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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来算去,俞良宴就提出了如上的建议。
陈简家,和江同之家。
诚然,平墨肯定也会找他们问俞知乐的去向,然而,陈简太实心眼,从不轻易撒谎,但如果一决定撒谎,即使用铁棒都撬不开他的嘴,从这次他把俞知乐藏起来的事件,就可以看出来,一旦这样的人死咬着某件事不放的话,你怎么样都拿他没辙。
江同之就不用说了,撒谎专业户,专攻信口开河一百年,信誉有保障。
简单地跟俞知乐解释了一下他的想法后,他就准备去说服陈简了。
没想到,陈简相当爽快地就答应了,把擦头发的毛巾丢到一边,淡定道:
“一根头发都不会少的,良宴哥,你放心。”
陈简既然做出了这样的承诺,那俞良宴就真的可以放心了。
按照陈简这种死固执的个性,就算平墨冲进他家,把俞知乐揪出来,他也会把她护在身后,表示这只是我做的仿真真人玩偶。
稍微放下了心后,俞良宴就叫自家猫收拾收拾,尽快和陈简离开。
俞知乐虽然知道接下来的几天很有可能看不到哥哥了,但还是很乖巧地跟着陈简就走了。
哥哥都这么说了,肯定他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怀抱着对哥哥的满腔信任,俞知乐颠颠儿地离开了。
送走猫后,俞良宴先是给江同之打了个电话,跟他通了个气,对于这种坑蒙拐骗的事儿,江同之当然是满口答应reads;。
之后,他又联系了报社的人,几个电话下来,就把几个本市新闻界,尤其是体育新闻界的大佬编辑,像是凑麻将牌一样凑了起来,主题思想也是一样的。
各位有空出来吃个饭么?有事儿想要和各位叔叔伯伯探讨一下呢。
俞良宴去忙活他的正事儿去了,可另一边,平墨还在抓心挠肝地难受着。
没有没有没有
小兔子会跑到哪里去?
他像是疯了一样,先跑去了市队,问门卫有没有看到俞知乐,已经熟悉了这货的市队门卫,在否定了他的答案后,马上提起电话听筒做报警状,金子青见势不妙,立刻把急得满头冷汗的平墨拉回了车里,好言相劝了一番后,就自己上阵,蹲在市队边,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一个从里头出来市队女队队员。
他抓住的,恰好是陶华殷。
金子青借口说自己是俞良宴公司的人,想要给她送点儿东西,陶华殷不疑有诈,就实话实说,她不在市队。
确定她的确不在市队后,金子青冲在车里的平墨远远地摇了摇头,就准备回车里。
没想到,在接收到金子青的讯号后,平墨根本没有等金子青的打算,直接从后车座翻到了驾驶室,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
金子青惊愕不已,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少爷这是真的要急疯了连这点儿时间都等不了
可是……少爷的腰伤……
此时的平墨,完全不顾自己腰间传来的阵阵难熬的钝痛,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让方向盘摸上去都在打滑。
他真的很想找到他的小兔子,告诉她,平墨哥哥再也不逼你了,咱们慢慢商量这件事,好么?
他一路闯红灯,一路狂飙到了景上华的家里。
这一路上,记录闯红灯的摄像头闪得他的眼睛都花了。
景上华的家里只有景上华一个人,没有别人。
在平墨硬闯进去后,在他发现这点后,他的心也彻底沉了下去。
而没有爷爷奶奶旁观的景上华,此刻也被平墨的强势入侵给招恼了,一点儿都不客气,以一个擒拿手把他给拧出去了。
要不是她最近心情总是因为江同之而莫名地荡漾,对这个非法入侵的货,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在景上华这里也找不到俞知乐,平墨一时失去了寻找的方向,昏昏沉沉地上了车后,就像是泄了力一样趴在了方向盘上。
不在市队,也不在景上华家里……
她还能去哪儿?她要好的女性朋友也不少,市队的,省队的,还有邻市的,以及这些年来,她在比赛里结交的……
一想到那些名单,平墨直觉得自己的头扯着疼,只能把发烫的额头紧贴上了冰凉的方向盘,好降一降温。
他知道自己在发烧。
在金子青载着他往市队去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这一点,浑身无力,手脚冰凉,头痛欲裂。
他就是怕金子青发现,也不想听他啰嗦,才在获得小兔子不在市队的消息后,就自作主张把车子开走了。
平墨扶着额头,艰难地想要从方向盘上挣扎起来。
不行……必须要找到她……
自己一定要先于俞良宴找到她……
在这样的想法的驱使下,平墨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去发动车子。
但是,他的手一用力,就好像彻底抽干了他身体里仅剩的力气,他的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无意识的混沌状态。
:
382。第382章 守株待兔?()
平墨晕过去了十分钟,景上华也在家门口悄悄地观望了他十分钟。
这货难道打算蹲守在门口,来个守株待兔?
在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景上华还觉得挺有趣。
按照平墨对于俞知乐的称呼,他这种举动还真的算得上是“守株待兔”。
不过,在她看来,这守株待兔待的简直太明显了,这么一辆奔驰往门口一停,亮晃晃的,谁看不出来?
俞知乐就算真的到自己这里来,隔着老远也能看到吧?
所以,他又不挪地方,不换位置,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蹲在这儿,真的大丈夫?
平墨闯进来的时候,景上华还真有点儿被shock到了,还以为平墨隐藏了这么久,终于爆发了疯牛病属性,闷不吭声地直往里闯,非得要把每一个房间都看清楚,还口口声声地说她把俞知乐藏起来了。
当时的景上华只有一个想法:
藏你妹夫啊,电视剧看多了烧坏脑子了吧?
说实在的,景上华直到把平墨打包丢出去前,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
在清了场,把某个可疑的大型垃圾丢出门后,她才给俞知乐打电话,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结果,得,关机。
她又打电话问俞良宴,才从他那里得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挂掉电话后,她简明扼要地为平墨的发疯行为做了一个概括:
又是一个被俞良宴给忽悠疯了的可怜家伙。'起舞电子'
但是,当她发现平墨在她家门口不走的时候,她好不容易生出的对平墨的怜悯之心被瞬间轰杀直渣。
不仅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这看起来智商也很成问题啊
默默旁观了好一会儿后,景上华走上了前去,准备把这个家伙轰走。
可当她走近车子的时候,才发现,平墨的头抵在了方向盘上,整个人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颓废少年的落拓气息。
哟呵,在我家门口玩忧郁玩深沉?
景上华老实不客气地敲了敲车窗,试图把这个处在忧郁状态中的骚年从梦境中唤醒,然后让他爱上哪儿凉快上哪儿凉快去,可她敲得手都疼了,平墨还是没动静。
这是睡着了?还是故意装作听不见看不到?
景上华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耐性的人,见他不搭理自己,果断伸手去拉车子的把手,要跟平墨拉出来好好谈谈心,让他知道知道,即使是他要守株待兔,这样愚蠢的、堂而皇之的蹲守,也是在丢他先人的脸reads;。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平墨把门给反锁了,那她不介意来表演一个徒手碎玻璃。
但是,门被她轻松拉开了,而平墨在车门开启后,也丝毫没有动弹,依然趴在方向盘上,作挺尸状。
景上华微微眯起了瞳孔。
她记得很清楚,江同之总是爱用这种状态吓唬人,先是往那儿一趴,打雷都不带醒的,等她一凑近想看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的时候,他就会蹭地一下跳起来,冲自己大叫一声,然后就笑得跟偷到了鸡的黄鼠狼一样。
景上华鄙夷过他n次这种幼儿园式的吓人方式,可是,她也必须悲伤地承认,她也被江同之这种幼稚的小伎俩给吓到过n次。
她摇了摇头,硬生生把江同之那张笑得没心没肺的脸从自己的脑海中驱赶出去,伸手摇了摇平墨:
“喂,起来”
她还想说,你不是要蹲守么,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和责任心啊,可是,话还没出口,她就触到了他火烫的皮肤。
她皱起了眉,把手覆盖到了他的额头上。
嗯,没错,这个温度基本上可以用来烫牛奶了。
在意识到平墨有可能烧晕过去了之后,景上华在心里骂了不止一遍麻烦,一边骂,一边把烧得人事不省的平墨从驾驶室里硬拽出来,把他绵软无力又滚烫的胳膊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把他往自己的家里搬运了过去,临走前,还体贴地帮他把车门锁上了。
她虽然恨不得让平墨这个渣男好好死一死,不要再纠缠着俞知乐了,但是眼看着他都要烧挂了,让她把车门一关,让平墨在车里头烧死算了,想想貌似也挺不人道的。
把他往沙发上一丢,景上华就从他身上翻找到了手机,想联系一下他的亲人朋友之类的,把这个已经烧得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的家伙给接回去。
但是,翻开手机通讯录后,景上华吃惊了。
里头储存的号码,只有四个。
有俞知乐的,有俞良宴的,还有一个叫做“松明觉”的人,除此之外,就只剩下金子青一个人的了。
景上华从俞良宴那里知道,平墨这些年都是在国外生活的,这个国内的号码,肯定是他回国后新办的,但是……
这样骄纵得不可一世的人,在回国之后,除了俞家的人外,认识的人,或者说能够称作“熟人”的人,也就这么两个罢了?
景上华瞄了一眼在沙发上躺着,皱着精致如绣的眉、呼吸急促的平墨,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些同情。
在感慨之余,她还是快速地拨通了金子青的电话,让他赶快过来,把这个麻烦的家伙运走。
金子青接到景上华的电话后,心急如焚,打了辆车就朝景上华家里来了。
看到烧得满面通红,身体已经在微微抽搐的平墨,以及蹲在他旁边,一脸不耐烦地给他用酒精擦额头的景上华,金子青把气喘匀了后,才向景上华简单地表示了谢意,就准备把平墨带去医院。
金子青刚把平墨搀起来,就听到了一个东西划破空气,被抛过来的声响。
金子青下意识地抬手一接,低头一看,景上华把从平墨那里拿到的车子钥匙丢回给了他。
她把蘸满酒精的棉球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丢去,拍了拍手,表情平淡地对金子青道:
“他倒在我家门口,也算是缘分,我看他可怜,所以麻烦你等他醒过来后,告诉他,别再这么追俞知乐了。她向来跑得很快,如果他再这样追下去,只会逼得她越跑越快,越跑越远。就这样。”
金子青微微一怔,随即苦笑了: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还是那句话,少爷的选择,他哪里干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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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第383章 做我男朋友吧()
即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