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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时不时的从倒后镜里看Ada,今天的她打扮得十分清爽,头发梳了起来,配了一条超短百褶裙,还有一双肉色的丝袜。虽然天气还没热到这种程度,但她这一身打扮足以令那个色狼教授放弃其它的女生而专攻她一人。
“学长,开半天车了,来吃个可比克吧,这是JAY代言的哦。”冉然看没有她插嘴的余地,只好趴到我的身后往嘴里塞薯片。
“不用,不用,开车呢,你别打乱我的注意力。”
“就是就是,那个司机技术不行,你这一弄他就更开不好了,来来来,我给你们讲讲我去胡夫金字塔的故事。”冉然听到教授的召唤立即坐了回去,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借我做秀给那色狼看,引起他的注意。现在的孩子啊,钙片吃多了,都聪明了。
终于转出了北京城走上了京深高速,我的思想终于也放松了一下,于是和棺材聊起了天,不希望他这么的无聊。
“棺材,你这次的药带了吗?千万别再出事,不行就给我一瓶我帮你备着。”
“好啊,你办事我放心。”棺材顺手放进我兜里。
“咱们这次也没时间准备,连个家伙都没有,你说过那里很危险的,会不会?”
“放心,家伙都有,都是国防部配备的跟这辆车一起送过来的,就在朋朋的身边。”
“啊?这家伙现在和军火睡在一起吗?”
“小点声,你这么说,他可就不敢一个人坐在那里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有一些强力的武器垫底我心中就踏实多了,以前上警校的时候有射击课,但也就是玩玩淘汰下来的旧枪,没打过一发子弹,这回我可要一次过足瘾。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竟是表弟打来的,这小子是从保定的河北大学交换学生到日本上学的,今年刚回来,准备写毕业论文和办理毕业手续。他没事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哥啊,在哪里呢?”
“我正开车往回赶呢,马上出北京了。”
“考,长途,我挂了啊。”
“你小子就这么抠门啊,没事吧。”
“算了,都打了,我问你有事不,我想回广宗玩两天,你送送我吧。”
“行啊,正往家里开呢,到了地界我给你打电话,你到时候你去高速路口等就行了。”
“行,就这样了,你车上还有别人不?”
“多了,不差你一个,一会儿见吧。”
“行,快到1分钟了,我挂了。”
()
不等我说话,他先挂断的电话,这小子分分秒秒都算得这么清楚,还真是大学生。
“胡教授,我有一个表弟也想回广宗,拉他一下吧。”我问道。
“你说你,怎么能随便答应人呢?咱们这是秘密的行动,危机万分,你怎么还增加危险的系数啊?”
“他只是去县城,不会跟咱们去目的地,再说要去沙丘平台就必须过县城的。”
你拉这四个不懂事的女大学生就不会增加危险系数了吗?我心中骂道。
表弟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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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我就回到了邢州,我给表弟打了个电话,他说自己就在往广宗去的路口等着呢。我但走了外环去接他,可能我没有看表,已经是12点了,车上以教授为首的开始发起了牢骚,吵着要吃饭。我只好再给表弟打电话让他到饭店来,他说自己正好也没吃呢。
邢州大酒店,市中心的一个多位一体式的酒店,紧临火车站。没办法人家是教授,根本不会接受在市郊的随便一家小饭店。好在我有一个同学在这里当厨子,事先订了一间房。这老色狼还真不客气,全点的贵菜,酒还要五粮液。我考,棺材借的这2万块,估计都不够他吃的。等了一会儿,菜上齐了,我表弟也到了。
我给他们一一介绍,当介绍到这个胡教授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时间有些尴尬。但表弟却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对他一鞠躬说道:
“松井さんこんにちは俺はリュウケイです”接着就是一串日文出来了。
“俺を知っているの?”那个胡教授也用很流利的日语和我表弟说着话,把我们一桌人都凉在了那里。(松井先生你好,我叫刘琼)(你认识我吗?)
“好了,好了,咱们说中文吧,他们都听不懂的。”胡教授停止了谈话。
“你小子,认识胡教授吗?”我问道。
“当然了,松井长平教授,在日本可是很有名的,他本名胡建军,去年才加入了日本国籍,曾参与过很多日本古墓的开发工作,半年前还去我上学的地方福岛大学作过演讲,哥,你能认识松井教授可真是你的福气啊。”
听表弟这么一说,那老色狼的表情更加的嚣张了,那四个女生也更加的陶醉了,不停的要老色狼教她们日语。我听了表弟的话,反而更加的看不起他了,一个忘了祖宗的人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我虽然没有反日的情绪,但是却看不起他这种恋日的家伙。
表弟好像没有发现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凑着那四个女生也开始了谈天,因为他懂日语,也是大学生,同龄人之间很好沟通,所以他就被破例加入到美女喜欢的行列中。而我们三个依然被排除在外。
这顿饭他们吃得很高兴,之后老色狼搭着表弟的肩膀上了车,不停的夸着他好,刚才还在埋怨我擅自作主,现在说得好像就是他的主意一样,真不要脸。
继续上路,有了表弟的加入,这车里就更加的热闹了,一会儿日语,一会儿中文,不停的笑声充斥着我的耳朵,我有些后悔让表弟上车了,不过也就坚持两个小时吧,到了地方就让他下车。渐渐的可能因为中午的缘故,说话声渐渐的小了,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睡去。只有表弟在和老色狼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哥啊,刚才松井教授答应我和你们一起去玩了。”
“什么?”我这一激动一脚踩在了刹车上,车里的人连同设备滚在了一起。
我下了车把表弟拉到一路边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
“知道啊,考古嘛,正好我论文就是关于日本的古墓研究,松井教授说可以带我学习一下,并且免费做我的论文辅导,有这好事我能不答应嘛?”
“不行,你对这件事就是一无所知,我们这次是非常危险的。”
“危险为什么你还去?你是不用上学了,我这论文能找到一个世界级的大师指导多么不容易啊,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我这性格你也知道,胆小的很,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不行就是不行,到了广宗你给我下车,大不了等我们工作完成了,再让那假日本鬼子给你指导,这次行动你不能参加。”
“刘桑,怎么了?”老色狼来到我们面前,表弟简单说了一下我不让他参加。
“这是年轻人一个学习的机会,你为什么要阻止,你知道吗,我看得上眼的人不多,你表弟就是一个,你别忘了,你工作与否的评定权在我的手里,还轮不到你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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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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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棺材赶来劝解,我此时的拳头早已把那老家伙的牙打下来了。没办法为了棺材我怎么也要忍下这口气。表弟是劝不住了,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也许是心里憋着气的缘故,剩下的路走得很不顺,路上全是那种半挂的大车,都在不紧不慢的开着,而路对面的车是一辆接一辆的开过来,根本就没有机会超过去,只能跟在他们后面慢悠悠的前进。刚才午时明媚的阳光到了此刻却消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满天的乌云已把天空罩满,四下里都是灰暗灰暗的,看看表才三点而已,但却已有晚上七点的感觉。
我不得不打开了车灯,口中不时的咒骂着这鬼天气,而心中却在诅咒着这个老色狼快点去死。本来热闹的车内,此时却安静了下来,那个色狼教授,神情非常的紧张,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罗盘放在腿上看着,另一只手却在不停的掐算。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举动,我心想这老色狼一定又在借这天气故弄玄虚,骗取女生的好感呢。
“快停车,靠边停车。”他突然大喊,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要上厕所吗?”我问道。
“我说停就停,别那么多废话,马上就要出大事了。”听他的口气不像开玩笑。
棺材也指示我按他说的做,我只好打开右转灯靠向路边。
“灭了火,把窗户都摇上去,锁好所有的车门。”他说道。
我也懒得问他所以然了,就按他说的做,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鬼。奇怪的事,做完这些事后,他竟然不再说话了。我转过头看到他此时也在扭头向后看去,那几个女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朋朋依然在最后一排睡觉,毫无反应。
雨点落下来了,颗颗膀大腰圆,几秒钟的时间,瓢泼大雨就散满了整个挡风玻璃,车外的世界变得异常模糊。只是车里的空气有些稀薄,关上了所有通风口,呼吸有一些不畅。
“大家听着,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吭声。”色狼压得极低的嗓子说道。
我们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打心里就看不起这种人,所以干脆闭上眼睛睡觉,连着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大脑皮层都有些发紧了。听着大雨敲打车顶的声音,就像是一场交响乐般的震撼。我眼前的黑暗渐渐的变得明亮起来,不一会儿我就清晰的看到眼前的挡风玻璃,我很确定自己的眼睛是闭着的,但我又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伸出的五根手指。莫非是在那地下玄塔得到的异能又回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会有磁场的干扰吗?
“姐夫,你也感觉到了吗?”脑中传来了棺材那熟悉的声音。
“我现在又能通过大脑搜索你们的思维了,很奇怪突然就有了。”
我试着问了他几句,他却没有回应,是不是他还没有回复到与我互相交流的境界。我向窗外看去,窗外的世界却异常的清晰,干净的路面,没有一点雨落下。我睁开了眼睛,窗外依然是大雨连连,模糊着眼前的世界。当我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是一片的黑暗,不论我怎么努力都看到之前的景象了。我只能放弃的睁开,只是习惯性的向倒车镜看去,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后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队伍,牛头马面开道,一个个面目狰狞的人跟在后面,手里有拿灯的,有举牌的,左右两边是持刀的护卫,但每一张脸都是不同于常人的恐怖。
我向车后看去,仍然是空空的公路,可是再看倒车镜,那条队伍又一次的出现了,不会儿看到了一个十人抬的龙床,上面坐着一个长髯的老人,在其它人的对比下,他可以算是慈眉善目的了。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心想可能是开车开得时间太长了,眼前出现了幻觉。
“姐夫,不用怀疑,我也感觉到了,我感觉到有很多的人从咱们车边走过,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我看到棺材此时依旧的闭着眼睛,是不是我刚才太过着急了,欲速而不达,平静了一下心态,长长了舒了一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睛。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