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福,要你带的东西带来了没?”包大敢将白色的蜡烛放到一旁。
“少爷,我们真的要那样吗?会不会有点”
“废话什么,将东西拿来。”
阿福从身后的背篓中拿出一个的大铜锣。
包大敢从阿福手中抢过铜锣,缓缓的走到井边。
霎时间,院内响起铜锣敲击之声,包大敢边敲边喊道:“今日这里无其他人,姑娘有何冤情能否出来说话!”
阿福显然是被这架势给吓到了,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一阵阴风吹来,地上的烛光变小了许多,好像快被这阵风给吹灭。在屋内一处黑暗的角落,包大敢分明看到了一个白衣女子,但白衣女子的双眼似乎还在留着血。
却不知何时屋顶上出现一个黑影,一只飞刀飞向白衣女鬼。白衣女鬼大叫一声,像是中了飞刀,一个转身消失在黑暗深处。
当包大敢抬头看屋顶时,黑衣人也不见了踪影。
包大敢想到些什么,赶紧向大厅跑去,可是跑进内堂时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内堂的大门猛的被关上,包大敢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无头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包大敢有些难以置信。纵使自己心里素质有多强,有多么坚信无鬼论都被打破了。
感觉眼前一黑,包大敢给吓昏了,而中院内的蜡烛火光也被熄灭了
“少爷,少爷!”
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包大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阿福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鬼呢?”
“啥?有鬼?”阿福猛的站起身,环视四周。
“你没看见无头鬼?”
“这有无头鬼吗?少爷你别吓我。”
“那你看见了白衣女鬼吗?”
“啥?这里有那么多鬼吗?少爷,那我们赶紧离开这吧!”阿福不停的抖索。
包大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就是说你什么也没看见?”
“要是看见什么,我估计早给吓死了!”
“不对,我的的确确看到的。”包大敢看了看四周,突然看到那只飞刀。
走前拿起那只飞刀:“上面还有血迹,这白衣女子。”包大敢看着阿福突然蹦出几个字:“这白衣女子是人,不是鬼!”
包大敢又走到院内梧桐树下,捡起一片梧桐树叶:“这味道有些奇怪。”
阿福却从后面跑来:“公子,外面有打斗声!”
“打斗声?还有人敢袭击官府的人?咱们出去看看。”
白府外,一群黑衣人与官兵刀兵相见,孔县令被一群官兵拥到白府里头。
包大敢走到孔县令身前:“孔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道长啊,不知何时杀出一队歹徒,现在我正指挥部队和他们交战。”
一声爆破声响起,四周散开呛鼻的浓烟,官兵们被呛得眼泪直流,无法看清浓烟内的情况。
一部分官兵拔出大刀,紧紧的护住孔县令。过了好一会,浓烟才慢慢的散去,黑衣人却不见了踪影。
“大人,还有未死之人。”持刀将领对着孔县令道。
包大敢赶到那人身前,半蹲着准备摘下面纱。一只飞刀从屋顶飞来,径直插入地上黑衣人的头颅,片刻便断了气息。
此刻的包大敢真的想大骂一句,却发现死去黑衣人的脖子上有怪异的图案。
包大敢对着旁边的将领道:“将这具尸体带回去。”
将领没有什么动作,看向一旁的孔县令。
孔县令摆了摆手:“听道长的。”
包大敢接着道:“将此地原封不动的封锁,对外便宣称我们在白府抓到了鬼!”
次日,街道上传来一片欢呼。
酒馆外的小二感到有些奇怪,拉住一个过路人问道:“公子,这般是为何?”
“你还不知道?昨晚官府把白府的鬼给抓了!”
“这官府有这种本事?”
“听说是一个外来的道士办的,今日一早便是张榜告知白府鬼被抓一事!”
“可是一个儒雅的还俗道士?还随着一个仆人?”
“这我便不太清楚了,但那恶鬼被清除毕竟是一件大喜事,你我今后也不用再担惊受怕!”
小二对包大敢禁高看了几眼:“前几日还嘲笑那公子,劝其早早离开,没想到我小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而在无人问津的深巷,锦袍黑衣男子背对着一壮汉。
“白府的鬼被抓了?”
“这我不太清楚?”
“也就是说昨晚你没成功,那泼妇还在白府?甚至是在官府手中?”
“这件事的难度你是知道的,我没杀了她只是因为一个小子!”
“小子?是什么人?”
“应该是个捉鬼的江湖骗子。”
锦袍男子面容有些扭曲,将手中把玩的核桃捏碎:“不管如何,你都是失手了,今日边去湖边为她收尸吧!”
壮汉脸色一怒,一把将锦袍男子推到墙角:“你敢动她,我要你死!”
锦袍男子冷笑道:“在我死之前,你会领悟到生不如死的。”
“你!”壮汉刚抬起铁拳,却又缓缓的落下。
“再给我一次机会,那疯女人不会留在世上,东西我也帮你拿到!”
“我如何相信你这次还能得手?”
壮汉从怀里掏出一只闪闪发光的玉环:“因为它!”
第9章 神秘男子()
“青山镖局的信物!”
锦袍男子眼睛放光:“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放掉阿碧,任务我接着完成,这东西你先接着。”
锦袍男子拿过玉环,仔细把摸,难以掩饰内心的兴奋。
但很快锦袍男子的脸上重新布满阴冷:“今晚亥时,县令府内有人会和你接头。”
壮汉看了看刚刚过头的太阳:“我可以先见见阿碧吗?”
锦袍男子拿出一块奇怪的石头:“拿着这个东西,去南面的蕉岭,你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休想耍什么花样,那个女人中了我特制的毒药,除了我谁也不可能救她!”
壮汉拳头紧握,不久后又松开,拿着石头:“多谢。”
一间漆黑的房内,空气中夹着一股腐烂的恶臭,一张破烂的草席上有着一具僵硬的尸体,尸体旁边一青年男子用刀具解刨着这具尸体。
青年男子正是包大敢。
“少爷。”
黑暗的屋内走进一个人影。
包大敢放下手中的事,阿福看到包大敢手中的血不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问清这图案了吗?”
“问清了,这图案是南方一支神秘部落的图腾。”
“神秘部落?查清部落的背景了吗?”
“这支部落平时异常低调,但是在一个月前,这支部落与青山镖局有些联系。”
“是陈留的青山镖局?”
阿福知道少爷有些疑惑接着道:“正是。距一个南山的樵夫说,这支部落与青山镖局的人在南山密谈了几个时辰。”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有种感觉,这件事可能与金龙失窃案有关。”
“少爷是有线索了吗?”
包大敢原地走了两圈:“现在大概有些思绪,但是大脑却是混乱不堪。阿福,陪我去秦家走一趟!”
包大敢匆匆赶到秦家,也不顾屋内是否有人,猛地推开木门。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具上吊的尸体,最关键的是尸体没有头,绳索紧紧捆在脖子周围。
“啊!”阿福忍不住大叫一声。
包大敢走到尸体前,依稀可以看到尸体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虫子。但是唯一可疑的是尸体没有发臭,反而有着一股特殊的气味,这气味还有些熟悉。
“是梧桐树!”
阿福也捂着鼻子走向前:“啥梧桐?”
“这具尸体身上散发的是那天夜里我在梧桐树叶上闻到的气味!”
包大敢仔细观察在尸体上爬行的虫子:“尸体的主人死亡时间大概超过了三天。”
看了看带有血迹的绳索,接着道:“应该是被他人杀死,斩了头颅才被绑上房梁的。”
“那杀手为何这般做?”
“大概是想制作一种假象,亦或者是”包大敢捂了捂脑袋:“不对,也许杀手正是想让我们知道这尸体是被人杀死后上吊的。”
阿福有些焦急:“少爷你在说什么啊,咋我一点也听不懂。”
包大敢努力的思索着:“三天前正是我们在白府抓鬼的那天!”
“可是杀手的目的是什么?”
包大敢对着阿福道:“还记得白府的白公子不?”
阿福好像想到什么,惊叫道:“白公子也是没头的!”
包大敢接着道:“还记得黑衣身上的图腾吗?”
“无头之狼!难道是那群黑衣人做的!”
“事情远没那么简单!阿福,去趟官府!今夜他们怕是有所行动!”
阿福一脸疑惑:“他们?行动?”
包大敢凝视着尸体旁的牢狱令牌:“怕是有人要袭击官府!”
李刚是虔城衙内的老伙计了,做事倒也是低调,为人比较沉稳,深的孔县令的信任。在白府抓鬼当夜,为护得孔县令的安全,左臂那条刀疤依旧清晰可见。
孔县令将李刚叫至身前,严肃道:“李刚,今夜好好安排,那贼人若是出现,便将三百刀斧手带出,一定要将贼人活擒。”
李刚胸有成竹道:“大人尽管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那便好,切不可过分着急。”
孔县令有些关怀的对着李刚道:“伤好些没?”
李刚内心升起一抹暖意:“回大人,好多了,为大人挨这一刀是属下的职责。”
孔县令眼神慈祥道:“你来我这做事也有十来年了,如果我的儿子还活着也有你这般大了。”
感受到孔县令的关切的眼神:“大人便是卑职的再生父母!”
孔县令被逗笑了:“好好准备下,今夜别在失手了。”
渐渐进入深夜,衙内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道长是不是猜错了,都这么晚了,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一个官兵有些不耐烦了,连连哈欠。
李刚眉头微邹,有些心不在焉:“你们好好看着,我有些不舒服去趟茅厕。”
却不知一个黑影从房顶飞过,竟无一人察觉。
刚进入茅厕,李刚敲了敲墙壁,将手中的纸条放置在墙壁的另一端,火急火燎的走了。
一个黑影出现在此地,将纸条拉开:“今夜不宜行动。”
一个眨眼,黑影便是不见了踪影。
“贼人可有出现?”李刚漫不经心。
一个官兵有些抱怨:“都这么久了,屁也没有啊!”
李刚看了看天色:“这么晚了,怕是等不到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大吼:“抓贼人啊!”李刚差点没喷出一口血。
一个壮汉正与一群官兵打斗着,二三十个官兵围着,硬是没有人能近的了壮汉之身。
李刚从后面赶来,心里有些焦急:这厮是没收到消息吗?
但还是硬着头皮指挥着官兵,明显杂乱无章,怕是天明也无法擒住这壮汉。
李刚也不顾身份被暴露了,反正这院子离只有三百人,而被自己策反的少说有一半。心一横,拔出大刀将身边的一名官兵给砍死,大声喊到:“潜龙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