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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竟然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年纪轻轻的就离开人世了。
从此后,再不会有人和她斗嘴,再不会有人无条件的信任,也再不会有人毫无条件的包容她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对她的情感,‘明白他的心,可是原因种种”,”她却从未对他敞开过自己的心,而今,他竟离开了。
于是,她此刻才发现,当她知道他已经不在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心竟只剩一片荒芜,再无企盼。她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在任何地方,包括那些没有他的地方恬静的生活,只因远远的地方一直有
个他在默默挂牵。她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因为任何理由而对她强迫半分。她发现,他甚至从来不曾对她生气或进行任何伤害。
可是,从今以后,再没有这样的一个人了。
莫言用被子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放纵的,任性的,无所顾忌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昏天黑地,哭得痛彻心扉,哭得天地同悲。
她似乎并没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可是她觉得有人在掀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没错,的确有真的有。
那位黑衣人进而掀开了她紧握的被子,随手又捂住了她的嘴,防止她慌乱之中惊叫出声。
莫言的眼睛随即瞪得像个铜铃,傻愣愣的看着在她面前摘下蒙面巾之后无限放大的俊脸,然后,在呆愣许久之后,一把将面前之人紧紧,紧紧,紧紧的拥在怀中,不肯放开,并且继续的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你没死?”半晌之后,莫言稍稍的推开了男子一些距离,梨花带雨,楚楚可冷的抽噎着,却又
格外认真仔细的观察着男人的脸问到。”她那双已经哭得又红又肿却仍然满蓄泪水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眨巴着,让人万分怜爱。
“本来的确是死掉了,可是因为有人实在是哭得天地变色,风起云涌,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又活过
来了。’男人的脸上真的做出得意之色和勉为其难的搞怪样子。
“谁谁哭了’某女突然有些结巴,似乎是也为睁着眼睛说话话的原因
当然是眼睛现在还像个小白兔子的人喽,要不要我去为她取个镜子来照照?’男子的笑容有些
痞痞的,不过眼里却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直达眼底的笑意。
莫言皱皱眉,“怎么进宫来了?很危险的。’她的表清严肃了起来。
“我也是趁乱。’赵承宪的表清也有一瞬间的犹豫.挣扎和忧虑
出什么事了吗?’莫言担心的问到,她记得刚才在小林子里的时候好像有听到搏斗的刀剑声和
骚乱声。‘有没有受伤?’
“你担心我?’赵承宪的眼睛绽放着熠熠光彩,语气却似乎是开玩笑一般的极不认真。
莫言又皱眉,忧虑之情溢于言表,却没有说话。她,的确是在担心他,很担心。
“小傻瓜,他们没有发现我。若是发现了的话,就算没有铁男,仅仅是那几个围在你身边的高手,我也不会出现在你这里了。”赵承宪爱怜的摸了摸莫言的小脑袋瓜,满是宠溺的说着。 莫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可是因为她的心清大起大落,大悲之后又大喜,清绪起伏太过剧
烈,居然没有仔细思考为何今日她身边的高手竟然不在的问题。
她身边的高手确实不在,那是因为今日夜宴,戏班子中竟然混进了高手,当然,他也是柯什日密
切关注已久的某位高手。莫言身边的那些人便是为了要捉住他而全部上阵了,相对的,因为格外关注
着这一位,而使其它地方的守卫相对松解,这才使赵承宪有机会潜入这里,来到莫言的身边。
“你,还真是被抓没够啊,你以为我放了你一次,又放了你第二次,还会再放你第三次?’柯什
日眼中只余轻蔑,这个人,只能说他没脑子。
戏班中的某个粗眉大眼的家伙被捉住了,没错,那个乔装的小厮确实是逸风,他是柯什日重点防
范的几人物之一,所有能够进入胡国的关卡都早已收到密旨,要密切注意这几位危险人物,发现之后
立即锁定行踪并密报皇帝。
逸风他确有易容,并非缺少脑筋,怪只怪他太过珍借白己那浓密的眉毛,而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想救莫言,可此番进宫也不过只是想打探一下具体清况,毕竟上次有内线接应,而这次却是孤军奋
战。没想到他竟机缘巧合的见到了莫言惊为天人的美丽舞姿。
“杀剐随你,不必多言。’逸风对这结局倒是如同早已料到一般,那从容的语气竟是生无可恋的
样子。
“朕不懂你为何进宫,”柯什日面带讥讽的尽情嘲笑,奚落着他,“听说,你才娶了正妻不久,不在家中照顾将要临盆的娇妻,跑来这里却是为何?”
138
为何一定要我恨你
逸风被柯什日压入地牢暂且不提。
赵承宪对莫言急急的交待着重要的事情。
“皇宫守卫森严,我无法带莫言一同出宫而不被人发现,但宫外所有事情均已安排完毕,只要莫言出了皇宫,我们便可按预定的计划平安离开胡国。”赵承宪警觉有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远远传来,话语间更为急切。
“有人来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莫言切记,无论发生任何事,不要擅作主张,一定要想尽办法出宫。还有。。。。”赵承宪满眼坚毅和决绝,“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赵承宪迅速的将莫言拥在怀里,在屋外的脚步声越发清晰之际,匆匆的却异常留恋难舍的吻了吻莫言的额头然后悄悄的由后窗离去。
没多久,门外传来柯什日的声音。
“莫言睡下了马?”
莫言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道,“还没。”随即上前为柯什日打开了房门,她也有话想对他说。
柯什日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莫言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上。
“哭过了?”可是日如此的询问着,明明知道她哭泣的原因,明明是他让人故意让她“意外”的听到赵承宪遇刺身亡的消息,可是看到她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时,他还是狠狠的心疼了一下,而且,嫉妒的情绪也随着心疼的感觉同时壮大起来,让他很不开心。
“我没事。”莫言自欺欺人的揉揉眼睛,嘴硬的不肯承认。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在眼角处摩挲而去。“还说没事?”一滴晶莹的泪珠闪在他的指段,柯什日粗眉,表情十分阴郁。
“陛下,李夫人寿辰已经结束,莫言想明日便出宫去。”说完,抬头面带企盼的看着柯什日,等待他的回答。
其实莫言并不觉得他会拒绝,毕竟他曾亲口答应过她,如果她有可以去的地方,他便会放她离开。可事实上,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有刚刚说完之后就马上反悔了,更何况见到她惊人一舞之后,就更加难以放手了。
“朕竟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莫言,莫言到底还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精湛的修工,过人的医术,令人惊讶的军事才能,美丽的舞姿。。。。”柯什日眼里有一瞬间五彩玄幻的迷惑,他好像从未真正的认识过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看似平平凡凡的小女人。
“美好如你,叫朕如何放手?莫言觉得朕出尔反尔也好,背信弃义也罢,朕,绝无可能再次放开你。”柯什日的眼中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那光芒刺得莫言如坠冰窟,浑身冰冷,连同曾有一点点的心一起再无一丝暖意。
莫言如同当年一般再次被柯什日软禁了起来,连本来可以三五不时看她的春儿和可爱的思若也再未出现过。柯什日本人倒是每日都会来上一次,甚至经常的派人送些礼物过来,不过,他的那些礼物,没有一次不是被莫言原封不动的退回的。
柯什日本来还担心莫言会因为得知赵承宪的消息而消沉一阵子,可在他看来,莫言似乎很有精神,不知是完全没有受到那个消息的影响,还是因为按时服用了雪獒脊髓的缘故。当然,他也看得出来,莫言她很想出去,很想离开这个皇宫。
皇宫的守卫是前所未有的森严,因为这里不仅住着莫言,还关押着逸风。柯什日觉得,没有多久,或者是赵承宪的人,或者是拘月楼的人便会有所行动,而他,已经不打算再对任何一个人手软。
时间如流水,转眼月余。没有柯什日预期中的任何人出现,而莫言与他只是更加疏远,多半的时候,他连见她一面也难。他可以圈住她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心越飞越远,她精神日渐疏朗,他却越发消沉。
“陛下,不如让臣妾去劝劝小姐,或许。。。。”春儿见柯什日为情所困,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不觉心疼,想说服柯什日去劝说莫言,可话未说完,便被柯什日打断。
“她是莫言,不是其他的任何女子,她只听从她心底的声音而不会因其他而动摇。她不会因为我是皇帝便对我曲意逢迎,婉转求宠,也不会因为金钱、权利、舒适的生活就出卖自己的心。所以,她这样的感情才显得更为弥足珍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无法放开我的手。”柯什日越发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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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不知,在我还不是胡国帝王的时候,在我还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猎户的时候,她,还是关心我的,为我筹谋生计,为我洗衣煮饭,为我缝制衣裳,甚至,还不顾自己的安危救我于危难。 ”那自遥远的回忆让柯什日的眼中在那一片刻里满是柔情。
“可如今我贵为帝王,我拥有令人钦羡的所有,却唯独得不到她的心。 ”柯什日的眸中已然只剩痛楚。
“小姐大概是不喜被关着吧。”没有人喜欢被囚禁,失去自由。
“我何尝不知她不喜强迫,可我也知道,我若放了她,这辈子,她恐怕再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我想清楚了,既然洽谈室了她要恨我,那便让她恨好了,如此,她至少会记着我,而我,也可以随时见到她。”柯什日的一脸的决然,让春儿知道,她家小姐那段曾经最最可怕的梦魇又再次回来了。
柯什日的偏执,令人束手无策。而纳布勒的优柔,更让人扼腕惋惜。
纳布勒对柯什日言听计从,全力帮扶,只因他那次背叛伤到了柯什日,害他几乎一蹶不振。纳布勒对慧妮百般包容,不忍苛责,只因他自觉不曾给她真心的情爱,令她一生孤独寂寞。
所以,莫言虽再次困于宫中,他却已不再是当年的纳布勒,他的心被捆宥在愧疚和自责编织而成的囹圄之中,甚至是无法自救,又何谈救莫言。
当莫言想尽了所有的办法终究无法动摇柯什日的决心,也始终没法逃离皇宫的时候,没有药材,没有利器,最终,她只得在自己的房间放了一把火,因为夜晚的蜡烛她的屋子里至少还是有的。
火,是宫里人内心深处的噩梦,更是柯什日心头的魔鬼,它曾经日日夜夜的折磨着柯什日,令他整夜整夜的无法 眼。那令他颤抖窒息的焦糊气味,是他从来不敢尝试碰触的禁地。
可是,就在这一夜,他又再一次的温习了一遍。
当外面的灯光燃起的时候,他的心便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痛,何况当他明确了火光的具体位置之后。
应该不会有事的,他派了那么些人守护着她,可是,他的心还是一直一直的痛。他几乎是飞奔的跑到了她住的园子,直到发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干是,几步仲过去,将她紧紧、紧紧的揽在怀中,再也不肯放开。
莫言不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他的胸廓剧烈的起伏着,全身的肌肉异常紧绷,似乎有难以言喻的剧烈恐惧紧紧的包围着他,让她觉得,他此刻似乎是个极需安慰的小孩。
许久许久以后,他稍稍站定了,隔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