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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p室里确认情况去了。
江其稳正挤眉弄眼地逗俞翰如开心,俞翰瑭就黑着脸凑过来,一把把自己的宝贝妹妹从江其稳手里揪过来,揽在怀里,非常严厉道:
“江其稳!你又拿我妹妹去逗别人开心!”
江其稳耸了耸肩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有什么嘛?长得可爱就要懂得利用啊,这是我爸爸告诉我的。”
俞翰瑭翻了个白眼,说:
“得了吧,你爸爸也不怎么靠谱,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你哪里稳了?”
漆是之也在一旁帮腔:
“是啊,不要带着小如乱跑,小如年纪还小,你要稳重一点嘛。”
江其稳那张萌萌的小脸蛋上居然浮现出了江同之式的欠扁笑容:
“稳什么啊,我妈妈说,名字就是个愿望,实现不了的才叫愿望,你们说是吧?”
说着,他又抬手去捏俞翰如的小脸,俞翰瑭护着妹妹,往后一躲,手也护上了妹妹嫩嫩滑滑如同豆腐一样柔嫩的脸蛋,免得这小子手一快,像上次那样,又把她给捏痛捏哭了。
江其稳的豆腐没有吃成,正郁闷着呢,远远地一望,看到了一个打扮成小丑模样的壮汉正在支摊卖意大利香肠卷,眼珠一转,就说:
“小如,你想吃那个么?”
俞翰如顺着江其稳的手指,看到了那个摊子,看到烤得焦香金黄,看起来就很可口的香肠,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用力点了点头。
俞翰瑭注意到了江其稳的坏笑,眼睛微微一眯,随即就换了副笑脸,对江其稳说:
“正好,我也有点儿饿了,你去给我们一人买一个吧,如果买回来的话,我就把小如交给你玩儿eas;。”
江其稳眼睛一亮,问:
“真的?”
俞翰如洋娃娃一样听话地依偎在哥哥怀里,眼巴巴地看着他,而俞翰瑭的笑容就显得有几分狡黠了:
“嗯,真的。”
眼看着江其稳撒着欢儿跑走了,漆是之嫌弃地瞄了一眼俞翰瑭,说:
“你还真做得出来,把你妹妹当什么了?”
俞翰瑭正俯下身来,把一个甜甜圈递给自己的妹妹,闻言,头也不回道:
“放心,我买过那个意大利香肠卷,很贵的,赛场旁边尤其贵,一个起码六欧。那小子身上,有个十五六欧就不错了。而且,按照他的个性,才不会问价格呢,我跟你保证,一会儿他就没钱付了,非傻眼不可。”
漆是之一听,满眼都是不可置信,担忧地瞄了一眼正和香肠摊的那个彪形大汉比手画脚的模样,不由得抬脚往他们的方向走去。
俞翰瑭一把拉住漆是之,说:
“哎哎哎,你干嘛去?”
漆是之捏紧了口袋里的零钱,答道:
“他身上没钱,万一一会儿被人揍怎么办?”
那个摊主先生看起来就很凶的样子
可俞翰瑭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没关系,有我在,用不着你掏钱。大不了我一会儿去救他的场好了。我非得让这小子长长记性不可,我妹妹可不是谁都能碰得了的。是不是啊,小如?”
这最后一句话,俞翰瑭的声音那叫一个温柔和煦,弄得漆是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eas;。
俞翰如咬着甜甜圈,眼睛里闪着甜蜜的光,笑眯眯地笃定道:
“我哥哥不舍得把我给别人的。”
得,漆是之也没招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摸遍浑身上下的口袋,只摸出了十四欧半的江其稳,被店主恶狠狠地揪住了。
漆是之正操心着自己该不该上去帮忙,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按上了他的脑袋,声音温柔道:
“等急了吧?”
漆是之还没有反应过来,俞翰如就兴冲冲地跑上来抱住了来人的大腿,甜甜地唤:
“漆叔叔!”
漆真疼爱地揉了揉这个小家伙的头发,又对俞翰瑭说:
“你爸妈真是放心,还真叫你带着弟妹出来买冰激凌。票怎么会弄丢的?”
俞翰瑭为了给弟妹撇清责任,小脸一板,小嘴一张,就把漆是之给黑了个彻底:
“叔叔,是我的错,我应该好好拿着票的,不该把票给是之拿,要是我一直拿着的话,票就不会丢了。”
漆是之的嘴角在轻轻地抽动。
漆真一听,低头看了看自家儿子那张委屈脸,竟然有种恍然看到小时候的自己的感觉。
他没说什么,摩挲了一下儿子的头顶,清点了一下小包子的数量,忍不住皱起了眉:
“嗯?其稳在哪里?”
漆是之刚想说爸爸你快去救其稳,保不齐他一会儿会被打死的,没想到这时候,江其稳居然提着五个装着热腾腾的意大利香肠卷的纸袋跑了过来,看到漆真后,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漆叔叔,就热络地递上了一个香肠,说:
“喏,漆叔叔,你吃这个,我请你。”
漆真拿着那份香肠卷,觉得挺稀奇的,问:
“你在哪儿买的?”
江其稳抬手一指,漆真循着方向看去,不觉愣了愣,低下头,把香肠递回给了江其稳,说:
“还是你吃吧,这东西应该很贵吧?”
江其稳却出乎漆真意料地摇了摇头,说:
“一共十二欧啊,不是特别贵的。”
漆真不由地诧异了,意大利现在的物价有这么便宜的么?
江其稳没有解释自己用无比鬼畜的中式英语和几乎要倒地撒娇打滚卖萌的终极纠缠法,让店主折服于自己的魅力的具体过程,而是捧着小脸蛋,很认真道:
“爸爸说,长得可爱就应该好好利用啊!”
漆真:“”
绝壁是江同之亲生的儿子。
江其稳卖完萌后,四下一看,忍不住疑惑了:
“漆叔叔,小如呢?”
漆真回头一看,发现俞家三只包子居然不见了人影,而漆是之则弱弱地站在漆真的身后,指着入口,说:
“刚才您确认我们是p室里的观众后,翰瑭带着小如和小庭从p通道进去了”
江其稳的小脸也一下子鼓了起来,埋怨了一句“怎么能这么赖皮”,撒腿也跑进了入口。
漆真和自己的儿子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一阵,最终只能无奈摊手了: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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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一 好友记(终结)()
在比赛的准备室里,景上华正检查着自己的拍线是否牢固,而俞知乐则拿着手机,很担心地讲电话:
“找到了么?有没有事儿?你叫他们跟我说句话。”
景上华清晰地听到了三只小包子排排报名的声音,听到他们的声音,俞知乐脸上的紧张表情也松动了不少,耐心地哄了一句“把电话给爸爸哦”之后,就埋怨起电话那边的俞良宴来:
“你也真是的,就让小瑭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出去,也不怕出事吗?”
俞良宴很自然地答道:
“男孩子么,早晚要锻炼一下的。”
自从有了三个小包子后,俞良宴可谓是有子万事足,但同时,当俞良宴发现,俞翰瑭和自己小时候有多像的时候,他也深刻理解了自家老爹为毛当时要那样残酷地锻炼自己。
自己小的时候简直太欠揍了有木有?如果不拿根绳子牵着就无法无天有木有?
深刻理解了自家老爹的痛苦的俞良宴,在俞知乐肚子里新揣的两只小包子卸货后,就一改对俞翰瑭的放养策略,开始对他进行独特的教育,在锻炼他的基本技能的同时,也要把他和自己相似的天生的熊德行给打磨一下。
这小子实在是有够精明,不到半个月就接受了老爹对自己的魔鬼训练,开始从耍赖卖萌,进阶到和自己斗智斗勇。
不过颇叫俞良宴安慰的是,小家伙熊归熊,爱欺负人归爱欺负人,但是相当疼爱弟妹,友爱家人,也从不招惹他惹不起的人,该规矩的时候能规矩起来,该放肆的时候就跟一枚生化武器似的,指哪儿打哪儿。
而且,俞良宴察觉,俞翰瑭似乎格外喜欢欺负漆真的儿子漆是之,这点和自己小时候简直是如出一辙。
通过这一点,俞良宴更加确信,俞翰瑭是自己如假包换的儿子,因为漆是之小盆宇和漆真小时候极其相似,都是一脸标准的小受相,欺负起来相当有手感。
连选择欺负对象的品味都和自己如此相似啊。
俞良宴很喜欢这个大儿子,对可爱又懂事的小儿子也是各种疼爱,但是最心疼的还是小女儿翰如,那双琉璃一样明亮的双眼和萌萌的小脸蛋,叫俞良宴总联想起俞知乐小时候的模样。
他没能参与俞知乐十岁之前的成长,现在就在俞翰如的身上找了回来,而俞翰如的性格也和俞知乐一模一样,标准的天然呆,还特别喜欢吃东西,抱着东西咔嚓咔嚓啃的时候,那一鼓一鼓的小脸蛋和满脸的专心实在是叫人把持不住想揉搓揉搓。
所以,俞良宴对俞翰如极尽疼爱之能事,当然,也不会让其他两个儿子感觉自己被忽视。
但俞知乐对这三只包子都是一样的喜欢和心疼,当然对俞良宴对大儿子的严格会有点儿不满。
俞知乐抱怨完后,气鼓鼓地放下了电话,抓着景上华一通哀怨:
“哥哥怎么这样啊!小瑭本来年纪就小啊,他居然说我不懂,我哪里不懂啊你说?”
景上华默默地斜了俞知乐一眼,继续检查着拍线,不打算接俞知乐的话,不然的话俞知乐很快就能把话题歪到亲子话题上。
但是,她也是对孩子这件事略有怨念的,当时生江其稳的时候,她运气不大好,难产,足足生了两天两夜,疼得她几乎死过去,心疼得江同之要死要活,然而,她在剧痛导致的暴走后足足砸掉了半个病房,也让医生心疼得要死要活。
幸亏她被江同之训练得身体底子极好,耐力也够强,否则那个时候她就得挂在病房里了。
所以,对俞知乐的生产力,景上华是叹为观止。
记得俞知乐生小如和小庭时,是在给漆真的接风宴上突然发动的,送到医院后,她足足在待产室里熬了一整天,痛得惨叫不止,当时大家偏巧在b市凑得很齐,漆真,谭书冰,景上华,江同之,林居南,池爽,舒狂,就连平墨那个时候都因为一场艺术展览的缘故从英国来了。大家聚集在产房的外头,焦灼又紧张地等待着消息。
其中,守着俞知乐、看她痛到满床打滚的俞良宴都快急疯了,因为俞知乐的产期比预期足足提前了半个多月,医生也说很危险,要随时准备剖腹产。
至于平墨,在他收心后,现在也开始着手打理他父亲的美术馆了,倒有了几分稳重踏实,可是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是单身一个,而且一摊到俞知乐的事儿,他还是会像一个中二少年一样暴走。
闻讯赶到医院的平墨正好赶上了俞知乐痛得最狠的时候,听到俞知乐惨烈的叫痛声,他差点儿当即就和俞良宴打起来。
不过俞知乐和景上华总算是有惊无险,都挺了过来,现在还能继续乐呵呵地凑成一对好姬友打网球。
俞知乐见景上华自顾自缠着拍线,不搭理自己对俞良宴的抱怨,也只好气鼓鼓地在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