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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今天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讲,你觉得进过警局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可我进去的次数可多了,你信么?如果你敢跑去报警,我就让你比现在凄惨十倍reads;。”
说完,平墨就吩咐金子青塞给了那两个彪形大汉3000块钱的报酬,叮嘱他们“再揍他五分钟就可以了”,随即便挥手招呼了一下金子青:
“好了,我们回去。”
松明觉刚想说话,嘴就被一块破抹布堵上了,那俩大汉继续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吊打。
金子青应了一声,习惯性地绕到副驾驶座,为平墨开车门,但是,车门刚刚打开,平墨一迈步,就倒抽了一口冷气,胳膊肘抵在了车门上,不敢动弹了。
金子青的无可奈何脸一下子变成了焦灼脸,托住了平墨的肘部,压低声音问:
“少爷,您……”
平墨咬着牙,一摆手,似是自嘲般低声说:
“刚才就不该蹲下去……”
他的腰又开始疼得厉害了起来,他扶了二十几秒的车门,才敢挪动身子,整个人都摔进了副驾驶席上。
金子青不敢耽搁,回头看了一眼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哀嚎的松明觉,疾步跑到了驾驶位置,发动了车子,离开了这片荒凉的地区。
这片地方经常有砂石车经过,因为车少,速度快,载的砂石又多,经常有砂石从车上落下来的,所以这里的路况可想而知。金子青就算再小心,也没办法把车子控制得那么好。
车子颠得厉害,平墨这次也是真疼得狠了,他的手向上死死地抓住了副驾驶座上方的扶手,扶手被他捏得咔咔作响。
金子青急坏了,一边观察路况,一边担忧地看着自家少爷那张写满痛苦爬满汗水的脸,开了五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脚刹车,将车子稳稳地听到了路边,焦急地说:
“少爷您感觉怎么样?要不我直接开去医院?”
平墨的喉咙间发出了控制不住的痛吟,但他的头脑还算清醒,立刻否决道:
“不用……你,你把……把我的包拉开,里头有药……”
金子青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平墨随身的球包,按照他的指示,摸出了苏杭给他的止痛药,借着车里的灯光,一看那止痛药的包装和文字,就有点儿犯怵了:
前些日子平墨受伤,整天都腰痛不止,金子青找了不少止痛药的资料,其中就有这一种reads;。
这药是进口的,止痛效果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但必须遵照医嘱定时定量吃,否则有可能会产生依赖性。
也正是因为这条原因,金子青才没有给平墨用这种止痛药。
他太了解平墨了,如果把这药让平墨自己来吃的话,他为了快速止痛,肯定是不管药量的,万一到时候他产生了药物依赖……
金子青一迟疑,平墨大汗淋漓地睁开了眼睛,不耐烦地问:
“怎么了?”
金子青解释了一下这药的药性后,如他所想,平墨根本没有往心上去,说:
“没关系。你把药给我,我不舒服。”
就知道少爷这个犟性子啊,根本听不进别人讲话。
金子青无奈,只好先用了半片药,让平墨把药送服了下去。
这药的止痛效果的确好,一刻钟不到,平墨的腰痛已经轻了很多。
金子青看平墨的脸色转好,也舒了一口气,想劝说少爷以后还是不要吃这种药了,但平墨先于他开口道:
“这药挺管用的。你给我弄多点儿回来。”
金子青一下子急了:
“少爷,我说这个药……”
平墨冲他一瞪眼:
“我知道分寸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不知好歹不知轻重的人么?”
……少爷,您这个给自己的评语下得真的很恰当很中肯啊reads;。
即使心里如此腹诽着,金子青仍想劝他放弃这个念头:
“少爷,这个药真的不好……”
平墨皱着眉头,一副不乐意再听金子青唠叨的样子:
“我知道给我药的是省队的校医,他也跟我说过,这药不能吃太多,我心里有数”
一听平墨这样说,金子青也放心了几分:
要不……拜托一下那个校医?让他帮忙看着少爷,让他定点定量的吃药?要不然交给少爷,谁知道少爷会不会滥用药物?
打定了主意后,金子青的心也放了下来,发动车子,慢慢地朝回家的路开去。
而在漆家,一场诡异的聚会也进入了尾声。
俞良宴的“让两家人都产生对他们jq的怀疑”的目的已经华丽丽地达成了。
漆真也横下了心,他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既然该做的戏码都被赶鸭子上架地做了,那再哭天抢地貌似也没什么意义,就这么演下去吧。
至于不孝的问题……
漆真已经做好了用接下来的五年时间,安抚父母受伤的小心灵,以及跪搓衣板的万全准备。
而谭冰呢,作为这场虚假恋情的见证者和参与者,也当然乐见他们的阶段性计划顺利完成。
伐开心的,就是俞家的父母,以及漆家的父母了。
他们的儿子,都称得上是玉树临风一枝花的好少年啊怎么一转头就相亲相爱比翼双飞了呢?这特么也太不科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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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第415章 异地恋死得快()
不过,两家父母的意见还是高度一致的。
拆必须拆
别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哪怕奉行独身主义当和尚吃素去,也不能丢这个人
俞家是商贾之家,这名声清白最重要
吕矜甚至认为,哪怕良宴娶了小乐都行,俞知乐毕竟不是他们俞家亲生的孩子,要是嫁过来,无耻点儿说,就当是亲上加亲了,别人就算议论两句,又能议论出什么来?充其量说句调侃的俞家养了个童养媳,别的也说不出花儿来了。
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要是个男人,那就大条了。
他们要怎么解释?怎么瞒天过海?难道让漆真穿着婚纱出席他们的婚礼?然后催眠在场的所有宾客,告诉他们漆真其实是一个姑娘家?
吕矜很忧愁,漆寒秋和苏晓孟也很忧愁,唯一一个不怎么忧愁的,反倒是俞松岩。
他的观点是,既然良宴和漆真好像的确是有那种不和谐的关系,那强行拆散他们的话,万一他们逆反心理发作,死活不分,越爱越深,最后就像是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样殉情化蝶了怎么破?像是焦仲卿和刘兰芝一样自挂东南枝了怎么破?
当然,他这个观点一表示出来,就被吕矜毫无形象地捶了一顿。
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被捶了一顿的俞松岩,依旧淡定地表示:
反正他的意见就是,拆是必须拆,但需要顺其自然,让他们察觉到,在一起有多么困难,他们如果知难而退的话,那就是最好的。
吕矜却是最了解俞良宴的,听到俞松岩这么说,立刻反问:
“那我问你,你这是要答应他们?要是良宴明天就拉着漆真去国外结婚,你说,该怎么办?别跟我说良宴他做不出来”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俞松岩也沉默了。65288;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32;87;119;119;46;77;105;97;110;72;117;97;84;97;110;103;46;67;99;32;25552;20379;84;120;116;20813;36153;19979;36733;65289;
他这个儿子,貌似还真有点儿任性妄为的劲儿,自己这边一松口,万一第二天他就去买去丹麦的机票,俞松岩很担心,自己一气之下,会得个心脏病心绞痛什么的,那就不大妙了。
最终,俞松岩以默认,附议了其他三位家长的话。
拆,必须拆
俞良宴当然知道,经此一役,双方家长必定会拿出拆迁队的豪迈气势,把他们这对怨偶?给拆散,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必须的,所以,考虑到漆真那颗软得跟橡皮泥似的小心肝,俞良宴告诉他,如果他家长玩这手的话,他就把全部的责任推到俞良宴头上,就说是俞良宴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引诱了他就好。
但作为回报,漆真需要向家长交代,除了上炕交流感情外,他们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全了。
悲了个大催的漆真童鞋,在晚餐结束后,便被俞良宴叫出去洗脑了,等双方父母谈话完毕,他又被拽回去,接受父母的二次洗脑,其痛苦就不必赘述了。
按照俞良宴的台本,把他推出去当了个挡箭牌后,漆真又无奈地接受了明天中午就去跟女孩子相亲的安排。
漆寒秋和苏晓孟的打算,就是极力把漆真掰直。
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儿子还是听话的,虽然在得知儿子已经和俞良宴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的时候,他们产生了抽漆真一顿的强烈冲动,但至少……至少没发展到最后一步不是?
既然还没有到最后一步,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二老完全不顾漆真的感受,上来就给漆真安排了整整一周的相亲日程,有许多都是他们临时从婚介所联络的姑娘,就是为了凑数来的。
等到一周之后,他们就要联络一些朋友的闺女,给漆真找个靠谱的对象,早早让他结婚好了
漆真看着父母急吼吼的样子,仰头凝望天花板,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该说爹妈太关心他呢,还是病急乱投医呢?
想着想着,他的心思就转到俞良宴这个罪魁祸首身上去了。
现在一想到俞良宴,漆真就觉得自己的牙根有点儿发痒。
太无耻了,如果无耻有个人形的话,那他肯定就长俞良宴那样儿
可漆真现在根本没脸反驳父母的决定,只能默默地认了,准备第二天的相亲事宜。
而回到家后,俞松岩和吕矜也把俞良宴叫过去谈了一场。
俞良宴把父亲从小教给他的谈判技巧“欲拒还迎”、“欲语还休”,发挥了个十足十,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和漆真有什么不得不说的小秘密,但言语间那把漆真当小媳妇维护的劲儿,让二老数次想把这个儿子的脑袋掰开看看他的脑仁是怎么长的。
看着儿子抵死不认的样子,俞松岩……还真一时找不出方法来拿他怎么办了。
到处宣扬,拿他的名声来逼迫他就范?——别闹了这事儿捂下来都来不及,到处宣扬,他脑子进水了么?
送他出国?——别闹了他是公司的总经理呢,这些年根基也稳固了,难道就这么丢下公司的摊子不管?
送漆真出国?——……
……等等,貌似是个好主意。
小年轻么,在一起久了,天雷勾动地火什么的,总容易热血上头做出什么事儿来,但要是把他们直接隔开绝缘,再丢一个到大洋彼岸去,一分开,不就成了?
异地恋,一向死得比较快。
不得不说,俞松岩的这个办法还是很不错的。
一周之后,被婚介所那些奇形怪状的姑娘们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漆真,接到了父母的通知:
爹妈已经帮你在美国找了个学校的体育专业进修,不给我修出个道行来不准回家。
漆真接到这个通知后,觉得天地都晴朗了。
虽然父母还是认定自己是断背,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