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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从那以后每天让我背金刚经,先是翻译的那种,她读一句,我读一句,小孩子学得快,总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玩,也就跟着念了。用了一个月我才背了下来,之后就是折磨了,开始背那种梵文的,我根本就不了解意思,搭上小时候脑子好使,就这么死记硬背下来。之后的日子里,母亲每天都要在我睡前听我背一遍金刚经。上了大学住宿到了学校,母亲也都每每打来电话嘱咐我记得背。
说真的,从那时开始我对黑暗的恐惧就没有了,每当心里感到害怕的时候就背,背着背着就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全身热热的别提多舒服了。
记得每次下晚自习回来,都要经过一个太平间,但凡有死人的时候,我走到这里就能感觉出来阵阵的阴风,别的同学有说有笑的像没事人一样,而我每走一步都好像有人捉着我的脚一般,同学们也好像忘记了我在存在,依然往前走。我看了看太平间的那个小门,黑呼呼的就好像一个漩涡在吸引着我走过去。但是只要我在心中默默的背诵金刚经,这种感觉顿时就消失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站在了太平间的门口,一只都准备好开门了。我只能快速的跑开,嘴里还不停的高声喊着经文,路边的小摊都把我当神经病看待了。所以我每次从这里过都提前开始背诵,直到背完正好走到自己家的门口。
莫不是刚才的危机又是它帮我渡过的?毕业后我就再也没有天天的背了,有空的时候只是拿出来看一遍,因为是从小打下的基础,每看一遍都很自然的消化到脑子里。
我翻着这破旧的经书,还在仔细寻找着消失的朋朋,怎么现在的人都爱玩失踪呢?棺材从一开始就失踪,朋朋现在也开始,到最后是不是该轮到我了。找不到朋朋,我只好继续前行,但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这本经书我已贴身放好,可为什么刚才是从朋朋的包里拿出来的呢?是我被掐晕了自己潜意识里拿出来的,还是刚才那一切都只是幻觉呢?
我想到自己腰上还别着短刀,急忙的抽了出来,刀鞘早不知道丢哪里了,刀身被水泡过后我估计离报废也不远了,十块一把的破刀能用什么好铁啊?我靠着墙慢慢的往里走去,按上面几层的格局来说这塔并不大,在这一层里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棺材。
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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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这塔下坠的时候太快,整个的第六层已经面目全非和地面融为一体了。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凭着感觉向前,一般来说要是人迷路的时候会遇到鬼打墙,就是怎么走都回到原地。但是我听过一个比较科学的解释,那就是人的大脑被左右手的习惯所掌控。
一般人都是用右手吃饭,写字的。所以在没有了方向感之后,人的大脑就自然就偏向右边行动,因为你此时已经全靠感觉在前进了,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直线走着。所以人们总是走着走着习惯性的就往右偏移,走一步偏一点,百步之后就会下意识的往右走。这样一直右转右转,就成转圈了,也就是所谓的鬼打墙。所以当我们迷路的时候,让自己有意识的往左边靠靠,就不会有此情况了。
我此时也是这么作的,一边嘴里嘟囔着金刚经,一边把身体向左靠着走。好像又来到一处大门前,这里应该就是以前的塔门吧?这门到是完好无损的立在那里,周围的墙壁都坍塌掉了。我用手推了推,到是结实,纹丝不动。正想着找别的出路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进入第一层时棺材讲的那个拉不开就推的笑话,这个门莫非也是一个道理吗?
门面十分的光滑,没有一点可以着手的地方,我就不明白了,当初住在这里的人是怎么开关这扇门的?按说这里应该有一些机关什么的东西存在,但我看着四周这破石头,就算有机关也给弄坏了呀。
在我准备把门下的地面刨个坑的时候,我看到了这门的旁边有一个奇怪的石像。仔细看去是当初的西方三圣中的那颗怪头,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加速回忆了一下,棺材的确是一脚把它踢到了旁边,后来那个悬空洞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我们面前滚了过去,才启发了我们跳过那里的念头,莫非当时那个东西就是这个怪头吗?那先过去消失的棺材就是去找这个东西了。那之前把这个东西扔下的人就是三十年后的‘我’了。乱,好乱。
我赶快去拿这怪头准备研究一下,但这头就好像长在地上了一动不动,会不会这个头就是打开这个门的钥匙,我试着左右转动头像,但还是没有动静。有些泄气的我,生气的朝这头像拍了下去,忽然感觉它往下沉了一点,我马上拿大了点力度往下按,它竟然顺着我的力量下去了,就在此时身旁的大门竟然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我站起身,准备看看这门后的世界,可是一松手这门就忽的一下关上了。好先进的机关,让我想到了恶魔城里的某个场景。
于是我搬来一个大石头,先用脚把它踩了下去,紧接着就把石头压在了上面。果然门不再关上了,我来到门前,用手电照去,却发现这是一条非常完整及宽敞的隧道,只从门外看这里,两边的墙上还固定着照明用的油灯,相隔十米就有一对,灯的下面还有一只张着嘴的野兽,好像在接着滴下来的灯油。
我有些奇怪,如果刚才朋朋袭击我的事情是真的话,那会不会是他在按住机关让棺材进去的同时,出现了意外状况。朋朋被奇怪的力量所控制,而棺材就被关在这门里了。现在只有找到棺材才能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
但是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呢?我忽然想到那个被手电照到的白影,朋朋也是在我发现它之后才袭击我的,会不会就是它?在我只是意识到却还没有行动的时候,身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我整个人都飞起来摔进了这条隧道里。在我还在地上翻滚的时候,片断的画面告诉我门被关上了,在门合拢的那一刹那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门口飘动。
我拼命推打着这道门,但只是白费力气,也怪我没有长个心眼,一直没把那个白影当回事,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事到如今也只好往里走,等找到棺材以后再来解决这道门。
感觉刚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地面是潮哄哄的,好像随时都能从地面冒出水来。其中还伴随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也许这就是他们说的墓味,之前的路因为空气很通畅才没有发现,只有在这种憋闷的环境下才感觉到。也许之前的路只是‘引子’,现在我才真真正正的来到了‘正说’所在,也就是他们所谓的墓道之中。
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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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走进这充满了古代气息的地方,全身的毛孔都不由的紧张了起来。我把那柄短刀横在胸前,这一路走来,奇怪的事很多,我也不得不把自己装备起来,防止那突来的袭击。
这条墓道不是很长,只是几百步就到了头,这里没有那让人讨厌的大门,空空的门洞让我走着很是放心。穿过那里,整个的空间豁然开朗,就好像来到了一间庭院,红的花,绿的草,还有一棵树干粗粗的古树,这里仿佛和我到达第五层时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少的就是流水的声音,但小桥依然存在。
正要迈步,不知道手电照在了什么地方,整个庭院瞬间亮堂了起来。眼睛早已习惯了黑暗,此时的光差点把我晃瞎。
闭着眼睛往后退,感觉到墙壁的冰冷心中才有些踏实,习惯了一会儿,再慢慢睁开。这里的一切仿佛是那么的辉煌,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这里所有的东西散发着阵阵的金光,金色的花,金色的草,金色的小桥。
我试着把手电左右的晃了晃,这一切还是没有改变。好奇怪的地方,没有电,却能发出这么耀眼的光芒,我试着在墙上乱刮,想看看有没有金粉掉下来,但墙壁很滑,根本就划不下来什么。
我转过身,又踏上了那座小桥,我用力的在上面跳了跳,感觉到桥身在摇晃。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把刀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刺去,疼痛感消失了,但眼前的一切还是存在,我想这次不会是幻觉了吧。
我又在寻找那个熟悉的亭子,记得我就是在那里睡着的。双脚踩在草地上的感觉还是那么真实,果然,那个亭子还在那里。当我走近之后却发现那里多了一个人,仔细看去,竟是棺材,他紧闭双目,表情严肃,身上披着朋朋的那条袈裟,只露出了脑袋。
我赶快来到他的身前,叫着他的名字,可他却是一动不动,我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晃了晃,还是不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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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于想知道他们发生的事情,就更大力的摇晃他,却没想到,在我连番的震动下,他的脑袋‘啪’的一声,从脖梗处断裂了,鲜血从脖腔狂喷而出,直接溅到我的脸上。看着他,我足足发呆了有两分钟,直到血腥之味钻进我的鼻子,流进我的嘴巴才明白过来,这才松开了还抓着他的双手,向后挪去。
“啊!啊!”一阵阵呻吟传到我的耳朵,我扭头看去,棺材的头颅就停在我身边,紧闭的眼睛已经睁开,直直的看着我,嘴巴也已张开,好像要对我说什么话。
我马上跪在他的面前,不停的磕头,嘴里不停的道着歉。
“你在作什么?”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猛的站起身来,竟然是一个小孩,但那付面孔却已饱经沧桑,在现实社会有一种说法,就是侏儒。
“你,你是谁?”
“哦?问我,还要问你是谁呢?为什么对着一具死尸磕头?”
“他是我朋友,不小心被我害死了,还是死不瞑目。”
“他并不是你害死的,而是死于自己的心魔,倘若放弃一些执着便不会这样了。”
说完,他径直向我走来,我连连避让,他却拣起了那颗头,随手扔到了桥下。我跑过去想接住,但已来不急了,棺材因我而死,却没有落得个全尸,让我心中悔恨不已。
“尘归尘,土归土。随因而来,随果而终,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
说完,那侏儒却离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才能出去?”我的声音好像都被这金色的墙壁所吸收,而棺材的身体却还坐在那里。我忽然奇怪了,为什么这个侏儒只扔头却不动他的身子呢?为什么等我晃掉了他的脑袋此人才出现,我的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披的那条袈裟上。
棺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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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棺材的尸身前,看着已经被血染红的袈裟,掀开之后,我却发现袈裟包裹下的身体荡然无存,只有露出的那一部分是真实存的,而袈裟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把手伸了过去,来回的摸,就好像是在变魔术一样空空如野。倒底是怎么回事?我越发的不明白。环顾四周,想找那个古怪的侏儒问问,但他却不在了。
“喂!”我大叫一声。
“你在哪里?”只有我的喊叫声,我真想问问三十年后的我,但此时他应该已经还在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