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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还十分清楚地记得,两个体态丰满,身高不下于自己的官女进到宅内时,他就被这两人比厨娘、女仆大了很多的豪乳丰臀给吸住了心神,害得他直到夜里上床睡觉时,也不敢再正眼看她们一眼。
下体传来一阵酥麻,赵昀赶紧手上用力狠狠抓了掌中的**一下,伏身在下体上的司寝娇呼一声抬起头,春意盎然地红着脸低头告罪:“圣上恕罪是要奴婢用身子为圣上泄去火气么?”
“不必。”赵昀止住想跨坐上来的司寝,脑子里还在回忆那天夜里,她们带给自己的那种令人如癫似狂的极度快乐,将双手用力一拉。司寝、司衣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刘色,各伸一手将他扶起。
“今日到此为止,我们出去殿内。”赵昀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两个熟透了的桃子身上,其他还有数不清的宫人等他去巡幸,他也要趁着这段时间把各色美女先玩够。一是用这个喜乐贪色的假象迷惑人,可以让史弥远放心而不会生出对付自己意图,二是借此发泄不能随心所欲实行自己政治抱负的那股窝囊气。
赵昀刚整理好走到慈明殿,林强云也到了。
林强云见到赵昀身边的两个宫女洋溢在外的一脸春情,陋然心道:“嘿,看来皇帝和太后都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一天到晚尽想着怎么享乐,他也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啊,好像这个皇帝根本没把国计民生放在心上。难怪南北两代宋朝的三个皇帝会被金国和蒙古鞑子给捉去,连国家也给人灭掉,害得我们汉人受了百多年做外族孙子的苦难。”
其实,林强云倒是把赵昀看得低了,两人真要相比的话,除了能做些奇技淫巧的物事外,论起与人相处的心计及权谋政治之术,林强云恐怕还真的无法及得上赵昀,相差好大的一截呢。
赵昀自小生于没落的贫家,十五岁才被史弥远接到临安,二十岁坐上大宋皇帝的宝座,仅几年的时间里,就从一介平民上升到亿万人之上的绝顶高位,绝非那些生长于帝王家不知世事的皇子皇孙可比。
第126章 卷七 十一章()
在赵昀还未即位的嘉定十七年八月,宁宗病重。史弥远派郑清之赴沂王府,向当时还是沂王的赵昀表明拥立的意思,但赵昀始终一言不发。最后,郑清之说:“丞相因为我与他交往时间很久了,所以让我担任你的心腹。现在你不答一语,我怎么向丞相复命?”赵昀这才拱手答道:“绍兴老母尚在。”这一回答看似答非所问,却既表明了想作皇帝的意愿,又不失稳重。郑清之回报史弥远后,两人更加赞叹赵昀的“不凡”。
赵昀登位后,赵宋朝的政治舞台上出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即以赵昀为代表的皇权,以杨太后为代表的后权,和以史弥远为代表的相权。杨太后对赵昀继位现实的承认,换来了皇帝登基后垂帘听政的地位。
宋代自真宗刘皇后以来,虽有垂帘的先例,但多是皇帝年幼、不能视事的情况下由太皇太后或皇太后代行天子之职。赵昀即位时已经20岁,并非幼主,在这种情况下,杨太后垂帘就违背了“后妃不得干政”的祖宗家法,自然会引起朝野上下的种种议论。
另一方面,已经成年且志在中兴的赵昀,对杨太后的垂帘当然不会没有想法,一次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大体可以反映出双方在垂帘听政问题上的心结。宝庆元年(1225年)——也即是赵昀登位的次年——上元节,赵昀按常规在延和殿设宴恭请杨太后。席间,一枚烟花不知何故径直钻入杨太后椅子底下,杨太后大惊,“意颇疑怒”,然后拂衣而去。赵昀随即聚集百官谢罪,并要处罚安排宴会的内侍。杨太后却笑着说:“难道他特地来惊我,想来也是不小心,赦免了他吧。”母子于是和好“如初”。此事看起来虽小,但杨太后却把它与自己的垂帘联系起来,以为这是赵昀要自己撤帘的警示。
联想赵昀、史弥远在废立过程中的毒辣手段,杨氏家族对此不能不做出选择。不久,杨石就向杨太后陈说厉害,劝其撤帘。杨太后听从了,于宝庆元年四月七日宣布撤帘,距她开始垂帘听政仅过了七个月。
随着杨太后的撤帘,朝中的“后权”也告消失,其格局演变为君权与相权的对峙。赵昀虽然在太后撤帘的过程中表现出了不错的政治手腕,但面对老辣的史弥远,他的算计顶多只能是小儿过家家的玩艺而已。
赵昀既然坐上了皇帝宝座,一开始自然想要有所作为,以显示有能力中兴宋室,比之被夺了皇位的赵竑更有能力把国家治理好。故而在一时间也是勤奋好学,寒暑不辍,为政十分勤勉。又招揽人才,整顿吏治,在各方面都提出了一些整顿措施。但因为有史弥远拦挡在他与朝臣们中间,还有那些对未立赵竑产生极大疑虑的大臣作梗。另外,史弥远权势早成,凡事更是必须经由丞相的手,他的一番作为实是不易施行,所有的措施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面对当时复杂的环境,赵昀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政治理想,充当起史弥远的傀儡。
赵昀十五岁才被史弥远带到京城,在朝中毫无根基,没有任何政治势力与威望,其得以登上帝位,全靠史弥远扶植。赵昀很清楚,要想巩固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帝位,必须要有史弥远的支持。皇子赵竑的遭遇,更使赵昀亲眼目睹了史弥远翻云覆雨的手段。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史弥远是拴在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已形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否定史弥远就等于否定自己继位的合法性。因此他一直对史弥远优容袒护,褒宠有加。
基于以上种种,赵昀很快就将政事完全交给史弥远处理,自己则韬光养晦,心甘情愿地过起了碌碌无为的日子。暗中则想方设法收拢人材,培植自己的班底,以图建立自己的势力。今年起复林岜,四月对林强云等人加官示好,即是出于这种考虑。这次会公然在史弥远面前找林强云索要“起阳丹”,也是他要给别人一种只知享乐不理政事的假象,让史弥远为他清除一切对其皇位的威胁,待自己真正能掌控大权时,好进行自己为政的大计。
林强云见了赵昀,一起到御书房密商了半个多时辰,然后便出宫去史弥远的丞相府。
史弥远这段时间以来身体越来越差,能镇住冤鬼的红丸子也需要越服越多,过去能用十天的量,现今不到六天就会服完。本来,他还有点责怪那位身为天师道上人,而又十分贪财的侄儿,认为他没用心为自己作法解除冤鬼作祟。可仔细一想,这位侄儿明明告诫过有诸般禁忌的,自己却是为了权势,身不由己地干犯——特别是与太后的私情比以前还更多——这些禁忌,以致身子骨每况愈下,倒也实是怪不得别人。
而此刻最困扰史弥远的一件事,就是李全这个人。上月得报,李全大阅水军七八日,众多朝臣纷纷来向史丞相问计,或干脆就提出派大军剿灭。他表面上装出一副天下无事的闲散样,“泄泄如平时”地不动声色,对别人的上书置若罔闻。实则心里焦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解决心中的块磊。
倒不是史弥远不想割除李全这个毒瘤,而是五年前那位善风角的孙守荣,在某天对他所说的话被他牢牢记在心中:“李全与相公此生息息相关,气脉相承。一旦李全死灭,丞相也将性命不保,不出三年即终寿也。”
试问,有哪个位高权重的人肯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怎能不顾自身安危下决心征讨李全,哪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么。史弥远爱惜自己的生命,也十分相信孙守荣所占的卦象,对李全与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的话深信不疑,无论如何也不肯对李全动手。
本来,昨天半夜一听说侄儿林强云外出采药回来,他就要派自己的车驾去接的。可惜得到消息太晚,通往城外的各大城门都已经关闭了,没将人接到。谁知,今天早朝前片刻却见到侄儿奉召陛见,与他匆匆说了几句话后便分开了。
如今,史弥远在等,等这位具有大神通的侄儿到来,让这位天师道的上人使出可以通天的道法,看看李全到底是否真如孙守荣所说的般,其命相与自己息息相关。而且一定要他查得清清楚楚,若是将李全杀掉的话,会不会于自己的性命有所关碍。或者是令这位侄儿使出无上道术,祭起他所有的仙家法宝,为自己破解此等致命的死穴。
此刻,被强留在相府半年多的米巨秀正为腹痛难忍的史弥远诊脉。米巨秀对这位史相公的病已经是毫无一点办法了,为其诊脉也仅是做做样子而已,只是劝史相公多服些“红丸子”止痛。实在地说,即使有这个能力为史弥远治好病,米巨秀也不会尽力,他与时人们一样,对这位权相没有多少好感,巴不得他早死早好。
作为米南宫的四世孙,米巨秀天生就喜欢四处游山玩火,平常在一个地方难得住过四月以上。这些时间以来几次请辞,欲脱身到临安以外的地方一游而不可得,急得他在没人时跳起脚来咒天骂地。
米巨秀现时也在等,他要等的也是林飞川,想请这位天师道的上人来为他解脱被困于一地的窘境。虽说上次到林家并没能为其家人治好病体,但他与林强云还是很谈得来的,两人几乎可以说得上成了忘年朋友,相信这个忙小朋友林飞川是一定肯帮他的。
向史弥远告了个罪,米巨秀缓步踱出花厅朝外行去。没走多远,就见史府管家史忠带着林强云走过来,不由喜极。快步走到林强云身边悄悄扯了他一下,附耳将自己的为难处说了,林强云朝他一笑,会意地点点头要他放心。
林强云对史弥远是早有准备,这时来到丞相府中,见到正用右手紧顶肚腹的老奸,上前深躬施了一礼,从挎包内取出一个小瓷瓶,向站在厅旁的那两个俏婢吩咐道:“取滚水来,本上人有药散能解叔父大人的病痛。”
史弥远一听立时叫道:“对对,快去取滚水来,我侄儿怎么吩咐尔等便按他的话去做。”
林强云将只有拇指大,成葫芦状的小瓷瓶万分不舍地交到史弥远手中,想了一会后,又装腔作势地要从史弥远手中取回,一脸懊丧的说:“叔父大人,这种药散珍贵得紧,乃先师所留的是让小侄用于炼制唉不说了,总之,这种药天下难寻,用一点就少一点的啦。你若是再不克制住体内的物事,小侄是再没有什么办法好想的了。”
两个月来痛得没法忍受的史弥远,听到林强云一来就说有药散能解除自己的病痛,那是从心里感到欢喜。此刻性命悠关的药物已经到了手里,哪还肯这样轻易让林强云拿回去。何况他自认摸清了这位义侄的脾性,如此做作无非是借机弄些银钱,或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为他办。立时将手一缩,苦着脸挤出一丝笑容说:“我的好侄儿呐,这可不能再还给你了。此药所值若干,为叔加倍付还你的药钱就是了,或是有些什么需求,老夫自会为贤侄想主意办到。”
林强云:“叔父大人说话算话?”
史弥远现时顾不得与林强云多说,拔开瓶塞对里面的白色粉末看了一眼,马上全部倒入嘴里,接过俏婢取来的开水,便将糊糊的药粉吞下肚去,嘴里轻声呻吟着说:“哎哟,且先让为叔服了药再讲,别的稍迟再谈唉,这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