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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说完轻轻的推动着那个铜像,只见地面和它身后的墙壁都随着它的节奏一点点的往后退。原来这门是推开的。好像顶到头了,三个人马上走了进去,还好这里空气还很充足。棺材却没有闲着对着我说:
“快找个砖头挡住门口,要不就出不来了。”
我马上向下面看去,这里也是一尘不染哪里会有什么砖头啊。棺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难道这个门要自己关闭了吗?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开了棺材,那个铜像自动的转了一个圈填补到了刚才的入口,面向里而坐了。
扶起了棺材,我们才打量起了四周,原来这里靠着两边的墙壁排着很多同样的铜像,每个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打坐念经。用手电照了照,前后仿佛都有路,就是不知道是向前还是往后。
“还记得刚才铜人的位置吗?”棺材问。
“这里。”朋朋走到一个铜人面前。
“你确定?”我问。
“错不了,我的记性一向是很好的,那块帛书我都是看了一遍就画出来了,这还不是小意思嘛。”
棺材从包里拿出了一根油性笔,在铜像身后的墙上画了一个大大的“X”。
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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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抛硬币的方式决定了我们行动的方向,三个人高高兴兴的开始第一次的冒险。我们并没有害怕,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对神秘的渴望。的确,这个村里果然有一个大秘密,我们终于得偿所愿的开始了盗墓的过程,不论前方有什么危险和困难,探索未知领域的心战胜了一切。
我忽然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停住了脚步,他俩也随即停住,不解的看着我。
“咱们走了多长时间?”我问。
“半个小时吧,怎么了?累了?你这身体还真不行。”棺材打趣的说道。
“棺材,刚才那铜像把你震开的时候,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碎了?”我问。
“你怎么知道?我那打火机啊,从兜里甩出来,‘蹦’一下子就炸了。”
棺材说的打火机就是我们很常见的大街上卖的那种塑料的,一块钱一个。我此时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走了这么远,不可能气味还没有消散。
“你们快看看这些铜像,有没有咱们刚才留下的记号?”
三个人同时打开了手电,一个一个的照过去。直到照到第五个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大大的‘X’字。看来我们一直是在转圈呢,可为什么没有拐弯的感觉呢?一直以来都是笔直的在前进着,手电的光也没有被阻挡过。我把这怀疑告诉了他们两个人。
“奇怪了,我也觉得是一直往前走啊,这怎么就转起圈了?”朋朋说道。
“那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了。我们是不是要走八卦步才能出去呢?”棺材想作些解释。
“说得好听,咱们谁懂啊?不要老说那些专业术语,咱们根本就不专业的。”我有些慌。
“还记不记得咱们中学时候的物理课啊。”我又想到了些什么。
“和这有什么关系啊?”朋朋问。
“判断一个物体是不是在运动,就要有一个参照物来比对。咱们在前进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把这些‘和尚’当作参照物了,如果这些铜像每个都有以肉眼察觉不到的角度,稍微扭动一下,就会让我们产生一个错觉,看起来像是往前走,实际上却是在原地转圈。”
他们好像有些赞同我这种说法。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棺材又提了个问题:
“那是不是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圆型的呢?而咱们就是在真的转圈,一切的怀疑都是我们想多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有用那种最笨的方法来证明了,先走出去一个人,三十步之后停下来,等下一个上来超过我再走三十步,以此类推,看还会不会再转回来。
我先走,我岁数最大,在这种环境下就没有什么辈份之说了,只有岁数大的说了算,这是人们从小时候就订下的规矩。
我让他们俩在背后打着光,我一步一步的数着前进。第三十步的时候转过身来,看到还在亮着,我冲他们挥了两下手电,对面也向我挥了两下。我静静的等着他们走过来,可那两道光却使终没有动过,我又挥了挥手电,却没有了反应。‘这俩个小子,不是故意逗我呢吧’我心说道。
“喂,你们快点啊。”整个空间里只有我的声音在回荡着。我又喊了一声,比刚才的还要大。不会啊,刚才我一直能感觉到他们手电的照耀,从没有熄灭过,可现在却没有了任何一点动静。一个奇怪的地方,一个孤单的人,我头皮发麻的想着,现在要是能在家里搂着老婆睡觉,该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啊。
那两道光开始向我过来,看来他们闹够了,开始前进了。但是又不像,那光不像手电发出的那样明亮和刺眼,反而是一种非常柔和的样子,飘飘忽忽的向我过来了。难不成是鬼火?可这都是铜人,哪里会来的死人?我不禁想到了脚下,地面是我们从进来以后经常忽略的地方,我现在脚下踩的莫不是掩埋死人的黄土?而这些和尚正是在为这些死去的人超度。
不敢再想那么多,转身跑开了,手电光在我的颤动中忽上忽下的照射,时而是地面,时而人脸,就好像在嘲笑我的无知。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间屋子。
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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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屋子,并没有门,就好像在这个通道里直接修建的一样,而身旁的铜像也在这个位置嘎然而止。我确定身后已经没有了光亮,才慢慢的走向这间屋子。里面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子上半截还在燃烧的蜡烛忽明忽暗,是不是我刚才只顾着逃跑,却忽略了身边的铜像,这才走到了正确的路上呢?人有时候会迷惑就是因为自己想得太多。我看看屋子四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和外面的墙壁不一样,很白,就像刚刷了涂料。
“姐夫,你可让我们好追啊。”朋朋在我背后喘着气。
“你怎么出现的?刚才你们上哪里去了?”我有些气愤的问他们。
棺材看朋朋还在喘气,就替他说了:
“我们看到你发的信号就跟着过来了,谁知道刚走几步你就发疯似的跑了,我们没办法就这么追吧,就这么跟着你过来了。”
“不可能啊?我等了你们有五分钟呢!你们就是不动。”我奇怪的问。
“不是我我们,是你你就没停下。我们等到你走走的都没影了才感觉不对,就赶快追了过去,然后就听到你啊的大叫,我们就跟着你的声音跑吧。就跑这里了。”朋朋的气终于喘顺了。
“不管怎么说,咱们算是走出那个怪圈了。现在你们对这个屋子有什么看法?”
此时他们两人才向四周打量着,普通的摆设,根本没什么可看的。越是简单的谎言越没有办法拆穿,要是有个秘题,或是连环锁什么的,我们还有下手的方法,可这里除了蜡烛上的火苗还是动弹的以外,其它都是死物。
“会不会,这个蜡烛有什么玄机呢?”朋朋问着。
“也是,这应该是刚刚才点上的,不然烧了这么多年早就灰儿了。”棺材也奇怪。
“那把它拿起来看看吧。”我已经伸过手去了。
蜡烛很轻松的就被我拿起来,并没有想像中的发生什么事。
“别动。”朋朋叫了一声。
他走到我面前慢慢的摸着我身前的桌子,我这才发现蜡烛的底部连着一根看不见的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可能是传说中的天蚕丝吧。朋朋慢慢的拉着,感觉到有些张力了,才停手,棺材此时已经爬到了桌子底下看到线的另一头已经埋入地下。但是一拉一松的很自如,并没有被地面禁锢住。
“感觉出来了吗?”棺材问。
“是的,另一头也有东西,但好像就隔着这张桌子的距离上不去下不来,玄在半空中。”朋朋说着。
棺材拿出小刀要隔断它,可是划了半天硬是弄不断。
“超,这TMD什么玩意儿,这么细的东西,刀都揦不断的。”棺材奇怪着。
我看了看手中的蜡烛明白了。
“我说你们不懂吧,这就是武林中的至宝,天蚕丝。刀枪不入的,只有火才能烧断。”我也不管自己胡诌个什么武侠小说的内容了,拿起手中的蜡烛烧了起来。说来也怪,那线遇火即熔,不容我准备,就径直的滑落了下去。速度之快,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抓住。
‘咚’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整个小屋猛烈的一震,我们三个人全部坐倒在地上。接着一阵眩晕升上头顶,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往下坠。就好像坐电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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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的事,我们面前的情景变了,不再是那些念经的和尚了,而是来到一间名符其实的房子里。这才明白刚才的东西就是古代人制作的电梯,还真是先进啊,他们用什么原理来驱动的呢?
为了防止这电梯再自动的升去,我们快步走了出来,它倒也老实,就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我们不禁要想,离开的时候怎么再让它升上去?
藏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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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一间正常点的屋子,我们打开手电四处观看。有很多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有纸的,有竹的,还有布的,可以说存放量非常丰富。如果算上刚才落下的桌子和椅子就俨然一个现代图书馆的格局。以刚才上面那些和尚像来考虑的话,这应该就是藏经阁了。
我们分头寻找着下一条路的出口,我很喜欢看书,来到一个书架前随手拿起了一本,抖掉了上面厚厚的灰尘,看到了《金刚经》三个字。突然我想到了上学时看的一部电影,不知道是什么名了,只记得影片最后那老和尚就用金刚经裹住了老妖,一下子就炸飞了。从那以后我就相信金刚经有降妖除魔的力量。
手电闪了两下就灭了,应该是没电了,我又从包里拿出两节1号的电池换了上去。从进来到现在也不知道换了几次了,这种家用手电根本就不能坚持多长时间的。还好买了不少备用,背上的包也渐渐的轻了。
“快来,你们快来看。”棺材在黑暗中叫着。
我把书顺便放到自己的包里,来到他站的地方,顺着光源看去,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床,就像东北家里的那种土炕,上面坐着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和尚,它面壁而坐,我们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
“哈哈。”朋朋显得兴奋了。“这可是咱们看到的第一个‘宝石’了,我可要拍照留念。”
朋朋把手电交到了我的手上,拿出的手机,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信号,但是呼吸是很通畅,应该是有通风换气的设施。他照完了,又把手机交到我的手上,自己跑到那和尚身边和他并排坐着,摆出了一个V字的手式。我虽然觉得这是对死者不敬的举动,但看到并未发生什么事,也就帮他照了。我和棺材正要向他走去,却听到朋朋说话:
“你们看,他这身袈裟还很新呢,但就是土多。”说完他鼓起嘴吹了过去。
“慢着。”我急忙阻止,但为时已晚了。他已经吐出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