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柔的,耐心的附在宇文傲的耳边呢喃着,隐倾心蹭了蹭宇文傲的脸颊,讨好道。
感觉到宇文傲回抱住自己,并且用了十足的力气,隐倾心只感觉腰际像是要被勒断一般,而她耳边,也响起了宇文傲冰冷低沉的声音。
“不管是谁,伤你,必须付出代价。”
“所以呀,你这么宝贝我,同样,佑儿喜欢月秀,也会宝贝月秀的。”
“快让我看看你的手,不许不听话。”
心心念念着隐倾心的手心,宇文傲低沉命令道。
“不要,我要先给你的手上药!”
不顾宇文傲强硬摆过自己的身子,隐倾心不依。
“听话!这么多血,你是要心疼死我吗!”拧眉,宇文傲眼底闪过怒光,强硬狠狠的拉扯过隐倾心的手,一见她手心底还在冒血,瞬间黑脸,“怎么对自己下手那么狠!”话音中透着深深地斥责,可眼底满是疼惜。
“我要陪你一起……”
晶亮的桃花眸笑弯起,隐倾心话落,“啵”的一声就在宇文傲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顿时让宇文傲脸上的阴云皆散,眉宇间的戾气也不见了踪影。
“所以,傲,你是不生我的气了,对不对?”
万分认真的又问了一遍,隐倾心凑近宇文傲。
沉吟一声,宇文傲抬手,轻抚住了隐倾心的小脸,低沉沙哑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有些心寒,但你这小傻瓜竟然如此伤害自己。”他有多心疼,隐倾心体会不到。
她怕是根本就不知道,在宇文傲看来,她伤害自己一分一毫,就等于是在剜他心口的肉一样。
“不心寒了,快,我要替你上药,上完药,我还要把月秀的事告诉你。”
随后,因为宇文傲的一再强硬,隐倾心只得让宇文傲先替她包扎伤口,还真别说,她用瓷器碎片扎自己的手心,伤口还挺深,包扎完后,隐倾心用从叶轻舞那拿来的金创药替宇文傲处理了下,两个人盖上被子,相依在一起,望着床顶,开始了进入主题。
“傲,其实我本来想直接告诉你的,但是今天在书房,人实在太多,我怕太多人知道月秀的事,有些不好,所以才迟迟未说,现在就我们两个,自然,我会把事情的前后都和你说。”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视若珍宝般的将隐倾心拥在怀中,宇文傲半闭着眼眸,轻轻的摩挲着隐倾心娇嫩的肌肤,低沉暗哑道。
“很多。说之前,傲,你实话告诉我,你觉不觉得,月秀长得和一个人很像?”
隐倾心话落,宇文傲沉默了半晌,突然用极其冰冷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名字,“镜湘。”
“咦,原来你也发现了?”
“恩。”
沉应了一声,宇文傲搂着隐倾心的手,紧了紧。
一听到宇文傲的回答,隐倾心微愣,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蓦地翻身趴在宇文傲身上盯着宇文傲。
“傲!你不会……”
“什么。”昏暗的房内,宇文傲冰冷的灰眸折射着如星辰般的光芒。
“不会就是会因为月秀长得像镜湘……然后……才……”对她那么不手下留情。
“是。”宇文傲连眼睛都不眨得回道,“所以心心,继续说。”
“哦好,月秀长得很像镜湘,所以对她的身份,我一直抱着怀疑,而且今日早上回城时在城外遇到她的时候,我的疑惑就越来越大,也清楚地知道,她对我们撒了谎,她说她摔了跤,但是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她的脸,是被人打得,后来晚上的时候,我就在戚将军府邸一处偏远的石亭里,看到了一个人躲在那哭的她。”
“……”
宇文傲并未说话,借着光,隐倾心望着他拧起的眉宇,便知道,他在思虑。
“就如我所猜测的那样,她果然和镜湘是有关系的,月秀自己对我坦白了,她是镜北人,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竟然是镜北王最小的女儿,从前,我听你们说,镜北王最小的女儿,应该是十公主镜湘,但月秀告诉我,其实她才是最小的,只是她不受宠,在镜北,是人人唾弃的公主,连宫女都不如,而她今早,是去了镜北的军营,想问他们要佑儿身上毒的解药。”
“愚蠢。”
拧了拧眉,宇文傲眼底闪过一抹讽光。
“你怎么能这么说别人呢?她可是心心念念着救佑儿,为了佑儿,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晚上她偷溜出城,也是因为解药的缘故,那孩子傻乎乎的以为,只要配合镜北王完成他交给她的任务,就能得到解药,这份心意,就算咱们不动容,也得感激啊。”
“你怎就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疑心向来重的宇文傲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是不是真的,明天自有分晓,但傲,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们就一定得保护月秀了。”
“她人现在如何了。”
粗了蹙眉头,宇文傲冷声问。
虽然他疑心极重,但是他向来相信隐倾心的话,既然她这么说,其中必定有让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原因,想想方才那几十大板子下去,那女人的确差点承受不住,宇文傲心里虽未有愧疚,但是一想到自己向来疼爱的五弟宇文佑,还是稍稍妥协了。
“本来关押在天牢,但是刚刚我去的时候,她突然发起了高烧,所以我就让月抱着她送去轻舞那了。”
第610章 只要你开心其他不在乎()
虽然他疑心极重,但是他向来相信隐倾心的话,既然她这么说,其中必定有让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原因,想想方才那几十大板子下去,那女人的确差点承受不住,宇文傲心里虽未有愧疚,但是一想到自己向来疼爱的五弟宇文佑,还是稍稍妥协了。
“本来关押在天牢,但是刚刚我去的时候,她突然发起了高烧,所以我就让月抱着她送去轻舞那了。”
等隐倾心话落,宇文傲静默了半晌,低沉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
“心心。”
“恩?怎么了?”
躺在宇文傲怀中,隐倾心应了一声。
还以为宇文傲又有什么疑虑,她还特意转了个身子托着腮望着宇文傲。
只是一抬眸,就对上了宇文傲一双深邃燃着熊熊火的灰眸,似要将她生吞般。
“饿了,喂饱我。”
倏地一个翻身将隐倾心整个压在身下,宇文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上了她胸口的柔软,性感的薄唇紧贴隐倾心柔软的樱唇,沙哑透着欲|望的声音凛然磁性。
蓦然睁大眼,见宇文傲如此,隐倾心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双颊染上两抹红晕,嘟嘟嘴,用手抵住宇文傲的胸膛,隐倾心偏过脸颊。
“昨天……昨天不是才……怎么今天又……”
“昨天是昨天,今天你这么对为夫,难道不该补偿?”
一边说着,宇文傲偏过头开始请啃隐倾心细嫩的脖子,让隐倾心顿时整个人都瘫软了。
“补补补……补偿!可是……可是你轻点行不?”
不然她怕明天下不了床啊……
然而,一夜春宵,宇文傲根本就没有给隐倾心所谓的商量的余地。
第二日早,腰酸背痛不说,满身的吻痕几乎让隐倾心没脸出门见人。
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瞪着某个已经下床穿衣的高大男人,隐倾心两眼喷火,惊觉翡翠进入,脸颊倏红,连忙赶人。
“出去!翡翠!你出去!今天不用你伺候,听话,找影煞玩去。”
“主子?”
一脸疑惑的看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隐倾心,翡翠微愣。
“翡翠,出去吧,王妃有本王在。”
翻着自己的衣袖,宇文傲突然沉冷的道了一句,闻声,翡翠颔首,立马就关上了门。
“宇文傲!我的脖子怎么办!”
一等翡翠把门关上,隐倾心光着脚跳下床冲到宇文傲跟前就用挠门撞他的胸口。
而她露出的一截脖子上,满是粉红如草莓的吻痕。
“不许光脚。”
全然不理会隐倾心,宇文傲见她光脚,拧眉话落就横抱起了她,搂着送上了床。
“你说到底怎么遮!我浑身骨头架子都被你弄散架了,结果你亲哪儿不好亲我脖子!”
“恩,怪我。”
“就怪你!”
粉拳噼里啪啦的朝着宇文傲胸膛一顿敲,似觉没趣,闹了一阵,隐倾心直接搂住宇文傲埋在他胸膛中假装呜咽了起来。
“我这样,怎么见人嘛……”
“有我在,谁敢说你的不是?”
一边说着,宇文傲扯掉了隐倾心身上厚重的被子,拿过了一早准备好的干净换洗衣物,替隐倾心穿上了一个袖子,然后拉过隐倾心的另一只手,见上面还绑着纱布,拧拧眉头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话落,轻轻的解开纱布,就见到隐倾心手心脆弱的伤口。
“还疼吗?”
靠在宇文傲胸膛,似是因为碰到了伤口,隐倾心倒吸了口气,勉强笑道:“有点,不过不碍事。”顿了顿,又懊恼娇嗔道,“但是我的脖子怎么办!”
“今日外头沙尘大,披上披风,便谁也见不着了。”
将隐倾心搂在怀中替她穿衣,宇文傲低沉温柔道。
听闻宇文傲的话,隐倾心回眸看向窗外,昏沉沉的天空,大风卷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沙尘,天气很不好。
“这天怎么变这样了?”
“边疆的天气经常如此无常,习惯便好。”
就在宇文傲抱着隐倾心在他腿上替她穿衣时,房外,门被敲响了。
“倾心,在吗?”
听声音,是叶轻舞。
闻声,隐倾心赶忙让宇文傲替她将衣裳整理好,顾不上还未梳理的长发,将发丝分成两拨垂于胸前,就闪身到了门口,随即将门打开。
“轻舞?什么事?”
“我来是告诉你,月秀烧退了,不过伤,并无好转。还有,她醒了,在找你,似是有话要和你说。”
见隐倾心开门,叶轻舞直接就道。
不过她话刚说完,盯着隐倾心被头发遮住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又惊奇道:“倾心,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让我看看,怎么红红的?过敏了?”一边说着,叶轻舞直接伸手撩起了隐倾心的发丝,不等隐倾心躲闪,叶轻舞便一目了然。
“这……这是什么?”
目瞪口呆的看着隐倾心,叶轻舞满眼疑惑。
“……”
一阵语塞,隐倾心直接脸红红僵化在原地。
倒是宇文傲见即,下一秒大步一迈,一手揽着隐倾心入怀,一手一挥,直接用掌风将门重新关上。
“烦请叶姑娘在外稍等片刻。”
“……”
门外,一脸莫名其妙的叶轻舞看着重新紧闭的房门,半天愣怔着。
房内,低眸瞅了一眼埋在自己怀中的隐倾心,宇文傲嘴角一勾,随即伸手拿过了放在桌子上的披风,替隐倾心披上了身。
“特么,都是你!真下真没脸见人了!”
狠狠捶了宇文傲一下,隐倾心扶额。
见即,宇文傲佯装不悦的冷哼一声,“你是我的王妃,行房之事,天经地义,有谁敢说?有谁敢笑?只管挺胸抬头的走出去,若有人敢多看你一眼,为夫便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