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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问问王爷究竟想要做什么?”宋卿芸毫不逃避夏逸寒的眼眸,终是在二人互对了好一会儿后,夏逸寒轻叹了口气,再抬眼时,眼中尽是满满的疲惫。
宋卿芸微怔,不由缓下了语气,“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绝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王爷的事,王爷大可放心……”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夏逸寒有些烦躁于宋卿芸对自己有些生疏的口吻,等到他打断她的话后,自己也是怔了怔,然后平淡地道:“有些事情,如果知道了,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宋卿芸轻轻一笑,“死人确实能保住秘密,但是活人却可以揭穿现实,杀身之祸……我还少吗?”
第132章 还没有证据()
夏逸寒看见宋卿芸风轻云淡地说着那些事情,心中不由有些难受,究竟是经历了哪些,能让一个女子在谈论自己的生死时能这般淡然,想起宋府的那些人,道:“其实一味的纵容只会让自己更难受,更加身陷囹圄。”
“是啊,可是能怎么办,总归防不胜防。”
“你明明知道宋府的那些人都不是善类,为何还让自己受伤?”
宋卿芸顺着夏逸寒的目光望去,因为靠得太近,所以自己肩膀包扎的伤口被夏逸寒收入眼底,心里不由顿了顿。
原来蝶衣的事,夏逸寒还不知道……
也罢,既然他不知道,就省去一件事情,免得他和她之间,气氛更加不舒坦。
“已经没事了。”宋卿芸活动了肩膀,示意这是小伤。“方才我的话,王爷可要考虑?”
夏逸寒瞥了眼宋卿芸,没有立刻搭话。
宋卿芸又道:“只要王爷说的出,我必定尽力为之。”
夏逸寒盯着宋卿芸的眼眸,似要看穿她的心底,“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宋卿芸也问过自己,也许是因为夏逸寒是自己来到这个世上与自己jiē触最多的,也许是因为夏逸寒是唯一见过她真面目的懂得她所有的人,也许是因为形势所迫,太多的“也许”,她不想追究哪个更重要,只是心之所然,她不想拨清楚。
于是宋卿芸挑了个最上得了台面的理由:“保住命。”
夏逸寒愣怔一会儿,终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以为你会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缘由,不过相对于这个缘由,我更喜欢另一个……”
说着,夏逸寒又露出那抹坏坏的笑容,倾身靠近宋卿芸,二人身贴着身,挨得十分近,以至于宋卿芸脸色顿时一红,撇头看向别处,疾疾道:“王爷请自重!”
夏逸寒对于宋卿芸的脸红,心中十分受益,笑容不自觉地愈加灿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宋卿芸娇红的脸上,低低道:“难道选择站在我这边,没有一丁点关乎我?”
“没有……”宋卿芸闪躲着夏逸寒的视线,实在受不了夏逸寒这般贴近的距离,略微弯了弯腰,就从夏逸寒的臂弯中躲了出来,站在了夏逸寒的旁边。
夏逸寒轻一挑眉,转身面对着宋卿芸的方向,眼中毫不避讳地流露出疑惑的味道,“你什么时候会这些小门道了?”
“什么门道?”宋卿芸装傻充愣着,也不等夏逸寒继续在这上头发问,她便接着道:“那么王爷愿意和我一同战线吗?”
夏逸寒静默了一会儿,再抬眸,眼中不是先前的冷淡和气愤,而是无奈和担忧,宋卿芸以为自己看错了,就听夏逸寒道:“保全性命其实有很多方法,伶俐如你,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也该明白其中的轻重,你当真想好了?”
“我在王爷心中,就如此令人不放心么?”
夏逸寒长叹一口气,然后轻笑道:“既然如此,多一个聪明的战友,总好过多一个狡猾的敌人。”
宋卿芸几乎是在夏逸寒落花话的瞬间展出一抹笑容,但还不等她心绪安稳,夏逸寒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话。
“但是我话先说在前头……倘若背叛我,第一个杀你的会是我。”
宋卿芸微怔,看着夏逸寒毫不玩笑的神色,踌躇了番,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那么王爷也可以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吗?”
夏逸寒看着宋卿芸下定决心的样子,心中怎么,竟然会高兴于宋卿芸的选择,也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噙笑着看着她,“你想知道什么?”
宋卿芸抿了抿唇,缓声道:“温孝恭贵妃如果没有难产,是否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如今的样子了?”
她说的隐晦,若是说白了,可就是改朝换代的事了。只是如今她需要知道夏逸寒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到底……他想不想要这个皇位?
夏逸寒凝了凝神,似乎还在犹豫,宋卿芸继而道:“我愿意为王爷付出,难道王爷连最基本的坦诚都给不了吗?”
夏逸寒抬眸看着宋卿芸,静默片刻,低沉地道:“我只怕你接受不住。”
宋卿芸一听,神色更加认真,屏着呼吸听着夏逸寒之后的话。
“如果我的皇额娘没有死,这个天下,岂是他夏辰贺的。”夏逸寒的话让宋卿芸浑身一颤,如果她猜得不假,那么很快,从夏逸寒的嘴里会听到她心底的答案。
“而让我的皇额娘难产致死的,就是那**亲眼见到毒害自己身边太监的当今太后。”
宋卿芸完全失了神,她的猜测竟然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如果夏逸寒的母妃没死,他的母妃就极有可能成为当时的皇后,夏逸寒也会顺理成章的成为太子,那么如今的皇上和太后就不会是……而夏逸寒的母妃是被人活活害死的,还是被夏辰贺的额娘、当今太后给害死的!
难怪夏逸寒会出现在后花园那里,难怪夏逸寒会制止自己去查太后的事,难怪夏逸寒会在满香楼发脾气,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
而养育夏逸寒的妃子,就是绝尘公子的母妃太妃娘娘,也是被太后下了毒,所以绝尘公子也很讨厌皇宫,还让她当心宫中之人,更让她当心夏辰贺。
先帝子嗣不多,能平安活下来的更是寥寥无几,根据那本的记载,但凡是怀孕的或是生产的妃子,无一不是在此过程中遭遇不幸,这些在宋卿芸的眼中,绝不是巧合,如今看来,更加像是人为的,而罪魁祸首,当属当今太后了!
只是她没有证据,所有的这些事,她都没有证据。
夏逸寒见宋卿芸没有说话,以为她被吓住了,就取笑道:“怎么?刚才还振振有词,如今倒成了三缄其口了?”
宋卿芸没在意夏逸寒的玩笑,道:“我明天出宫,然后想去个地方,不知道王爷可否帮我一帮?此事若水落石出,我保证,于王爷有很大的帮助。”
夏逸寒看着宋卿芸,缓缓一笑:“每次都给我出这么多花样,真是越发不懂你了……”
“王爷是否想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夏逸寒轻笑着,眼眸却盯着宋卿芸,一动不动:“你有良计?”
对于夏逸寒的默认,宋卿芸了然之际也摇了摇头,“任何良计都比不上王爷的计划,就算我再多有小聪明,也决计比不上王爷这么多年来的运筹帷幄。”
翊女的事,夏逸寒不提,她多提也没劲,便随口说了说,接着道:“我只是想提醒王爷,晚丝国与夏连国的友谊固为重要,但是百姓安定的生活比之更甚,切莫忘了,如今……还是他的天下。”
第133章 被人跟踪了()
夏逸寒微微敛了敛眉,有些不明白宋卿芸话中的意思,可是宋卿芸却不想再说下去,福了福身子就告退了。
今日夏逸寒肯告诉她这么些事情,无非是告诉她,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既然宋府有了保障,那么宫中即将开始的皇位之争,她亦不能袖手旁观了。
当宋卿芸再次见到世鹿,世鹿的精神已然接近萎靡的状态,宋卿芸略微讶异了下,然后道:“这是怎么了?又是为了血玉玛瑙的事?”
世鹿愤愤地道:“那帮兔崽子,真是不识抬举!”
宋卿芸想了想道:“是那两个男子?”
世鹿摇摇头,“是那群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黑衣人,但凡那两个人一出现,那些黑衣人准跟着出来,然后就去打那两个人……要知道,那两个可是极有可能成为我未来门下的小师弟,怎么能许得他们如此放肆,可是我一出手,那两个人又不要我的帮忙,非要和那些黑衣人一决高下……”
世鹿之后又说了一些,宋卿芸便没怎么留心听了,只是把注意力停留在了世鹿口中的那群黑衣人身上。
夏辰贺曾一直问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宋府见到过宋卿扬,又是否曾在宋府见到过血玉玛瑙珠串,她都含糊地推脱说不知道。但是以夏辰贺的手段和派出的视线,难道会不知道宋卿扬把血玉玛瑙珠串送给了赵静怡么?又怎么会不知道世鹿趁着夜色把血玉玛瑙珠串偷走了?
这么一想,宋卿芸心中突然冒出一股寒意。
如果夏辰贺全都知道,但是至今都还没有行动,便只有一个原因,一个和她如今无法证实太后是所有事情的真凶一样的原因。
那便是缺少证据,还是冠冕堂皇的证据。
因此世鹿这些日子的被黑衣人跟踪,还莫名其妙多了帮手,就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夏辰贺派去的?
而之所以帮着世鹿,就是为了血玉玛瑙珠串不会被宋姜离带回去,让宋府一直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那么只消夏辰贺拿到证据或者风声,便可以出击……
不得不说,夏辰贺比宋卿芸想得还要阴险得多,也可憎得多。
可是现在想让世鹿再把血玉玛瑙珠串还回去,别说世鹿决计不从,就是她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心里想了番,便看向世鹿道:“你是不是很想收那两个人进师门?”
世鹿愣愣地点了下头,宋卿芸又道:“那他们是否愿意?”
“我前前后后提了好几次了,连理都不理我……”世鹿有些泄气,要知道,想要进他师门的人排起队来可以从夏连国到晚丝国了,偏偏这两个小子不领情,他甚至连夜飞鸽传书回了师门,特意请师爷下山,让他亲自来感化。
见世鹿这般为师门尽心,宋卿芸虽不忍利用这份心思,可如今也是无法,便柔声道:“那如果我有办法呢?”
世鹿眼眸一亮,“当真?”
诚然,宋卿芸花了些时间去查了那晚世鹿提起的“致远”。原来那致远是赵静怡的弟弟赵致远,为朝廷六品官员,赵静怡丢了血玉玛瑙珠串,除了找宋天青,也一定会去找自己的胞弟赵致远帮忙,而赵致远也势必会帮他的姐姐,所以打从世鹿的身边开始出现有人要夺去血玉玛瑙珠串时,那人就是赵致远。
而赵致远和宋姜离,正巧是一届的同窗好友,又一同在朝为官,加之宋府和赵府的姻亲关系,二人几乎是绑着一条腰带长大的。
“你所说的致远是我大娘的胞弟赵致远,他和我大哥宋姜离宛若亲兄弟,若想收了赵致远,得先从我大哥这边入手。”
“那你愿意帮我?”世鹿按捺不住的喜悦之色跃入眉间。
宋卿芸故作犹豫着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这个方法,得有个推波助澜的东西……”
二人随即窃窃私语了一会儿,终归在世鹿沉痛的拍案中定下了计划。
次日,宋卿芸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