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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陌哭得梨花带雨,正跌跌撞撞地往这处跑来,打破了满院的鸟语花香。
“娘!那小贱蹄子。。。。。。杀人了,呜。。。。。。陌陌好怕,许嬷嬷死了。。。。。。就在夜笙歌。。。。。。的院子里。”
林陌陌飞扑在一名美妇怀里,抽抽噎噎地向美妇诉说心中的恐惧。
那美妇长了一对远山峨眉,眉间轻蹙,显得格外惹人怜惜。
“陌陌别哭,跟娘好好说,没事的,许嬷嬷怎么回事?”美妇轻柔开口,一双琉璃眸心疼地望着满脸泪痕的女儿。
林陌陌又抽噎了好一会儿,在自家娘面前安心了下来,渐渐平复了心情,眨着哭得红彤彤的大眼睛,这林陌陌不愧是美妇柳清的女儿,同样的惹人怜惜,虽然年纪尚小,但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
“今早我听厨房说那贱蹄子的丫鬟去偷了吃食,便好心叫许嬷嬷去荒草居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许嬷嬷回来复命,我便带人去了荒草居,谁知道。。。。。。谁知道在门口就看见了许嬷嬷的尸首,呜呜。。。。。。娘,陌陌怕。”
林陌陌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讲到后面想起了许嬷嬷那死不瞑目的样子,精神又崩溃了,一头扎进柳清怀里寻求安慰去了。
“陌陌不怕,娘亲在,以后不要去荒草居了,那边现在不安生了。。。。。。”
柳清琉璃眸闪过一抹疑虑,轻抚着自家女儿的背,思绪万千。。。。。。
林陌陌在柳清怀里哭累了,便睡了过去。
柳清把女儿抱到卧室床上盖好被子,脚步轻盈的来到前厅,换来自己的贴身丫鬟。
“阿碧,带些人去把尸首处理干净,顺便了解一下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精明的柳清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那么好心会去关心那小贱人,自己孩子什么性格,她清清楚楚。
丫鬟阿碧欠了欠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看着阿碧消失的身影,柳清的眼里晦暗莫名,那个贱人的女儿,为什么这么多年都弄不死她?每次都有人帮她,这次竟然还帮她杀了人?呵呵,有趣,太有趣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圣神,你能护她到何时!
显然那些目睹夜笙歌杀人的下人被吓得不敢透漏真相,或者说真相还没传到柳清耳朵里,柳清便先入为主的认为有人帮助夜笙歌。
也不怪柳清会误会,毕竟之前的夜笙歌实在太懦弱,根本对柳清造不成威胁。
她只是,想杀了那贱人的女儿而已!
“夫人,都处理好了,至于今天。。。。。。”
第6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阿碧顿了顿,欲言又止的看着柳清。
“说!”
“是!夫人。”
“事情是这样的,小姐把荒草居那位的婢女抓去折磨了两天,无人给荒草居那位送去吃食,那婢女倒是个护主的,一放出去就跑去厨房偷了碗米粥,小姐知道后就叫许嬷嬷去抓那婢女,想给她点惩罚,谁知道。。。。。。”
阿碧抬头看了面色难看的柳清一眼,继续道:
“谁知道许嬷嬷死在了那荒草居的院子里。”
“跟随许嬷嬷去的丫鬟小厮怎么说?”
柳清把玩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淡淡开口。
“她们说。。。。。。说。。。。。。”
阿碧脸色惨白,支支吾吾道。
“嗯?”
柳清眼神一狠,仿佛要吃人一般。
阿碧心一横,咬牙:
“她们说人是夜笙歌杀的,说夜笙歌被妖怪附身了,古怪得紧。”
“什么?是夜笙歌杀的?”
柳清手一抖,想起某人临死前吃人的眼神,和恶毒的誓言,难道。。。。。。她回来索命来了?不,不可能。
“派人去盯着那小贱人,随时向我汇报她的动向。”
“是,夫人!”
“退下吧!”
柳清挥退了阿碧,伸手揉了揉眉心。
当年本是风靡一时的丞相府大小姐,不诸世事,天真浪漫,好奇来到热闹的集市却遭抢劫,她永远忘不了那惊鸿一瞥的悸动,那人一袭白衣,风华绝代,公子世无双。
那天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久久忘不了他在自己面前递过荷包的样子,温润如玉,风度翩翩。
她当时就发誓,非君不嫁!
向人打听了好久,才知道原来心尖儿上那人是自己爹爹死对头夜圣天夜将军的儿子夜君逸,是最年轻的少将军,战功赫赫,所向披靡。
跟自己爹爹磨破了嘴皮子,才让他答应去将军府谢他那日夺回荷包之恩。
柳清终于又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碍于女孩子家的矜持,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情,夜君逸也都保持着温润的形象,待人温和有礼。
之后的日子里,柳清借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接近夜君逸,时间一久,夜君逸也看出这姑娘对自己有意,但自己。。。。。。
夜君逸有意疏远柳清,明眼人都看得出夜君逸无意于柳清,但柳清这当事人偏偏看不出来。
柳清终于不再掩藏自己的心思,跟自己爹爹软磨硬泡了好几天,终于让柳丞相答应去提成亲的事。
本来柳丞相和夜将军就是死对头,现在柳丞相去跟人家商量还要看人家脸色,本以为和夜将军成为亲家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成想夜圣天那老匹夫竟然以不干涉儿女感情之事拒绝了!说一切还得看缘分!什么缘分?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说到底那老匹夫就是不答应!笑话,我柳城的女儿,还愁嫁不出?何必看那老匹夫眼色?
柳丞相气冲冲地拉了自己的女儿回了府,任自家女儿再如何哭闹都不答应这门亲事!
柳清以为他们两人的缘分之事父辈之间的矛盾在阻碍,没成想她的出现打破了她满心的幻想!
夜君逸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柳清发誓,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那么温柔的一面,平时虽然待人温和,但骨子里的疏离是忽略不了的。
原以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现在想想才知道自己多天真,人家不是没有温柔,只是不对着自己!
后来夜君逸便和那名女子成亲了,那女子给夜君逸生了一儿一女,一家四口好不快活!
柳清恨!恨那个薄寡的人,恨那个夺走夜君逸目光的女人,更恨自己的满心爱慕付诸东流。
柳清嫁给了夜家远房表亲林家,虽说林家的家底不至于让柳清下嫁,但柳清有自己的打算,只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好在那林家郎也算贴心,对自己温言温语,悉心照料。
柳清听到夜君逸战死沙场的消息的时候是不敢相信的,那个白衣翩翩,绝代风华的男子就这样陨了?
柳清一度萎靡不振,起了杀夜君逸发妻也就是温言的心,雇了一批杀手在温言去找寻逝夫的途中,残忍将其杀害。
再让自己夫君去跟痛失爱子的夜老将军请缨,称其可以替夜老将军照顾孙女。
夜老将军不疑有他,便答应了。
这七年来,柳清变着法儿折磨夜笙歌,却始终没把她弄死,没想到饿了两天夜笙歌就换了个芯。
不管是谁,都不准伤害自己女儿的利益!
第7章 讨债()
夜笙歌解决完那些人之后便转身回房闷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看到院门口干干净净,而且没人找上门,乐了,想不到这府里也有狠角色啊。
那也好,这样的游戏才好玩。
夜笙歌嘴角勾起邪肆的笑,那双黑瞳闪着盈光,深邃得仿佛可以把人吸进深渊。
“阿黛,跟你小姐我,去演场戏。”
演戏?她怎么不知自家小姐何时会演戏了?
夜笙歌带着阿黛,凭着记忆找到将军府库房。
一来到库房夜笙歌便一脚踹开了库房门,里面的库房总管越总管还以为是有人抢劫,吓了一跳。
回过神儿发现门口站着他们将军府的小废物,眼神一厉,呵道:
“这是干什么?皮痒了?”
本以为夜笙歌会像往常一般吓得小脸惨白,可没想到那主儿笑得甜美异常,仿佛没有听到自己的恐吓。
“总管叔叔,我来取我这个月的月钱。”
“嘁,月钱?月钱不是月前就发了吗?”
“是吗?阿黛,我们有领到钱?”
“回小姐,从老将军出征后,我们荒草居就再没有发过月钱。”
“你个小蹄子胡说八道什么?月钱我发的我能不知道?”
越总管显得有些心虚,吼道。
“哦?”
夜笙歌挑挑眉,看向阿黛。
“我没胡说,小姐你要相信我!一个月月银是二两,老将军出征距现在已经两年零三个月,所以库房一共欠我们九百一十两银子,我都算的清清楚楚的,我想着总有一天老将军会回来,他们都得把欠我们的还回来!”
“越总管,你的说辞呢?”
“我,我为什么要说,发了就是发了!”
“既然你没有说辞,我就相信了阿黛了?现在请越总管将九百一十两还与我们。”
“都说我已经发了!什么欠不欠的,哪凉快哪待着去。”
“越总管,看你这样估计昨天发生的事那些下人没有告诉你吧?”
夜笙歌眼里闪过杀气,开始不耐烦了。
“昨天什么事?少唬我,赶紧走,少在这儿打扰我们做事!”
“这样啊,那。。。。。。我就重现一下当时的情形吧!”
夜笙歌话音刚落,脚步轻移,眨眼的功夫便来到越总管跟前,五指成抓,掐向越总管的脖子。
越总管被掐住脖子,窒息感如洪水般向他涌来,肺部里空气抽空的钝痛感让他脸色发青,死亡的恐惧将他占据。
“九百一十两,给不给?”
夜笙歌放松了手指,将人丢开,问道。
“给。。。。。。给。。。。。。我给。”
“马上取来!”
“是是是。”
越总管给了自己旁边那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下人一拱手,去了仓库。
不消片刻,那下人捧着一木匣子,朝几人颤颤巍巍的走来。
“阿黛,验一下是否足够,不能少一分一毫。”
夜笙歌待那下人走至跟前,对阿黛吩咐道。
“是,小姐!”
阿黛小脸通红,一脸兴奋地接过木匣子,打开,一一拿着那些银子掂了掂,便盖上木匣子。
“回小姐,分毫不差!”
“算他们识相!”
越总管听到夜笙歌这么说松了一口气,终于要送走这尊杀神了!抬眼却听到夜笙歌在他听来如同鬼魅的声音传来:
“越总管,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说服管家,把下人给我集合一下,我有事情宣布,集合地点就定在后院那片空地,今天中午我在那边等你好消息,做不到的话后果自负。”
“这。。。。。。”
越总管略有迟疑。
“怎么?办不到?”
夜笙歌语气加重,威胁味道很浓。
“办得到,办得到,小人一定办到。”
越总管点头哈腰,如是说。
“那就好,越总管,静候佳音啊。”
夜笙歌说完邪恶一笑,挥了挥手,走了。
越总管看着那恶魔离开的背影,送了口气,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小姐小姐,你好厉害呀,我们有钱了呢,小姐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