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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黛拉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并不是梦。眼前真真实实站着强纳森。摩根,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反反复复总是梦到她,看来回西雅图她得找个心理医生好好问问。
“嗨,强纳森,你怎么——”现在是几点,她下意识地看墙上的钟,将近十二点钟,她居然睡着了。下意识地,她看了一眼强纳森身后的门,门是紧闭着的,她有些慌乱地理了理头发。
“我敲门了,很显然,你睡着了。”强纳森说,“工作刚结束,来看看杰克,我听说了他的事,很遗憾。”
丝黛拉一边理着自己的情绪,努力眨了眨眼睛尽量不让强纳森看到自己的异常。怎么回事?不过,她依然快速露出了笑脸,他们讲和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有那么多的不安,特别是这个男人总是毫无征兆地闯进她的梦里,这不能全怪她,她无法控制这一切。
“鲍尔教授度过了危险期,他醒了,不过医生给他用了止痛町,他需要休息。”她说。
“另人庆幸。”他盯着她看,“你一定吓坏了。”
丝黛拉不由地点了点头,苦笑道:“什么事都被我碰上了。”
“看到他没事,我就放心了。”强纳森走到一边,随意拿起丝黛拉放在一边的书,“你还在写作业?”他笑起来,“很少有女孩子喜欢在旅行的时候依然带着作业本和论文。”
总得打发时间,她其实想这么说。不过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这么听来可能会让人感觉挺没有教养的,她敬爱的教授正在受苦受难,而她在陪伴病人的时候还想着需要做一些私事来打发时间。鲍尔教授一定会愿意谅解的,不过其他人可能就不会这么看了。“旅行只是一部分,我不想回西雅图后为遗留的作业焦头烂额。”她说。
“你一定对发生的事困惑不已,人们对考古研究总有着一些瑕想,这份事业除了会让人联想到珍贵历史、宝藏,当然可能还会有一些不太好的另人毛骨悚然的不知名事物。”
“不知名事物?”
“当然。”强纳森皱起了眉头,脸上一样带着困惑,“我无意冒犯,你可以说这是我的职业病。不过,他为什么会在酒店房间里受伤,真离谱。”
丝黛拉承认这样的困惑自己同样也有,康纳利教授的死亡她都不相信是自杀事件,虽然鲍尔教授一再强调康纳利教授是因为自身的债务纠纷选择了自杀,可这样的解释漏洞百出。这种自杀方式到是非常新颖独特,先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上一刀后再把自己的脖子撕开……想到鲍尔教授和康纳利教授同样的伤口,以及鲍尔教授醒来时那声并不算很模糊的低语,吸血鬼?丝黛拉忍不住一阵恶寒。
“哦——”强纳森明白了些什么,他歉意地笑并且安慰道,“我太无礼了,不该在半夜三更和一个女孩提及这些。我应该多一点体贴的。”
“不,我还好。”
“别太在意,这世界原本就有很多我们未知的事物。”他到是蛮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杰克。鲍尔的病床,“去看看你的鲍尔教授需要什么帮助吧。”
丝黛拉这才回过神,她一定是太紧张了才会忽略鲍尔教授的动静,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的谈话打扰到了他,他显然是醒了,正困难地睁开眼睛。不过他的心跳突然跳得快极了,就连呼吸都变得极其不平稳。
“鲍尔教授,你还好吗?是有什么不舒服吗?”丝黛拉碰触到了他的手,急切地询问。
“丝——黛拉!”鲍尔教授的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另他惊恐的东西似的,又像是正经受折磨,他破碎的声音以及他努力的挣扎都在表明着自己的无助,“没——”他努力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去叫医生,丝黛拉。”
“好的,我马上去。”丝黛拉感激地看了一眼强纳森,急急忙忙地打开门走出去。
第12章()
丝黛拉急着去叫医生,而强纳森却若无其事的走到杰克。鲍尔的床边,他歪着头看他,他当然知道杰克。鲍尔的恐惧是为了什么,他甚至知道接下去还会发生什么。不过现在,他正饶有兴趣地站在那里,看着杰克。鲍尔如同挣扎在岸边的鱼一样瞪视着他。
有趣,他一定有很多话要对他说。
“别说话,杰克,你没有生命危险而且还会继续活下去。”他轻声安抚着,“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而我想要的只是一份忠诚。你们在寻找的东西我同样非常感兴趣,只是,我不希望有些事另自己无法控制,那样会让我感觉很糟糕。”
“我不……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杰克。鲍尔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像自己肺里的空气快要不够用似的。
“好好想一想,我不会说重复的话,可这不仅仅只是警告。”强纳森突然变得恶狠狠的,他突然就掐住了杰克。鲍尔的脖子,也不管是不是碰到了他的伤口,“别让我一遍遍重复,杰克。对你以往无意中所做的贡献,我深表感谢,但不代表我会一如既往的宽容下去。”
“我从未——”杰克。鲍尔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在说话,他已经顾不得疼痛了,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意识,“从未想过要冒犯你。”一切都是他犯下的罪过,他是活该的。
强纳森阴冷地笑了笑,掐着鲍尔脖子的手立马放开了,他欣赏着鲍尔在他面前急促地喘气,就像欣赏一副名画,“或许下一次我会直接选择你的动脉,那一定会让詹姆斯伤心不已的,说不定还会吓坏你的小宠儿?”
门几乎是被撞开的,丝黛拉叫来了值班医生,医生快速查看了杰克。鲍尔,他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他们需要处理伤口。丝黛拉安抚地握了握杰克。鲍尔的手,他在发抖,一定很疼。
“你很关心杰克?”
强纳森和丝黛拉一起到了走廊,他试图安慰丝黛拉,在他们讲和后气氛不再是一触即发的,就连他和她说话的方式也转变了不少,变得柔和而且尽量不触及丝黛拉敏感的神经。要了解这个女孩并不难,关于姓氏和身世是她无法触及的底限。
“鲍尔教授一直关心我。”透过门上的玻璃条她能看到值班医生和护士正在鲍尔教授床边忙碌,他的伤口又被扯开了,“你和鲍尔教授是老相识了,你们认识了很久?”她忍不住想问,希望不会太冒昧。
强纳森笑了,他到并不是很在意,“认识了差不多二十多年,那时候他还相当年轻。”
“二十多年?你是想说,你也是他的学生吗?可不对,那时候你应该还是个孩子。”
“很显然,你的鲍尔教授是近十年里才想到要从他的考古队回归正常有序的生活中来的。”强纳森看起来很了解的样子,他的语气不紧也不慢,让丝黛拉想起了他的职业病,“你知道他曾经是一个工作狂吧?当然现在也同样,只是你一定没有真正了解他的过去,对于一个长年不回家的丈夫来说,他的妻子可谓是坚强的典范,她一直独自照顾年幼的詹姆斯。”
“詹姆斯对我说过这些,所以他们心有芥蒂,他认为正是因为鲍尔教授对家庭的极度冷漠才导致他母亲的离开。”这些都是丝黛拉知道的。
“是的,这只是一部分。”强纳森说,“杰克是一个并不完全崇尚科学的怪人,他对于超自然事物的狂热追求曾另许多人无法接受,当时,人们认为他是个疯子。直至十年前他突然转了性子直接回了家,为此他的妻子玛格丽特害怕极了,在他回到家的第二天,她选择了离家出走,从此就没有人再见过她。”
这到是丝黛拉未曾料及的,只是强纳森这么说杰克。鲍尔另她有些不能接受,她可不相信鲍尔教授是个疯子。“对于一个长期都不呆在家里的人,一定会因为不了解而衍生出很多不理解和胡乱猜测。”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鲍尔教授的妻子会害怕到直接放弃家庭,她一直是个要强的女人,周围的人都这么说。
“那只是我了解的一部分。”强纳森无所谓丝黛拉信不信。
“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詹姆斯看来并不知晓一些细节,如果强纳森。摩根说的是事实的话。
沉默了片刻,他们依然没有找到接下去要说的话,值班医生和护士开门的动静挽救了这种尴尬,他们陆续走出来,值班医生交待了一些话后离开了。止痛町起到了作用,鲍尔教授已经睡着了。
“看上去不会再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了,我该走了。”强纳森说。
丝黛拉对着他礼貌地笑了笑,幸好有他在,起码刚才发生那样的事后她不置于慌乱无措,“哦,对了,请等一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走进了病房又快速跑出来。
“嗯——”做这样的事确实有些尴尬,可丝黛拉还是将首饰盒拿出来递过去,“强——强纳森,我非常感谢您的圣诞礼物。”她努力做到咬文嚼字并且不说太过无礼的话,那会使她尴尬也会使克莱尔难堪,可如果她不这么做对克莱尔就更不公平了。“请相信,我真很感谢。但是,实在是太珍贵了。我想,我不能贪婪的占为已有。我非常喜欢这份惊喜,但是——”她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去形容自己,总之,一定愚蠢极了。
“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冰释前嫌,只是口头上的歉意并不能足以证明我的诚意。”强纳森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嘲讽她的小家子气,他看上去挺真诚的,他更没有拿回礼物的意思,只是平静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希望你能接受。”
“可是太珍贵了,我想不出自己能送什么。”这是她的真话。
“微笑和原谅。”强纳森说,“没有什么比这些更弥足珍贵的了,对你造成的不良印象我非常在意。如果你是担心克莱尔对此会有什么意见,完全不用担心。”
“我知道。可是如果有些事明知道会造成误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去避免呢。”她说。
强纳森笑了笑,居然有些失落的意思,如果丝黛拉没有看错的话,就像她说的话触动到了他某个神经似的,“如果只是因为克莱尔——”
丝黛拉没让他把话接下去说完,她认为他完全误解了她的意思,“不全是因为克莱尔,强纳森,我更希望是纯粹的友谊。我很抱歉,一切的问题都在我,对于这种太过珍贵的东西会让我不知所措。”
“是什么让你感觉这很珍贵?”他无奈地笑了笑,“确实珍贵,如果在于它的意义的话。”
“意义?”
“那是一个传说,传说只有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才能带上它,你相信吗?”他半开玩笑地说,就像那是真的。
“传说。”丝黛拉终于感觉到有些有趣了,这样的方式是不是太土了,她想直接明了的嘲笑他的,不过她忍住了这就像,明知道是个甜蜜的陷阱,可依然可以让人充满幻想的一头扎进去。
“为什么不戴上试试呢,或者你会找到答案。”他还在建议。而且眼神以及语气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应该一开始就静下心来关注这些,可那却不是她理所应当应该做的。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想到他,连做梦都会梦见他,完全就是不正常的。
“戴上之后会发生什么?”她顺着这样的话题说下去,‘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才能带上。’强纳森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