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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赶回秦门,将事态的发展说与胖子和萧影听。众人听后反应不一,萧影只是惊叹为何我这么早就已归来。此事说来话长,我也就不说了。
我向他们慢慢阐释:“如今当务之急,是严缺父子。现在青龙堂内乱,刚接到飞鸽传书,赵信也已被软禁,如果我没猜错,严缺恨我入骨,很快就会组织青龙堂的人对付我们,以秦门目前的实力,就算能顶住,恐怕也是鱼死网破,说不定我们还是鱼。”
众人听完倒吸了口凉气,都没想到青龙堂竟然会内乱。以前这个强大的自己人,转眼间已变成了敌人。
萧影道:“难道龙老大,他就不管吗?”
我说:“龙老大,有他自己的算盘。”
萧影貌似冷静分析了一会,道:“风儿,我虽然对青龙堂不是很了解,但我想,赵信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
“说说看。”
萧影道:“目前,赵信毕竟还是青龙堂的堂主,手下还是有一些忠于他的人。严缺铁了心地要杀我们,光凭他手下那些人是不够的,所以,他一定不会杀赵信,而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控制整个青龙堂。”
“有理。”我思索一番,道,“也就是说,现在只要我们查出赵信被囚禁的地方,然后将他救出,严缺就不敢乱来。”
胖子闻言道:“这还需要查吗?赵信一定是被关在青龙堂了,那里最安全。”
“不。”我摇了摇头,“青龙堂内,至少还有四成人忠于赵信,严缺不会冒这个险,我想,赵信一定是被关在一个,极其隐蔽,除了严缺,没人知道的地方。”
胖子脱口而出道:“妓院。”
萧影狠狠横他一眼。
我也狠狠横他一眼。
胖子解释道:“青影天极其好色,想必这个严缺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说他把赵信藏在妓院,谁能够想得到?”
我和萧影同时吼了一声:“滚!”
胖子自觉羞愧,低声道:“那能是哪儿呢?龙城这么大,想找个人谈何容易?”
萧影道:“我们也不用瞎猜了,我想,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严缺的家。”
是啊,还有比这更令严缺熟悉的地方吗?还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吗?谁又能够想到,他会将赵信藏在自己的家里?除了萧影这种拥有变态思维的女人。
正想着间,有人送来一封信,竟是严缺的儿子约我。而且,信中指明,只让我一个人去。
可是严缺的儿子约见我,又是有何目的呢?
胖子表示,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个小子不简单,应该是鸿门宴。
萧影表示,此中有诈,她绝不会让我去冒险的。
我细细思索一番,觉得这应该是个好机会,说不定可以从中套出赵信的位置。另外,我觉得我命不该绝,应该没有这么快死。
心下打定主意,我必须走这一遭。立即让萧影带人前往严缺家中,让胖子带人搜查青龙堂附近所有的青楼,而我,则孤身会见这位严家独子。
到达约定的地点时,已约摸过了一个时辰。
绿木葱葱,流水潺潺,小凉亭中,一位华衣的浪荡青年孤身静坐,手中的酒杯时而拿起,时而放下,桌上的菜色丝毫未动,显然是在等候什么人。
我知道,他等的那个人,就是我。
放出一枚信号弹,那是我身上仅存的一枚。缓缓靠近亭中,我在他对面的空位坐了下来。
一路观察,周边应该没有埋伏什么人,我的戒心放下不少。或许,他只是单纯地来找我吃饭。
“你好,在下,严纠生。”对面的男子面含微笑,缓缓起身相迎,向我伸出了右手。
严纠生?这起的什么破名,严纠生了不起啊。我并没有屌他,只是轻轻倒了一杯酒,慢慢饮下一小口。
这位纨绔公子似乎并不懊恼,顺势收回手理了理头发,好掩饰自己的尴尬。
“阁下或许并不认识我,但对于阁下的大名,在下可是听过的。”
我晃晃手中的酒杯,微仰起头:“哦?原来我这么有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严纠生笑了笑,俯下身来,紧盯着我:“你喜欢雪雪?”
这一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他竟然接了这么一句话。突如其来,与上一句毫无关联,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理了好半天思绪,我才弄清楚了他的来意。估计大概约摸是眼前这位纨绔公子喜欢薛雪雪,把我当成了情敌,故有此这么一着。
我以为他约我来,有什么大事呢。害得老子白跑一趟,浪费时间跟你在这儿叽叽歪歪谈情说爱。
“我的时间很宝贵,严公子若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告辞了。”我起身欲走。
“慢着。”严纠生的双眼突然变得血红,恶狠狠盯着我,将一只手死死压在了我的肩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鉴于他的武力值很可能为负数,所以哪怕他看上去已经使出了十成的力气,但压在我肩上的手却仿佛在挠痒痒。我认真地解释:“关于二小姐,我确实救过她一次,也有那么一丁点交情,但如果说喜欢,那纯属扯淡。”
严纠生收回了手臂,目光冰冷不减分毫:“那就是她喜欢你?”
“那你应该去问她?”
“整个龙城现在都已经传开了,说龙家二小姐喜欢你,还曾把你接到过家里去,你还想狡辩?”
我笑了笑,深感这些无聊江湖人士的情报传递速度实在太快。江湖八卦应该有,但也不该八卦地这么离谱。
妈的,想不到守身如玉的我,竟然和薛雪雪这个小丫头传出了绯闻。
我拍了拍严纠生的肩膀,慎重地安慰他:“谣言止于智者。”
这句话的深层次意思就是,你若是继续纠缠下去,你就是傻叉。
果然,严纠生不吃我这套,将话题引得格外远:“你知道吗,我和雪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她的感情,不是你可以理解的,在她七岁那年”
剩下的话,我没有再听下去,自动开启免打扰模式,将听力降至最低。
你青你的梅,你竹你的马,关我鸟事?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大老远赶来,听你搁这儿絮絮叨叨,你以为你是祥林嫂?你他妈就是祥林嫂也不行!
正欲起身,又被严纠生一把按住,我无奈地望着他:“老兄,你到底要怎样?”
“我想让你离开她。”
“从来就没走近过,你让我怎么离开?”
严纠生道:“我不管,总之,薛雪雪是我的女人。”
我有些生气道:“她是不是你的女人,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你爹想要我死,而我,也不是那么想他活。”
“你杀了青叔叔,我爹当然不会放过你。”严纠生道,“你抢了我的女人,而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严纠生问我。
“笑你无知。”我说。
“哦?说说看。”
“你刚才说,你不会放过我。我想,能说出这句话的人,要么已经成了死人,要么就是年少无知。”
“秦小风,你不要太狂妄了!我告诉你,在龙城,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你活下去,也有一万零一种方法让你活不下去。”
“是吗?”我淡淡笑了笑,回过头来,望着他,“你今天约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这次笑的,是严纠生,他笑得很邪魅,眼底尽是笑意:“其实今天我找你来,是为了请你看一出好戏。”
“我最喜欢看戏了,不知我什么时候能看到你的好戏?”
严纠生笑容未敛,轻轻端起桌上的半杯残酒,一饮而尽:“相信我,很快的。”
语毕,他的面容已改,竟然十分狰狞。
我想,这才是严纠生的真面目吧。
未踏出几步,脑袋突然隐隐发昏,我倒在了地上。
第64章 变态恶少()
醒来的时候,我已身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烛光微弱,似有人影闪动。
那个人影缓缓向我走来,我却动弹不得,手脚皆已被牢牢缚在了椅子上。眼前灯火骤亮,我才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切。
赫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竟是严纠生的面孔。他目光冰冷,面容有些狰狞,似是准备着一场预谋已久的报复。
我这才知道,自己中了他的套。原来那杯酒里,下了迷。药。
可恨他一副慈悲面容,竟然骗过了我的戒心,导致我落入了他辛苦设下的圈套。所谓真正的心狠手辣者,平时笑脸迎人,但下起手来,却比藏獒还狠,如是也。
当我看到床上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萧影时,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这就是他给我准备的,真正的好戏罢。
我暗恨,暗恨不已。
如果当初我不那么轻敌,如果当初我细心一点,如果当初我不让萧影以身犯险,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可惜,已经迟了。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一寸一寸疼痛钻入骨髓,我将嘴唇咬得发抖,问严纠生:“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严纠生冷笑一声,抚摸着手中的匕首,俯下身来,紧盯着我,对着匕首吹了口气,“哼,你抢了我的女人,我当然要抢你的女人喽。”
说完,他又朗声大笑起来:“我早就猜到,你一定会带人去我家里,所以我早设下了埋伏。秦小风啊秦小风,你自作聪明,可惜聪明过了头。”
我狠狠望着严纠生,心知这盘棋已经输了,彻底输了。终究难逃一死,已无翻身之力,我恳求道:“此事和萧影无关,放了她。”
“怎么可能?”严纠生笑着,笑得邪魅低沉,忽而狠狠抬起我的下巴,“我就是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在我身下,如何放荡,如何销魂。”
“严纠生你个王八蛋!”我暴怒而起,奈何手脚被缚,竟丝毫动弹不得。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涌入脑海,涌入全身,那一刻,几近麻木。
这一生,从未像此时此刻般绝望过。
最后,只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说:“你若是敢动她一下,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一定。”
“呵呵。”严纠生轻笑,不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颊,用一团破布堵住了我的嘴,“嘘,你太吵了。”
接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移向了萧影。他每走一步,我的心就痛一步。最后,似乎已痛得失去了知觉。
我看见一只肮脏邪恶的手,在萧影身上上下游走,每游走一寸,都是对她的亵渎。可是我,却无能为力,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这比杀了我更难受。
“说实话,你的女人身材当真是好,不会还是个处女吧,那可真便宜了我。”严纠生淫笑一声,已开始解萧影的衣服。
我咬着舌,口中已有咸味翻涌,我希望生理上的疼痛,可以盖过心理上的疼痛,可是我知道,不能。
我想闭上眼,我想闭上眼就看不见这一切,可是我知道,那是自欺欺人。我要记下萧影的苦,我要记下这些痛,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严家父子。
此时萧影已是**着身子,只剩最后一件白色的内衣,发丝凌乱地散落于肩上,衬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这样美丽的身子,本该只属于她最心爱的男人,可现在,只剩下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