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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韶帆一手粗暴的扣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看着他如何步步侵掠占有,他要让她知道,这辈子他简韶帆看上的女人,休想从他掌心逃脱!
唇间用力的厮磨,让白静婳感到了痛感,俩人谁也不肯服软,用着发狠的眼神瞪着对方,拧着她下巴的指节又施了几分力道,她被迫张开了嘴……
不得不承认,简韶帆的吻技一流,缠绕着她的舌,意图将她所有的理智征服。
见她丝毫不服软的瞪着自己,简韶帆吮住她的舌,力道大到让白静婳感觉快要麻木。
唇舌翻搅混合着用力的吮声,在这寂静的暗夜显得扎耳又分外让人感到羞耻。
“放开……唔……”
“说爱我。”
“混蛋!唔……唔……”
“说,你爱我。”
“王八蛋!!唔唔……”
直到彼此尝到了嘴里的一丝腥甜味儿,简韶帆这才肯温存了些,改成轻啄厮磨。
他森白的牙轻轻咬了下她饱满的下唇,声色低哑,“你学坏了,这么粗鄙骂人的话不该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
白静婳气得身躯直颤,恨恨的瞪着他,“对什么样的人,我就用什么样的态度。对简少你这种流氓,我已经给你留了脸。”
简韶帆低笑了声,十足的无赖,“你真可爱,骂人的样子、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是骂人实在太没水准了。”
白静婳的肺都要气炸了,对方要是个绅士,至少还能有道理可以讲,对付这种无赖流氓,她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气氛暖昧在夏夜里带着潮湿的闷热,下一秒简大少更是得寸进尺的撩上了她的裙子,肌肉紧绷的长腿,透着钢铁般的力道,轻易的分开了她细长雪白的双腿。
白静婳大惊失色,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衣服上的盘扣迅速被他解开,眼前的春色让简韶帆竟狠咽了下口水,简小弟嗷嗷开始奋起。
“婳婳,你好美!我每天都很想你,想见你,想这样……我真的爱惨你了,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静婳身躯抖得厉害,眼眶泛红,恨恨咬牙道:“简少,你能不能要点脸?!”
“呵……”简韶帆邪佞了笑了声:“我追我老婆,要脸做什么?”
此时的简大少早已被刺激得兽性大发,跟他讲什么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狠狠把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压在身下,把她艹哭!
他用力的抵着她,将她的bra往上推去,棉软的丰盈弹跳出来,大掌略施力道的揉捏了两下,随后埋下头叼起了右边的小红果。
白静婳羞耻到双颊绯红,无可奈何的瞪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像是饿极的狼崽子嗷嗷待哺。
见她不再挣扎,他放开了一直钳制着她的手腕,白静婳双眸冰冷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任他肆意掠夺玩弄。
“简少要做就快点,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尽兴,我们还可以去床上。”
简韶帆停止了进一步的侵占,抬起了深沉的眸光,“婳婳……”
白静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简少尽管说,要我怎么配合你?”
“你什么意思?”简韶帆几乎是从牙关里一字一顿问出声来。
第62章 竟是这样无法自己()
白静婳羞愤的声音抖得厉害,“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下贱是吗?你说不要就不要,说捡回来就捡回来,我是不是都得无条件的配合你简大少?!”
简韶帆心口在那一瞬,狠狠抽疼了下,“我……我没有这么想……”
“你没有这么想,可是你的行为只能让我感到耻辱!恭喜你简大少,让我彻底的厌恶你!憎恨你!我告诉你,你现在在我眼里,跟那些肆意踩在我的头上,践踏我尊严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简韶帆瞪大着受伤的双眼,无措的看着她,冷,真的冷彻心骨。
“对不起……”他喉结滚动了下,低垂着双眸替她重新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懊恼又悔恨的低吼着:“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你要我怎么做你……”
“请你离开。”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没有起伏的在温度骤减的空气中响起。
“非得这么绝情吗?!”简韶帆绯红着双眼,一声声质问着她,“我就真的让你这么不可原谅?!”
“简少,请你!离开!麻烦你,尊重我。”
简韶帆绝望的看着她,那受伤无助的眼神,竟让白静婳的心脏在那一瞬狠狠抽疼了下。
“好,我尊重你。放心,这样让你厌恶又憎恨的我,从今以后,会彻彻底底的从你的世界消失,你满意了?”
他踉跄的退后了两步,转身快速消失在了白静婳的面前,这次,没有再回头了。
白静婳沿着冰冷的墙软瘫在地板上,仿佛身体里的力气在一瞬间全都抽空了。
她抱着自己的头,细细哽咽出声。无助感在那一瞬扑天盖地的袭来,如同黑夜里张开血盆大口的兽,要生生将她吞没。
简韶帆坐进车里,发现自己的双手因情绪的崩溃,不受控制的巨烈颤抖着,压抑在心头的悲愤无处渲泄,他猛的紧握成拳,嘶吼了一声,拳头狠狠砸在了车窗上。
一下一下……如同自虐般,直到分明的骨节血肉模糊。
‘咔’——!车窗下一秒在拳头集中处裂开,鲜血怵目惊心的沿着花白裂开的车窗蜿蜒而下。
简韶帆无力的收回拳头,将额抵在了方向盘上,双肩抖动得厉害,凝成水滴的泪珠落得越来越快。
竟是这样无法自己,只能任软弱的眼泪决堤。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回去的时候很晚了,何伯已经睡下,简韶帆倒在大厅的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是何伯将他叫醒的,“少爷!少爷……你,你手上的伤……”
左手指关节的血肉已经结痂成了暗红色,因没有来得及处理,有轻微的发炎红肿症状。
当时不觉着疼,简韶帆张了张五指,抽了口气。
何伯叫来了家庭医生,替他将伤口处理包扎了下。
“少爷,您不会是……去打架了吧?”何伯担心的问了句。
简韶帆不在意的笑笑,“我不会找人随便打架,当我还是小孩吗?”
突然简韶帆那张俊脸扭曲起来,按住了胃部,低咒了声:“艹,怎么这么疼!”
第63章 真的太疼了()
“我去拿药。”何伯拿了胃药递给了他,看着他把药吃下去,何伯长叹了口气,“您这胃病是老毛病了,医生说得好生养着,不能不吃饭。”
“死不了!”简韶帆不耐烦的嘀咕了句,惨白着脸脚步有些沉重的回房间歇着了。
冲了个澡,手上缠好的绷带不能沾水,简大少看着受伤的手,郁闷了许久。咬牙骂了句:“简韶帆,你个大傻逼!”
他像只受伤的困兽,蜷缩在圆形的水床上,瞪大着眼睛昨晚的情景如放映的老电影,在脑海里不断的浮现。
真是……要命的疼!
他烦躁的翻身而起,突然搁在枕边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是陆胤打过来的。
“简少,今晚出来喝酒。”
“朕身子欠安,祝你们玩得尽兴。”
陆胤笑出声来,“诶~你还真成黄花大闺女了?天天闷在家里不觉无聊啊?”
“我真疼……”
“你哪儿疼了?我亲自上门来给你简大少治治。”
简韶帆一手抓了抓那头浓密的头发,狠抽了口气,半真半假的说了句:“那麻烦你过来的时候,带把刀子,要锋利点儿的。”
“带刀干什么?”陆胤拧着眉,看不懂他这操作。
简韶帆此时身心俱疲,丧失到了极点。
“陆胤,你说得对,我真的后悔没有听你的话。”
陆胤正在开车,被简韶帆这句话吓得差点没撞一旁绿化带里,他真怀疑简大少吃错药了。
“你……你没事儿吧?”陆胤好半晌憋出这么句问候的话来。
简韶帆只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也不知道陆胤在没在听,只是自顾自的竹筒倒豆子。
“我就是自作自受,活该的!可是……真的太疼了!太疼了!”
陆胤听着都眼眶发红了,“你……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谁知道白小姐脾气居然这么犟,死也不肯回头的。”
“我昨天去找她了,我知道她不会再原谅我,反正现在我也不奢望她能原谅我。”
“那你准备怎么办?”
简韶帆张开五指遮过了泪痕累累的脸,即使没有人能看到,这样的软弱让他感到深深的羞耻。
“我不会再去找她了,再也不会了,谢谢你大陆,我想休息了。”
“那……你休息吧,别想太多,等你心情好了,想出来玩儿,记得叫我们。”
就这样吧,简韶帆想,是他奢望了不该奢望的东西,所以得到了惩罚。现在的他,根本还不到能承担得起爱情的时候。
睡了一个下午,简韶帆被手机铃声吵醒,依旧是个未显示来电。
他快速接过电话,那端传来骆青柏激动且兴奋的声音,“韶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T市的万利项目,我们中标了!”
“真的?!”简韶帆深吸了口气,心口的一块巨石跟着放了下来。
“会议定在了下个月初,是你去还是我去?”
简韶帆想了想说:“我现在不方便出面,但还是得亲自去一趟才能放心,到时候我伪装成你身边的助理,与你一起过去。”
“好,那就这么定了。”
挂断电话,简韶帆眸光幽沉,现在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啊……
他要再加快脚步才行!
第64章 不需要同情()
之后简韶帆以玩乐散心为由,身边带了四个标致的小美人儿,率先飞往了T市,骆青柏订的机票晚他两天。
白静婳试图联系了白严嵩几次,但每次在电话里都说不上两句话,他便找理由挂电话了。
她都觉得从来没真正认识过这个人,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所谓的亲生父亲。
这事儿足足拖了半个月,白静婳一直在忍耐,而她的情绪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七月的炎炎热夏已经悄悄褪去了那难以忍受的热度,看着院子里栽种的花开得很好,白静婳的心情跟着好了许多。
才刚浇完水进屋里,便听到搁在茶几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上前接过了电话。
那端传来白严嵩冷峻低沉的声音,“我今晚要开会,得忙到八点的样子,你回家里等我,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
“那最好不过,有劳白董了。”
“你!”白严嵩听到女儿这生疏的称谓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白静婳狠抽了口气,咽下喉间的苦涩,默默挂了电话。
生在豪门世家,有太多的利益牵扯,哪怕是最亲的人,都没有最纯粹的感情,那里面参夹了太多太多的无可奈何,以及牵扯家族的利益。
其实他们的初衷都是好的,只是最后走着走着,当初所期待的模样,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面目全非了。
当天吃完晚饭,她精心打扮了一下,在任何时候,任何绝境,哪怕再落魄无助,也要挺直腰杆,穿着体面。
她宁可被人谩骂,也不需要同情。
再次回到白家,那个生她养她二十多年的地方,如此熟悉而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