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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佐助将完全出鞘的剑尖对着鸣人的后背……
“不、不可以!”我惊叫着去抓佐助。但我的手却像穿过空气一样穿过佐助的身体!
果然……其实在我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好象处于【幻术】之中。但眼前发生的事,感觉是真的!
“不可以,不可以,佐助!!”我叫着,哭着,像半死的蚯蚓一样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挣扎,胸口越来越闷,心脏好象要被吸走似的。
我知道,我是时候离开了。
所以,即使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我还是死死盯着他们看,不敢眨眼。
然而,当离开这个地方之时,我所看到最后一个画面,是:佐助的刀正毫不客气地插向鸣人的身体……
'不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眼泪已经不能表现我此刻的伤感,我想我这次是真的体会到“肝肠寸断”是什么含义。
其实我当时真的很想看看佐助是否真的把剑插入了鸣人的身体,但我做不到。因为好心过头的忍足帮我做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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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冰帝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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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一手夺过迹部手上我的项链):那家伙(宇智波·悠)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尤其是〖这个〗
说着,他将项链重新挂到我的脖子上。
那条项链,可以将属于火影世界的查克拉送到位于网王世界的我体内。同理,当项链离开我的身体,查克拉就会被项链“倒吸”回火影世界。
在“倒吸”的过程中,如果幸运的话,我的灵魂中的一小部分或许会被带到九尾所在的地方。但更大的可能是:灵魂会在运输的过程中,被滞留在其他时空。
另外,如果不尽快将项链戴回去,导致部分灵魂长时间离开身体的话,就会导致灵异片常提到的:『魂魄不齐』的情形。从而演变为神经病或弱智。(即使回到现世也不能恢复)
因此,我还真得好好感谢忍足君当时出手相救呐^ ^(忍足:不用客气了。某悠:要的要的,虽然我很~难~得去到火影世界,也很~难~得才见到鸣人,也很~~~想看看故事的结尾,呵呵^^忍足:……○=○|||)
约一分钟后:
迹部(迷糊地):我……这是在干什么?(居然连“本大爷”都不讲了)
项链离手后首先恢复意识的迹部,看了看桦地,又看了看我脖子上的项链。
迹部(不相信地浅笑):你觉得是“那个”的原因?
桦地(无表情地):是。
人人都说动物的感觉是最敏锐的。貌似人猿的桦地虽然没有鸡窝头的洞察力,也没有手冢的头脑,却能凭着自己的直觉判断出我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并能感觉到那条项链对我的重要性……这些都不是单纯的观察或思考能作出结论,而是他的动物本能驱使他这样做的。这就是所谓的:心灵越是纯洁的人越能察觉别人不能察觉的东西。
他之所以会那么强,相比是因为要保护迹部的心情不输任何人吧?
()
“啊!那个女的好象醒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我慢慢张开眼:蔚蓝色的天空,苍翠的树叶在风中轻轻舞动。
眼前的网王世界,不但没有硝烟和杀戮,就连风和阳光也特别地温柔……真好,为什么鸣人不能活在这里?
“没事吧?”
因为查克拉的突然大量流失,我一时无法动弹,要由手冢弟将我扶起。
“到底怎么了?”
虽然力气全失,但我依然能够流泪。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个这么会流眼泪的人……
佐助说过的,那些狠心的话在我耳边不断回响,赶也赶不走。
其实我知道的,佐助当日是心甘情愿地走上邪路的。(这一点鸣人内心恐怕比我更清楚……)但我们依然决心要把他带回木叶。
我希望他明白:报仇不一定就非得借助大蛇丸的力量。
如果没有选择这条路,他可能已经得到幸福。但现在,他已经离幸福越来越远,就连原本触手可得的友谊以及其他一些珍贵的东西也渐渐模糊。
记得佐助有一句超经典的对白,是对鸣人说的:——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能明白我什么……从一开始就孤独一人的你,能明白我什么啊?
这句话,很写实。的确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人,不可能了解全部失去后的痛苦。但是从没有过兄弟的鸣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现在那人却要杀自己!这份痛苦,佐助,你又怎能了解……
『佐助是世界上最肯定我的人,他是我的兄弟』这句话是鸣人自己说的。
但为什么两年半之后,鸣人还是无法将佐助带回来,就是因为佐助否认了“兄弟”的身份。
“我到底……”我蜷缩着,扯自己的头发,“我到底还在这个世界干什么啊?”
68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警车、救护车、甚至消防车出现在冰帝。
“不是说有集体冲突吗?在哪里——”这是警察叔叔讲的。
“不是说有人休克了吗?在哪里?”——这是救护人员说的。
“不是说群情汹涌要射水炮吗?人呢?”——这是消防队队长讲的。
平常只出现在灾难现场的车辆横七竖八地停在球场外,一大堆红色的车顶灯愤怒地闪啊闪。
“这、这个……对对不起,非常抱歉,请原谅我!!”突然被一大班凶神恶煞的大人围剿,负责打电话的凤长太郎愧疚得就差下跪磕头了。
“没必要道歉。”高傲的女王理直气壮地挡在凤的前面,“当时那女人的确带了很多人过来,双方的确势如水火,所以你报警的做法没错。没必要向这些人道歉。”
“但现场更本没看到你们讲的那班人——”某警察企图插话。
“那是你们来得太迟了的缘故!”迹部用帝王般的目光扫过那些满口怨言的警察、消防员、医务员,现场立即鸦雀无声。
“现在日本警察的办事能力越来越低了。”他接着说,“收了本大爷那么多的税,现在要你们那么跑一趟就诸多怨言。如果觉得来了什么都没做很白费的话就用消防车的水给我们洗洗球场吧!还有,既然救护车都开过来了,那就顺便将那家伙(我)送走!省得碍着本大爷的眼。”语毕,他便接过桦地递给他的大毛巾头也不回地走往休息室。”
“……(°O °|||)”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中学生,大人们都傻了眼。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日本第一财阀的继承人,为人高傲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还在后头……
“等一下!”我用尽吃奶的力气站起来,趁一个警察发呆的时候抢了他的警枪,冲向迹部。
()
“危险!!”
“你干什么,快放下枪~~~”冰帝众人惊呼。
“你——站住。”我拉住迹部,他转身,看见我用枪指着他,脸一下子僵了。
“喂!”我摇摇晃晃地说。
“干嘛?”虽然是对着我说话,但他的视线始终对着枪口,然后脸色渐渐缓和。
“帮个忙……”我将枪塞到他手上,“……杀了我。”
“?!!!!!吓?啥~~◎_◎”世界大震惊。
他喊着我,即使见识广博的他也是第一次和一心寻死的同龄人面对面。现在即使不是他,也能看出我的精神状态不正常。
虽然我从不指望他这样的人能体会我的感受,但我再怎么也想象不到他居然会说:“本大爷才不会好心到去杀一个向寻死的人。想死的话就自己「搞定」! ”
“……你就帮帮忙嘛。>~<”
“不!”
“为什么?”
“杀你会弄脏本大爷的手……”
“洗咯!” “还会惹官司……”
“我帮你付律师费。”
“那么麻烦还不如你自己来!”
“这不可能。”我猛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开枪!!”( ≥ ≤)〃
(众人倒~~~OTZ)
“本大爷教你!”
“哦,好啊。”
(众人吐血~~~)
迹部(军械专家似的):这样就可以开保险了,然后扣扳机就可以了……(把抢递给我)……呐,拿去死吧。
冰帝众人:!!!
“谢谢。”这是我第一次真心的谢他。
'终于可以解脱了……'我用枪口顶着自己的脑袋,'回到现世一定找岸本老师问清楚!'
忍足(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要啊!!!
手冢弟想冲过来阻止,但警察们一直拦着他。
虽然势要自杀,但我的手居然没有一丝颤抖,也没有闭眼。
()
'反正只要一下就解决了。不辞而别很抱歉,但我必须回到原本的世界……'
我无表情地扣了扳机。
“砰~~!!”枪声响起。
“迹部(看戏似的):这家伙是玩真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等待着死亡的感觉,但眼前依然是一成不变的《网球王子》景色。
'对着脑袋开枪的话应该会在感觉到痛之前死掉的。但为什么我会觉得头热热的痛痛的……'我不明白。
正当我晃神的时候,几个警察冲上来制服了我。
“幸好全东京警察都知道我那支是「善良之枪」,开不了的……”被我抢掉枪的那个警察将我夺回的同时喃喃道。
“………… …▽…///〃
怪不的那班警察刚才那么冷静………'善良之枪'……你以为在拍《逃学威龙》吗?难为冰帝那些小鬼有好几个都失禁了。
警察A:但迹部少爷,你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万一她真死了————
迹部(把自己当警务处长似的):白痴!凭本大爷的洞察力还看不出那枪理没子弹吗?我只是想试试她是不是真想死而已。反正被空气的气流打中顶多是轻度灼伤,又不会有什么危险。
“所以你是在耍我了?”我明知故问。
迹部(挑眉):我只是抱着“尊重人权”让你死一次而已。你现在已经“死”过一次而已。感觉好吗?
“……”我无语。
迹部(用讨论天气的冷淡语气说人生哲理):本大爷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兴趣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之间要死要活。但我从没听过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真的可以用死去解决,死不能改变什么,要改变就先活着。
“哼、哼……哈哈哈~~~”
迹部(不知道我为什么笑):想通了吗?
“呐,迹部。我问你,你觉得自己是『真·的』活着吗?”我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迹部。
迹部:什么?!
“你觉得自己真的是根据自己的心意活着的吗?”
迹部(理所当然地):不然呢?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其实一直受人控制,而那个人甚至控制了你的思想,让人以为自己让自己以为所做的事都是出自自己的心意……”
迹部(觉得我完全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