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口出狂言说:‘我赖得荣就是有这条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大家伙,方会被大官人看中,你们算是什么男伎,那条男根和我这个物事比起来,连毛毛虫也算不上。老子的家伙能敲得凳板啪啪响,你们谁有这个能耐?’哎哟,真是笑死人了东主哎,还真别说,那人的本钱确是大,那天姬管事叫他练功时我也去看了,去掉包胯布后,他的男根缩着时就有两寸多,让其蹲下时不仅垂到地上,软塌塌的还有一寸多长拖着呢。”
坐于下首的盘国柱觉得之事太过不可思议,想了一下后不禁骂道:“胡说八道,常人的男根也就是四寸左右,最多也不过五寸,那有人的鸟子恁般长的,照你这么说,硬将起来时不就有尺多长了么?”
另一个亲卫则反驳道:“耶,不对呀,常人的鸟子垂软时只一寸多,那有这人般两三寸的。我听过族里的老辈人讲过,我们畲族曾出过一个大鸟子的人,前后讨了四个老婆都受不了他的大家伙,被弄得逃走了。据说那人的男根就有八、九寸长,与老婆交合时还得套上一节木筒”
袁通:“说得是,一尺多长是肯定没有的,照我看八九寸倒是差不离了。也别说,这样的家伙等于是一个废人,有哪个女人敢和他交好呀,被他骑上身去还不给活活弄死了?再说”
林强云虽然也很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碍于面子不敢再听,连忙打断众人的谈论,笑着说:“看看你们,一说起这些事来就兴致勃勃地没完没了,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啊?”
盘可不怕林强云,反是指着屋角笑道:“何止我们哪,喏,连那山猴子也听得津津有味,连饭都忘了吃呢。”
那屋角里的山都正拿着一根筷子,用手不住量着,自言自语:“八九寸长,天啊,和这筷子一般长呐,被那么长的物事捅进去还不连肠子都捅破了,有什么女人受得了啊,她们不逃走才是怪事呢”听到盘国柱讲出“山猴子”一个字,急忙端起还没吃完的饭食,嘟喃道:“谁说我忘了吃饭,只是先停下一刻子看看八九寸长是多长罢了。”
应承宗在吃饭间告诉林强云,这几个月来游仙苑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两个新来的粉头“砦仙仙”、“巩平平”色艺才齐全,简直会让人发疯。招引得临安的达官贵人、大富佬们排着队相候,她们的艳名都传到金国,连前来试探约请联兵攻金的蒙古使臣,也在苑内留连忘返。另外男伎馆的生意也相当不错,每天都有一半左右的男伎被人召去,名声渐渐也响了起来。
最后应承宗还附在林强云的耳边主:“大哥,那断了脚筋的老妖怪来了游仙苑后,各处娼馆的生意是越发地好了,我听袁管事说,姬艳上月交到商行的利钱,只算临安一地的就有三百七十多万贯,占到我们临安商行生意总额的近四成。据他讲,这两天各地娼馆的银钱押送回来后,总数怕是有数千万贯呢。”
应承宗见林强云只是点了下头,又小声说:“我们在‘双合坛’弟子中也收了不少细作,不怕那姬艳会捣鬼使坏,至于所收到生意上的银钱么,他更是动不了一分一毫的手脚,我们‘探事司’有专人给他记着账”
“探事司?”林强云奇道:“我们双木门下何时弄出个什么‘探事司’了?”
“咳咳”应承宗不好意思的笑笑,神情尴尬地说:“这是小弟和四海他们几个人商量后,又给冉先生讲过他也首肯的,我们都觉得叫什么‘特务都管’不怎么好听,别人听了也不知是做什么事的。哪有像‘探事都管’般威风啊,让人一听就知道我们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林强云听了应承宗的话后,脸色立变,盯着他的脸不发一声。
这下吓得应承宗把讲了一半的话咽回肚子里去。
林强云严厉地说:“这个‘探事司’的名称绝不能用,别人一听就知道你们的人是探子细作,先就防着你们几分了,马上给我改回去。你们这几个人好不晓事啊,探子、细作,那要别人不知道才能得到消息。我起这‘特务营’的名称,就是不欲使人知道你们的身份,才能探得我们所需要的消息,若是任谁都清楚你们是些做什么的人,哪里还能得到我们要的各种秘辛?别人怎么想的我不好说,但若是我有敌对势力出现的话,首先要诛除的就一定是敌方的探子细作,以免被人探了我们的消息去。四海,你这总都头是怎么做的,‘特务营’的名称也是可以随便改的么?!这次将名称改回就算了,此后再有这类自主自为的事情发生,大哥会以军法严惩,决不宽贷。”
亲卫们见林强云发火,自是埋头进食不敢插言。
四海、承宗等人还从没见林强云有过这么严厉的表情,都低下头不敢吱声,林强云骂一句他们就点一下头。
吃过了饭,林强云招呼山都一起向游仙苑走去,他想看看史老奸送来这里学房中术的,到底是个何等样的人。应承宗在被大哥骂了一顿,自是大觉没面子,在林强云一转身没注意他的时候,就拉了四海一溜烟跑出去了。
林强云、山都在前,盘国柱带着四名亲卫十多步后相随,信步转过回廊走入后面的游仙苑。
游仙苑如今已经是临安城内称得上名号的大娼馆了,非得要有相当的身家,或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进得去里面寻欢买笑。只要走到门前的人衣衫稍旧点,人又不是那么有气质的,想要走进这个门之前,都会有龟奴客气地上前探问。如果你没什么银钱而且又没有相熟的官人请你,那么龟奴自是会客客气气地请你先回去。
赖得荣这段时间交好运了,九月初九重阳那日,只在三天前吃下别人小孩丢弃的半个果子的他,有气无力的坐于丰豫门外的背风处,勉力抬起头向四周扫视。那时候他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求各方菩萨、过往神仙保佑,看看谁个把吃不了的食物丢下一星半点,让自己这条小命得以再活上几天。
赖得荣所以会选在这里隐身以图得些口食,是他知道这门内都是贵人的居处,今天出入此门的官人、贵妇、小姐必多,想来能得些食物也不会少。可是,已经过去大半天了,眼看外出秋游的车轿大部分都回到城内,他还没半点物事下肚,实在是没法再忍喽。
忽然,他的眼光落到四五丈外那间“老唐馒头铺”门外的蒸笼上。这是伙家刚端到门前案板上的三层蒸笼,冒出腾腾的热气随风往远处飘去。虽然北风并吹不到他的藏身处所,但赖得荣还是闻到了夹肉馒头内透出来的那股羊肉香味。这诱死人的香味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已经饿得头昏眼花赖得荣受不了这种诱惑,忽然间觉得身上有了力气,猛地一下站起身,暗道:“受不了啦,反正迟早都是一个死,与其这样活活饿毙,还不如抢他几个肉馒头来,趁热吃饱了再让店家给打杀了,好歹也能做个饱死鬼。”
想到就做,赖得荣躬起身体慢慢向老唐馒头铺走去,行动间显得小心翼翼的不敢太快。他知道这铺子里有两个伙家是曾经练过功夫的壮汉,身手相当不错,自己就是在前几年傍上那位花娘子的身强力壮时,也不是其中任何一个伙家的对手。被打他倒是不怕,受到点小小的伤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所惧怕的是还没抢到馒头就被人发现,到时肚子没填入物事而被打上一顿才是冤枉不值呢。
总算还好,定然是刚才的求告让各方菩萨枵那路过往神仙起了隐恻之心,走到蒸笼边还没人注意到他。看清两个能打的伙家不在铺子内,大约是进内里做什么事了,赖得荣飞快地一下将蒸笼盖掀开,顾不得烫人,双手齐出抓起两个馒头转身就跑,一边将右手上的馒头往嘴里塞。
跑了十步,仅仅十步,赖得荣一面吞咽香喷喷的馒头一面算得清清楚楚,在第十步的脚刚落地的一刹那间,背后就爆出了呼喊“捉贼”的声音。
脚步踉跄的赖得荣不再跑了,他明白自己饿了好几天,连走都走不快哪还有力气来跑,还不如趁追赶的人们还没到时,先将馒头塞入肚子里去更实在,等一下也能在拳脚棍棒的击打下多捱上些时间。
如果您喜欢这本书,请来起点中文网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43章 卷七 二十六章(下)()
噎得直翻白眼的赖得荣好不容易地吞下大半个馒头,也没吃出馒头里包着的到底是什么肉,只是觉得这个馒头好香、好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最香甜可口的美味。正当他把最后一大块馒头塞入嘴里时,老唐馒头铺的几个伙家追上来了,一看到赖得荣,伙家们就叫道:“又是你这无赖来偷我们的馒头,三番五次地到铺子里来偷吃,这次不再给你狠狠的教训,只怕是什么时候又会来搅扰。打,打得他能记住今天的教训。”
赖得荣现时可不管他们打不打,任凭几个伙家怎么饱以老拳,如何对他身上的衣服撕扯,只是一味闷声不响地将左手那个馒头收在怀里死死地护着,另外就是拼命把嘴里的馒头往肚里咽。
好在这几个伙家认得此人是个无赖,偷去的也只是两个没馅的馒头,值不了几个钱,就算主家不肯干休也还赔得起,故而下手也不怎么用力,怕是又在一不小心间惹来什么麻烦,让赖得荣有时间继续他的填肚大业。片刻间,终于将一个馒头吃进肚子里去了,赖得荣得意地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血,傻傻地笑着扫视了三四个伙家一眼,再低下头看了看怀里被压偏了的那个馒头,对愕然停下手的伙家们放声大笑,转瞬又干嚎作大哭状:“哈哈不打了么,现在我们就来算算账喽。我的娘耶这下可叫儿子怎地能见人呐我们赖家自此后就要断后了哇”
右手捞起已经快掉下的博袍下摆,人们看到此人在这深秋的天气里不仅不穿袴子,连兜胯布也没系,非仅露出乌糟糟的两条光腿,连胯下的男根也毫无廉耻地垂垂累累抖现在人们面前,顿时引得周围看热闹的男女爆出一片惊呼:
“天”
“了不得”
“哇,这人的阳货真大”
“哎呀,何止是大,它也长得没谱”
“哟,这不是驴头太子转世,又到人间作祟了吗”
随着这些做作的惊呼,外面围观的人越发多了,连好几乘车、轿也听了惊呼后在不远处停下,掀起帘子往外观看,护车护轿的人纷纷向路人打听出了何等事故。
赖得荣抖动了一下袍摆,故意缓缓地边走边转身旋了个圈,向围观的人们又似向迫近一个身子比自己矮的伙家道:“这是老子花了一贯七十三文钱买的真丝袍子,穿上身也仅一个半月时间,再怎么折也还能值得一贯二三十文足吧,如今被你们撕破了,喏喏,连老子这条子孙根也见了天日,日后还如何能成家生子,这般的事故都要由你们包赔”
“无耻之徒,丢尽了祖宗八辈子的脸”
“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裸露羞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
“此等不顾廉耻之人出现在京师,大宋国体安在,威严何存,实乃天朝大国上下之耻也,须得枷号”
可怪的是,有那么多人在不耻地怒叱、喝骂,除几个小女孩掩着红通通的脸匆匆钻出人丛,一步三回头地用指缝偷偷回望慢慢走开外,却没一个人离开此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