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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没错,路是没有了。”阿胖盯着火炉子发了一会呆回答道。
“我说你是不是给他的酒太多了,醉成那样。”我看了火炉边上的黄毛一眼说道。
“人家是不想说,要不然半碗酒就能让他打呼吗?老狐狸,狡猾着呢。”阿胖暗骂道。
“黄毛,你二爷爷不肯说。那么你还知道些什么?”阿胖眼睛一亮,对黄毛问道。
“胖哥,我知道的也和你知道的差不多。”黄毛憨厚的笑了笑回答道。
“操”
我却没听他们二人胡扯,心中在反复的想着黄毛二爷爷说过的话。尽管可能他说的事假话,但酒是真的喝了,而且度数还不低呢。
几十年前他曾经去过,为什么呢?莫非和我一样,喜欢搞刺激?
那为什么只去过一次呢?又为什么不肯多泄露许多消息呢?
不知道想了多久,只觉得困意阵阵袭来。最终倒在了木床上,一阵微风飘过,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灭了。
(本章完)
PS:本文纯属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10章 盘算()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突然被一阵恶臭给惊醒了过来。
醒来才发现阿胖的那双臭脚丫居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距离鼻子也就巴掌宽的距离了。
一拳给他塞了过去后就怎么睡也睡不着,心中如同一个打翻了的五味瓶。在脑海中不断的翻滚、倒灌着。
也许今天就能到达目的地,或许明天就可能进监狱。我这辈子敢说这次是最疯狂的一次了,也是最害怕的一次。
我从来没想过我这次会触碰这条红线,而且对我来说是很陌生也是最要命的红线。如果这次不是为了阿胖这个惹事精,打死我我也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有时候就连自己在想些什么都不清楚,甚至连半只腿被身体压麻了都没有任何知觉。
我母亲在我出生后没几天就去世了,父亲也在我小学即将要毕业时分也失踪了。听说是去新疆找我二叔,但我二叔回来了也不见他的踪影。快十年了,或者已经····
这些年也曾经找过他,可新疆那么大。人海茫茫,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果真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到了后面就连我也已经放弃了。
这些年我虽然过得比较光鲜,但始终如同无根浮萍一样。我从出生就被抱到了我曾外祖父的身边,为此我很不理解。在我初一时爷爷也相继去世,小叔也常常不曾落家。二叔更甚如此,甚至是一年都很难见到一次他的身影。
但也不得不说,他们对我十分的要好。差不多是有求必应的那种地步,有可能我是陈家唯一一根独苗的缘故吧;又或者来源于我曾外祖父的压迫或是压力。
曾外祖父差不多是一脉单传,不过到了我母亲的那里似乎一切都变了。从以前的一脉单传变成了几乎绝后,唯一的希望母亲也相继去世。为了此事,他们似乎好在争吵着我要不要改姓呢···
破晓时分,隔壁家中的鸡叫了起来。天边也从原先的模糊变成了较为清晰的点点朝霞。洪丹丹的,甚是好看。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腿已经被自己的半个身子给压麻了,翻了个身后揉了揉那已经没有知觉的大腿;这才好上一些。
此时的天色早已放亮,另一头的阿胖不知嗑了什么药。突然间的从床上一下子的弹跳了起来大叫道:“这什么时候了?”
我摸了摸枕头下的手机打了个哈欠回答道:“七点过了。”
“妈的,昨晚高兴和黄毛那小子碰了几杯。没想到今儿个居然睡过头了。”阿胖一边叫骂道一边从床上翻身说道。
穿戴整齐后才发现我还在床上纹丝不动,不由得大骂道:“哎,我说陈家少爷,这里可比不上你们陈家大院。”
我白了阿胖一眼后便忍住了还在隐隐作麻的大腿,这才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说你昨晚个是咋了,是不是趁着我和黄毛喝多了一个人在被子里面打飞机去了;要不然怎么老是感觉你怪怪的。”阿胖看了我扫了我的腿一眼后笑着调侃道。
“打你老妹。”我瞪了他一眼后把床上的枕头直接扔在了他的怀里继续说道。
“腿麻了,妈的。一点知觉也没有。”
“要我说你那是太过于紧张所引起的突然症状,或者是因为饥饿所引起的;走。我昨晚已经让黄毛给我们下面条吃去了,也许去吃上一顿就好了也说不一定。”阿胖说完后便走过来扶住了我朝门边走去。
我昨晚睡之前也听他们二人说了不少,黄毛这些年也过得不易。看来阿胖说得不错,果真是同病相怜。不过还别说,黄毛的厨艺还真是不错。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有这么好的厨艺为什么不去开家小饭店,为了此事我还和他开过玩笑呢。
直到太阳照到山半腰我们才整理好一切,开始了为止的征途···
这次我们把能带上的都已经带上了,包括之前购买的帐篷、野外照明灯、绳索、荧光棒、手电、水壶、望眼镜、撬棍、十字镐、折叠梯、冷烟火等等。其中还少不了阿胖期初折腾了半宿的那把仿制的青龙偃月刀。
除了这些之外黄毛也带上了些进山用品,云南白药、纱布、胶带、指南针、食物。好像是年糕来着,可能是在大街上买的。鞭炮等,听说是用来驱赶野兽野兽之内的东西。
我们一人分摊了点装备,考虑到我个小的缘故吧。所以我有他们背的多,估计略有四十来斤的背包。
除了我的背包有点瘪之外,他们二人的都是胀鼓鼓的。我曾经试过,少说也有六七十斤重的包囊。
阿胖原先的那个牛仔包里的东西我也打开过,让我没想到的是里面居然全是些“装备”。
洛阳铲、蜈蚣梯、手套、口罩等等一系列的盗墓必用装备,也不知道他是来寻人参果的还是来盗墓的。
我之前已经做了盘算,我进去之后什么也不会触碰。也不会和他们分赃之内的,说白了我就是来陪同观光旅游的。
如果出来后遇上什么不可挽救的事,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最多判个几年的有期徒刑,总比他们无期的要好上许多。
也别怪我心狠怕事,毕竟人都是为了自己。如若不是,阿胖也不会把我拉下水了。黄毛也不可能吃饱撑的和我们一起背黑锅。
就这样,我们三人背着胀鼓鼓的装备迎着初升的太阳;一路踩着遗传的尘埃沾满了初晨的露珠朝着前方凶险万分的目的地走去。
穿越在尖峰岭山高林密的原始森林,我深深地被茂密的植被和多样化的树木所吸引,我们三个人在无向导的情况下,冒然的走进了尖峰岭的深处。
不过好像黄毛几乎是半个向导吧,就算他没住在这里;但好歹这里也是他的老家,而我们就穿行在这样艰险无比的丛林之中,森林中根本没有路,没有太阳,没有空地,也不能有片刻的休息,因为密集的丛林中到处都是一些腐烂的落叶,有的地方甚至还会出现大群的红蚂蚁。
(本章完)
PS:本文纯属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11章 被畜生桉包围的那片山坳()
这算是一片密集的桉树林,长得快的一年高达十米;速生桉树适应性强,生长迅速;高大挺拔。主根深扎地下,能大量吸收地下水。
当然,这种树已经被国家明令禁止栽种了,好像是能大量的减低土地的肥沃性,最终使得原先肥沃的土地沙化;所以这种树也被当地人称之为“畜生桉”。
看着密不透光的畜生桉,尽管它适应能力很强。但有些桉树在周围同类的挤压下有些估计也很难存活。看这架势,这有可能是建国前后期所种下的。后来估计是忘了这里还有一片,所以至今这片桉树林还依旧的存活至今;也危害至今。
地上堆满了一层又一层腐烂的枯树叶。密林中阵阵的阴风吹过,带着些湿气;也掺杂着些树根树叶腐败的苦涩的气息;苦涩得让人觉得心中发闷。
有些原本坑洼地带,此时已经完全看不见原先的痕迹。有时候不注意的很有可能把人给陷进去,这一陷齐腰深的深度那是少不了的;有时候运气不好的从坑中爬出来时脚上还爬满了红蚂蚁。,估计是栽进蚂蚁窝中去了。
也多亏了阿胖的提议,在袜子外套上了塑料袋然后绑在小腿上。这样虽然有些热之外,但比满身爬满了蚂蚁要好上许多。
原始深林中暗无光日,有些地方甚至终年阳光都很难照到。大自然的竞争实在是过于激烈,为了能多得点阳光的养分和滋润。
这些瘦小的树木拼命的往上窜,自然是长得又高又直。几乎每棵树少说也有四五层楼的高度,好在是这些树木不算庞大;虽有水漂大小般但过于密集。望眼望去,满山遍野尽是;一眼望不到边。
堆满杂叶的地上散乱着一些早已腐烂多年的枯树枝,一脚下去便踩成了碎渣。成为了泥土中的一部分,也为那些旺盛的桉树提供了最基本的养分。
····
“我说哥们,能不能歇会再走。”我对前方的阿胖和黄毛大叫道。
阿胖回过头瞟了我一眼再看了下右手上的手表说道:“也好,我们也正好来规划一下路线。”
说罢便招呼黄毛原地休息,我快步得追上了他们。解开了肩膀上的背包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叹息道:“我敢说这比我们军训时期还要累上好几倍。”
“你这算个毛线,想到处我常常进那些深山老林的一些村子里面搞破烂来着。”阿胖面不改色的瞟了我一眼道。
“黄毛你听见他说了什么了吗?”我打趣的对一旁正在喝水的黄毛问道。
“额··好像什么都没听见。”黄毛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会,半笑道。
“操,没趣。”
休息了略有半个钟头左右,阿胖骂了一声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来规划下路线,妈的。这么密集的树林中还不怎么好走。”
“要我说我们应该先踩点再进山,就这样找下去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找出大概方位。”黄毛叹息道。
“没时间了,就当碰碰狗屎运吧。兴许能找到也说不一定呢。”阿胖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见此能说些什么呢?除了跟着他们二人在这林子里瞎转悠之外也别无他法了。万一找不到觉得可惜的就是我花出去的拿一分钱而已。
“我说哥们,这才刚开始呢。快点把路线给规划好,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我看着他们二人颓废样子,不由得好笑的说道。
“前些天我让你从网上打印出来的卫星地图呢?”阿胖问道。
“哦,在这。”说罢我便从背包中掏出了用防水袋包装好的地图。
这份地图是我前些天从谷歌地图上打印出来的,再经过昨晚我们三人从黄毛二爷的那里讨论出来。然后我再经过手工加工所绘制出来的一份“等高线”地图。
阿胖从我手中接过略有五十公分面积大小的地图后平铺在松软的桉树叶上,看了一会后才从怀中掏出了指南针放在了地图上的东北处对我们说道:
“你们看,这里是桉树林。还记得我们出发前所爬过的那个山头吗?”阿胖指着曲线较多的一个区域问道。
“怎么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