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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她和夏逸寒,担忧宋府的将来。
“其实对于这些身份,我一点儿也不在意,也不在乎。如果你也一样,我可以放弃一切,跟着你lang迹天涯。”
面对宋卿芸的坦然相待,夏逸寒也动容得抬眸看着她,他笑着反问:“你认为我在乎吗?”
宋卿芸微微侧头,表示等着夏逸寒接下去的话。
夏逸寒缓缓抬头眺望星空,道:“齐白松说,温孝恭贵妃是被人害死的……我额娘竟然是被人活活害死的!一直以为,太后是怕我夺走了夏辰贺的皇位,所以才处处打压我,我认了;不要我上早朝,满足于我留恋于烟花之地,我也认了。可偏偏他们把脑筋动到了太妃娘娘的身上,我绝对忍不了。就像你说的,皇宫中除了太妃娘娘把我当作亲人外,再没有人把我当作是亲人了,或者说连人都算不得。可如今……竟然告诉我我隐忍了这么多年的人是我的杀母仇人!这个仇,我非报不可!”
宋卿芸出声道:“可是天下已经安稳了,如果此刻夏连国有任何的兵变,只怕对晚丝国百利而无一害,到时候我们们夏连国岂不岌岌可危?”
“国以民为本,我自然因为个人恩怨而殃及整个国家,我要做的,不仅是给我额娘讨回一个公道,给太妃娘娘讨回一个公道,给所有先帝未出世的孩子和被谋害的妃嫔讨回一个公道,还要为夏连国和晚丝国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宋卿芸并不是担心夏逸寒会不顾天下百姓,相反的,虽然她从来没有涉及甚至关注过天下大事,但是以她对夏逸寒的jiē触和了解,夏逸寒从不会乱动不相干的人。一个能做到百善孝为先的男子,绝对不会不念及天下苍生。所以在之前她就觉得,相对于夏辰贺,夏逸寒无论人品还是智谋,都更胜一筹当这个夏连国的皇帝。
“我明白你不会让天下百姓置身于水深火热之地,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旦参合进个人的情绪,那么一些大事的判断就会有所被影响,我也希望夏连国能有一个更好的君主,至少不会让晚丝国的公主身陷囹圄于青楼,也不会拿女子来当做棋子和筹码,更不会去把无名之罪扣押到一朝功臣的身上。”
夏逸寒听了,久久地盯着宋卿芸,那眸子仿佛要把她看透,看深,更要看进心里去。
“无论哪个女子听了,都一定会花容失色,然后劝说‘天下安定’如何,‘君臣有别’如何,更会劝说‘以王府为主’又如何的。唯有你……竟然问也不问我,劝也不劝我,反而鼓励我,没有理由的支持我……”
宋卿芸微微一笑道:“我没问你,是因为我知道你的往事,知道你的秘密,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我没劝你,是因为我知道劝也没有用,何况若把你劝住了,岂非说明我喜欢上了一个有谋无勇之人?”
宋卿芸顿了顿,笑意变得有些凄然,“谁说我没有理由……夏辰贺先是利用我,让我的名声尽失,使他成功地打压了宋府,又妄想来安慰我,再次利用我来套取宋府的消息。接着又娶了宋卿扬封其淑妃,家中三女他便牵扯其二,他还不满足,竟然勾结陈宝怡想要借用尚书大人的力量绊倒宋府,这样的‘待遇’,我自然想不‘报恩’都难。”
夏逸寒看着宋卿芸眼底那抹凄苦和愤恨之色,心中蓦地揪了起来,眼前这个让他心疼的女子,是他自己决定要保护、呵护一生的女子,既然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仇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记得你曾经问过我,要不要和你继续合作下去,还说我们们合作得很愉快。”
说起以往的事,宋卿芸的脸上泛起了笑容,连带夏逸寒也是轻声一笑:“记得,你现在是要给我答案吗?”
宋卿芸的目光闪过一丝狡黠,那分狡黠一点儿也不比夏逸寒平日里的那份邪魅来得正派多少。
她道:“你说是你先让天下易主,还是我先?”
夏逸寒极少见宋卿芸这般小女子的姿态,尤其是那抹自信满满的笑魇,面色笑容更深,抬手轻刮了下宋卿芸光滑翘嫩的鼻子,“那倒不如来猜猜夏辰贺是三十天下位,还是二十天?”
田野中,不时传来二人低沉的笑声,虽然十分小,却掩盖不住那份浓浓的甜蜜。
而谁也想象不到,在二人看似玩笑的话中,一场天下大事正酝酿在俏声之中。
第二天,夏逸寒和宋卿芸很早就启程回到了京城,因为解决了齐白松的事,两人也没在南洲城再多做逗留。
而宋卿芸自然在路上便准备了一套说辞,回府后便第一时间去见了宋天青,和他大致说了此番的行程之后,宋天青就让她回房去,自己又去忙活了。
宋卿芸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大上来,感觉一回府后,人人都显得十分忙碌的样子。
回到房中后,竟也没见到寂桐的身影,宋卿芸便叫人去把寂桐叫了回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出了这么一件事。
第153章 压惊还是鸿门()
宋卿芸前脚一离开宋府,宋府便开始准备宴席,而且还要准备整整两天。
“小姐可算回来了,否则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叫小姐回来了,老爷那边本来想去派人叫的,二夫人说这是压惊宴,不能太张扬,尤其现在是什么……非常时期的,让老爷还是一切顺其自然的好,若小姐赶得回来参加自然是好,赶不回来也全当是尽孝道,外人也不会说三道四的,而且压惊宴的主角也是大夫人和老爷,如此更是没必要非要小姐在场。老爷听了这话才没让人去叫小姐,好在小姐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回来了……”
宋卿芸听了寂桐的话,顿时一语不发,坐在那里沉思了起来。
很明显,这顿胜似鸿门宴的宴席,是出自她的好二娘苏盈盈。
无论苏盈盈是什么目的,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这个宴席绝对不是轻易的压惊宴这么简单。
想着,宋卿芸问道:“那宴席是明天的吗?阿玛有说要请什么人吗?”
“是明天的,二夫人的意思是还想再多准备几天,可是老爷不想太过铺张,也不想大张旗鼓,所以这两天准备好就开始宴席了。”寂桐想了想,道:“老爷似乎没有罗列宾客名单,这次老爷特意发话,说一切从简,所以除了请一些必须的亲戚友人,老爷似乎没有再请其他的重要客人了。”
宋卿芸疑惑得眨了眨眼,她没听错,寂桐也没说错,那就是nǎ里出了错?
苏盈盈分明是不想让她参加宴席,连宋天青派人去叫她都可以找那么多借口,竟然会主动请宋天青多置办几天宴席,这实在有些矛盾。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对着寂桐问道:“对了,你仔细想想,苏盈盈昨天到今天,可曾出去过?”
“这两天二夫人都在置办宴席,奴婢没留意过二夫人是否出过府门。”
“好吧,那你去忙你的事吧。”
寂桐才转身,又似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着宋卿芸道:“奴婢想起来了一件事,不知道重不重要,不过小姐交代过凡是二夫人和二小姐的事都要留心,奴婢就特意注意了下。承办宴席的事情,似乎是二夫人主动揽下的。那时候奴婢还纳闷,宴席的事情一向都是大夫人包办的,怎么这次变成二夫人了,不过想来或许是因为要给大夫人压惊吧。”
“是苏盈盈主动要包办的?”
“恩。”
宋卿芸缓缓点了点头,便让寂桐出去了。她又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便换了身衣服,打扮得体后出门去了苏盈盈的院子。
此刻,苏盈盈正在筹备着明日的宴席,忙得不可开交,堪比一个头两个大,从来不曾负责过如此大型的宴席的她,为了不让人看低,并没有去请教赵静怡,可是凭她一个人的经验,又难免在有些地方出些纰漏,心情烦躁得不得了。
即使两日已经是很宽限了,但是对于另有目的的苏盈盈来说,两日远远不够。
正急躁着,突然一个丫鬟拿错了酒瓷摆上桌,被苏盈盈一眼抓住,逮个正着,又处在风口气头上,自然成了杀鸡给猴看的第一人。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二娘可别气坏了身子。”
苏盈盈才骂没几句,一声柔和的嗓音飘到了她的耳中,让苏盈盈蓦地蹙起眉来,转过身去,就看见宋卿芸站在她的身后。
因为忙着宴席,苏盈盈没空去理会其他的事,所以对于刚回来的宋卿芸,显然苏盈盈是没得到情报。
因此当她看见光鲜亮丽的宋卿芸出现在她眼前时,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可是领略到之前宋卿芸的功底,苏盈盈还是略有收敛,斜瞪了一眼那个丫鬟,又瞥了一眼宋卿芸,眼睛看着隔中的空气,道:“看在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份上,先饶了你,还不快下去!”
宋卿芸面上淡淡一笑,她心知苏盈盈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但是如今的自己,已经不用再忍气吞声,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早在苏盈盈二次买凶害她的时候,苏盈盈就该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宋卿芸向来是人不犯己,己不犯人;人若犯己,己必十倍犯人。
苏盈盈见其他下人都去做活儿,身边除了宋卿芸外再没什么人靠近,便压低了嗓子道:“回来得还挺快的,怎么?你娘没托梦让你陪她多待几天吗?难得她那么喜欢那里。”
宋卿芸保持着笑容,从容地道:“我娘说她生是宋府的人,死是宋府的鬼,所以无论nǎ里她都不会多待的。”
听她说到鬼,苏盈盈的脸色微微一变,气色有些不佳。
宋卿芸见了,眸中的意味更浓,继续道:“我娘还说过,那些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的人,都会有他该有的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想这个‘时候’应该快到了……你说呢,二娘?”
“你!”苏盈盈盛怒之下,又打骂不得宋卿芸,宋卿芸即便是说这样的话都恭顺淡然,可见早已完全不是自己心中所认识的那个宋卿芸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眼前之人变成这样,但是苏盈盈绝不容许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自己,即便手中有把柄在宋卿芸的手中。
“哼,有本事你就去告诉老爷,看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不日后,我便会去找老爷求了荷儿和王爷的婚事,到时候,一个是王妃的娘,一个是宋府庶女那病死了的青楼娘亲,看老爷到底会站在谁的一边。就算你拿出证据,以老爷的性子,也断不会容你出去张扬,只会觉得你无理取闹而已。至于你那些所谓的我‘买凶杀人’的事情,你认为老爷会希望府中和江湖之鼠辈有牵连吗?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妄想拿这些事要挟我,我已经受够了!”
宋卿芸十分有耐心地听苏盈盈说完了一大段话,让苏盈盈有些疑惑于宋卿芸的态度,却还是在声势上不甘示弱。
“二娘,我想你误会了。”宋卿芸轻缓一笑,“你认为我会拿这些事要挟你、和阿玛说吗?”
苏盈盈顿了顿,继而又是冷哼一声,“你会那么好心?!”
“当然不会。”宋卿芸毫不犹豫的答话让苏盈盈的脸色又是一沉,宋卿芸接着道:“这些事我自当要亲力亲为,才对得起二娘如此看重我。至于要挟……二娘还记得那日的匕首吗?”
“你敢?!”苏盈盈实在不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