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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位于福建崇安县城南三十里处。方圆一百二十里,四面溪谷环绕,不与外山相连,有“奇秀甲于东南”之誉。道教将其列入三十六小洞天之第十六洞天,号为“真升化玄天”。唐时有彭祖,秦时有皇太姥、武夷君、控鹤仙人、十三仙人等居于武夷。
止止庵,则在大王峰麓,北宋时已有茅庵,后废圮,南宋嘉定九年(1216年)詹琰夫重建,延白玉蟾居之。后又有程斯道、黄咸中居于此庵。
陈归永悚然动容,问道:“道长莫不是人称‘观复大师’的谢守灏门下五子之一的‘正心雷’天松子道长?”
天松子微笑点首应道:“正是贫道,小施主听说过贫道么?”
林强云笑出声来,这位老道虽说长了老长的胡须,但须发俱是乌黑发亮、身板壮实得可以打死老虎。他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五十岁,就这么倚老卖老的,不由打趣地问:“嘻哈,请问道长高寿,我归永叔到了你的口中,怎么就成‘小施主’了?”
陈归永叱道:“强云,不得无礼,为叔十九岁在衡州(今湖南衡阳)见到道长时,他就是这般模样,天松子道长的年纪少说也在八十上下了。”
天松子:“无妨,无妨。贫道观小娃儿虽是眸清气正,但却不是”
他的话未说完,被徐天瓘匆匆走来打断,相隔六七步便大声说:“飞川老弟,李家的人请你们到厅内去,有事相商。”
走近林强云身边小声说:“老弟,刚才我们兄弟把你的意思跟他们说了,他们商量后说,不去认祖归宗也还罢了,容后再来商量。但那少主之位却是一定要你去做的,否则将会无人肯服,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各有统属,互不相让地各行其是。”
林强云沉吟道:“这样啊如果我做了他们的少主,是不是就能号令这些人呢,他们会愿意听从我对他们今后的安排吗?”
天松子在一边劝道:“小娃儿,不若进去和他们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再来处置相应的事宜,总好过在这里胡乱猜测。”
沈念宗对陈归永一打眼色,也说道:“是啊,我们进去再说吧。”
第16章()
孙老头带他们看过四间库房后,就准备回头。张本忠指着着第五间,也是最后一间房问道:“孙老板,这里不是还有一间库房吗,为什么不看了?”
孙老头摇摇头,一脸苦涩地说:“这里面还有一些货是今年五月运来的,那货主与小老儿是同乡。这是从金国榷场运来的泥面、芒硝之类,他原以为是可制焰火的硝石,又贪图便宜就买了运到此地。却不料请人一看,方知是被人骗了。现在却全都成了无用的垃圾,连送给人都没人要。”
林强云问道:“芒硝我倒是知道,泥面是什么东西?就算是没有用的物事,也要让我们看看吧。”
打开这间房门,堆成三层,装得满满一房间数百只木桶和大陶缸。
林强云打开一只陶缸盖子,伸手抓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和结块了块的物事仔细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不动声色地问道:“这些东西共有多少,你那位同乡花了多少钱买来?”
孙老头:“共有三万六千斤,听我那同乡说,买来并用船运到此地共花了五千贯。当我那同乡寻到这里时,见我这库房里很空,将货寄放在这儿。自从请人看过认出不是硝石后,他便哭着回家去了。临走时交代我,若是没人能认出这是什么,又没人要的话就请人弄出去丢掉。如今我将店房卖与公子,只好由你们去办了。”
回到店内的小厅,林强云从挎包里取出纸钞交给张本忠道:“本忠大哥,你点出一万三千贯给孙老板,我们把这里买下来。具体的事情请大哥帮我办一办。”
张本忠点头把纸钞接过说:“公子放心,我会办好的。”
林强云转过身对孙老头说:“你这店房和货物我全都买下了,现在就把钱交给你,然后带我们的人去看看你江边的房子。如何?”
“多谢这位公子成全,幸亏遇上公子这么大方的人,不然的话,小老儿一家连吃饭的钱都剩不下几贯,要到街上做那乞丐去向人伸手了。”孙老头感激得连连拱手道谢。
林强云走到店堂向伙家讨了点水,这次洗手的时间花了他不少时间,别人只看到林强云把手上沾的白粉状物事先滴了几滴水上去,细细地涂抹开看清了后再行将手洗净。待张本忠和孙老板交接完银钱、房契后,林强云才对孙老头说:“孙老板,实话与你说,那三万多斤泥面,只有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可以做什么用,但却因为保管不好有些坏了。所以,愿意出他的原价把这些货买下。若是你可以为他做主呢,这里我先把钱付给你一千贯,请你转交给他,其余的货钱则要他自己来找我取。你看怎么样?”
孙老头一听,自是代同乡高兴,连连点头说:“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我那位同乡一家人这下可就有救了。”
张本忠再点了一千贯给了孙老头,并叫他写了收到钱的字据后,五个人才一起去看江边的房屋。
孙老头的房屋位于晋江边上较偏僻处,不算大,坐北朝南的也就建了十多间,但用竹篱笆围起来的地皮面积可不小,足有五六十亩。难怪会作为搭头货和店铺一起出卖,若是光以这十多间房屋和地皮,确也是值不了几个钱。
但在林强云看来却又是物有所值,他正是需要个偏僻的地方制造些比较重要的物事。看到这里的情形后,反而觉得很满意。觉得若是在这里圈上围墙,就能把这块地皮全部利用起来,可以做自己不想让别人随便看到的东西了。
林强云在回蒲开宗家的路上,忍不住对陈归永和张本忠说:“今后我们又将多出一门生意好做,想来是一定可以发财的生意。”
陈归永道:“总也不过是花钱买了店铺和房子,按孙老板的说法,我们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也值得你这么高兴吗。”
“叔你不知道啊,那间库房里数百桶白色的泥面,可是好东西,它是一种能做出‘洋碱’咦,不对,现在那些洋人还比我们落后得多呢,哪能做出这么好的东西来,不应该也根不没有洋碱这种东西了。那,应该叫什么好呢叫肥皂么,好像不怎么合适唔,我现时是在大宋朝做出来的东西,那就应该称之为‘宋碱’才是。对,那些泥面就是可以做宋碱的主要材料。”林强云笑嘻嘻地说道:“有了这东西,再经过我们加工后,就能做出现在没有的‘宋碱’,到时候有谁能和我们争生意呢?那钱还不是流水般地进到我们的钱袋子里,你想不赚钱都难啊。”
陈归永:“那屋里的泥面能做出你以前讲过的‘洋碱’哦,是‘宋碱’,就是你说的能洗掉油腻等脏物,比肥珠子壳更好的‘宋碱’吗?”
林强云被陈归永一问,还真是想到了更好的,急忙应道:“我要做的‘宋碱’是另外一种有香气的,专门给有钱人家用的‘香碱’。对,就是做‘香碱’才有钱赚,才能把有钱人家里的钱多赚些到我们的钱袋子里来。哈哈,到时候不但是有钱人家,连那些贪官污吏也要他们出些血来买我们的‘香碱’回去用。”
张本忠也高兴地说:“想不到公子来泉州一趟,除了送货外,还找到材料,多了这么个赚钱的生意。那么,这种什么‘香碱’会很难做吗?”
林强云听张本忠的问话,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啊哟,做这‘香碱’可是太容易了,别人一看就会做的,要想个办法保证我们做‘香碱’的秘密,不要让别人一下子偷学去才行。不然,以后人人都会做了,我们还赚个屁钱啊。”
陈归永、张本忠两个信以为真,焦急的齐声问:“那怎么办?”
林强云看他们的紧张模样,笑道:“不怕,不怕,我是说笑着玩的呢。我们做‘香碱’的时候小心些,尽量由我们自己人来做。再说,就是被别人偷学去这‘香碱’的做法也没有什么,我们还可以做其它赚钱的东西呢,又不是除了‘香碱’就没别的东西可做了。”
林强云心情愉快的情绪溢于言表,把山都也感染得高兴异常,虽然他还不是很听得懂林强云几个人说话的全部意思,但看到大家都脸露笑容,也跑前窜后的乐在其中。
凤儿在码头边的大街上,开始她的心神还被街上的人、物所吸引,觉得十分好玩。但在她看中一块印染得十分好看的绸布,要叫大哥来一起看时,却发现到处都找不到大哥后。再也没有心思逛下去,走不了几步就吵着要回去。被她这样一闹,其它的人也是没了闲逛的心思,只好回到蒲开宗家里。
林强云他们回到住所时,凤儿还一个人坐在小厅里生闷气呢。
“咦,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林强云一踏入小厅就问:“买到什么好东西,看到什么好玩的没有?”
凤儿只要看到大哥,一天的乌云全消散,这时听到大哥的问话,嘟起嘴不满地说:“大哥就知道自己跑到别处去,也不叫上我一起玩。”说话间想到看见的有趣东西,不由“噗”地一声又笑出声,道:“大哥没在一起看着,东西我可不敢随便买,怕买到不好的。不过,我们看到一种叫傀儡戏的,真是又好看又好玩。大哥你不知道啊,几个木头刻成的人,给他们穿上小衣服,再挂上好多根线,就又会唱歌,又会做戏,又能打架,又能翻跟斗。真的是好玩得不得了”
凤儿叽叽呱呱地正说得欢快,四儿跑进厅对林强云说:“蒲老板让人来请,说是有要紧的生意同公子商量,那人在厅门外等着呐。”
林强云正想向蒲开宗打听有关‘香碱’的事情,一听蒲开宗叫人来请,马上站起身对凤儿说:“你把看到的有趣事情给陈归永和本忠大哥讲吧,我去看看蒲老板找我有些什么要紧事。”
说完,习惯地扶了一下腰间的短铳,匆匆走出厅门,向蒲家的仆人打了个招呼,朝蒲家的正厅方向走去。
那蒲家的仆人看到林强云身后的山都,放慢脚步对林强云说:“林公子,我家老板说,要公子一个人去和他谈生意,这个小孩跟来,怕是”
林强云:“放心,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什么事情都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有什么事我和你家老板会有分寸的。”
客厅里坐着的蒲开宗看林强云到了,挥手让仆人退下,看了一眼戴着草帽的山都,说:“林公子,我们到书房去谈,有些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看”
林强云:“这人是我最信得过的朋友,什么也不必瞒着。我可以知道的事情他也可以知道,不用担心他会泄露出去。”
蒲开宗疑惑地领路向厅后走,招呼林强云道:“林公子和你那位朋友这边来。”
小心地关上房门,蒲开宗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地看了山都一眼问:“林公子,你这位小朋友不会把我们说的话讲出去吧?”
林强云笑道:“你不要担心,对他我比对自己还更有信心,决不会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的。”
蒲开宗转过话题:“这次请林公子来,实在是有一件可以发大财的生意和你做。但这件生意的客人不想让别人知道,交代我一定要为他保密,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行事。”
林强云听蒲开宗说话这么流利,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