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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拳头,那画面在记忆中重新浮现,咬着牙,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徐斌,你以后还会经历这些,你怕什么,你是预备役军官,是国家神秘的9527部队一员,是未来要成为兵王的男人,是注定要在未来不断在这类似场景中挣脱出来的,第一次,最难,我可以的。
十几分钟过后,徐斌脸颊略有些苍白的在车内坐好,按开车窗,示意左朗可以开车走了,自己已经没事了。
就在此时,枪声大作,在行刑场那边传来枪声,然后是紧急的呼喊声:“有犯人跑了。”
从天虎到左朗再到徐斌,三人的反应几乎相同,迈开大步向着枪声响起的方向跑去,徐斌将自己身上的枪扔给左朗,这东西在左朗手中的威力肯定要比自己大。
天虎比了一个战术手势,徐斌拥有了过目不忘的技能后,专门让那个左朗又掩饰了一遍,做到百分百牢记于心,此刻三人以最快状态分开三叉戟的姿态向着山坳高处奔去,每个人之间相距十米左右,有人来劫行刑犯,多少年来未曾发生过一例,也不管是因为人员疏忽还是悍匪凶猛,恰逢其会碰到了,潜意识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抓回歼灭逃犯和劫匪,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天虎的枪第一个响起,紧接着左朗的枪也响了,在当前环境,徐斌是顾不得去整理心情,该是他承担的责任他不会逃避,看到前方黑影一闪枪声大作的同时将一个人赶到了自己的方向,右手在左手上一拉,与对方一照面手里一转,就见那一秒钟之前还完整无缺的身影,突的错开,然后是鲜血滚涌喷溅而出,下半身惯性向前冲了多一步,上半身却已经被整体隔断而停留在空中,才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徐斌这一次没来得及去恶心,捡起对方手里的ak47,向着枪声最密集的区域追了过去。
也活该这些劫匪倒霉,碰到一群只是日常训练有素的武警吧,以他们武器的凶悍和有心算无心,还真就有可能成功,实际上也基本上接近了成功,人都劫走了,按照预定方向撤离,谁知道就这么倒霉,今天有天虎在有左朗在,他们二人任何一个的存在都足以轻易的改变战局,悍匪再凶悍,也不过是亡命徒,比他们二人曾经战斗过的敌人,那差了就不知道有几个等级,两人又是在暗中突然冲杀出来,一个回合灭了对方大半,还没到第二个回合就已经毫无抵抗之力,徐斌是赶上了第一回合,杀了一个,待到他拿起枪追上去时,战斗已经结束,天虎和左朗一左一右包抄,完成剿杀,其中有三人是最后时刻二人没有下杀手而是枪击非要害部位。
“挺好个玩意,我能留下不?”
徐斌有点舍不得将手中这把ak47交出去,战斗中来成长,过渡的压力也就转移到了平日训练出来的真实水平中,你训练的到位,战斗中自然而然就可以施展出来。
有人将被徐斌杀掉的劫匪尸体给找到,当场武警和两名警察都脸色苍白差点呕吐出来,从胸口位置尸首两分,切口平整,五脏六腑肠子肚子一大堆混合着鲜血流淌出来,想要个全尸都难,那么短的时间内是怎么做到的?
就这一个画面,让在场的人对于来自特殊部门的成员有了特殊的敬畏,先别说人家实力多强,看看这尸体,谁能在行进战斗中造成如此伤害,特殊部门,肯定有着特殊的武器。
徐斌看到他自己亲手造成的尸首两分,也非常的难受,不过这一次却在难受之余,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情绪,躁动亢奋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再一次触碰类似战斗的冲动,这样的状态与恶心眩晕脸色苍白搭配在一起,形成非常诡异的状态,眼镜娘看到心中一颤,这徐斌还真是能够给人诸多的惊喜,难得一见的战斗型人才,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大隐患和麻烦,这样的人才如果不能加以正确的引导,很有可能会出大问题,简而言之,利弊各半,看引导看他自身的世界观,而自己的工作显然是要繁重许多,越是好的人才需要耗费的时间就越多。
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喝水,咕咚咕咚一瓶接着一瓶。
天虎那边沟通了一下,给这件事行动盖上一个偶然参与的结论,他们的人就可以离开,徐斌坐在车中,面对着车中准备的吃喝,没有任何胃口吃下去,勉强能够让自己不受到影响,闭目养神的坐在那里,今天一个晚上经历的事情,所需要承受的压力顶得上他过往所经历的一切。
凌晨,返回到公寓,徐斌刚下车,就被一道强光车大灯照在了身上,眯着眼睛望过去,车大灯关闭,孟诗研的身影从那辆r8内出现,神色落寞中带着几分幽怨的盯着徐斌。
还没等她说话,就见徐斌大步上前,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他没有任何心思去儿女情长家长里短些微小事就唧唧歪歪,上前直接一把托住孟诗研的头,垂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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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变化()
“你干什么!”
孟诗研推开了徐斌,抹了抹嘴唇带着几分怒意:“徐斌,你疯了吗?”
徐斌哼笑一声:“那你来干什么?”
孟诗研瞪着他:“算我看错你了,你当我是什么。”
上车,启动,绕过徐斌,地面上残留没有干透的积水迸溅了他一身,最简单解决问题的方式闪亮登场,你要么跟我睡,要么恼羞成怒的离开,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心情跟你纠结谁对谁错。
摸了摸嘴唇,还残留着余香,对美丽的事物向往,对美丽的女人按耐不住内心的忠诚,男人的通病之一,心情亢奋的暴躁下,面对孟诗研总是若即若离的状态索性就来个一步到位,要么你走,要么你从。
将自己强迫的关在公寓内,徐斌没敢出去,他怕把持不住自己的脾气,以当下的状态一旦谁招惹到自己,很有可能会制造杀戮,就算挂上神选技能,也容易造成惨烈的流血事件。
一整夜的迷幻画面,眩晕中满脑子都是死人都是自己开枪都是自己使用玉戒指后的画面,不断的呈现不断才重叠,充斥着整个房间,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尽都是此类的画面,在地上打滚,用脑袋撞墙,冲进浴室一头扎进冷水鱼缸内,站在阳台上吹冷风。
任何的方式,都不能将那画面驱除,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后遗症会有这么大,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坚强,只要自己想就没有做不了的事情,可真正当他去面对自己无法驾驭的领域时,才发现自己的坚强九成来自系统给予的自信,剩下那一成,别说是驾驭杀人了,是否拥有拿着刀子砍人的勇气还要看是否喝多了酒。
“左朗。我坚持不住了。”
天刚亮,迷迷糊糊之间徐斌给左朗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小时后,左朗背着他出现在香格里拉酒店的一间套房中,眼镜娘就住在这里,看着嘴唇发紫,身体始终咬着牙保持的徐斌,眼中闪过一抹惊奇,让左朗把他放在舒适的单人沙发内,摸了摸他的额头。翻了翻他的眼皮,捏着他的手,折腾了几分钟之后,屋内响起了轻柔舒缓的音乐,徐斌额头浮着一层汗珠,身体燥热难当,骄傲的人都想着自己将一切扛下来,结果就是将自己给玩垮了。
专业的心理专家一般情况下也都是半个催眠师,他们懂得用语言和情绪的调动来让面前的顾客处于一种安宁的状态。眼镜娘本想要利用催眠来考核一下徐斌对抗这方面的意志力,谁知道刚问了一个问题,就惊醒了徐斌,青筋暴跳拳头紧握。怒瞪双眼满是红血丝,还是左朗过来帮忙才重新安抚下徐斌,左朗也没有再离开房间,盯着眼镜娘生怕她再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来。
眼镜娘也只敢营造一个环境让徐斌平心静气进而进入梦乡。房间内的温度适中保持在空调控制下,音乐始终播放着,眼镜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朗诵一段文字。平复引导徐斌将心魔渐渐放下。
一个小时后,眼镜娘到里面的房间去休息,左朗靠坐在沙发里翻看着报纸杂志,徐斌则躺在那里发出微微的鼾声,终于平复下来睡觉了。
这一觉,徐斌足足睡了四个多小时,并且睁开眼睛抻懒腰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眯着眼睛,接过左朗递过来的果汁,咕咚咕咚全部喝光,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在这舒适的沙发内休息,只不过当下这个姿势会让他更加的舒服。
“没事了?”左朗问。
“应该吧,懒得想了,要是真被这东西困扰,那还不如退伍了,以后还会更多次的遇到类似场面,每一次都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以后还活不活了。”
自我调节能力适应能力是左朗在徐斌身上发现的一大特点,有点小强精神,不愿意自己始终被某一件事所困扰,不愿意被某个人所影响,就如同孟诗研,不想原谅又不知道怎么面对,索性就直接来一翻两瞪眼的方式,直接将牌局结束不继续算计着玩,强力作用下让牌局分出胜负。
“走了,我明天继续来。”
……………………
王满囤喜欢喝茶,每一次私下里相聚基本上都是在茶馆,已经有风传了出来,他要被调往市局升任治安支队的支队长,十几年的蛰伏一朝化龙腾飞,短短时间适应了分局的管理工作后,马上就要到他条条里去担任一把手主管全市的治安工作。
一直以来,他在大家面前的形象就是贪心胆小手腕十足该狠的地方狠毒狠辣,这一段时间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火车站前让大家惧怕的那个所长,而是在分局韬光养晦举手投足都是领导风范,政…治玩的是越来越好,不具体抓事务一样能够在分局拥有举重若轻的地位。不上去不知道,他这一上副局长,下面的所长和分局里面科室的不少干部,在各种场合对他的支持让大家咋舌,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能耐,笼络这么多的人心。
“恭喜了,王支。”
本来按照王满囤与徐斌的关系,面对对方如此调侃的话语,他会很随意的接上一句:“去一边去,你小子少在这里扯淡。”
刚想开口,眼神与徐斌对上,生生让王满囤将剩下来的话给咽了下去,在这个可以说自己看着成长起来的年轻人身上,王满囤看到了某种让他能够产生恐惧的东西,不能也不敢再将他当作普通的小人物,而是必须将他放到与自己在各个层面都对等的位置上,包括那实际存在的年龄差距,也必须被抹掉。
“还没谱的事情,你可别给我乱传,到时要是上不去那脸可就丢大了。”
徐斌坐了下来,面对着王满囤给自己倒茶的举动也是心安理得,这十几个小时他经历了心灵的蜕变,自己都已经敢杀人了,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惧怕了,拥有神选技能自己可以说不必惧怕任何威胁自身生命安危,一下子人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我都经历那种事情了,还惧怕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礼节乱七八糟的失礼或是错误吗?
“王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们因为农雪峰的事情一直对我有所防备,本来是准备要扶持我的,突然又缩了回去,这段时间来自下面的各种货物明显数量质量都不行了,我与农雪峰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