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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青年的介绍,包大敢只觉得名字很熟悉,姓王,阿贵。莫不成是岳飞的左膀右臂,王贵!
想到这点包大敢立马兴奋了:“壮士可是相州汤阴人?”
青年惊讶的看着包大敢:“公子为何知道小人的故乡?”
包大敢此时更加肯定了,毕竟相州汤阴也没多少个王贵,而且还有着这样身手的王贵就只能有一个了,便是岳家军著名的将领王贵。
只不过此时的岳飞还还埋没在乡野之中,更别提王贵。
此时的包大敢萌生了一系列的想法,若是能够早些将这些后来的抗金名将挖掘,派上前线与女真族对抗,那最后与女真的战争谁胜谁负就说不准了,指不定连靖康之难也能够阻止。
当然这些也只是想法,现在的包大敢自身都难保,也不知此次进京面圣,皇帝会做何种决定。
第68章 皇帝的打算()
见青年不愿收下银两,简单的闲聊几句后,包大敢便在忆雪的搀扶下回到了马车。
王公公看着失败而归的包大敢打趣道:“果真是贫贱习惯了,怕是没见过这么多银两,哪能承受住包大人如此恩惠?”
忆雪白他一眼,并未多说,但心里也是对王公公厌恶到了极致。
马车继续向前飞驰而去,但帷幕后的包大敢心情却是复杂的。
王公公也履行了他的承诺,在包府停留了半个时辰,让包大敢有着足够的时间回家探望。
不过因为老太爷身体欠佳,包大敢没敢去打扰,也叮嘱包府之人莫要将自己的情况告知老太爷。不然凭着老人家的性子,又得瞎操心。
匆匆与包府众人告别之后,便是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程。
一路上,包大敢高烧迟迟不退,浑身上下只觉得是散架一般,没有丝毫力气。
此前老婆婆所说果真没错,古医术只能维持自己短时间内如正常人一般无事,若是事后未得到有效治疗,恐怕只会伤的更重,甚至有着许多不知的副作用。
只是在包大敢昏迷之后,陈留上下也没少找郎中,只是所有的郎中见过包大敢的病情之后,都是束手无策。直到前些时日,邪七打听到神医安道全游历在京东路一带,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山东,便和飞瑶两人匆忙的赶往京东地区。一来,飞瑶先前服下刘员外所给的焚火散,虽然解了寒毒却身中火毒,若是得不到有效的治疗,怕会危机性命。二来,便是为包大敢求的神医安道全。
只是在两人刚走不久,朝廷便下来圣旨,宣包大敢进京面圣。
眼看着宋皇宫愈来愈近,一群手执银枪的禁军将马车拦截。王公公示意包大敢下车步行,毕竟皇宫重地,若是没有皇帝的允许,谁敢在其中驾马车来去自如?
看着壮丽的皇宫,包大敢也是自嘲。上次进宫,还是风尘仆仆得胜归来,那是何等意气风发。可如今,却是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进宫请罪。前后的落差,任谁一时也难以接受。
步入金銮殿,依旧可见一位穿着龙袍的中年男子,双鬓已经有些斑白,但浑身释放出一股九天为我独尊的霸王气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走上台阶的包大敢,脸上的不悦透露在外。
“臣包大敢特来负罪!”包大敢扑通一声跪在金銮大殿,在百官的议论纷纷下主动请罪。
宋徽宗的眼神稍微有些缓和,脸上恢复了那副慈祥的表情。
“爱卿既已知罪,便知道朕的决定了。”
包大敢一脸黑线:“望陛下指示!”
皇帝冷哼一声,说道:“原本你为朕赎回燕云十六州立下功劳,朕看你年轻有为,觉得是个值得提拔的好苗子。”
“谁曾想你竟擅作主张,私自带人抄家,如此是丝毫不把朕放在眼里!”
包大敢一阵惊慌:“臣不敢!”
站在一旁的刑部侍郎张叔夜连忙站出来说道:“陛下,包县令劳苦功高,此番带人抄家,怕也是不得已的事。”
“此前我已打听到陈留正闹饥荒,三番向朝廷要粮,只是朝中开支极大,并未拨粮。”
宋徽宗一怒:“张爱卿休要替他说话!”
“朕的圣旨也已经讲的很详细,包爱卿,你便好好留在朕为你准备的宅子里。听闻你身体有恙,便安心养病。陈留那边,我自会调遣人去打理!”
做臣子的最怕的便是被皇帝猜忌,此前自己做的的确很唐突,但是以当时的情况来说,自己只能那样做。其实留在京城任谁也知道是皇帝想监视自己。
不过,若是因为抄家一事便如此大动干戈,实在不符合宋徽宗的性格。
正在包大敢思索之际,忽然看到王公公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脑子里突然想起王公公问过自己玉柱斧一事,很快便明白过来。只是此时就算是说出玉柱斧也无济于事,索性跪在地上喝道:“臣遵旨!”
待包大敢出了皇宫,才见张叔夜从背后追来。
包大敢示意忆雪停下脚步,转身对着张叔夜说道:“嵇仲兄,别来无恙!”
张叔夜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呀!”
“怎可擅作主张,陛下现在最痛恨的便是私自决断之人。”
包大敢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位好友可是还不知道玉柱斧一事。
“在京疗养也好,也省点我去管陈留的烂摊子。”
张叔夜这才关切的问道:“大敢兄身体状况如何了?”
“没事,一些小伤。”
忆雪却反驳道:“胡说,你的骨头都伤成那样了,还连续高烧,怎么可能是小伤!”
张叔夜脸上不悦:“大敢兄便不厚道了,连我都要欺骗吗?”
包大敢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在怪罪忆雪这丫头咋那么实诚。
“只是怕嵇仲兄担忧,这才没道出实话。”
张叔夜也安慰道:“大敢兄只管在京疗养,若是有任何需要的,张某定当竭尽全力!”
包大敢内心流过一丝暖意,穿越来此,张叔夜怕是第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朋友,在这尔虞我诈的官场,能保持如此纯洁的友谊,已然不简单,随即辑手说道:“嵇仲兄的好意大敢心领了,此生能有如此好友,当真是幸事!”
包大敢突然话风一转:“只是朝中多少是对我不利,嵇仲兄与我走的近,还得好好保全自己!”
张叔夜也辑手说道:“张某知晓了。”
包大敢叹息一声,便在张叔夜的目光中乘着马车远离了皇宫。
玉柱斧一事终究是走漏了风声,原本想着凭借自己将此事背后牵扯的一些东西弄清楚。可谁知自己的举动已经引起了皇帝的疑心,知情不报乃是君臣大忌,现如今能肯定的便是,皇帝并未完全知晓玉柱斧。王公公终究对皇帝有些隐藏,否则自己此番进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只是不知行事古怪的王公公究竟有何目的。还有陈留叛乱的地主,明知道力量不足却偏要与官府做对,反而让人觉得离奇。
感觉到混乱的脑子,包大敢昏昏沉沉的靠在忆雪的香肩上沉睡过去。
第69章 陈留春祭()
再醒来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幽静的宅子前。宅子并不算特别气派,却是足够文雅,被竹林包围,颇有一丝文人雅士隐居之感。
走进宅院,虽粉饰装璜一般,却足够宽敞,的确一处养生治病的好地方。
包大敢招呼过同行的朝廷信使,便在忆雪的陪同下走进了宅院。根据陪同之人所述,此处宅院乃是当年王荆公在开封所住之处。
王荆公即王安石,曾经在神宗时期主持过变法。但因得罪贵族,加上变法本身存在缺陷,便无可奈何的走向失败。也导致此处宅院数十年荒废无人问津,只是此次皇帝召包大敢入京,才想起有这么个地方。
来到此处之后,包大敢索性就不问世事,静下心来养病,每天陪着忆雪打情骂俏,倒也是其乐无穷。
只是陈留这边,日子就并不好过了。
陈留新任的县令刘途,是典型的吃软怕硬的角色。在上级面前装孙子,可在陈留就成了爷爷。
对待政事方面也是草草了事,似乎这家伙关注的并不是陈留百姓的疾苦,而是如何利用这个职权为自己谋利。
吴用几番好意提醒,却被当做违抗命令。受不了吴用成天的叨叨,刘途干脆架空了他的权利。凡事不经过他手,从来便是自己决断。先前包大敢一手提拔的官员亲系,也全被刘途架空。
吴用几番都有着辞官的冲动,只是众人劝阻春祭即将到来,不可意气用事吴用才忍下这口气。
当然,陈留春祭一事也是倍受朝廷瞩目。此前因为春播官府与地主乡绅闹翻,也急需要一场大型的活动,重新笼络人心。
最重要的是,此前包大敢带人抄家收获了不少余粮,算是为春播一事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见春播一事有了着落,百姓自然积极响应。毕竟只要有饭吃,让百姓做啥也愿意。历朝历代如此多的百姓造反事件,说到底不都是老百姓的温饱问题难以解决,迫不得已才农民起义,不然谁愿意去做那掉脑袋的事?
随着春祭一事越来越近,陈留上下也开始渐渐忙碌。刘途见不够人手,自己应付不来。自然便重新启用了包大敢提拔的一些人,这也就缓和了陈留官府的矛盾。
如此一连过了好几天平静的日子。
这天清晨,按照惯例是举行春祭大典的日子。
吴用为此忙活了好几天,在邀请地主乡绅上面可没少花心思。这些地主乡绅是怕了包大敢先前的手段,一个个见着官府是避都来不及,又怎敢参加春祭大典。为此,吴用亲自登门拜访,却依旧无法动摇他们半点心思。
就在此时,陈留颇有名望的蔡员外却主动同意参加春祭,这让不少人难以置信。毕竟先前蔡员外的二弟就因为参与陈留叛乱,丢了脑袋。不过幸亏官府查明蔡员外与叛乱毫无关系,才放过蔡家。
不过蔡员外也够意思,知道自己的二弟参与叛乱后,便主动与官府取的联系,还将府上半数存粮捐予官府,以表蔡家的清白。
之前众人还以为蔡员外是故意装腔弄调,保全蔡家。如今却主动受邀,众人也搞不明白这蔡员外在搞什么名堂。
只是见着蔡员外都接受邀请了,有些人便动摇了。叛乱之后,官府也并未为难其他大家大族。也足够表明官府的诚心,既然如此若是还与官府格格不入,多少都有点说不过去了。
其余的世家大族也一起下定决心,重新与官府搞好关系,便受邀参加春祭。
刘途听到这个消息可是开心的不得了,上级可是下了命令,必须得搞好与陈留世家的关系。在封建社会,这些地主乡绅便是统治阶级,若是连统治阶级内部都相互背离了,那亡国是早晚的事。
现如今听闻乡绅同意的消息,刘途自然乐呵呵,此段功劳若是上报上去,指不定他刘途又能得到朝廷的重视。
陈留的鼓楼才刚刚敲响钟声,早已经在祭祀台等候的众人眼神聚精会神的盯着祭祀台上之人。
祭祀台上,站着的是新任的县令刘途,在其旁边的,分别是县丞吴用和刘途提拔的县尉。
两人一左一右,刚好代表一文一武。只是在北宋这个重文轻武的时代,明显是吴用受到的关注多些,这也让在一旁的县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