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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炖鹿肉好想也没什么滋味,老徐充分发挥他多年尝遍各种垃圾食品的经验,创意的在装满肉的锅中放入各种菌子野菜,还把调料无私的贡献了出来,等到鹿肉煮好大家一吃,居然纷纷叫好。
吃饱喝足以后老徐拉着无印道长就和他打听他们待在观中这些日子的细节,他是真好奇为什么那些凶兽没有闯到观里来。这些丧心病狂的东西闻着人肉味会这么平静?早就该和小基地那边一样被攻陷了呀。
秦冽原本又想粘着神秘人的步伐半途被老徐这个问题吸引,也朝他们靠了过去,打算听听无印道长要怎么解释。
无印道长意外的有些慌乱,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被两人逼迫的去找自家师父救场。
苏灵瑶看着他们的互动,想了想也跟着一起进入云亦道长的隔间,这个问题和隔壁的亭房绝对有着直接关系,她自然要亲自听一听云亦道长的说辞。
云亦道长这一生的修行就是在这个隔间中闭目打坐,除了解决生理问题之外,每天都是如此。不单是云亦道长,清天观里的每一任观主都是这样,即便外界风云变幻,山中岁月难熬,除了外出寻找衣钵传人,他们都极少离开。
可是每一任清天观主身上非同常人的地方也有很多,比如他们总是显得十分年轻,每一任自然死亡的观主几乎都能活过一百三十岁,最年长的记录甚至达到了一百五十岁。并且有他们在的地方总是生机勃勃,和他们待在一起还能让人觉得身心愉悦。
这一切的一切加上清天观悠长的历史,使得他们在道派中的声望一代高过一代,直到华夏最后一个封建王朝,观主甚至还被御封护国元师,可见帝不跪。
时至今日,云亦道长在道派之中超然的地位也和这些不无关联,并且他同样有历任观主的特点。他的模样说是八十九岁恐怕都会被人啐!这样貌就说是六十岁都嫌大,和无印道长仿佛差不多年纪的样子,而且云亦道长身手很是不错,曾经还帮着道派打赢过少林寺,让道派狠狠的涨了一回脸。教训西方国家跑来华夏武林挑战的那更多,只要他们敢上这清云峰,他就敢让人横着下山。
顺便说一句,无印道长虽然是云亦道长的徒弟,但并不是清天观的衣钵传人,而是道派为了方便照顾他,专门派到他门下的徒弟。照顾云亦道长每天都需要跟着窝在这深山之中,看起来似乎很是辛苦,但无印道长能够得到的好处却绝对比看起来的要多得多。比如云亦道长的武学指导,常年在这观中受灵气熏陶,无病无灾一生几乎是肯定的,并且只要下了山他的影响力决计可以和任何一个观的观主相提并论,同时还拿着华夏政府提供的特殊津贴,每个月的工资可不低!道派一脉中可就清天观有这待遇了。
这些情况都是几十年前新华夏国建国的时候传下来的,所以秦冽这样的年轻人并不了解,眼下面对闭目打坐被他们打断,从而微微睁开眼睛的云亦道长,他态度恭谨却带着些许坚定,将老徐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云亦道长看着自家徒弟有些惭愧的表情,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他倒不是因为无印道长绷不住而产生的反应,而是预料到了有这样一天。自从凶兽出现后他就知道亭房的秘密终归要大白于天下。
“我就知道你们会问。”他轻声说出这第一句话。
苏灵瑶进门口便斜倚在隔间的门框上,听得云亦道长的话便回,“道长这里的亭房是不是锁着什么棘手的东西?”
云亦道长因为苏灵瑶这话一下子抬头朝她看来,脑中想起之前秦冽和他说过这个神秘人了不起的身手,但随即他又低下头,眼中的流光只不过一闪而逝便消失不见,又恢复成了一片平静,神色中甚至还带了些许自嘲。
秦冽也看了神秘人一眼,感叹实力牛就是任性,这种敏感话题也就先生能这样毫无顾忌的直接点出来,大约人家这种情况在另一个世界都看多了,早就见怪不怪,这小小的清天观哪里能在她老人家面前充神秘,可劲儿把实情说了,节约时间,外面还乱着呐。
云亦道长还真不和苏灵瑶见外,除了刚才那丝变化,低着头就直接点头,“先生想来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想必早就对观中起了疑心。原本此事也没什么好隐瞒,只是那处地方年代久远,隐藏的真相又和当今世界格格不入,这才渐渐形成这讳莫如深的风气。但若各位想知道,贫道自当知无不言。”
听着云亦道长这番话的意思,大约是要和大家长谈,几人便各自在道长身边训了地方坐下,无印道长还跑出去拿了茶壶进来给倒了水,云亦道长这才娓娓而谈。
“刚才秦队长问我为什么外间凶兽如此凶残,我这贫居绝能幸免保全。我和无印二人在这山中常年居住,如何看不出凶兽的习性?盖因观中有祖师传下密保,若有威胁到贫居之物事靠近,我自会知晓。”
“道长的意思是这观里还有警报系统,只要凶兽靠近就会提醒你?可是为什么我们一路行来,都没有发现有这样的装置?”
老徐身为研究人员,对这些硬件设施很是敏感,可这次不是云亦道长说破他居然还没有发现这一层,端着自己的平板电脑急急记录之下,就怕道长没说清楚便把这种细节跳过去了,使得记录不完全,便急急追问。
靠坐在门框那边的苏灵瑶和云亦道长一起勾起嘴角,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神色简直一模一样。只听云亦道长对老徐解释。
“老徐形容的当真颇为贴切,只不过你着相于现代设施,却没有理解我观中手段。这种警报装置并不是近代的科技产物,而是祖师传下的特殊术法,警报只会存于我心间,只要外间凶兽靠近观中院墙一百米范围,我就可间接感知。但此种术法对于无害之人便不管用了。”
老徐一边在平板电脑上飞快的移动手指,一边不明觉厉的肃穆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早就听闻咱华夏国祖先有好些奇人异事,没想到现在就亲自碰上一遭。”
秦冽则下意识又看了苏灵瑶一眼,心里就断定神秘人一定知道云亦道长所谓的术法是个什么东西,可见神秘人并没有要开口给大家解释的意思,只能自己询问,“赶问道长说的这术法是个什么,可有办法拷贝下来为我特殊者部门所用?如果有这样的一种术法,能够自动检测靠近的人是友还是敌,那可真帮了大忙了,不需要专业人士再去审问调查确定对方的身份和目的。”
“诶对啊,队长说得太对!道长,可以嘛?”老徐听了秦冽的脑洞也跟着眼前一亮,一起追问云亦道长。
云亦道长再次轻笑,“秦队长和老徐都将这东西想的太过简单,单不论当年我师祖在其上耗费多少心里人力物力,只一条年代久远方法早已失传,我便帮不上什么忙。”
苏灵瑶看着秦冽和老徐因为云亦道长的话而有些沮丧的神情忍不住补一刀,“其实这种术法应该是一种阵法,只可惜我在炼药一道上颇有建树,可阵法一道就无能为力,否则也能够帮你们一二。”
秦冽和老徐双双抬头发射幽怨的眼神看苏灵瑶,脑中同时转动念头:怎么,原来这世上居然还有先生你不会的?!你敢不敢再在关键的事务上不会!敢不敢不扎他们的心!
云亦长老直到此刻才真正对苏灵瑶这个神秘人另眼相看!事实上他所说的这种“术法”正是其所说的“阵法”,只不过这个说法早在清天观几百年前就没有观主再这么说了,原因不详。这个称呼上的改变全都是记录在观中历代观主自己的杂事记上的,如果不是他平时无聊翻看这些留下的杂事记,他也是不知道“阵法”两字。可这个神秘人仅凭他的描述就准确说出,他能不震惊?!他能不正视?!
刚想像神秘人问清楚这个问题,老徐却抢在他前面急急说:“道长快接着说吧,这警报又和凶兽不攻入观中有什么关系?”
云亦道长只得先按下心中疑虑继续回答,“我只要知道凶兽靠近观中,便会和徒弟无印躲入一旁的亭房,也就是这位神秘人先生所问的最大隐情了。”
他对苏灵瑶上心以后,态度都变得不一样,说话间便将苏灵瑶带进去,以示对其的重视。
这种改变除去老徐,秦冽和无印道长全都察觉了。秦冽没说什么,无印道长则在心里打起精神,因为自家师傅的态度自然影响他的态度,师父重视的人他当然也得重视。
第一七零章 亭房的秘密(四)()
云亦道长在众人的视线下显得有些犹豫,“这亭房……这亭房所涉之事其实颇为诡异,如若你们不信也没关系。”
他说完这话扫视了秦冽和老徐一眼,见他俩只眨着眼看他才继续说道:“亭房这座建筑乃是新近建造,可其内的物事却是我祖师由古时便传下的一根降魔杵。相传杵下压着一邪物,而我清天观最主要的职责便是维持术法,看顾压印。那压印有一种特殊的功能,便是隐匿气息。所以只要凶兽出现在周围,我带着无印躲入亭房之中,那些凶兽便以为此处无人,自然无视道观。”
原来居然是这么回事。秦冽和老徐听完云亦道长的解释,心里便各自思索开了。
老徐的兴趣全被亭房这种特殊功能调动起来,想也没想问:“请问道长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让我去亭房里做个调研?我保证不会破坏那个降魔杵,只用红外线扫描一下测量一下数据。”
秦冽听了想的就比较多了,别看他堂堂一个特殊者,本身在普通人看来也算是半个超自然存在,可是没想到非但碰到神秘人这种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人,现在居然还发现秦岭里有古时便留下的邪物!这个世界难不成真的要疯了?科幻玄幻齐上阵,作为本土人士表示压力很大呀!
“道长知不知道这邪物的具体情况呢?现如今外面情况那么乱,万一要是凶兽出现,动摇亭房里的那个降魔杵,邪物会不会跑出来?!”
云亦道长闻言叹气,“哎,祖师就是考虑到这一层所以才留下每代观主必须守护的誓言,代代相传。正如秦队长所说,如今外界如此凶险,我也不怕将观中的情况和盘托出。实不相瞒,由于降魔杵的术法历经的年代太过久远,原本很多强大的作用都已然失效,如今能保留些许隐匿效用已属不易,我就怕不久的将来它就是那邪物都要镇压不住了。”
这些话云亦道长说得语气虽平静,对于秦冽来说却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凶兽都够他焦头烂额的,再来个古代邪物,这是真不让人活了是吧?!
“赶问道长是否知道这邪物是什么东西?!如果让它跑出来的话对华夏国民会不会造成威胁?!”他急忙问到最重要的点子上,简直想象不出来可能这种情况会是将来压垮华夏国的最后一根稻草之类的存在。
这个问题云亦道长还没来得及回答,靠在门框上的苏灵瑶却冷不丁抢先开口,“我也赶问云亦道长,亭房下压着的所谓邪物是不是和安城中流传的镇妖一事有所关联?”
云亦道长、秦冽、老徐以及无印道长全都同时“唰”得转头看向苏灵瑶,两个人不明觉厉两个人活久见。
“先……先生居然能想到这一层。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