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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的都是豪华影院的票,一张好几百块呢,且买了十几家的。
秦浩然看着一脸心疼钱的小丫头,不由心里甜甜的软软的。
他的小丫头知道心痛老公赚钱幸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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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卡宴向着目标饭店驶去,蓝牙电话响了,柳一一帮着点开,秦浩然母亲方芸的声音立即传来。
“十三,下班了吗?”
“妈,下班了。您有事儿?”
“嗯,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你回来招呼一下。撄”
“好。”秦浩然回头看了柳一一一眼,然后答应下来。
把车停在路边,秦浩然转身看着柳一一,“餐厅我已经定好了,打电话把你的闺蜜们全叫去,费用记账就可以。吃完去看电影,好好玩玩。我尽量早点回来,说不定还能陪你看电影。”
柳一一迎着秦浩然的目光,“我跟你一起回去。”
秦浩然不由眯起了眼睛。他担心她见到月儿心中不快偿。
“下决心接受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接受你的一切的准备,他们毕竟是你的家人,我和他们关系紧张,最为难的就是你。我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生身之父,我也不能要求你为了我而六亲不认,落得个众叛亲离。”
“浩然,我会尽量和你的家人搞好关系,纵然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我,但我一定努力和他们和平共处,相敬如宾。”
秦浩然什么也没说,只是突然把柳一一抱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过了好久,他放开她,凝视着柳一一的眼睛,“委屈你了。”
柳一一眼中晶莹,笑着摇头,“不委屈。只要你心中有爱,我便不觉得委屈。”
秦浩然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一,此生定不负你。”
“浩然……”两行清泪滑下,柳一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浩然,你说过:“我许你一生纠缠。”从此后,我便与你纠缠一生,至死方休。
这时,蓝牙电话又响了,还是秦浩然的母亲方芸。
“十三吶,你出来了没有?你爸回来了,说想见见一一呢。”
“好,我会带她回去。”
秦家老宅。
秦浩然直接把车停在了院子里而不是车库里,回头见柳一一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忍不住调侃道:“用这种勾
魂的眼神看着男人,你想干什么?”
接着秦浩然板大的身躯挡住下人的视线,柳一一白了秦浩然一眼,并赏了他一拳,“打算随时逃跑是不是?”
秦浩然一只手搁在柳一一的腰上,“几千块的电影呢,不看可惜了。”
“十三少,柳小姐,晚上好。”
楼上某个阳台上,一双阴冷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两人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
阿薇看着从阳台走进来、一脸阴鸷的秦皓月,无奈叹气,“我说月儿,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再折腾,十三爷的心也回不来了。不如安安心心过自己的小日子……说到底,你又不缺男人的爱。”
她是不缺男人的爱,但她最想要的那份爱却得不到。
她是秦家血脉相连的女儿,有什么是她不能得到的?可偏偏……
她恨自己身上流淌的这一半与秦浩然相同的血液,她恨父亲,她更恨那个生下她却抛弃她的女人……她恨所有的人。
客厅里交谈甚欢,秦浩然柳一一走进来,看到坐在秦岳对面的两人,均是一愣。
秦岳是秦老爷子的幼子,排行第六,今天六房的人倒是基本到齐了,秦岳夫妇,秦浩然的舅舅、哥哥,表弟,似乎就差秦皓月一人了。但既然二老都到了,秦皓月怎么可能不到场,而且百分百是和那人一起到场。
朱家二老看见秦浩然和柳一一并肩走进来,两人虽然没有任何违和的亲密举动,可那年轻人看一一的眼神,白痴也能看懂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二老不由心中百味杂陈。
“马老师,朱老师。”柳一一给主人们见过礼后,不等秦浩然做介绍便主动向二老问安,倒叫二人挺意外。他们本打算装着不认识柳一一的,免得给那孩子添麻烦。
柳一一在朱母的身旁坐下,亲热地抓住朱母的手,“老师身体可好些了?”
朱母看着眼前落落大方举止得体的孩子,不由得眼睛便有了涩意,“好了。本来也不太严重,你放心好了。”
两人正说着话,楼梯上传来动静,所有的目光便一齐看过去。只见秦皓月身着湖蓝色的真丝晚礼服,踩着红地毯一步一步缓缓而下,裙摆拖曳在台阶上。那感觉,就如莲池中从水下缓缓升起,然后亭亭玉立在莲花上的仙子,说不出的温婉动人脱尘出俗。
而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一身干净清爽的打扮,发型也是精心修饰过的,比平素更添了几分帅气。他温柔地握着秦皓月的手,小心呵护着。
柳一一垂眸,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手……似乎那温度还在。
一只手覆上了她的手……柳一一心里一惊,回头便对视秦浩然的目光。
柳一一努力一笑,心中满是歉意和惭愧。
男人的手捏了捏她的手,笑容温润如玉,柳一一瞬间便安心了。
所有人重新落座,秦岳庄严宣布:“今天月儿和启明已经领证了……”
领证了……
柳一一笑了笑,人生可真是无常呀!三个月前她可绝对想不到会有今天——以为会相伴终生的男人,以为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男人,此时紧紧执着的是别人的手。
“朱先生朱夫人,你们为国家培养了一名好青年呀。”秦岳对朱启明大加赞赏了一番,对他的才华很是欣赏,尤其是朱启明在柳建辉案上的杰出表现,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柳一一脸上一直维持着无可挑剔的笑,努力不让自己走神,努力地不让自己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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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一脸上一直维持着无可挑剔的笑,努力不让自己走神,努力地不让自己失态。
这是两个家庭首次且以亲家的身份会面,双方都客客气气,席间颇有些其乐融融的气氛。秦皓月和朱启明始终是话题的焦点,双方都大赞对方孩子如何如何优秀,如何如何懂事,自然而然便提及两个孩子小时候的趣事糗事。谈笑风生间朱家二老便也听出了秦岳的画话外音。
其一,人家闺女娇贵,吃不了朱家那份苦。其二,人家闺女是世界著名钢琴家,满世界巡回演出是常事,二老您就别指望人家闺女如普通人家的闺女那般嫁过去伺候公婆了。其三,人家闺女身子弱,人家像护眼珠子般护着都唯恐照顾不周呢,更别说离开视线了。其四,人家闺女动辄保镖护驾扈从跟随,你们朱家庙小恐怕装不下这尊大佛。
总之,人家闺女不上你朱家的门,你得让儿子倒插门。
说到底,人家是没瞧上你这小门小户呀,只差没明明白白地说是你们朱家高攀了撄。
朱家二老对视一眼,心中颇为不快,却不好摆在脸上。
总归是为了孩子们的幸福,可怜天下父母心吧偿。
婚礼敲在了农历五月初二,说查了黄历,是个黄道吉日,宜婚嫁宜祈福,但算算时日,也就还有一周多点,时间非常仓促。不过秦家财大气粗,别说一周了,便是只有三天,也能弄出个轰动兰城的世界婚礼。
送走了朱家二老,秦浩然的舅舅也告辞了,而秦浩然,秦皓月以及朱启明则被叫进了秦岳的书房,柳一一揣测大概跟天勤的法务有关,席间秦岳曾吩咐秦浩然把天勤的法务全部交由启明律所,说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柳小姐,我带您去院子里逛逛吧。”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随便溜达溜达。”
秦浩然走的时候颇为不放心,安排她去他房间休息,可是她怎么睡得着?
曾经的未婚夫变成了未来的妹夫,曾经的仇人加情敌变成了未来的小姑子,都说这世上最难相处的关系有两种,一种是婆媳关系,另一种就是姑嫂关系。
要说对未来不忐忑,那是自欺欺人。
秦家老宅的后花园不大也不小,花草树木修剪得很有型,柳一一沿着青石小径缓步而行,意外地看见前面有一方荷塘,月光如流水般静静地泄在绿叶上,水面上如撑起了一把把小伞,水面下美丽的锦鲤悠闲地摆着尾巴,荷塘里的青蛙卖力鼓起腮帮子应和岸上的啾啾虫鸣。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柳一一不由得默念起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来,烦躁的心奇迹般地宁静下来。
“原来你躲到这儿来参禅打坐来了,倒是叫我一顿好找。”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一一立即把盘着的腿伸直,撑着草地站起来。
她看着来人,并不说话。
实则若按着她的心意,她想转身便走的。
但他是浩然的表弟,是她要和平共处的对象之一。
“你别害怕,我只是来还你东西的……刚才人多眼杂。”易江北从兜里掏出两样东西——一张支票,一张欠条。
“谢谢易少。”柳一一把支票和欠条放好,“你还有事儿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回了。”
易江北不由皱眉,“柳一一,我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你的事儿吧,你何苦避我如洪水猛兽?”
“没有吗?你让人误会我和你有染,你毁了我的清誉,试问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伤害?”
“就算是这样,我也只是毁了你一个虚名而已,那个始乱终弃实打实毁了你的清白的男人你却不恨,为什么这么痛恨我?”
柳一一抬头定定地看着易江北,最后说:“……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那你告诉我呀。”易江北一把扼住柳一一的手腕,不准她离开。
“她怎么好意思告诉你呢?”身后响起一声嗤笑,接着是草地沙沙的响声。
易江北眯着眼睛看着走出来的阿薇,阴冷地问:“什么意思?”
阿薇不屑地看了柳一一一眼,然后目光回到易江北脸上,“她追了人家四年,四年人家都没碰过她一下。”
阿薇转身逼近柳一一,“看你的脸蛋,真难以想象你是有多差劲,才让人家四年都吃不下一口?”
柳一一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给她一个大嘴巴子。
但马上秦浩然的脸便跳入脑海里。阿薇是秦皓月的闺蜜兼保镖,惹了她便等于惹了秦皓月,惹了秦皓月便等于给秦浩然惹了事儿。
她是来息事宁人的,不是来挑事儿的。
柳一一浑身发抖,却硬是咬紧牙关生生地忍下了。
易江北一步窜上前,扼住柳一一的手腕一提,“这是真的?”
柳一一别过脸去。耻辱呀!
他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
“还能有假?”阿薇阴阴地笑。
“啪——”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
阿薇捂住立即肿起来的脸,不可置信地,“易少——”
易江北横眉竖眼,眼中的火苗噌噌往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