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换褂幸绞υ诜炊运�
但是在1886年,接受细菌理论和外科消毒理论的人越来越多,约翰正是赶上了好时候!
听到教授这番话之后,伯格医师顿时大吃一惊。
相较而言约翰的表情则是平淡多了,他只是微微一笑道:“谢谢您沃尔夫冈教授,不过眼下我更希望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可怜的女孩儿爱娜身上!”
“哦?”
眉头一挑。沃尔夫冈教授正色道:“那么你认为我们需要等他们的实验室结果出来,再确定是否需要使用磺胺药物吗?”
微一沉吟之后。约翰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仅凭现在的证据已经足以让我们尝试一下了,实验室的结果只不过是确认这一点而已。”
化脓性脑膜炎,约翰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了。
不得不说这一次他依然非常幸运,虽然上辈子几乎没有在临床接触过此类的病人,但是爱娜的症状实在是太典型了。和脑海中的教材描述几乎一模一样,所以现在约翰已经有了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
更何况……
就算不是化脓性脑膜炎,除了磺胺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就1886年的医学水平而言,约翰实在是想不出另外的方式,所以不管实验室的诊断结果如何。给爱娜使用磺胺已经是必然的事情,否则的话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儿就只能像其他的病人那样,要么躺在病床上等死,要么就是期盼着她自己的免疫系统能够极为幸运的起到作用,但是会产生智力障碍、癫痫等后遗症……
“你确定吗?”
心中一动,沃尔夫冈教授目光灼灼的注视着约翰。
“我确定。”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约翰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沃尔夫冈教授,您也知道这种病的发展速度会非常快,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而且在保罗他们得出结论还有一段时间,这期间请允许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磺胺的使用注意事项……”
……
“……所以简单来说,磺胺的使用必须要注意很多东西!”
在沃尔夫冈教授的办公室里面,约翰对着两位内科医师朗声说道:“它无臭无味,在水中几乎是不溶解的,而且很可能会产生许多的不良反应……诸位,这都是我们经过数十例动物实验总结出来的东西大家务必认真的听一下!”
在约翰不满的目光注视下,伯格医师脸上顿时一红,连忙坐直了身子。
这位年轻的内科医师,此时心思依然还留在刚才病房中沃尔夫冈教授说的那些话上面,对于约翰此时的讲解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个时代医师们对药物的使用非常随意,而且制药公司往往也都鼓励多用,所以像约翰这样强调注意事项的情况,不少人都有些不以为然。
“注意听着!”
眉头一皱,沃尔夫冈教授沉声喝道。
虽说约翰现在在夏洛特的名声已经颇响,但是这小子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再加上外科医师的身份,对沃尔夫冈的手下并没有太多的威慑力,所以此时内科学教授只好跳了出来。
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约翰接着大声道:“先生们,根据我们的实验,使用磺胺嘧啶的话可能会出现很多不良反应,轻者可出现恶心、呕吐,重者可能会出现发热和皮疹……”
出于各种考虑,约翰很多东西都没有提。
磺胺药物还没有开始的临床试验,而且过敏反应的理论还没有提出,有些东西约翰肯定是不能提前说出来的。他只是把最简单的一些东西说了一下之后,最后沉声道:“另外大家要注意的是,病人服用了该药之后一定要多喝水,必要的时候同时服用同等剂量的碳酸氢钠……”
……
忙乎了一天之后乐呵呵的看看股票,结果发现今天股市复制530,一下子一年的稿费赔进去了。
呜呼哀哉!(请,更好更新更快!
第二十六章 不可思议()
因为有阿司匹林的示范作用,负责爱娜的伯格医师并没有强烈的反对磺胺药物的使用。事实上,他现在对于爱娜的病情已经无计可施了,除了习惯性的使用yapian和一些不良反应很大的退热药物之外,伯格医师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短短的几天时间里面他甚至用了四次放血术,如果再来几次的话约翰甚至要怀疑女孩儿能不能撑过去了。好在在沃尔夫冈教授的下,爱娜下午就用上了第一剂磺胺。加倍剂量的磺胺药物吃下去之后,在约翰的指导之下,爱娜开始引用的温开水,一方面是抵消掉磺胺的不良作用,另外也是补充她流逝的水分。而除此之外,包括降温、补充营养等措施也由约翰提出,伯格医师开始执行了起来。然后……或许真是因为这个时代的细菌缺乏天敌,从未产生过耐药性的缘故,仅仅一个晚上之后病人的情况就开始有所好转了,而到了第三天早上,精神状态突然转好的女孩儿让伯格医师目瞪口呆的同时,也引起了整个夏洛特医院内科的轰动!这是约翰早已预料到的结果。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医师们来说,磺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它有着太多的缺点,主要是有太多的不良反应,所以在二战后期的时候,青霉素的性就已经超过了他,之后数十年间逐渐被其他的抗菌药物所取代了。但是对于1886年的医师来说,磺胺药物绝对可以算的上是一种神药!这个时代的医师无法正面对抗刚刚被发现不久的细菌们,他们甚至还搞不明白脑膜炎是由哪些细菌引起的。所以在大多数的时候,面对细菌感染医师们要么根本不知道疾病产生的原因,要么就只能被动的防御——利用降温、止咳等对症治疗,或者干脆用放血、yapian等让约翰啼笑皆非的方式。总之一句话,基本上医师们是无计可施的。所以当小病人爱娜用上了磺胺嘧啶之后不过三四天。夏洛特医院几乎的内科医师都躁动了起来!每一天从早上开始,一直到下午下班,病房中都会迎来络绎不绝的医师,晚上值班的医师们更是频频的巡视爱娜所在的病房。他们仔细的观察着小病人的一切情况,而直接负责人伯格医师整天被同事们包围着,询问着有关这种药物的一切!上帝!在磺胺嘧啶的作用下。爱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的好了起来!“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周六上午,看着刚刚来到自己办公室的约翰,沃尔夫冈教授接连用了三个不可思议来表达自己此时激动地情绪,然后兴奋的说道:“亨特拉尔先生,病人的情况现在明显的好转。您新发明的磺胺药物成功了!”“嗯,实在是太好了。”点了点头,约翰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用药后的这五天时间,对于病人来说是非常关键的,所以约翰几乎每天都泡在内科病房里面,他必须要监管着病人的药物反应,如果出现过敏或者不良反应也要及时的处理,所以爱娜的情况怎么样他并不比沃尔夫冈教授少知道多少。就在刚刚来教授办公室之前。他还去病房见了见那个小病人,做了一次详细的体检,情况让人非常的欣慰——小女孩儿的命肯定是保住了!不过表面上虽然平静。但是暗地里约翰却也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亨氏制药公司制造出了磺胺嘧啶,但是其纯度依然不能让约翰感到满意,而且因为没有精密的检查仪器,除了身体检查之外能够依靠的只有简陋的显微镜,这都让约翰心里很不踏实。二十一世纪的医师们已经习惯于依靠设备和仪器来代替自己诊断,虽然凭借着脑海中的那些知识。约翰的诊断结果依然比这个时代的医师们更加的准确,但是这依然不能让他放下心来。好在这一次的运气。依然不错。使劲搓着自己的双手,沃尔夫冈教授接着兴奋的说道:“亨特拉尔先生。我们需要更多的新药,整个夏洛特医院每年有很多脑膜炎、肺炎等病人,我们需要更多的磺胺类药物!”“当然,先生!“对于沃尔夫冈教授的要求约翰当然不会拒绝,他立刻就点了点头笑道:“我会通知尼克劳斯先生,为你们三种磺胺药物试用品各一百瓶,我想短时间内应该是够用了吧?”“够了,够了。”微微的眯起双眼,沃尔夫冈教授乐呵呵的说道:“请放心,既然用了你们的药物,我会吩咐他们详细的记录好使用的各项记录,到时候汇总给你的。而且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写出磺胺药物治疗各种疾病的相关论文,然后送去发表了……”……离开内科病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分了。因为这几天操心爱娜的治疗,约翰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自己的办公室了,进门之后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之后,约翰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封信。因为以后可能会经常不来办公室的缘故,约翰把自己的钥匙给了托马斯一把,好让他把给自己的信以及订阅的杂志送进来。看起来托马斯的工作做得不错,最近一段时间的几封信都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还有一本刚刚出版的《德国医学》杂志。拆看了几封信之后,约翰心中有些厌烦了。来信无一例外都是他的外科同行们,就是和自己讨论相关学术问题,更是涵盖从消毒到局麻,从阑尾切除到血型研究。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约翰是非常享受这种用书信和同行们交流的过程,因为他觉得新鲜而有趣。但是时间久了之后,给的来信回复就成了一种沉重的负担——没有电脑,全靠一个人手写回信是非常累人的事情,而且和19世纪末的医师们讨论学术问题,约翰不仅必须要考虑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还要忍受着各种各样后世一个医学生都知道的问题,真是非常的头疼。“唉……”把手中的一封信往桌上一扔,拿起另外一封信的同时约翰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等以后手下的人手充足,或者带了学生之后,他自然可以把这些信件交给他们处理,但是现在的话他也只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咦?”看到这封信信封上的邮戳之后,约翰顿时轻咦了一声。美国,巴尔的摩。“这倒是少见啊!”眨了眨眼睛,约翰心中略略有些惊喜。虽说最近一年他经常会收到同行们的来信,但是来自于美国的可是比较少见,常常几个月才有那么一封,每次见到都让他颇为高兴。信封上没有写寄件人的名字,约翰连忙拆开信读了起来。对于美国的同行们,约翰向来是充满热情地,当然这种热情的原因不是因为对方是他的“同胞”,而是因为将来回到纽约后他可能需要更多的本土合作伙伴们。这也正是他在柏林大学的时候,会尽量和美国留学生们保持良好关系的原因。不过这一次当他读着手中这封信的时候,脸色却渐渐地变了。片刻之后,约翰亨特拉尔先生几乎是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巴尔的摩?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威廉韦尔奇?老天爷,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
第二十七章()
威廉亨利韦尔奇!
如果单看的话这个名字很普通,放在一本书或者一封信之中,约翰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但是如果把他和巴尔的摩,和霍普金斯大学联系到一起的话……
“哈哈!”
就像当年第一次见到李斯特,或者第一次见到科赫一样,约翰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这个美国医学教育史上最的一所医学院之一,它的首任院长便是这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