断的根,两个人同时用力向后扯。那双‘大手’就这么应声离开了冉然的身体,我也整个人向后摔了过去。
听到冉然的咳嗽声,我就知道自己又一次的救美当了英雄。
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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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两个‘大手’,却发现它根本不是人的手,仿佛是某种植物的变型体,这黑暗潮湿的地下会有什么植物生长呢?但它摸起来就好像是一块老树皮,我再次用手电打向这面墙壁的时候,却看到它满是花纹的墙体,毫无规则的蔓茎充斥在上面。我说为什么刚才这么大的力道撞上来却没有受伤呢,是这些不知名的植物做了缓冲体。
“这是爬墙虎吗?”我自言自语道。
“有可能,不过这存在了几千年的爬墙虎,应该早就成化石了。”表弟说道。
“你们看我刚才坐着的地方。”冉然说道。
我俩走了过去,那个切断大手的地方,此时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伸出过‘手’一般。我们纷纷远离了这面墙,我此时想到从上面下来时,手摸墙壁的感觉是滑滑的,为什么只相隔了几十米,这对面的墙上就会长满植物?
“不对,你们再看这墙上。”冉然再一次的用手电照过去。
此时的那面满是爬墙虎的墙上,竟然形成了一个人形,像是硬生生从墙里挤出来的一样,不一会儿周围的地方也都同样出现了人形,而且越来越多,布满了整面墙。
“啊!~~~~”一阵低沉的嚎叫声响起,接着连续不断的哀嚎此起彼伏。冉然捂住了耳朵躲在了我的身后。我也有一些脚发软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哥啊,想想办法啊,这是什么东西啊?”表弟连说话声都发颤了。
“以前这里是埋尸地,可能这墙的后面都是死人,这些植物的根扎到这些死人的身体里,吸收着他们的养份在存活,而这些枉死的人的冤魂被这满墙的植物所禁锢,不得投胎转世,所以每天都在嚎叫,希望有人可以把他们解救出去。”
“别说了。”冉然在我前后叫着。
“你们信吗?这都是我编的,我也害怕,不过咱们离他们有八丈远呢,它们出不来的。”
“别说了,别说了,快走吧。”冉然拽着我的衣角向后走去。
“你抓我也没用啊,咱们得先找路。”我没想到冉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拉的我都快摔倒了。当我经过了她的身边,自己还在向后退的时候,才发现这股让我向后的力量不是冉然。
我马上转身,却看到我掉下来的那片光滑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洞口,我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一条粗粗的青藤,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眼看着我就要被拉到洞里了,我马上手脚并用的支在了墙上用力和它做着抗争。那东西似乎感觉到有了阻力,便又从那人形洞里伸出一条细一点的青藤缠住了我的脖子,向前的力道突然加大了,我的脑袋被最先拉了进去,脖子感觉被拽得生疼,好像快要断掉一般。胸前挂着的手电左右摇摆,我抬起头正准备再用一把力的时候,电筒的余光让我看到一个苍白的女人的脸呈现在我的面前,长长的头发,那一双无神却还在睁的眼睛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忘记了发力,身体一下子就被拉了进去,因为我的脸离那女尸的脸太近,这么向前一冲,我就和她来了一个死亡之吻。别说,她的嘴除了干涩点,倒没有别的什么毛病。身前的青藤越拽越紧,我贴在她的嘴上完全离不开,此时我感觉到她的眼睛睁大了一些,皮肤从苍白变得有些暗红,而我的意识在渐渐的变模糊,身上完全的松了劲,任凭自己的身体靠向这具女尸。
突然缠绕我腰身的力量好像消失了,紧接着有几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在向外拉着,又有一个冰冷的物体从我的脸上划过直接插入那女尸的脸中。我发现自己嘴上的吸附力减小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