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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的话也无所谓呀。”
景上华忍不住道:
“无所谓?他会缠着你的”
俞知乐愉快地耸肩:
“他缠着我能做什么呢?”
景上华有些不理解俞知乐此刻的淡定:
“你不觉得很烦么他这些日子在省队门口打转可不止一次”
俞知乐捧着腮,笑眯眯地看着景上华:
“打转就打转呗,他又进不来。 再说了,他过来的路费又不需要我给他报销。”
“他会想办法毁掉你的名声的reads;”
“不会的,哥哥说这点我可以放心。不会有人听他的话胡写东西的。”
“他会劝你,让你嫁给平墨啊”
“我不嫁,他能怎样?”
“……他……还可以要你赡养他啊你都15岁了,眼看着就要成年了,他们就可以摘果子了”
“赡养的话,每个月200块不会再多了。”
“……他……这个……他肯定不能满足的他要是去法院,拿你不尽心赡养的事儿告你呢?”
“那我也只能说,是他们小时候先不养我的,而且就算他们再告,我也只会给200块,他们还得自己掏请律师的钱。”
景上华终于无话可说了。
她打量着面前的捧着腮帮子的俞知乐,觉得她好像真的长大了很多。
这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让景上华颇有点儿自豪感,她揉了揉俞知乐的小脑袋,问:
“你倒是有主意了这些天没少琢磨吧?”
俞知乐的一双笑眼弯弯的,说:
“嗯,我总不能总叫哥哥操心这些事儿吧,他还有外头的事情要忙呢,家里的事情我可以多想想。”
……喂,你要不要这一副小女主人的范儿啊?
景上华虽然心里还是憋不住吐了句槽,但对于俞知乐的进步,还是相当满意的。
至少小妮子不再用膝盖思考了,好事好事。
想到这儿,景上华又想到了一层,没细思考,就脱口问了出来:
“那他要不是你的亲舅舅呢?”
俞知乐用手搭上了景上华的肩膀,慈祥地说:
“要不是的话,那不就没什么事儿了嘛reads;上华,你还是那么可爱。”
景上华:“……”
景上华突然觉得,她还是不要总这么精明为好,不然的话,实在是太气人了。
……
这周结束后,俞知乐就回了家,准备迎接自己的便宜老爹老妈。
俞松岩和夫人吕矜是坐了周四下午的飞机,在周五清晨到达的。
周五下午,俞知乐也从队里回了家,俞良宴又推掉了公司里的事务,一家人团聚后,和和睦睦地吃了顿团圆晚饭,气氛相当祥和。
而当着父母的面,俞良宴可谓表现得相当克制,揉头发顺毛神马的,绝不超过一个哥哥对待妹妹的合理亲热程度之外。
饭后,俞良宴跟俞松岩去聊工作上的事情了,而吕矜则拉着俞知乐,亲亲热热地问她的近况,也提到了她那个找上门来的便宜舅舅。
吕矜的态度很明确:
孩子是不可能还的,既然到了俞家,就是俞家的人,以后每个月给他们二百块钱就行。
什么?嫌给的少了?顶多涨到二百五不能再多了,这五十还是看在他们的脸皮厚度上给的呢
当年抛弃孩子的时候倒是干脆利落,一抹脸儿就说我后悔呀我不该呀,怎么?话不能乱说,饭不能乱吃,事不能乱做,当时做了亏心事,现在嚎两嗓子就想把孩子要回去?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吕矜安抚了一通俞知乐,叫她不要为这种糟心事儿烦心后,就叫她赶快去睡,在队里练了一个星期,怕也是累坏了。
俞知乐虽然很少见自己的这位母亲,但是不得不说,她很温柔,至少对自己特别温柔,自从领养了自己后,也从没把她当外人,虽说不能极尽疼爱,但一言一行,已经把她当成了俞家的孩子。
这叫俞知乐很感动,拱在她怀里撒了阵娇后,才去洗了澡,准备睡觉去reads;。
当她裹着浴巾,准备上楼的时候,恰好碰到俞良宴从房里出来,两个人一碰面,俞知乐立刻脸红红地垂下了头去,急着要上楼。
可是,她刚迈上一级台阶,就被俞良宴拉住了手腕,轻拥在了怀里。
吕矜去洗澡了,而俞松岩在房里,现在的楼梯口,只是他们两个人的空间。
但俞良宴没有做别的,而是贴在她的耳旁,低声道:
“回房间,有惊喜。”
说完,他便朝厨房走去,准备去拿唐姨刚刚煮好的红茶去。
俞知乐带着一脸羞涩,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通翻找,可是什么也没发现,房间还是往日的房间,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俞知乐有些失望地在房间里打了好几圈转转,还是没有找到俞良宴所说的惊喜。
没办法,她只好满心郁结地上床睡觉了。
可是,她刚躺到床上,拉上台灯,便惊愕地张开了嘴:
天花板上,用夜光的涂料,画着一幅星光图,抬眼望去,真的像是一片银河一样。
在这片璀璨的银河的当中,赫然写着“i。love。you”,光芒灿烂,让俞知乐的脸都被闪得红透了。
她双眼晶亮地看着这个只有关上灯才能出现的惊喜,轻轻咬住了被角,轻声呢喃:
“哥哥……”
此时的俞良宴,正在和父亲谈话。
在父亲讲话的时候,他仰头看向天花板,微微笑着,跑了点儿神:
猫既然说要节俭,那他就给她一个节俭的浪漫,不知道猫会不会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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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第398章 拉郎配?()
第二天一早,俞知乐的房门就被俞良宴开了。 w w wnbsp;。 。 c o m
俞家父母的作息时间都相当规律,早上早早地就醒了,正在楼下洗漱准备用早餐,吕矜看俞知乐还没有起床,就让俞良宴上去叫一叫她。
他推开门后,看着自家的猫已经醒了,盘腿坐在凌乱的被子上,正迷迷糊糊地醒神。
俞良宴轻轻笑开了,坐在了床前,拨弄了几下她有些乱的头发,在她的额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柔声询问:
“昨晚睡得怎么样?”
俞知乐只觉得额头被俞良宴弄得痒痒的,转身扑在了他的怀里,弓着身子,像小猫蹭痒似的蹭了两下,低声哼道:
“哥哥,我好开心……”
俞良宴仰头看了一下天花板,他用的涂料是高等的,所以白天不留意看的话根本看不到,现在的天花板依旧是洁白的,只能隐隐地看出些纹路来。
他再度垂下头来,眼中的温柔浓郁得几乎化不开。
他把自家猫两鬓边的发丝夹在了耳后,柔声道:
“猫,下楼吃饭了。”
说着,他就把自家猫的拖鞋摆好,又拍拍她的头,让她先自己收拾着。
早餐时分,俞知乐就穿着睡衣,和自己的便宜老爹老妈,外加一个貌似是她的便宜哥哥实际上已经成为了隐形男友的妹控,一起吃早餐。
吕矜一直在打量着俞知乐的穿着,早餐过半后,她用一只牛角面包沾了果酱递给了俞知乐,说:
“小乐,一会儿去把这身衣服换了,今天有客人要来。”
俞知乐咬了一口面包,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用眼神询问是谁。
吕矜这颗中年贵妇的心也受不住俞知乐这纯净的小眼神荼毒,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才说:
“是陈家的人来。”
俞良宴一愣:
“陈家?陈伯父回国了?”
俞松岩接过了话茬,简洁地答道:
“不是你陈伯父,是陈安。”
说着,俞松岩便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俞知乐,似乎是怕她听不懂,还解释了一下:
“就是陈简的哥哥。”
俞知乐的眼睛刷地一下亮了起来,认真问道:
“那陈简也会来吗?”
俞松岩和吕矜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吕矜低下头去,轻轻地笑开了,而俞松岩则也不复昨天在房里对俞良宴时的严肃冷面,把一碗燕窝玉米粥推到了俞知乐面前,温柔道:
“嗯,会来的。'起舞电子'”
俞知乐顿时高兴得直晃无形的小尾巴:
太好了有一周没有见到陈简了
而且,她听俞良宴提过一句,说陈简好像不想在市队打了,想去单飞,打专业级的比赛,她正想问问他,接下来有什么具体的规划和打算呢,她也可以帮他参谋参谋reads;。
俞知乐咬着面包笑得很甜美,但俞良宴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父母这个反应……很微妙啊。
吃完早饭后,俞知乐就欢脱地跑去换衣服了。
她正在换衣服的时候,陈安就开车带着陈简,来到了俞家的门口。
在进门前,陈安一低头,看着陈简还是那张严肃得如同在收看cctv一样的脸,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你小子,有点儿笑模样行不行?”
陈安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自己在这小子的年纪时,已经深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诀窍,见人三分笑,可他呢?今年都成年了,还是一副老学究相,跟刚从土里挖出来似的,不张口还有点儿冷酷贵公子的样子,一张口就只会絮叨。
陈安心里还真没底,那个俞家二小姐是怎么看上这么一个锯了嘴的闷葫芦的呢?这味……不会是有点儿问题吧?
陈简挨了一脚后,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看陈简一副“老子就这样老子就不改”的死样子,陈安抬手狠狠敲了他的脑袋一记暴栗:
“一会儿见到俞伯父俞伯母你也打算顶着这张脸啊?”
又挨了一下揍的陈简,很严肃地揉着自己被敲痛的地方,理直气壮地指着他那张晚娘脸,说:
“我有笑。”
陈安:“……”
算了,这小子从小到大都这副模样,看起来除非重新投胎,不然他是改不了了。
陈安这回回国,其中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来看看,自己这个老弟看上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
自从接到了管家阎岩的电话后,陈安就犯开了嘀咕,还特意打电话去,拐弯抹角地冲俞松岩和吕矜打听,话说得虽然含蓄,但两位长辈也算是明白了些许他的意图,但因为他们没听俞知乐提过陈简,所以让他今天带着陈简来拜访一下,看看这两个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陈安光看着陈简都觉得发愁,总觉得他挑的姑娘,靠谱程度得打个对折再对折。
怀着满腔的忧虑,陈安见到了正在客厅里喝伯爵红茶的俞良宴和吕矜。
陈安微笑着拉着陈简,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寒暄。
大概一分钟之后,陈简就坐不住了,四下看了看,问:
“伯母,俞知乐在吗?”
吕矜的嘴角顿时上扬了20度,而陈安差点儿没忍住扶额:
你要不要这么猴急啊?
正在这时候,俞知乐换好了衣服,从楼上下来了。
看着站在楼梯上那个穿着一身标准的学院风藏青色小西装,搭配着洁净的白衬衫,戴着一条黑色的小领带,外加一条红色羊毛格子短裙的小家伙,陈安的眼睛倒是亮了亮:
看身材长相,不说是一等,也算是漂亮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