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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是村子里的老熟人了,其实老齐并不住在白落村,只是喜好由白落河水酿成的酒,才经常往白落村走动的。别说,白落喝水酿成的酒,的确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虽然度数不高,但别有风味。其实白落村的酒味道独特并不在于河水,但因为这的村民尊崇白落河,才故意自卖自夸,说是河水的缘故。酒的颜色也不同于平常酒楼里看的的无色,而是略显黄色。从香味和颜色来看,倒真像后世的啤酒,但唯独味道相差太多。
刚过午后,老齐还是如平常一般骑着毛驴晃晃悠悠,却突然被一个白衣男子掠走,径直带到了小胡同,老齐头昏脑胀,许久也未曾反应过来,待眼神不再模糊,才看清身前的几人。
“你们也太不厚道了,我好心给你们带路,你们竟然对我行不轨之事!”
正是包大敢等人,阿福抢先一步说道:“我们如何做不轨之事了,说话也没个尺寸,不知道还要不要脸!”
老齐气的直指众人:“若不知看你们是群不懂事的小娃娃,早就帮你的爹娘教训你了!”
包大敢喝止住阿福,对着老齐说道:“行了,我们把你请来是想问你些事。”
老齐想也不想,说道:“绝无可能!”
阿福装模作样的活动筋骨:“你别逼我动手,我发疯自己都打!”
老齐冷哼一声,还是未曾开口。
阿福果断动手,后果可想而知
“流氓,禽兽,一群忘恩负义的伪君子!”
却是传来一声悦耳的女声:“没想到县令大人还做起以大欺小的勾当!”
忆雪最先看到,胡同的墙角上有着一位黑衣妙龄女子。
“飞瑶姐姐!”
飞瑶会心一笑:“才半月未见小雪妹妹便是走出了创伤,死淫贼,看来你还挺有办法的!”
“洪大姑娘,往日的恩情我们慢慢再续,今日我有要紧事,可没时间闲聊。”
“那巧了,今日本姑娘也有要紧的事要办,不过,我们的事好像有些吻合!”
“你想和我抢人!”
“这不是本姑娘一向的风格吗!”
说罢,洪堂杀手便是包围了胡同。
“你放心,虎子一案本姑娘会帮你查清楚,您呢,便赶紧回去,陈留春播还没有眉目,便不要搅和这的事了。”
王彦率先挡在包大敢等人的前头,包大敢也赶紧护住忆雪,生怕这丫头出什么事。
飞瑶笑的很妩媚,将老齐强行带走,便是不见了踪影。
包大敢刚想有所动作,洪堂中有人站出来道:“包公子,我家小姐说了,要我们护送包公子回陈留!”
王彦怒了,随手捡起地上一根木棍,耍的游刃有余。众人见状,纷纷抽刀杀向王彦。
几番功夫下来,王彦毫发无损,洪堂的杀手却被打的哭爹喊娘。包大敢心里也十分震撼,虽然熟知历史的他知道王彦的功夫了得,但毕竟不是亲眼目睹,多多少少也会有所怀疑,但今日一见,包大敢是彻彻底底的被征服了。
“不必去追,我们找村子里的其他人问问情况。”
陈留城内,刘府。
刘员外焦急的等待着,却是听到了包大敢前往白落村的消息,心里顿时便是不能镇静。
“这小子去了白落,怕是打听到了什么!”
坐在客座上的西域和尚睁开双眼,微微说道:“刘员外不必慌张,唯一的知情人已经死了,谅那小子也查不出什么。”
刘员外才放宽心,说道:“只是不知那件东西何时才能给我!”
西域和尚面色不喜:“刘员外答应我的那批货还未到,你要的东西又何必如此着急?”
“那臭小子不知好歹,我以一万斤粮食作为条件都不心动!”
西域和尚却是笑了笑:“此事本就不应该在明里做的,既然官府不肯放行,难道刘员外便无其他办法吗?”
刘员外恍然大悟:“陈留的洪堂倒是把能利用的好刃!”
一连问了好几人,却是纷纷摇头,有的更是掉头就跑,让包大敢一行人无从下手。
天渐渐黑了,白落村的黑夜比起陈留更加的冷,虽然已是入春,但毕竟冬季刚过,那股寒意还未完全消散。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忆雪静静看着火光走神,一副冰霜美人的模样,让包大敢看了心疼。原本的忆雪活泼可爱,正是这个年龄的姑娘该有的样子,如今因为上官府的变故,忆雪变得沉默寡言,性子也变得冰冷。
“小雪,还在想上官府的事吗?”包大敢关怀的看着忆雪。
“爹爹生前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的反驳他,如今他再也无法回来了,我才懂得能对一个人无休止的无理取闹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包大敢深情的抱着忆雪:“若是全世界都无法再让你无理取闹,我便做你的撒气桩,做你的解忧曲!”
忆雪难得被包大敢逗笑,很乖巧的依偎在其怀中。
一夜无语
包大敢等人很匆忙的往白落村的邻居――陈家村赶去。一大早便是收到官府探子来报,扣押刘员外的那批货竟然被一群黑衣人给截了。据当事人透露,领头的女子极像洪堂的人,一身轻功了得,又擅长用迷药。经过众人的一番确认,迷药确实是洪堂所制的迷魂香。包大敢脸色都黑了,这批货原本便是自己强行要求扣下的,其中有太多不许民间流通的东西,如今被截走怕是有意人故意而为之,目的便是要扰乱陈留的市场。但是包大敢怎么也无法相信是洪堂所为,毕竟飞瑶虽然老跟自己做对,但其根本上都是为了底层的百姓着想。
若是市场遭到破坏,首先受到影响的便是陈留的百姓,这点飞瑶不可能不清楚。
第31章 被劫的货()
地上还残留着迷魂香的烟头,现场并无打斗痕迹,显然看守的官兵对于黑衣人劫货并无概念,事后被迷魂香迷倒,才导致如今的情况。可若真是洪堂所为,那这批货的便别有用途,或许并不是用来扰乱市场。
对于飞瑶的为人,包大敢还是比较相信,不仅是因为以往的恩情,也是那天夕阳下各自的倾诉
仔细勘察过现场后,并无发现其他的异常,唯独在地上寻到马车的痕迹,极像运送货物所用,而根据地上车轮的走向,包大敢很快便辨别出方向,白落。
包大敢心里更加确信,洪堂利用这批货肯定是别有预谋,但具体的用途却是不得而知了。
于是包大敢叫来看守这批货的衙吏,问道:“先前只是知道这批货是一些禁止民间流通的东西,却没有详细的过问,不知那批货到底是何物,能让洪堂盯上眼?”
“回大人,都是一些从附近山脉开采的铜矿石。”
包大敢倒是来了兴趣,在古代的中国,流通的媒介货币大多时采用铜矿石所加工。虽然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北宋的纸币渐渐开始流传,并且取得了官方的承认,官府也顺水推舟流通纸币。但这并不意味着放弃了铜币的使用,很多时候,铜钱与纸币的使用都是相辅相成的。官府打压民间流通铜矿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若是有意人而为之,那对市场的破坏是可想而知的。
如今洪堂劫了这批铜矿石,倒是令人匪夷所思,就算洪堂打出的是劫富济贫的口号,也不至于劫一批铜矿石去救济穷人。
思考许久也没有头绪,干脆便抓住白落村这个关键,既然车轮是驶向这个方向,那所有的疑点都应该是在那。
从虎子惨死在官府门口到铜矿石被劫,都与白落村脱不了联系。或许这背后真的是有人在默默的策划着。
陈留,刘府。
刘员外满脸笑意:“洪堂已经成功劫了那批货,我们是不是该做下一步行动了?”
西域和尚看着刘员外,说道:“想要把那批货骗过来还是有些难度,其他人我信不过,还是劳烦刘员外亲自走一趟!”
刘员外自然明白和尚的意思,却迟迟不肯动身,面露难状。
和尚冷笑,从衣袖中拿出半张泛黄的羊皮纸,说道:“这个是你要的东西,不过只有一半,等到那批货到了我手上,自然给你另一半!”
刘员外接过羊皮纸连连点头哈腰:“你放心,另一半我要定了!”
便是推门而去,和尚看着刘员外走的方向露出一丝冷笑,又像是同情?
白落河还是如平常一般迷雾环绕,永远看不清这其中的方向,像是一座弯弯曲曲的迷宫,唯独多了些秀丽的风光。
飞瑶静静的坐在白落河畔,一把金色弯月刀别在胸前,看着白落河水稀里哗啦的水声,有些出神。
先前飞瑶便找过陈家村的陈阿婆唯一的儿子――陈三,仔细询问过那只发簪的来历。
陈三告诉飞瑶,那只发簪时陈阿婆在墓地上寻得的,只不过陈阿婆去世,倒是快忘记这件事了。
那座墓地,便在陈家村的西边河畔,陈家村与白落存相连,白落河也途经陈家村的西边。墓陵不大,却异常精致。墓碑写着“亡妻刘氏”四字,墓陵之中只有墓碑,怕是一座空坟。
看到墓碑上的字迹,飞瑶已经难以平复心情。虽然只有短短的四字,但一笔一划,一勾一撇都显得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
“小姐。”
一道声音打断了飞瑶的思路。
“白落河迷雾太重,弟兄们迷失了方向。”
飞瑶站起身,缓缓说道:“白落河的地理位置过分诡异,明明是在大山的最东边,却是阴气极重,浓雾也是终年不得消散!”
“倒是不必过分着急,如今有了这些特殊的铜矿,肯定能找到通往地下的大门!”
洪堂邪七不太明白:“小姐,西域和尚通晓大门的开启之术,为何”
飞瑶摆了摆手:“那秃驴不过是想借我的手去打开大门,到底是对大宋不利!”
正当飞瑶沉下心研究出去之路时,却看见白落河上有一艘小竹筏。一个体态肥硕的胖子吃力的划动竹筏,样子极为滑稽。
茫茫大雾之中,敢在白落河上划竹筏不被迷失方向,却是异常奇怪。
竹筏慢慢靠岸,满脸横肉的胖子笑眯眯的爬上岸,向着洪堂这边走来。
几名洪堂杀手向前拦住笑意正浓的胖子。
“我是来找你们的少堂主谈事的。”
“放他过来。”
飞瑶看着河边的竹筏说道:“刘员外倒是好身手,你这体重还没把你沉了。”
刘员外笑着说道:“少堂主,这竹筏的底部可是涂了水蜘蛛熬成的秘方,莫说是我,便是一头象,也沉不下去。”
飞瑶看的出神:“茫茫迷雾,刘员外能寻得此处,也是不易。”
“少堂主莫要取笑,听闻少堂主劫了那批货,特来与少堂主做比交易。”
飞瑶心里冷笑,刘员外果真是个笑面虎,虽然面带善意,但犹可见其内心狡诈,怕是别有用心。
飞瑶沉默好久,方才说道:“要是叙旧,飞瑶准备了好酒;若是交易,那很抱歉,飞瑶从不搞商人那一套。”
刘员外心里也暗骂,这个疯女人果真不那般好骗。
刘员外,仰天笑了笑:“少堂主也别着急,我知道少堂主一直在寻找那个地方。”
说罢,便是从怀中拿出先前那半张羊皮纸:“你也知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