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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弘望使出全力,浑身猛然绷紧,想要挣脱,却不料这一用力,反而让身上的伤口挣裂。
“老实点!”
接着,那几个壮汉很就十分利索地将楚弘望捆好,然后又叫上几个好手,将楚弘望押送出去。
直到此时,楚弘望才醒悟。
这个韦业,必然是和广亲王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否则,也不至于直接抓人。
想不到,如此一个清廉的好官,暗中竟是这样的人?表面寒酸的家宅内,竟然养着这么一批好手?
楚弘望的心中,满是后悔。
这一次来求助韦业,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使自己陷入险境。
唯一令楚弘望庆幸的是,还好刚才听了楚云端的话,没有把信件带来
可是,外面就剩下楚云端一个人,楚弘望更加担心。
他自己被打入大牢后,楚云端孤身一人,在茫茫国都中,又该如何是好?
楚弘望的脑中快速想到了很多事情,同时人也已经被押送到了外面。
此时的他,正被绑在一个架子车上,动弹不了,却能看到周围的景象。
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上,楚云端懒懒地斜依在树杈之间。
父子二人,同时看到对方。
楚云端看到老楚竟被弄成这个样子,不免又惊又疑,立马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正要靠过去,却看到楚弘望努力地摇着头,眼神中的意味分明就是:别过来!
楚云端皱了皱眉,停在树下,远远望着。
等到押送队伍离开了一会儿,他才悄悄跟了上去。
最后,楚弘望被送到了国都的南部天牢。
楚云端一路跟着,也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心中奇怪:老楚明明是找故友办事的,怎么会被五花大绑,押送到了天牢?
楚云端思前想后,只能确定一点,老楚肯定是被韦业给阴了。
如此一想,那么韦业,很可能和广亲王是有联系的。这种联系,必然超过了韦业和老楚的交情!
楚云端在天牢附近停留了一会儿,倍感棘手。
“老楚刚到国都,自己先进去了。剩下的,岂不是全得靠我?现在看来,除非我亲自见到皇帝,否则,怎么做都不保险。”
楚云端小声嘀咕了一句,无奈地摇头离去。
有了老楚的前车之鉴,楚云端不敢再随便借助别人。就算他现在拿着那封信件去告官,说不定又碰上了广亲王的爪牙。
可是现在,连老楚都入了天牢,还不知道怎么处理,楚云端总不可能闯进去抢人。
如此一来,他竟是陷入了极其为难的境地。
唯一的安慰是,从老楚入狱来看,老楚应该不会直接被人杀了。就算要死,也一定会死在刑场上。
“本以为到了国都,可以解决楚家和老楚的难题,谁想到,反而难上加难。”楚云端心中苦笑,只能打算先找家客栈住下,好好谋划一番。
南部天牢,处在国都相对偏远的地方,附近有重兵把守,鲜有闲杂人等。
楚云端离开了天牢很远,才找到一条繁华的街道。
这街道距离韦业的私宅不算太远,楚云端决定今夜去那里逛逛。现在,这个韦业,反而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此时黄昏刚过,天色已晚,街道上的人流,却并没有少很多。
街道上的人,不少都脚步急促,好像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赶去。
楚云端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刚一进门,迎面就撞到几个兴冲冲的男子,差点被挤出门去。
这几个男子的神色都有些急切,撞到楚云端后,只是随口道歉一声,就急匆匆地出去。
楚云端心生狐疑,不禁拉住一人道:“老兄,你们这么急,是去哪儿啊?”
那人被拉住,有些不耐烦地道:“你是男人不?连这个都不知道,当然是去晏怀江边了!”
“晏怀江?”楚云端不解。
“唉,你这人,是今天才来国都吧?晏怀江上,那一条条花船,可都是我辈的向往之处。最近,当中那条最大的花船中,每日都会有众多极品的美女,与客人弹唱吟诗那里的女人,就算是我这样的平民上不了那条船,远远看看也是好的。”
那人色迷迷地说着,令楚云端大感无语。
合着这么多人一块儿跑去那个方向,原来是去寻乐子的。
楚云端对这种事,并没有多少兴趣,正要放开那人离去。那人又心驰神往地补充道:“尤其是中间花船内刚来不久的苏妍姑娘,更是天姿国色,只要能看上她一眼,就算让我在岸边张望一夜,也值了啊!”
“苏妍?”听到这个名字,楚云端的心情一下子有些波动。
“嗨,不跟你讲了,外来人,劝你如果没什么事,也去逛逛。看你不像是有钱人,也别妄想上最大的那条花船,在别处看看就好。”那人忙不迭地抽身离开,还不忘“好意”提醒一下。
楚云端望着几个快速离开的背影,最后也是跟了过去。
“苏妍应该不会是重名吧?”
他嘴上这般小声说了一声,心里却早已坚信,此地的“苏妍”,就是天香城的那个。
不久前楚云端才得知,苏妍离开了天香城。想不到现在,同样一个名字,又出现在了国都。而且,依旧是出现在风月场所。
“这女人,为什么偏偏对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情有独钟?刚离开醉春楼,又找了个新的下家这,到底是什么癖好”楚云端心里只觉得十分怪异,很快就循着人群,来到了晏怀江畔。
第89章 小王爷()
天色开始发黑,月亮初升,晏怀江边,已经十分热闹。
楚云端跟随客栈中那几个人的脚步,来到的这一片地方,比刚才的街道上还要热闹。
宽敞的江面上,漂着大大小小的花船,灯火通明。
以此处为核心,靠着江岸的地方,还有不少酒楼。
这些酒楼,都有个共同的地方,那就是朝向江水的一面,都开满窗子。很显然,在这酒楼中吃饭喝酒的客人,都是为了一睹晏怀江的风采。
至于是看水、还是看船、亦或是看人,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楚云端站在江边张望了几眼,不免将视线落在了最中央的一条花船上。
这条船,足足有一座小楼那样大,稳稳地浮在水上,一条狭长的吊桥,从船的一端,伸到岸边。
楚云端不免有些佩服想到这种娱乐方式的人,同样是玩乐之所,弄在水上和弄在地上,显然大有不同。
单是水上的那种意境,都不是地上能够比拟的。
不过天色已黑,附近的酒楼,还有水上的小船中,都聚集了不少人。
但唯独最中央的那条大船,却鲜有人至。
不少平民百姓路过这里,也都只是向往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奢求进去。
因为那条大船,若非有钱有身份之人,根本是上不去的。
随着月亮高高挂起,那大船上才传出清扬的琴声。
琴音入耳,楚云端的眼神一亮:果然是她!
渐渐地,大船中似乎也变得热闹起来。
偶尔会有一两个衣冠楚楚的男子,顺着吊桥,悠然地走到船上,然后被人恭敬地迎了进去。
楚云端得知苏妍就在那条船内,也就没什么兴趣再去欣赏风景了。
他孤身一人待在国都内,苏妍反而成了唯一的熟人。而且,上次老虚吸干了人家的气海,楚云端心存愧疚。
在不少平民的注视中,楚云端直接踏上吊桥,快步走向那条花船。
不少人见状都露出奇怪的神色。
“那个男人是谁家的公子,怎么没见过?”
“国都里面的富家公子,好像没这号人吧?”
“这人,怎么会上苏妍姑娘的船呢?”
刚好,先前在客栈中撞到楚云端的那个人,也看到了楚云端的举动。
当即,他就嗤笑着摇了摇头:“这哥们,是个外来的人,肯定还不知道那条船不是随便上的。”
众皆恍然:“怪不得,原来是个初来窄到的新人。”
“等下子,他被赶回来,就要和我们一块在岸边观看了。若是有幸看到苏妍一眼,估计那小子会一整夜睡不着吧?”
“哈哈,那是肯定的!”
楚云端刚走到吊桥的另一头,就被两个面色不善的守卫挡住。
“来者何人?这条船,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
两守卫看到楚云端很是面生,也不像什么有钱的主,所以并没有客气。
楚云端道:“你们两个,怎么办事的?连我楚凡都不认识?快快让开!”
两名守卫顿时狐疑地对视一眼:楚凡,那是谁?怎么没听说花?哪位大官还是大富豪家的儿子?
这两人心中拿捏不定,再看到楚云端如此理直气壮,不免客气了一些,问道:“楚凡公子,敢问你是出自国都哪家?”
“你们真是拖沓!”
楚云端干咳一声,有些装不下去了,索性直接掏出一把银子,塞给两名守卫。
他知道这船不好上,打算蒙混过关。但既然对方如此询问,只好花钱买路了。
不过这两名守卫并不买账,他们一看到钱,顿时就脸色更加不善:“阁下还请不要闹事,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今天船上,已经满了。”
楚云端有些不悦,心中忍不住想要直接闯进去。
这两个守卫虽然看起来很能打,但楚云端两巴掌就能叫他们进江水中洗洗澡。
不过他本意并不是来闹事,只是呵呵笑笑,心说,既然如此,我就只好自己进去了。
他转身欲走,刚好又有一个白净的青年从吊桥上走了过来。
这青年男子看起来二十岁上下,昂首阔步走来,气场十足。那种久居高位的气质,写在脸上,似乎看到任何人都是不屑。
他走到花船上后,两名守卫刚才还对楚云端冷言冷语,现在却神态突然转变,比见到了亲爹还要客气恭敬。
“小人见过小王爷。”二人单漆跪地,头埋得很低。
青年男子看也没看地上的两人一眼,拉开两人身后的帘子。
他正要迈步而入,却好像刚刚发现楚云端的存在一样,回身问道:“喂,你们两个看门的,怎么做事的?怎么什么样的人都给过来了?赶紧撵出去,万一是来捣乱的,打扰到苏妍姑娘,小王我绝饶不了你们!”
“是是!”两人连忙点头,额头上已经冒出几丝冷汗。
接着,青年男子才穿过帘子,满面春光地走了进去。
楚云端就在旁边,看到两个守卫如此毕恭毕敬,不禁冷笑道:“刚才不是说,船内人满了吗?”
“你这刁民,还不快滚,没看到小王爷都不高兴了吗!”这两人脸上露出怒色,呵斥道。
“小王爷?哪个王爷的儿子?”楚云端故意假装随口问了一句。
“你找死吗?”其中一名守卫,立马将楚云端的嘴捂上,有些惶恐地道,“还好没被小王爷听到,不然连着我俩也要倒霉。臭小子,快滚!”
楚云端呵呵一笑,没有和两人计较,转身离开。
他回到岸边的时候,不少看戏的百姓,都暗暗为楚云端捏了一把汗。
这家伙,也真是够大胆的。
楚云端心想这些平民肯定好说话多了,于是问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