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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校尉轰然应是,一个个露出阴狠的笑容看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探子。
“呵呵,想必你也没见识过我们锦衣卫抽筋扒皮的手段,今日就让你好好开开眼界,若是事后你还能活着,本官一定把你送到城外去。”沈崇名说起了废话,更是吓得探子面无血色,丝毫不见刚才强硬的态度。
虽然没有经历过锦衣卫的手段,可是他们酷刑探子还是有所耳闻的,万万没有想到今日自己竟然会落在他们的手中。
“来呀,拖下去,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死得舒坦。”眼看这家伙还不开口招供,沈崇名黑着脸说道。
众校尉一声应是,七手八脚的架起探子就要去后院柴房。一双双充满兴奋的大眼,落在探子眼中竟然是那种的恐怖。
“大人,我招,我招。”刚刚被拖出没一段,探子便叫喊起来。死亡不可怕,可是临时之前还要受尽酷刑,自己实在是害怕的厉害。
“站住,呵呵。”沈崇名立刻笑了起来,倒是没打算真的让校尉们在自己家中动手收拾这探子。
“这就是了嘛,只要你如实招供,这时本官早就好酒好肉的招待你了。说罢,这刺探情报怎么刺探到了本官的府门前?”沈崇名这样问道,笑容满面更是让探子吓得不轻。这人,根本就是一个笑面虎!
眼见这探子傻愣半天不答话,背后校尉恶狠狠地喝道:“快说!”
“是是是,这位大人,小人分明找到熊大彪。几经打听他住在您的府上,这才装着胆子前来打探的。”探子唯唯诺诺的说道,这一吐口,藏匿已久的冷汗也随之布满了额头。
“大师兄?”沈崇名不由一愣,自从昨日城外一战熊大彪受了内伤,自己和小师妹放心不下,腾了一间屋子便让他住在了府里。这人忽然找来,莫非是想伺机谋害大师兄。
看着沈崇名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这探子立刻便察觉到了不妙,赶紧解释道:“这位大人你千万不要误会,小的只是前来送信,可不敢打别的注意埃”
不待沈崇名吩咐,二蛋哥立刻摆手道:“来呀,把信找出来。”
展开一看,沈崇名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亏你们想得出来,哼。”
探子低头不敢说话,这是上峰的意思,自己就是一个小卒子,哪里知道这么多。
“二蛋,立刻把这封信烧了。”沈崇名把信递给了二蛋哥。眼瞅着这小子想打开瞧瞧,立刻呵斥道:“立刻烧了!”
二蛋哥一惊,急忙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忙活了起来。
紧盯着二蛋哥把信件烧掉,沈崇名这才收回了眼光。倒不是怕熊大彪看到这份心生气了别样的心思,而是怕他知道这封信的内容气坏了身子,要知道这封信压根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来呀,这贼人投身叛军罪无可恕,立刻拖出去斩了!”沈崇名起身说道,这个人可留不得。
探子一惊,急道:“大人,小的都招了,你不能这样啊!”
沈崇名未作理会,黑着脸直接起身走了回去。侍卫们一瞧,也是二话不说将这探子拖了出去。
这时的二蛋哥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来回看了几眼,最终还是脚步匆匆的跟上了沈崇名。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犯不着为一个小小的探子大动肝火埃”沈崇名脸色漆黑漆黑,二蛋哥跟在他身边多年也没有见过几次,这得多大的火埃
“一群无耻之徒!”沈崇名破口大骂,原本以为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赵文易虽然难免阴险狡诈心思深沉,但同是也定然有超与常人的气魄。可万万没想到,竟然阴险狡诈不要脸到这般地步。
“大人,您这是”二蛋哥更是不解,至于嘛,这谁是无耻之徒啊?
“二蛋,立刻告诉陈骁,南京城竟然还有叛军的奸细,他是怎么办差的。”沈崇名气呼呼的说道,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城内的叛军奸细清除干净,一旦无孔不入的叛军探子把这事告诉熊大彪耳中,那可如何是好。
“哦,属下这便去。”二蛋哥赶紧点头,也不敢再多问,匆匆跑出门去。
“他妈的。”骂了一句,沈崇名抬脚去看望熊大彪。
“沈兄弟,战事如何了?”正浑身别扭躺在床上的熊大彪,一瞧沈崇名走了进来,一边问道一边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
沈崇名急忙上前阻拦,道:“大师兄,你伤势未愈就好好躺着吧。原本叛军已经攻城了,可是晌午头上忽然撤兵了,小弟猜测应该是后方起了战事的消息传过来了。”
熊大彪咧嘴一笑,一想到无为教上下愁眉不展的样子,他就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不过接着又担心起来,“沈兄弟,那你说他们会撤兵回援吗?师父大仇未报,可不能让他们逃离了南京城埃”
眼见熊大彪神情急切,沈崇名赶紧说道:“大师兄,你放心便是了。无为教上下定然有本事不凡的人,虽然是两难境地,但这撤兵回援却几乎没有可能。再着说了,就算他们想逃,小弟也不会让他走掉的。”
看着沈崇名一脸的自信,熊大彪松了口气说道:“如此便好,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第567章()
三日之后,就在叛军数次攻城均告失败的时候,南京城内再一次的召开了军事会议。
“叛军攻城骤然加紧,可见他们是下定了决心。余大人,你便按照咱们的计划,时紧时松,让他们总有那么一丝希望能夺下南京城,一定要把他们牢牢地牵制住才是。”沈崇名对着余牢吩咐道。
“大人,看如今形势,叛军士气已经低落,咱们为何还要和他们拖延时间。倒不如直接杀出城去,短时间内解决他们。”余牢说了自己的见解,这战事拖上一日,那消耗的可就是不可计数的白银埃
看着众将也露出了询问的神色,沈崇名摇了摇头解释道:“数以十万计的叛军,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全部消灭掉?到时虽然可以战胜他们,但是叛军余孽一定会四散奔逃返回各地。到时散乱各处,更是一件麻烦事,想要彻底歼灭他们,可就不想现在一锅烩来的容易了。”
“大人,那您是不是可以把您的计划给我等交给底,这样众兄弟心中不也有底了嘛。”余牢笑问道,这话还是趁早挑明了说为好,省的大家伙成天追问自己为何不出城作战,反而要丢人显眼的在城中做缩头乌龟。
“呵呵,各路人马断绝叛军退路的时候,就是朝廷大军出城彻底剿灭他们的日子。”沈崇名笑道。
这一下子大家就再清楚不过了,这个计划比较稳妥。虽然现在要窝在城中当缩头乌龟,可是一旦出城,那可是十几万的叛军做成的一道大菜让兄弟们尽情享用埃
看着大家伙跃跃欲试的样子,沈崇名和余牢会心一笑,将领们整日间嚷嚷着要出城一战的事情就算是摆平了。
“护法,大军已经连着攻城三天了,为何一点进展都没有?”赵文易脸色不善,已经是生死关头了,自己放手一搏却收不到一丝一毫的效果,这样下去可如何了得,难道只有兵败一途了吗?
“教主,南京城自古以来就是兵家要地,如今更是朱明的陪都,城池高大坚固,驻军皆是精锐。想要攻打这样的城池,没有半个月消耗城中兵力,连城头都不可能上去。所以还请教主稍安勿躁,迟早有一日,这南京城会变成咱们的。”蔡文远强笑道,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没底。
“贤弟,不是为兄着急,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若是不能尽早拿下南京城,后果不堪设想埃”赵文易总算是表露出了心中的害怕,无为教几十年的基业可就完蛋了。
蔡文远点了点头,道:“教主,此事属下自然明白。可这攻城远非数日之功,各路将领已经尽了全力,属下相信,半个月之后,这南京城一定会出现松动的。”
赵文易点了点头,也知道是自己着急了。“军师,这道理本座倒也明白,可是你再想想办法,这半个月实在是太久了。”
“教主放心,您的意思,属下一定会晓谕全军将士的,争取早日拿下南京城。”蔡文远保证道,可是心中根本就没有底,也许那日商议是否撤兵这件事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将利弊权衡清楚。
回到军营,蔡文远立刻召集各路将领前来意思,一股脑的将赵文易的意思传达了下去。临了说道:“诸位兄弟,此战关乎大事成败,还望兄弟们同心协力,早日拿下南京城,蔡文远在这里拜托大家了。”
蔡文远躬身抱拳,眼光却第一个扫过了黄万里。这种关键时刻,内部之间的勾心斗角是绝对不能要的。
这道理大家也自然明白,虽然嘴上不说,但眼神却渐渐地凝重起来。
第四日。
“公爷,城头来报。”侍卫匆匆走了进来。
正躺在大摇椅上睡着回笼觉的沈崇名一声轻咳坐了起来,“叛军进城了还是怎么着,瞧你这慌里慌张的样子。”
“大人,余大人差人来报,今日叛军攻势骤然加紧,一浪接一浪毫不停歇。城头的弟兄们伤亡惨重,余大人请示是否增派军力支援城头。”侍卫汇报道。
沈崇名一愣,接着便笑了起来。“这可是好事啊,速去告诉余牢,要援兵没有,让他自己想办法顶住吧。”
侍卫没想到沈崇名竟然会这么的绝情,嘴里应着是脚下却没动作。大人这是怎么了,难道城头的兄弟们伤亡惨重,他就无动于衷吗?
“大人,这么做不好吧?”侍卫小心翼翼的说道
怨不得侍卫有这么大的胆子,要怪只能怪沈崇名平日里对这些跟随在身边的人根本就没发过什么脾气,也不摆架子。久而久之,大家在很多情况下也不会惧怕他,更是养成了有话就要说出口的习惯,和二蛋哥几乎相差无几。
沈崇名一愣,随即笑道:“这是军事机密,待到日后你便知道了。”
听着沈崇名这么一说,侍卫心中便有了底。大人心中一定是有了好的计划,就等着叛军往里面跳呢。
眼见侍卫领命而去,沈崇名扶着腰站起身来。没有援兵,想必城头将士压力甚大,自己还是去一趟看看具体情形的好,免得情势未及异常,出了什么差错。
匆匆赶到城头,却是战事正酣之时。喊杀之声整天响,城上城下也是一副血肉横飞的场景,一条条前一刻还鲜活的生命,一刹那间就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
当然,在如此惨烈的战场之上,能瞬间死去何尝不是一见幸福的事情,最可怕的便是身上重伤,只能躺在某一个角落不停地泣嚎。
听着这一阵阵泣嚎,矗立于城头之上的沈崇名心中一阵内疚,自己光想着大败叛军了,竟然忘了将士们是在浴血奋战。
“二蛋,你立刻召集人手,把城内的郎中全部请上城头,片刻不能耽搁。”沈崇名回头对着二蛋哥吩咐道。
二蛋哥急忙应是,一路小跑的下了城头。
“大人,城头危险,您还是下去吧。”听闻沈崇名上了城头,正指挥作战的余牢匆匆赶到,第一句话便是劝沈崇名不要待在城头这处险地。
沈崇名苦涩一笑,道:“余大人,本官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什么危险没有遇到过,若是处处背离危险,只怕造成了逃跑将军。”
看着余牢还要再说,沈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