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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俞知乐一直在絮叨:
“爷爷奶奶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上华?你和舒狂哥……”
景上华干净利落把手指横在了俞知乐的嘴唇上,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俞知乐见景上华的表情,乖乖地闭嘴收声了。
嗯,还是很乖的嘛。
景上华把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但是联想到这小妮子的脑洞功力,以及她试图把自己和俞良宴拉郎配的壮举,斟酌之下,还是澄清了一下:
“不准提他,我和他可没关系啊,你别到处乱讲,知道了么?”
俞知乐知道了,但跟过来的舒狂不爽了:
几个意思?跟爷扯上关系有那么可怕吗?爷又没有传染病
所以,他立即强势插入,刷了一把存在感:
“你就别瞎琢磨了,就算她到处乱讲,也是我吃亏好不好?”
对于乳齿无耻的发言,景上华理所当然地呛了回去:
“你吃亏?什么时候你把你自己拖出去切了,洗洗干净捯饬成个姑娘家,再来跟我商量谁吃亏的问题成吗?你脸能不能别这么大?”
舒狂也立即毫不示弱地反击回来:
“姑娘家?你提姑娘家?你怎么证明你是个姑娘家?你有女人味儿吗你?”
景上华不温不火地道:
“听起来你很懂什么叫女人味儿?可据我所知,你连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吧?”
景上华很擅长从这个方面刺激人,不管是江同之,还是舒狂,听到她这么说,第一反应绝壁是跳脚reads;。
果不其然,舒狂也跳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我交没交女朋友要你管?你是我妈啊?”
景上华此时已经和舒狂一路吵回了病房门口,眼见着舒狂的脸都给气得通红,她先把俞知乐送进了病房,然后自己跟了进去,扶着门把手,转身背对舒狂,悠悠道:
“那我有没有女人味儿要你管?你是我爸?”
说完,她直接把门给关上了,还眼疾手快地上了个锁。
她这样做,本来只是不想和舒狂瞎叨叨了,但是,打算抬脚进门的舒狂压根儿没想到景上华会来这么一手,他刚想和她理论清楚,抬脚往前迈了一步,结果,迎面就结结实实地撞上了门板。
舒狂立刻痛得弯下了腰,死撑着才没叫出声儿来,而门内,本来转身欲走的景上华也觉得不大对劲了。
怎么感觉门撞上了什么东西呢?
而且……那动静,听起来还蛮叫人肉痛的。
景上华有了点儿不妙的预感,把门锁拨开了,拉开了门,往外看去。
舒狂正蹲在地上,吃痛地捂着鼻子,一动不动。
景上华脸上抽了抽,蹲下了身来,用手指头戳了戳舒狂:
“喂,鼻梁骨没断吧?”
舒狂继续一动不动。
景上华皱起了眉,问:
“很疼吗?”
舒狂心里现在真是委屈得不行,怎么每次到俞知乐的身边,自己就变着法儿地倒霉呢?
景上华见舒狂沉默不语,有点儿急了,还真以为自己一记无敌铁门板,把舒狂的鼻梁骨给拍塌了,上手抓住了舒狂捂住脸的手,声音也柔和无奈了一些:
“让我看看,要是真的很严重的话,我们立刻去医院。”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艾玛,这里不就是医院么。
得,舒狂这伤受得还挺是地方的。
而舒狂被景上华抓了手,又是一阵春心荡漾,老脸当即就红了红。
不过,在他被砸得通红的鼻子的对比下,他的脸红得也不是那么明显。
景上华小心地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发现没歪也没断,心下就安定了不少,可看到这家伙痛得直吸凉气,还是不大放心,索性对俞知乐交代了一下,让她先吃点儿东西等着自己,又转头看到舒狂的惨样,她的心就软了几分,说:
“我的错,我负责。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景上华领着舒狂看医生去了,只剩下俞知乐一个人。
她很听景上华的话,一边记挂着舒狂会不会出事儿,一边剥开了一只香蕉,乖巧地边吃边等。
在抱着香蕉卖力地啃着的时候,她突然闻到了一阵香气。
算起来,差不多也是晚饭的饭点了,而每当饭点的时候,闻到香气,俞知乐都会立即判定,是哥哥来喂食了。
于是,她立刻抬头兴奋地看向了门口,唤道:
“哥哥~”
但是,当看到来人是苏杭的时候,她有点儿小失望地撅了撅嘴。
苏杭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但他权当没看到,走上前来,把熬好的鱼汤放到了俞知乐的床头,娴熟地动手抚摸上了她的头发:
“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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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第230章 螳螂捕蝉,正房捉奸()
上次,自己刚做完手术,苏杭来探望她的时候,恰逢俞知乐的小心肝受到了严重摧残的时候,而且加上她身体不适、又跟俞良宴赌气,各种伤心难过,所以,她压根儿就没太留意苏杭对她过度亲密的动作。
现在苏杭再次靠她这样近,即使是迟钝到死的俞知乐,属于女孩子的那种纤细敏感的神经也发挥了一点作用。
她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大对了。
她很清晰地感觉到,苏杭对她做的动作,和在训练基地时,自己跟b组的一帮男生厮混时打闹的动作全然不同。
她虽然说不上是哪点儿不同,但总觉得不舒服。
于是,她往后挪了挪,说:
“嗯,我很好。谢谢苏杭哥哥~”
苏杭察觉到了她抗拒的肢体动作,眼睛微微一眯。
他上次来悄悄地看过一眼,看样子,她已经和俞良宴和好了。
但她为什么会抗拒自己?
难不成是俞良宴对她说了自己的什么坏话?
苏杭眉毛轻轻一挑,不仅主动拉开了和俞知乐之间的距离,还立刻把话题转移到了她感兴趣的食物话题上:
“这是我自己做的鱼汤,我还特意查了资料,想知道怎样才能把鱼汤熬成奶白色。可能味道不是特别好,不过,我保证不会很难喝。你要尝尝吗?”
俞知乐在球场上思路活跃得像个小精灵,可是一到生活中,她的思维就习惯单线思考了:
既然苏杭哥花了这么大力气,总不能让人家白费力气,反正哥哥送饭来,我也可以再吃一顿。
抱着这样的大胃王的气魄,俞知乐点下了头:
“嗯谢谢苏杭哥哥”
见她点下了头,苏杭笑了笑,端起了饭盒,掀开盖子,舀了一勺鱼汤,吹凉,无比自然地送到了俞知乐唇边:
“喏,尝一口,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见俞知乐犹豫了一下,他立刻小小地加强了一把:
“怎么?嫌弃苏杭哥哥的手艺不好?”
俞知乐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怕让苏杭不开心,她只好凑过去,喝了一口,又快速地缩了回去,看样子像极了一只贪嘴又胆怯的小猫崽。
苏杭看她有点儿不自在的模样,又舀了一勺鱼汤,问:
“味道怎么样?”
俞知乐咂咂嘴,嗯,比唐姨做的鱼汤味道差了不少,但比自己做的要美味得多。
不吝于赞美别人的俞知乐当然是乖乖夸赞了苏杭的手艺:
“苏杭哥哥做得比我做得要好吃~”
苏杭微笑了,说道:
“老听你哥哥叫你猫啊猫的,看来你真的被你哥哥养得像只猫了,习性都像,你看,这喜欢吃鱼的样子,多可爱reads;。”
说着,还没等俞知乐有个反应的时间,苏杭就又用勺子舀起了一块鱼,送到了俞知乐唇边,笑着说:
“这鱼是鲈鱼,刺本来就少,我细细地挑过,没有鱼刺了,你放心吃,不用担心被卡。”
见她乖顺地凑过来叼走了那块鱼,苏杭在心里也笑开了:
他要做的,就是反复提醒这小家伙,俞良宴是拿她当宠物来养的,兄妹什么的,也只是个幌子,她说到底,不过是个玩物。
可是,他完全没想到,俞知乐完全没有小女生那些个敏感的心思。
具体表现是,她根本没听懂苏杭的挑拨,一边咀嚼美味的鱼肉,一边琢磨:
下次自己给哥哥做饭的时候,一定也要做鲈鱼汤,也要把鱼刺挑出去~
哥哥肯定会很喜欢的
在苏杭想尽办法从细微处攻略俞知乐的时候,对此毫不知情的景上华,正拿着一瓶红药水,给舒狂破了皮的鼻子上药。( )
这事儿本来要护士做的,可是舒狂这倒霉孩子不知道抽了什么筋,非要景上华来给他上药,并理直气壮地表示:是你把爷弄伤的你要对爷负责
景上华本来也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舒狂的,算起来这都是第二次把他弄伤了,可是,“你要对我负责”这话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景上华算是看透了,他就是个小强个性,哪怕摔得一身泥一身血,都得挣扎着爬起来找人算清帐不可。
这种******的个性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啊喂
她一边想着,一边用棉球棒蘸了药水,轻轻地涂抹上舒狂的伤口,神情专注,不过她的内心却在风起云涌地吐着槽:
舒狂,你可千万别再哔哔了,你离我这么近,再嘚瑟的话,我真怕我一个把持不住,往你脸上抡上一拳,你要是再赖上我,我怎么办?难不成说是你自己欠揍?
不过,舒狂还算是乖巧,在上药的时候嘛也没说,只在被戳痛的时候稍微皱皱眉抗议一下reads;。
但是,这是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头。
因为他伤在鼻子上,上药的时候,稍不注意很容易被弄痛,所以景上华必须靠得他越近越好。
这样一来……
看着几乎就和自己贴面了的景上华,舒狂的背都绷直了,坐得比刚才在爷爷奶奶们面前还要端正,还要三好学生。
景上华看他这么老实,松了口气,在把药水涂抹好后,习惯性地往伤口处吹了吹,想要药水早点儿干。
她这一吹,舒狂的面部神经肌肉都要抽搐了,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差点儿撞倒了景上华。
他这一抽风过后,马上反应了过来:
完了完了,景上华要发现自己的异动了。
为了掩饰这一点,他急中生智,冒出来了一句:
“我……我要去洗手间……”
景上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说:
“憋了多久了你,这么急?行行行,赶快去,厕所出门右转,小心别再撞门上了。”
这句话,成功地叫舒狂郁闷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赌什么气,一屁股又坐回了凳子上:
“我不去了”
景上华对于舒狂的这种作劲儿,表示叹为观止:
一个大老爷们儿你作什么呢?你难道还要我陪你去?
因为舒狂的过往,被不少媒体都挖出来过,所以景上华是知道的,他和自己一样,都是父母意外过世,被爷爷奶奶带大的reads;。
但是这样的孩子不应该更早熟吗?他怎么跟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一样?
现在的舒狂,落在景上华眼里,就是一只不听话的大型犬,一边龇牙咧嘴,还一边拿眼睛偷偷觑着主人。
这样的联想,让景上华对他居然产生了一点儿面对俞知乐的时候才能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