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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曾在他二爷爷的嘴里得知,他爷爷是被鬼上身;期间疯疯癫癫的,干了不少的缺德事,到最后不治而终的。
至于黄毛二爷爷的被世人唾骂的事也逐渐的被人们给淡忘了,好像是大家都老了。有些想不开的也不得不释怀,人嘛,都是淡忘的。
黄毛家祖上曾有人来到这里,但一队几百人的人马几乎全军覆没。剩下的逃的逃,伤的伤,这本身就很蹊跷,回想起来也让人免不了觉得后背阵阵发凉。这本是件很邪门的事,但有些人却偏偏要往枪口上撞。
农村人一般都很迷信,就比如我小时候所亲眼见过的一件事吧。那次我才六七岁,应该是上一年级吧。便和阿胖那小子天天逃课到处浪。有天,经过了中午夏日爆嗮的我们玩累了便打算从学校后山返校拿书包回家。回到学校已经几乎是放学时间了,但奇怪的是在校门口居然看不见一个人影,起初还以为学校里面在弄什么活动呢。
我和阿胖当场便愣住了,大眼瞪小眼的。心中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操场是去我们教学楼必经之路。回去吧又怕被逮个正着,不回去拿书包直接回家的话有少不了一顿皮带炖粉条。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阿胖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翻围墙,当时在我们小学的围墙边上就有好几株粗壮的梨树。爬上树后走过稍微茂盛的树枝便能直达围墙上,再找个地势低的地方再跳下来。
经过一番打算后说干就干,不过这时我突然看见了一个年龄略比我还要大上几岁的男孩突然出现在了校门外,正正面对着学校铁质的大门外面。贴得很近很近,似乎想要和铁门融为一体似的。一动不动的他,好半天了都还一直低着头,就像是被定住了似的。
我和阿胖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心想:这小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莫非这也和我们一样,刚逃学回来的?
不过也没太过于在意,只是觉得有些疑惑而已。此时已经斜阳东照,空中突然刮起了阵阵凉风。走过他身边时,我不经意的朝他多看了几眼,不过他那副模样几乎把我吓得浑身抖了个哆嗦。
他一身的湿衣服,就像是刚从河中爬出来的一般。小腿上被一片水渍的湿裤子紧紧包裹住,裤管下方的沿边上还一直在淌水,一直流。流在经过加过光的地面上很是显眼,地面上已经淌出了好几个水滩,也不知是尿还是水。
头上杂乱盖耳的头发乱糟糟的,就像是手上抹了发胶在头上一阵乱抹。期间也好像看见了隐隐约约被头发给遮盖住的水草,也不是很多,但似乎已经枯萎了,要是不细心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苍白的双手紧紧的扣住了铁制的大门,尽管距离稍微较远,但依然能隐隐约约间的能清楚被苍白的皮肤包裹住的乏白骨头。
此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却能看见他脸部的苍白轮廓。
看了一眼吓得我扑通扑通直跳的我便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一眼。阿胖倒是没太在意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溜进了围墙外的小巷子中。
还未爬上围墙的我事先也对阿胖说过这事,但他却丝毫不在意,还一直声称是我由于逃学害怕的缘故而产生的错乱。
爬上拦腰粗细的梨树上时,突然听见校园内一片喧哗。阿胖见状急忙一把把我扯趴在了树枝上,还好我当时反应过快。慌乱的同时还不忘了一把扯住了脚下的粗小的梨树枝,要不然掉下去摔伤那是必然的。
过了好半天阿胖才缓缓的将头向围墙探去,这一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下面有一群人凑集在一起,也看不出他们是在商议些什么。
当时心中有些好奇和慌乱的我朝趴在树枝上的阿胖挤了挤,这才在他身旁屁股大的地方勉强的挤出了点空隙。这才轻轻的将身体挪动了上去,这才将头探出了围墙向里面张望而去。
只听见身下传来阵阵的抖动和“吱呀吱呀”的声响,估计是脚下的树枝正在艰难的托着我们二人的体重,默默的承受着并发出痛苦的声响。
我看了身下的树枝一眼,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其实我也不想和阿胖挤在一起的,原因经常爬树的人应该都很清楚。在树上的大忌是要单独行动,切勿走在一起。
但我也是不想,只是刚才被阿胖扯趴下的地方空间实在是有限。我的双脚已经落在了半空,如果当时在不想点补救的办法话估计现在得趴在地上抽搐了。看来翻围墙也是件技术活和体力活,身体较为瘦弱的我还是不合适走这条路。
不过阿胖只是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身下的树枝。似乎不太满意我的做法的他只是摇了摇头,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便转过头继续朝围墙内看去。我瞪了他一眼算是回敬,也没有太在意。
此时两米多高将近三米的围墙内,距离围墙不到五十来步远的地方。正有一群人在争吵个不停,其中也有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在里面一脸为难。
我们校长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大,用手指着正在哭泣的一名女子似乎在骂着什么。周围的人群看样子也是怒气冲冲的瞪着校长,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发生预想不知的事情一般。我估计人群中要是没有那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的话,现在站在边上围观的人群要少了过半。
就在他们正闹得不可交加时,我从人群中正在劝架的人们正在移开的身影缝隙中。终于看清了被他们围在中间的物品,应该是个趟在地上的学长。
五十来米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对于视力较好的我来说还能清晰的看清楚他的面貌,只见他一身的水迹的他好似在挣扎,两只手僵硬在半空中像是挣扎又像是挥舞,两腿中的一腿呈弯曲状。但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浑身稍微肿胀,头发有些稀松甚至是脱落。
一阵微风迎面飘过,我甚至能闻到空中带有水渍的湿味。就在这时他紧闭的双眼突然睁了起来,瞳孔放大的他慢慢的转动着已经较为凸起的眼珠朝我望了过来,嘴角露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
我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四肢发抖,就连已经被我们压弯曲的树枝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突然想起,刚才我们在门外所遇见的那人不就是躺在地上的这位吗。
还没等我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听到了身下一道“咔擦”的一声巨响,接下来两个球状形的物体便“扑通扑通”的掉落在了地上,还参掺杂着几道“哎哟”的惨叫声和哭喊声。
(本章完)
PS:本文纯属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30章 被炸塌的拱门()
事后我们这才得知,原来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是高年级的一位学长。他也是和我们一样外出逃学,反正是天热的缘故。便下河洗澡去了,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再后来我们才经过多方消息的传播得知,他的身上有很多淤青。不能算是被水淹死的,而是和人厮打了一场失足掉进河中淹死的。
但让我们不解的是那条河并不是很深,我们那天也在那条河中游泳。据我们所知水深处并不是很深,顶多能淹没至小学生的肩膀位置,还到不了能把人给淹死的地步。
据村里的长辈说,那条河听说在文革时期也常常有人在里面洗澡而被淹死在里面。后来找了一个看风水的来挖了口枯井这才相安无事几十年,好像是前些日子村里面修路这才不得已把那口拦路的枯井给推除了。毕竟传言归传言,都这个年代了谁也不太相信那种事情,殊不知他们正把危险一步步的引向了自己;至于后来的事我就不是很知道了,因为我的父亲正接我回县城里面住去了。
不过我听阿胖说过,自从那件事情过后,这件事便越演越烈。几乎一提到此事便能让在夜晚嚎啕大哭的襁褓不敢夜啼,就连村里的家中长辈都不允许还未成年的孩童再次踏足到河边。或许是怕里面的水鬼又要来抓什么替死的吧。
好吧,这有点扯远了。如果再继续扯下去的话此书那就成为灵异加恐怖小说了,我们继续回到正题上。
刚才有说过,黄毛的二爷爷曾经来过这里。但他毕竟不是傻子,就算他后期遭遇到了什么,但那天见过他之后他看样子思维很清晰,不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或者的人。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他来这里干嘛?祭奠他父亲?或者是祭奠他父亲的战友?别扯了,那是他们上一辈的事好不。几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才不信一个在农村及其迷信的庄稼人有着大把大把的事情不做,却偏偏跑到这人迹罕的地方逮野味或者看风景。
要知道,农村人可比城里的及其迷信,更何况那时候还是才刚刚实行国家四个现代化没多久呢。
·········
“九哥或许你说的是真的,但你也有可能是在胡说。”黄毛听完后沉思了片刻,才说道。
“嗯”我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了,但心里如同明镜似的,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古盗墓分为南北两派,其中的南派就以长江以南的长沙“土夫子”为代表。再说了谁会承认自己的祖上有挖掘过坟墓的事迹呢?也不排除我在内,不过也不排除我在胡言乱语的可能性。
就像我的小叔陈思霸一样,村里人是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我也只是对他的认识个一知半解,但家里人几乎知道他所做所为。但奇怪的是没人阻止过他的行为,似乎都在默默的支持着他。不过我也没管他那么多,我爷爷都没有说过他儿子的半个不字。我就别想插嘴了,要不然回家又少不了父亲的一顿训斥。
“哥们,说完了是吧。那应该可以行动了,难道还等着在里面住了几百年的主人前来邀请我们吗?”在一旁的阿胖自始到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看见我们没事了便催促道。
“我是被你连拐带骗的拉来的,都到了这里了那我们应该往那边走你说了算?”我瞪了阿胖一眼说道。
阿胖打开了头灯向墓道两边探照了一眼这才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往那走,不过既然这地宫有人替我们趟过水了。我们也没有必要顾及那么多,一边一边的试呗。”
空荡荡的墓道上几乎没有任何物品,更不用说陪葬品了。就算是有的话那都被前面的盗墓贼给搬了个空,要知道。如果这正是南派的土夫子干的话那这座墓基本上来说就算是毁了,干这一行的人通常都知道。南派盗墓最狠,几乎要把整座地宫给毁了这才算完事。其实吧,南派也好,北派也罢。都是过着以盗墓为生的勾当,盗个干净和留下少数都无济于事,最起码你是把人家的坟给掘了。
空荡荡的墓道上除了刚才我们所拆开的砖墙和已经凝固的人工合土之外,四周空荡荡的。也很安静,静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头灯下,除了被光所照射的范围内偶尔出现丁达尔效应之外,其它几乎为一片漆黑。零零散散在光束下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或许因为头灯照射到灰尘上时,光就回变得很零散。好在是我们三人几乎没什么经验,头灯都给打开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本来头灯的储电量本来就不怎么大,再经过我们的浪费,估计不出三个小时。我们只得用射程短的手电摸着黑出去了。
不过好在是三人都打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