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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道:“王爷今晚有来花湖坊么?”
翊女敛眉道:“王爷这几日奔波于你的事,自然不得空,既然圣旨下来了,王爷还有必要往宫里跑么?”
得到翊女的肯定,宋卿芸多少安心了,若是现在回了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夏逸寒,又该以什么名义见,她可是还没把太妃娘娘的事情做好,圣旨一下更是有些压力,必须在今晚把事情和夏逸寒说清楚。
转眼间到了晚上,花湖坊又开始欢歌笑语不断,连连此起彼伏的歌舞和喝彩声,让第一次站在角落看的宋卿芸觉得倒也有些像以前看的晚会表演。
除了那些醉客不安分的动作和色/眯眯的眼神。
就在宋卿芸心里开始有些着急的时候,门外忽的热闹异常,宋卿芸不禁露出一抹笑容,随即一华丽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身旁跟着的温如玉笑容盈盈:“王爷这几日没来,可苦得楼里的姑娘们日夜想念啊!”
夏逸寒依旧折扇在手,轻晃着,噙着一抹足以魅惑众生的笑颜道:“若非有事,本王也不愿弃温柔乡于宫墙之中。”
“是是是!”温如玉连声附和,在接过一袋鼓鼓的钱包后,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手帕一挥,欢笑道:“王爷还是去梨花阁么?翊女可是只见王爷一人的。”
夏逸寒淡笑不语,眼角捕捉到前方柱子后的人影后,嘴角更加上扬,“我要她,东厢房没人吧?”
“东厢房一直给王爷留着!”温如玉笑着道,眼睛顺着王爷说的方向看去,笑容便挂在了脸上,不笑也不是,笑更不是,尴尬的道:“王爷,她不是咱们楼里的姑娘,她……”
“我知道,只是让她端茶送水在旁伺候着,夜间我还是在梨花阁。”
温如玉听王爷这么说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等王爷上了二楼的房间,她的眼眸忽的紧了紧,想起今天午后宋府派来的人送来的一箱银子,一个计策忽然冒了出来,脸上冷笑几分,便朝宋卿芸走去。
宋卿芸看着夏逸寒上了二楼,又见温如玉款款朝自己走来,便心知了一二。
果然,温如玉来到面前,就嘱咐了她伺候的事情,然后就让小厮去准备茶水和点心,道:“一会儿你去小厨房里把这些都端到东厢房,放心,王爷只是要人在旁伺候,无需你做其他,等王爷去梨花阁了,你就可以回去歇着了。”
宋卿芸答应着,温如玉便也走了。自从今天圣旨下来后,温如玉对她的态度倒是好了许多,只是这夏逸寒也不懂得避讳,明知皇上已经下了圣旨,他还当着温如玉的面点名要她,万一传了出去,好容易让人淡忘的她又要成为茶余饭后的八卦料子了。
来回了两趟,总算是把东西都端到了夏逸寒的面前,他倒也惬意着,闭目扇着扇子,好不舒坦的样子,让忙活了好一会儿的宋卿芸有种想把浓厚醇香的酒往他身上倒的冲动。
等到房门关上后,二人便都收起了人多时的模样,宋卿芸毫不掬笑,夏逸寒略带邪魅。
“你怎么知道我请动了绝尘来救太妃娘娘?”虽说翊女会告诉他,但是宋卿芸想翊女应该不知道她与夏逸寒之间的合作事议。
夏逸寒眼眸微眯,倒是不知何时眼前之人和绝尘公子熟成如此关系,直唤绝尘?
宋卿芸却没想那么多,见夏逸寒微顿片刻道:“翊女告诉我你这几日都呆在花湖坊,我便知额娘的病有救了。”
宋卿芸点点头,又道:“那你打算何时接他进宫给太妃娘娘看病?”
夏逸寒放下折扇,拿起桌上的美酒,轻酌一口,缓声道:“明日。”
“那便由你去请吧,不过最好不要大张旗鼓,如果暴露了者楼府,只怕以后要找绝尘就难了。”
本来夏逸寒一边斟着酒,一边拿起小蝶中的糕点正要往嘴里送去,又听见宋卿芸叫到“绝尘”这两个字,想起那日在美人舫时她气沉丹田地说的那番话,手中的动作一沉,若无其事看向她道:“卿芸似乎和绝尘公子很熟,一口一声‘绝尘’,不知道的人真以为卿芸是绝尘公子的家室了。”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她就想到前几日陵越那张想要杀人的脸色,如果不是他胡言的那句话,街坊之间又怎会流传绝尘有了妻室这样的话,便毫不客气的道:“拜王爷所赐。”
夏逸寒也不在意,托手指了指桌上的糕点,示意她也坐下来一起用。
本来宋卿芸还犹豫着,就听他道:“明**就回府,便当是庆祝你我的第一次合作成功。”
宋卿芸的嘴角微搐,第一次……难道还有第二次和第三次?她只需回到宋府,其他的无欲无求,也不想再与夏逸寒有什么来往,尽管她如今也不是像第一次见夏逸寒那样讨厌他,但是这等费脑费力的事,她可不想多做。
见他没再多说什么,便也不扭捏的坐了下来,挑了个离自己最近的糕点,便往嘴里送去。
一股淡然之香在嘴中化去,甜而不腻,香而不浓。花湖坊的糕点她是第一次吃,却不想如此美味。
第34章 下药()
也难怪能吸引那么多富豪贵族的前来,况且这糕点还是专门为夏逸寒准备的,更是让人品尝得津津有味。
气氛变得有些轻松,毕竟两人目前最想要完成的事彼此都帮衬着做好了,宋卿芸边吃着小糕点,边道:“王爷可还记得答应我的其他事情?”
那时候她可是还加了一条,就是要夏逸寒帮她澄清名节,否则在这么一个注重女子名节的古代,她如何生存?
夏逸寒右嘴角轻扬,露出他那抹标准式的邪魅笑容,道:“我向来说到,做到。”
宋卿芸微一挑眉,“恕我愚钝,但不知王爷有何妙招?”
夏逸寒一向不喜欢别人问他问题,他也素来懒得回答,可是对于宋卿芸的问话,他不由轻笑。愚钝?若她都能自称愚钝,那找她办自己办不了的事情的他岂不是愚钝至极了?
他噙着笑道:“待额娘的病痊愈,我便会让皇上下旨声称让你入青楼,实则是为了找民间神医,你不负皇命果真找到绝尘公子来救治,使额娘病情得以好转。而之前皇上在宋府多番与你会面,也只是为了这件事而已,额娘的病也非短日,堵众人悠悠之口,正好。”
宋卿芸料想不到夏逸寒竟然能想得这么周全,其实她在看到太妃娘娘病成那样,也知此病是长年累月下来的,心里就暗暗想到可以借用太妃娘娘的病把皇上与自己的关系明朗化,但是入青楼找神医的想法,她倒是没仔细到,心里难免又对夏逸寒刮目相看。
夏逸寒说完便又开始酌酒,不料银壶在手,还未倒进嘴中,弯曲的手臂便顿在了半空,没了动作。
宋卿芸察觉到他的停顿,出声道:“怎么了?”
夏逸寒没有回答宋卿芸的话,脸色微变,连手中的银壶也被他重重压在了桌上。
那股自腹部传来的隐隐暖流,还有身体逐渐上升的体温,以及开始紊乱的呼吸,不是被人下了春/药还会是什么!夏逸寒缓缓运了运功,却发现气脉乱窜,若强行逼出药来,他的武功也就逼完了。
夏逸寒不禁蹙起眉来,脸色愈加难看,敢做这种事的,除了温如玉,他再想不出第二个人,若是其他地方恐怕还不会有如此强劲的春/药,可这是在青楼,不知温如玉放了多少的量,想着,夏逸寒突然想到对面坐的是宋卿芸,脑海中似是闪过什么,却容不得他多想,此刻他已经开始在忍着浑身的燥热之感。
“你没事吧?”宋卿芸见他变了脸色,更是疑惑。
夏逸寒抬眼看向宋卿芸,本想叫她马上离开,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宋卿芸那饱满圆润的光滑额头,挺俏的小鼻子,红艳柔软的丰唇,夏逸寒强忍住体内那逐渐膨胀的渴望,眸光却不由自主地从她殷红欲滴的双唇下移,看着她小巧、略尖的下巴,然后目光下移到她的胸前那起伏的饱满,双眼微沉,却总还有些理智,控制着自己低下头去,声音略带嘶哑地道:“出去。”
宋卿芸越听越纳闷,但是她知道夏逸寒做每件事都是有缘由的,见他脸色有些惨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也不好多问,以为是身上的什么小疾犯了,不愿让别人瞧见,也就起身往门外走去。
她没走几步,忽然感觉一阵目眩,头蓦地有些昏沉,让她站也没站稳,颠退了几步,腿脚碰到身后的椅子,便沉沉的坐了下去,整个人的重心都倚在了桌边。
这是怎么回事?!她重重地喘着气,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扶着桌边的手抖了抖,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小碟子,糕点滚了一地。
她的目光落到这些散碎的糕点,骤然一紧,心里痛骂道:好你个温如玉!如果熬过今晚,我定当加倍奉还!
可是心里想着熬,身体怎么熬呢!?明显感觉到脑海混沌成一片的宋卿芸来不及多想,单单记得身旁还有一个夏逸寒,便狠了狠心,从发髻上抽出一根簪子,往胳膊上刺去。
本来右手的骨折经过绝尘的诊治已经大好,这么一扎,痛楚感传遍全身,让宋卿芸的大脑多少又清醒了些,理智也逐渐能控制住身体。
难怪刚才夏逸寒会有那样的神情,他倒是比她能隐忍得下来。可是看着地上的糕点,宋卿芸不能肯定温如玉究竟下的是什么药,药量又是多少,难保不会出什么事,眼眸连忙看向夏逸寒,就见他的脸上已经泛着点点汗珠,俊美的脸庞此刻十分惨白,他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喘息的声音,让宋卿芸怔了怔神。
看着他这么痛苦,宋卿芸也顾不得许多,却也不敢冒然拿簪子扎他,起身用防狼的招数,左手朝夏逸寒的脖颈就是一劈。
夏逸寒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劈,本能的出手反抓住宋卿芸的手,不想一用力便把她带入了怀中。
而宋卿芸的左手本就没右手用防狼招数来得习惯,力气也没多少,被夏逸寒这么一拉,直直倒入了他的怀里,而两人的双手却还握在一起。
肌肤相触,仿佛有一阵电流在他们之间流过,两人皆是一怔,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他们定定地看着对方。
空气变得暧昧起来。
佳人在怀,纵然是普通男子也难敌诱惑,何况是中了春/药的夏逸寒,他已然是控制力极好的了,否则早在宋卿芸出声询问时便把持不住。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宋卿芸倾城的脸上,两人好不容易隐忍下去的体内的燥热瞬间上升,宋卿芸甚至对自己想要抚摸夏逸寒那张绝美的面容感到可耻,可是以她的视线望去,正好对上夏逸寒的双唇,手情不自禁地伸了起来,夏逸寒亦抱紧了她,而这个动作恰巧碰到了她胳膊上的伤口,她突然停住了手,对上夏逸寒黑沉的眼眸,尽量平静地道:“你可信我?”
夏逸寒见她伸出手来欲抚上自己的脸,心中竟莫名期待着这种感觉,抱着她的感觉更是柔软无比,让他仅有的一点理智也快要消殆了,突然她开口说了这句话,夏逸寒心中一暖,不自觉的点下了头。
第35章 解药()
温如玉在宋卿芸进了东厢房之后,便着人在附近盯着,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想着药效应该已经发作了,又见里头没什么动静,心里也是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