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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万千,首席上司惹不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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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从未被如此嫌弃过呢,柳一一恼羞,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不管这男人是洁身自好还是取向特殊,下意识地觉得此时自己是安全的。

    事实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

    “啊——”

    男人像是失了手,柳一一痛得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怀疑自己骨头已经碎裂了。

    过于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紧绷,似不确定,又似不可置信。

    “柳一一小姐?”

    强烈的光线骤然打在脸上,刺激得她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儿,睁眼,对上一张精美的面具,愣了。

    “是的。”木讷点头。

    臂上的力道蓦地消失。

    男人抬腕,瞥了眼腕表,寻常的动作,在这个人身上却别样的潇洒,声音也清清淡淡的,仿佛刚才紧绷的声音并不是他。

    “柳小姐迟到了13分钟,有求于人您还挺大牌。”

    “很抱歉,出了点小意外,请相信我的诚意,您的损失我会尽可能补偿。”

    “补偿?”男人低低地冷笑,“怎么补偿?”

15。015你不开箱我怎么验货() 
柳一一尴尬,有些金牌律师的费用高得可怕,尤其是上海。搁过去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如今……

    “我……会尽量做到让您满意。”柳一一咬牙说,而听在男人耳里,却另有一番意味。

    “做到……满意。”男人细细品味,面具后的长眸眯了起来,似笑似讽:“还真是有诚意呀。”

    悠然转身,修长的手指滑过一排付费品,停在一瓶价值30万的法国红酒上。

    醉人的芬芳弥散在空气中。

    男人悠闲地享受着美酒,旁若无人,房间里悄无声息,唯一的声音来自玻璃的碰撞,在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清脆。

    偶尔的一两声似来自男人的指关节,不甚确定,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她被彻底无视了。

    柳一一想了想,没敢贸然开口,怕说错话,直觉这个男人脾气不会太好。

    男人背对着她专注于酒,柳一一趁机大胆地打量这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男人,身材真是好哇,倒三角,大长腿,比例完美,衣着低调,奢华,同样是西装革履镶钻腕表的搭配,在这个男人身上显得格外有格调和品味。

    格调和品味往往与人品成正比。

    “我有轻微的洁癖。”过了很久,男人终于转身,见柳一一还愣愣地杵在那儿,蹙眉。

    “哦。”柳一一点头,茫然中,不知道他的洁癖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您……总是带着面具吗?”法庭上不可能也带着面具吧。

    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的,但转念一想,知道她的名字,时间地点房间也都对上了号,应该没什么问题。

    男人闻言,沉步走过来,面具后的双眸专注却不温柔,锋利得令柳一一莫名畏缩。

    半杯残酒递了过来。

    “我不会。”下意识的回答只是出于一颗防人之心,却引来了男人的嗤笑。

    “你看,我们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微顿,带着薄茧的大手羽毛一般拂过满是胶原蛋白的脸,是痛,是惜,是爱不释手,还是轻薄玩亵只有男人自己清楚,平淡声线里的嘲弄却是显而易见的。

    “要有也是材质不同。”

    柳一一尴尬得不知该以什么表情相对。

    他是在讽刺她戴着人皮面具吧。

    这男人的敌意是那么明显,若不是愤世嫉俗,就是对她有成见。

    可是他们分明从不认识。

    修长漂亮的手指悠哉地托着酒杯,雅人深致地指了指大门。

    意思很明显。

    至此,柳一一已别无选择。

    好在,酒是她看着男人亲自开启的,而且是男人喝剩的半杯,如果有问题,男人应该已经发作了。

    “开箱吧。”男人接过空杯放下,没什么情绪地开腔。

    柳一一眨了下眼,茫然中。

    “你不开箱我怎么验货?”男人挑眉,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

    柳一一恍然大悟。

    他有洁癖,所以她必须把自己洗白白供他享用。

    “您真的是秦姐说的那位律师?”柳一一盯着面具后那双feng利的眸子。

    长眸微敛,面具下性/感的嘴唇勾起凉凉的笑意:“我不是律师,我是骑师。”

    *弱弱地问一句,有人吗?好冷清哟。

16。016别急……() 
棋师?

    柳一一反应了几秒钟,还是想不明白哪里出错了。

    “你真的不是律师?”他并未否认是秦皓月的朋友。

    面具后的目光倏地降到冰点,“你以为是个律师就是何以琛?”

    “这位先生,很抱歉,我想可能哪里弄错了。”柳一一边说边往外疾走,一秒钟也不敢多待了。

    先离开再说,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给秦皓月打电話求证。

    “耍我?”男人怒起,“别给我装清纯少女,欲擒故纵只会让我更加反感。”

    他不是没给过她后悔的机会,她不要,就别怪他现在不愿放手了。

    手腕被扼住,一扯。

    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跌跌撞撞地撞进身后坚硬的怀抱。一条长臂蟒蛇一般缠上她的细腰,让她提不上气来。

    脑海里警铃大作——

    头昏,眼花,胸闷,气短,身体乏力。

    最要命的是,男人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么迷人,致命的诱/惑,抓心挠肺地渴望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像久旱的庄稼渴望甘霖的滋润一样。

    “你……给我喝了什么?”

    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喝了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这药只对女人起作用?

    本能地拽住男人的领带,支撑着软下去的身体,漫天的恐惧席卷而来。

    她还能逃出魔掌么?

    男人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动作很大地甩开她的手,扯掉领带,顺手解开白色衬衫的几颗纽扣,喘气。

    男人的锁骨在眼前摇晃,饱满的胸膛起起伏伏,秀气的远山眉痛苦地拧紧,摇头,像是要拼命摆脱什么。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她的额头却细汗密布。

    努力撑开眼,眼神迷蒙地盯着男人的胸膛,一会儿伸出手指戳戳,一会儿又摸摸,好奇宝宝般,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什么玩意?不过手感……还行。

    男人下颚绷紧,沉着脸,稳稳地把她打横抱起。

    头沉得打不起来,顺势搂着男人的脖子,靠在男人肩上,被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诱/惑,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轻蹭着男人脖颈的肌肤。

    一下又一下。

    明明,她想推开他的。

    “别急。”男人的声线异常喑哑,压抑,紧绷,参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大步往浴室方向走。

    总统套房的浴室很大很豪华,只是……男人拿眼睛扫了一圈,并没找到适合的地方让女人躺下。她的身子软得没长骨头一样,放她独自坐着,一定会摔着;放进浴缸里,只怕明天没衣服换。

    低头,视线落在怀中女人的脸上,面容恬静,呼吸均匀。

    她睡着了。

    抱着怀中女人走出浴室,把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扯过被子的一角盖住女人半个身子,然后进浴室放水。

    听着脚步声走远,原本舒展的五官扭曲成一团,用力掐了掐太阳穴,撑开了沉重的眼皮,爬起来,悄悄脱掉长靴,赤着脚就往大门方向跑。

    这一刻,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的动作堪称迅速。

    可是,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手的一刻,一只大手却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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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7那年秋天() 
“这就是你的诚意?”突然那么乖,他就猜到这里面有鬼。

    肩膀隐隐的痛,男人的下巴枕在她的肩窝里,嗓音低缓沙哑,听起来像是情动时的呢喃,实则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柳一一身子在抖。

    “你的职业道德呢?”湿re的气流吹进耳蜗,仿佛男人似有若无的吻,又似危险的警告。

    男人一条手臂圈禁着她的细腰,一条手臂横在她胸上,将她的胸压变了形。他站在她身后,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早春二月,他们穿得都不少,却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变化。

    这样的接触让柳一一崩溃,不敢正常喘气,更不敢挣扎,怕激怒对方,身体尽量贴紧门板,尽可能拉开一些距离。

    男人趁势将她压在门板上,密不通风的。

    “先生,我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不是你通过情姐主动找上我?难道不是你有求于我?”

    下巴被抬起,男人的手指掐着柳一一的下巴,逼视。

    “不是要尽量做到让我满意吗?我倒想看看你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好好伺候,我一高兴说不定什么都答应你了。”

    柳一一的眼泪下来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

    眼泪,哀求,男人无动于衷,毫无力度的奋力挣扎更是增加了身体的摩擦,像极了慾/迎还拒的挑逗,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激起了汹涌澎湃的雄性征服/欲。

    屋内,屋外,两个世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即使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来。

    身上最后一根纱被扯下来扔到地上,身体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以方便男人的进攻,那一刻,柳一一觉得自己就像男人手中的玩偶。

    身体如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小舟,上上下下的颠簸。

    挣扎已经变得有心无力,最后在绝望中晕过去……

    柳一一完全清醒已经是次日中午的事了,保洁员的动静将她惊醒。凌晨,那男人退了房,现在已经11点了,保洁员以为房间里没人。

    保洁员扫了一眼一室的凌乱,什么也没说,道歉退出。

    身体像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都痛。空气中特殊的腥味,双腿间的黏腻,白色床单上狼藉一片的红白痕迹……

    柳一一盯着那刺眼的红白混合物,久久不能动作。

    那年秋天,她遇见了他,只是一眼,便明白了什么叫一眼一万年,男人英俊的外貌,优雅的谈吐,渊博的学识惊艳了她的时光。

    从此他被缠上。

    那年,她16他22。

    “明年六月你能考取兰大,我就是你的男人。”终于,他被缠烦了,最后通牒。

    兰大,全国重点,地位仅次于北大清华,她的成绩一般般。

    最重要的是,她高二。

    当时她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之后再也没出现过,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心了,放弃了,没想到,次年七月,她拿着兰大传媒学院的通知书站到他的面前。

    从那时起,做梦都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给了他之外的男人。

    还是一个不知名不知姓连长相都不知的男人。

18。018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职业道德的一个() 
赤着脚走下床,径直走向浴室。

    果然,斑斑点点的青紫布满了全身,好几处甚至是牙印,破了皮,流了血,已经结痂。

    破碎的记忆里男人撕咬她的画面异常清晰,鳄鱼争食般,一旦咬住,非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绝不松口。

    为什么?恨她?

    可这恨从何而来?

    变/态?

    药物失控?

    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冲洗,直到皮肤灼痛。

    一件一件,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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