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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林微有些感动,柳珠儿明显没有看到自己,但在这种场景下依旧是替自己抱打不平,看起来,这姐姐没有白认。
那些神农道和正儒道的伪仙一个个面色难看,他们当中也有能言善辩之人,当即是眼珠一转道:“这位仙子,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们什么时候质疑过文圣院、道术神院,更不敢对无上天众仙不敬,至于西王母大人,我们恭敬和爱戴都来不及,又怎能质疑?那林微哗众取宠,自然是有些本事,我们也只是就事论事,莫非嫁接之法不是干涉自然之道,干涉造化?莫非用那种心念不诚的崩魂之法,就能抹杀儒道牺牲自我,来证清白的初心?正所谓粉身碎骨皆无惧,要留清白在心间,他改进崩魂之法,那就是亵渎了这种崇高的信念,这一点,谁又能否认?”
那人巧妙的将话题扭转,更是攻击弱点,无论那女花仙还是柳珠儿,都有些不知如何作答,因为嫁接之法,的确是改写了原本的自然天道,以人力改造化,因为靠自然天道,怕是根本不可能诞生出像雪龙兰这种花卉的。崩魂之法也一样,其宗旨就是牺牲自我,证明清白,这是崇高的儒家信念,可如果崩魂不死,那这信念,自然是大打折扣。
正因为对方说的极有道理,所以柳珠儿和那女花仙不知怎么辩驳。
神农道和正儒道的一看占据上风,一个个又是得意洋洋,一脸你们再说啊的表情。
柳珠儿也是气直跺脚。
“林大人,这,这!”一旁,无论是安大人还是杨业都是小声说道,但他们想要辩驳,也不知怎么开口,因为事实就是林微的这两部书,窃取了造化,改变了儒家杀身成仁的信念,再怎么说,也是一样。
林微此刻却是面无表情,如果这件事和自己没关系倒也罢了,或者他们只是嘲笑自己,也没关系,但那女花仙为了自己,和别人起冲突,柳姐姐也是为了自己,与人争辩,如果看着她们被压过去,林微就不是林微了reads;。
别说这件事谁对谁错,也别说是非黑白,别说林微觉得自己有理,就是没理,就是错的,林微也要将对方给辩下去。
我还不就不信了!
当下林微一撸衣袖,上前一步道:“几位,你们看似说的有理,可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愚不可耐,强词夺理罢了。”
一开口,立刻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弟,弟弟?”柳珠儿看到林微先是一愣,随后大喜,她没想到林微竟然在这里,林微则是上前行礼:“姐姐情义,弟无以为报!”
林微说的,就是之前的事情,柳珠儿自然懂,却是笑着道“报什么,你是我弟弟,我心甘情愿!”
林微一说话,那边神农道和正儒道的人不乐意了。
“你又是什么人?”一名儒仙冷声道,虽说他看这人之前也算是替他们解围,可若是故意捣乱,他们也不会轻饶。
“最好说个清楚,不然休想离开。”神农道的人更是蛮不讲理,看向林微的目光里已经带了敌意。
柳珠儿神色担忧,怕林微吃亏,不过林微却是浑不在意,冲着她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那边女花仙。
女花仙也是觉得奇怪,这人之前分明是替那几个儒仙说出了雪龙兰的来历,为何现在又反着对方说。
“诸位,正所谓理不辩不明,此乃圣人所言,不是我说的,任何事都要经得住推敲,否则就是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几位神农道和正儒道的朋友,我想请问一句,你们说嫁接之法窃取了自然造化,是亵渎自然演化之道,就如同这雪龙兰,是不该存在于世的东西,是也不是?”林微最不怕与人辩理,此刻神色沉稳,发声问道。
被林微一问,那神农道的人自然点头:“那是自然,莫非你敢否认?”
“为何要否认?本来就是如此。”林微一甩袖,十分肯定的说道,当下那几个神农道神色缓和,而那边柳珠儿和女花仙却是不明所以。
而下一刻,林微就紧接着道:“我曾读过神农经,此乃上古神农真仙所著,乃是真典,圣典。”
还没说完,就听那几个神农道的人道:“这还用你说,神农经当然是真典圣典。”
“好!”林微就等他们这一句,随后马上反问:“那我请问一句,神农经上说,世间万物,顺应天道,无论人、兽,又或者鬼怪,植物,甚至石头,都是自然天道演化而成,存在即合理,显天道之神妙,之广博,之胸怀。就连神农经上都说,存在即合理,就是天道演化之物,是顺应自然天道的,那你们为何又对这雪龙兰如此攻击谩骂?此花和那些嫁接之物一样,都是存于世的事物,无论人、仙、鬼,都为天道一份子,那以人力所著的嫁接之法,窃取天道又有何不可?天道之物生造化,归根结底还是归属天道循环,又何谈亵渎?你们连神农经都没有搞清楚,都不好好研读,每天只是用浅薄的理念看待事物,说你们愚蠢,说你们强词夺理,难道有错?你们自称神农道,却连神农经中最基本的理念都不明白,说你们愚蠢那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存在即合理,人为自然天道演化之生灵,既为天道一份子,那创造造化又有何不可。而且神农经当中,只说自然造化生于天道,又没说只有天道才能施行造化。
林微这一下借用神农经里的道理,将神农道那帮人说的瞠目结舌,无法反驳。其他人也是细细品味其中的道理,他们中最差都是伪仙,悟性极高,很容易就理解了其中的道理,当即是纷纷点头。(。)
第三百四十章 辩理(三)()
“我还要再问,儒道讲究的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讲究为证清白,不惜粉身碎骨,这本没有错,可能活着证明清白,又为何非得死?圣人只是说不怕死亡,无惧死亡,又没说只有以死明志才是唯一真理?有说过吗?”林微向前几步,冲着那几个儒仙问道,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那几个儒仙瞪着眼睛,搜肠刮肚,但却是无法反驳。
因为林微说的没错,无论那本圣人典籍当中,的确都没有说“必须以死明志”。
林微继续道:“崩魂之法,乃是上古儒圣所创,那我就想问一句,不管是哪位上古儒圣,既然创立崩魂之法,他若没有崩魂,又如何证明此法,将此法传于后世?若他崩魂身死,又如何将此法传于后世?以我所见,上古儒圣因为修为极高,所以崩魂后还可重新聚魂,连上古儒圣都可如此,为什么到了你们这里,就非得逼得人去死?更不用说,死和不死,与是不是清白好人没有半点关系,是黑是白,是善是恶,是仙是魔,需观其行,品其言,问其德,此乃上古儒圣的圣人之言,圣人什么时候说过,是非曲直善恶黑白是靠崩魂之后死不死来界定的?要说亵渎儒道,你们才是,歪曲圣人之言,混淆视听,当真可恶。”
林微说一句,向前一步,而那几个正儒道的儒仙听一句,后退一步,一个个被林微说的是面红耳赤,却又无从反驳。
“说得好!”柳珠儿第一个叫起好来,当下其他人也都是纷纷点头,大呼有理。
“说的有道理啊,无论是那神农道还是正儒道,我看都是嫉妒那林微才会如此针对,因为他们培育数千年植物,竟都没有想过嫁接之法,读了几千年圣人书,品圣人言,却是一点精髓都没有学到,被一个凡人仙官超过去,比过去,自然心中不忿,所以才会恶语相向。”一个将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的仙人此刻说出了一句公道话。
“没错,是这样!”
“早就说了,文圣院和道术神院都没有说什么,他们神农道和正儒道又算什么,简直是自取其辱啊。”
“这位小友学识广博,能言善辩,了不起。”
有人开始称赞林微,那神农道和正儒道的人被说的是哑口无言,自知理亏,一个个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当然,也有几个人似乎不甘心,立刻是上前冲着林微道:“敢问尊姓大名,可敢告知?”
其他仙人一看,都是脸色不善,神农道和正儒道的人有些输不起,问人家来历,这是打算做什么?
秋后算账吗?
“道理辩不过,你们问人家来历做什么,难道是打算报复吗?”一名仙人明显看不过去,上前说道reads;。
“太不像话,早看你们这些家伙不顺眼了,拿着鸡毛当令箭,一帮子欺软怕硬的家伙,这位小友无需惊慌,若是这些人找你麻烦,我们第一个不答应。”另外一个女仙也是怒声说道。
他们尚且如此,就不用说柳珠儿和那女花仙了,此刻都站在林微身旁。
神农道和正儒道的人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就这么走了,太过丢人现眼,可不走,难道真打算用强?
那绝对不行,这彩云山可是禁制斗法,一旦触犯规矩,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一个正儒道的伪仙此刻硬着头皮,冲着林微道:“只是问你姓名而已,有什么可怕的,你不说,就是鼠辈。”
这话刚说完,已经有仙人看不过去,便在这时,林微谢过几个替他出头的仙人,才冲着对面道:“人的名,就是用来叫的,你问我是谁,告诉你又何妨,听好了,我便是林微!”
“林微?”
“哪个林微?”
“莫非是编撰《阴山经》,由写了《嫁接之法》,还改造了崩魂之法的那个林微?”
“肯定是他,也只有此人才有这等才华和口才。”
在场众仙人都是眼睛一亮,这让杨业和安大人自豪的同时又有些无奈,同样是药山之官,他们可以说无人知晓,毫无名气,再看人家林微,还不是仙人,就已经在仙界扬名,两者之间的差距简直太大。
不过现在他们也不会嫉妒了,药山危机,让他们懂了很多事情,这种念头通达之后,对他们以后的修为也有益处。
可林微,的确是有名,至少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没听说过林微。那边神农道和正儒道的伪仙一听,嘴巴张了张,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他们质疑和攻击林微的理论,但真的遇到林微本人,他们才知道这林微有多厉害,再纠缠嫁接之法和崩魂之法,只能是自取其辱,但让他们就此离开,也实在不甘心。
于是,这些人在周围晃动,找机会报复林微。
另一边,一些仙人对林微那是尊崇有加,哪怕林微还不是仙人修为,但他的才学,还有他仙官的身份,都足以值得这些仙人追捧。
给林微他们当向导的鹿炅这时候充当起林微的护卫,因为一些女仙极为热情,据说仙界已经有人将林微的经历当成段子来说,还说林微文采无双,有文人傲骨,要不然,怎么会因为当年那童文圣故意刁难,就一怒之下拒绝《阴山经》入藏圣阁?
“柳姐姐,他便是林微?”柳珠儿旁边,一个颇为漂亮的女仙很是好奇的盯着林微,出声问道。
不过柳珠儿对这女仙明显并不想搭理,但也不好不说话,于是点了点头。
因为这女仙是韩娟,柳珠儿早就怀疑这韩娟偷了那苏圣的一幅字,那时候若非林微给她临摹一副,柳珠儿绝对会受到王母的责罚。
“柳姐姐你称他做弟弟,他叫你姐姐,原来,你二人是姐弟?”韩娟试探性的问道,这次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