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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深看不清墨镜后他的眼睛:“总经理,为什么是或许?这个女人到底存不存在?”
总经理再次不肯定地道:“或许,曾经存在,或许,她从来没有打算要我……”
他说得语气飘忽,罗深忍不住过去两步摘下他的墨镜,他却闭着眼睛,一把捉住她将要离开的手。
她没有挣扎,有些担忧地道:“总经理……”她只是唤了一声,却没说话,低头看他仰躺着完美的正脸,觉得这个角度也很好。
突然的安静。
他似在一边思考,一边寻找措词:“罗深,在我看不见你的时候,可不可以暂时当一会那个女人?如果你无法忍耐,就把我当成你那个男人。”
他刻意闭目不看她,因为要将她当成某个女人。
罗深心头沉闷,“当那个女人的话,我需要做什么?”
莫司晨反问:“如果我当那个男人的话,你需要我做什么?”
罗深久久地凝视他,“我想要我的男人做什么呢?我想要他的目光可以看着我,想让他能认出我,找到我。”
他突然睁眼,在她腕上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嗯?好象我跟你的愿望一样。那么,我们今天就假装是对方的恋人,可以吗?”
她不敢问关于他的感情,只想着他那软软的“可以吗”三个字。
怎么能不可以呢?罗深轻叹:“总经理,你是真的很烦恼吗?”
莫司晨仰视高高站着的女人:“恋人之间不是应该互相叫对方的名字吗?”
罗深轻咳一声,有些不安,“……我不敢。”
莫司晨手上稍用力,将她扯得失去平衡扑倒在他身上,双手抱紧她,“罗深,虽然我说过你在公司没有任何特权,但是你对我的意义与其他员工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吧?”
罗深迟疑地问:“那是……什么……意义?
莫司晨轻抚着她的头顶,让她脸颊贴在自己胸前,“就是这样的意义,可以装成我的恋人,让我抱在怀里,而且……我们,曾经一起探索过对方身体的秘密……”
罗深心跳如擂鼓不敢稍动,羞得有些听不下去,无奈地轻喊:“总经理……”
他抚在她头顶的手指动了动,抗议:“叫我的名字。”
她被动地,妥协地轻唤:“司……晨,司晨,司晨……”
“恋人的呼唤真奇特啊,象微风吹过湖面,象廊下燕的呢喃。”他作诗一般地说。
然后他突然笑了,笑得胸腔轻颤,连同他的心跳一起震着她的耳膜,这样的震颤直透进她的心底,深深地烙在心脏深处。
她合上颤抖的眼睫,唇角梨涡一闪,却似含着叹息,“我就知道不能这样叫你名字的。”
“这样子好象有一点感觉了,”他双手收紧,闭上眼睛感觉紧贴在怀中的温软,“谈恋爱到底是什么样子?”
罗深不敢真的将全身重量压向他,强忍着姿势不顺渐渐而来的小腿微酸,忍不住睁眼,看到他唇角含着微笑,悄悄侧转脑袋,在离她的唇最近的颈间轻轻亲了一下。
她马上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抱在她腰背的双手又紧了一紧。
于是她立即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
“罗深,你是不是喜欢我?”他突然问,语音隐含着她听不明白的压抑。
她吓了一跳,脑中念头飞转,“你不是说让我把你当成那个男人吗?这就是我想对他做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他似舒了一口气,“那么,我同样也可以做吧?”
她还在想着他说的“我同样也可以做”到底是指什么,他却已经准确捕捉住她的唇,狠狠地辗压,在得到她稍嫌生疏的回应时他更深入更迫切。
第21章 欠你十个吻()
莫司晨不知道自己此时真正想要什么,只觉胸中充满一股遥远而不具体的思念,满得令他痛苦,满得无外可逃,统统想在这个长长的深吻中发泄出来。
只是,在越来越沉重和急|促的呼吸中,他却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那是自她脸上滑落的泪,滴进他们相依贴合的唇间。
落在他颊上的几滴带着咸湿和忧伤。
他捧起她的脸,拨开她颊边的头发,看到她轻掩的眼睫上颤动的细密水珠。
“为什么哭?”他有些心惊,因为这一刻她有一种惊心动魄又令人怜惜的美,他居然在刹那间心悸。
罗深不敢用力呼吸,悄悄地压抑地吸气,将脸贴向他胸口,“因为只能做你一天的恋人,司晨,即使只能做一天的恋人,我也于愿足矣,因为这一天可以这样叫你的名字,司晨,司晨……”
听着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一声一声地被软软地呼唤着,莫司晨胸间有股莫名的激荡,双手重又绕到她背后紧紧环住,许久才问道:“你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司晨。”她说,“在做恋人的唯一的这一天,他叫莫司晨。”
他轻叹,“好吧。看来你不愿意说。那么,我们到县城街上去走走看,我想,谈恋爱应该也需要先吃饱肚子。”
清流县在近年发展迅速,县城也逐渐向周边扩展,酒店业十分发达。
莫司晨信步闲走,跟在一旁的罗深本着“考察风俗民情”的任务默默观察,最易就近见到的莫过于各式餐馆,对档次风格她都暗有心得。
“总经理,我们去那家,”她指着街角一处挑红的八角楼宇,“看起来很有民俗特色,去尝尝他家的菜如何?”
莫司晨皱眉瞧她,“恋人之间该叫总经理吗?我是不是该叫你罗秘书?”
罗深悄悄翻半个白眼,“这个你倒是贯彻得很彻底哦。咳,好吧,司晨……你确定要这样叫吗?”
他满意地点头,脚步一横向她靠近一步,大掌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我同意,去尝尝看。”
罗深还没消化这蓦然被他握住的温暖,他已经迈步走了过去,牵着她拨开人群。
这是一家颇具古风的饭馆,建的楼台十分仿古。
“哎呀,好是好,可惜无法借鉴。”罗深到处望,感慨着,随着那只仍未放开的手走向二楼,“辰东是没有这样古色古香的风气的。”
找了窗边的位置坐下,室内空气颇暖,莫司晨将她脖子上的薄围巾取了下来整齐地叠好放在空椅上,看得罗深又有些发愣。
“好了,无法借鉴的还有这个,”他望着走过来的服务生,“我们既无法建这样的楼,也无法这样打扮服务员。”
罗深转头一看,抿着唇忍笑,悄声道:“不知道是该叫小二呢?还是叫跑堂的。”因为服务员穿着长衫,肩上搭着白毛巾,戴着八角帽。
“小二就等于跑堂的。”莫司晨刚说完,服务生已经来到身边,给两人斟好茶后恭敬地递上菜单。
“两位客官,中午好。请问由哪位点菜?”
莫司晨手势指了指罗深,“我喜欢吃的,她都知道。”
罗深从之前他挑剔得令她无从下单那几个回合里,总结出了他喜欢吃的几样菜,所以现在毫不费力就挑选好了菜式。
“果然是很有恋人的样子了,”服务生走开后,他把玩着茶杯望她,“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了解他吗?”
“总……呃,”罗深差点又叫错,赶紧改口,“我并没有很了解你哦,只是略略知道你喜欢吃的几样菜而已。”
他听出来,她在回避问题。而这样却令他更执著,“作为今天的恋人,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罗深端起茶杯轻啜,透过冒起来的热气看他,许久才说,“你不是知道吗?因为是偷偷地爱着,所以,那个人我也只能远远地望着,并不是很了解他。”
莫司晨以一个闲散的姿态靠着椅子沉默地望她。
罗深在他的目光笼罩里有些不安,然而他坐的样子又实在是好看,于是她就那样眸光不定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直到服务生上好了菜,他才换了个姿势,她也才松开了一直紧握着的那只茶杯。
“到底是什么令你那么喜欢那个人?”他拿了筷子,问得漫不经意,“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不是都会有一个瞬间的触动吗?是什么触动了你?”
罗深长长地吸气,又呼气,对他绽放一个标准微笑,小小梨涡秀出欢乐的情绪,“司晨,现在是我们两个在谈恋爱,为什么一直要说别人呢?”
他愣住了,看了她几秒后突然笑了,“是啊,我现就是那个人。我不该那样问的。好吧,我的恋人,我们吃饭吧。”
除了吃饭,恋人之间能做的事当然很多,比如现在,突然爱上牵手的密斯特莫紧紧握着一只温软的纤手,游走在步行街上。
这期间在莫司晨的强硬坚持之下,罗深被拉进某家品牌鞋专卖店,挑了一双平底鞋,是他喜欢的样式,穿在她脚上秀美圆润,他强迫她试到合适的码数,美其名曰是“解放妇女的双脚”。
县城的步行街规模自然不大,用不了多久便从头至尾走完,两人站在街尾,回身感叹。
“总经……呃,不,司晨,”罗深仰着脑袋望身旁男人的脸,脱去高跟鞋后个子好象比他矮了好多,“我听说,男人对逛街的耐力只有女人的百分之二十,为什么你会这么持|久?”
“其实我很想找个地方坐一坐,”他四处望,然后拉着她便走,“那边,有椅子。”
椅子有些冰凉,坐下后令人有些清醒,罗深闭了闭眼睛,对这个疑似在梦中的一天有着希望它永远不要结束的愿望。
“那边有热饮,我去买来,”他拍拍她,突然俯身在她颊上亲了一记,轻轻说声:“等我。”
罗深愣愣地看他走远,缓缓抬手摸上刚刚被他温热的唇碰触过的地方,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这个男人是要将她陷进更深的泥沼吗?
热饮小店的吧台前,莫司晨点了单,坐在高脚椅上静静等着。他知道那边有罗深的视线,因为刚刚那个轻吻,她一定还在看他,会是什么样的眼神呢?或嗔或怒?
今天她是他的恋人,他可以任性一点吧?
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突然发现今天他那些石沉大海的消息居然有了几句回应。
【总经理,你才不可理喻。】
【总经理,你为什么象个女人一样这么喜欢玩微信?】
【总经理,我觉得你太专制了,我不喜欢微信你非是要我喜欢。】
他好笑地咬唇,看到她回复的时间正是他在水边闭目走神的时候。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入一行字。
【如果你现在马上看到这条消息的话,我承诺欠你十个吻。在今天以后偿还。】
“先生,你的奶茶和乌梅茶。”奶茶店的小妹唤他,递过来打包好的饮料。
他拎着往回走,望着那边长椅上的罗深,她正捧着手机在看,他走近了才发现她脸上是惊讶的表情,在看到他时又转为怒视。
“喂,你干嘛发这么肉麻的信息给我,”她抗议地轻喊,“你明知道今天以后……难道你要我一直期待那十个吻吗?”
他施施然坐下,将两杯饮料递到她面前,“来,挑一个,左边是奶茶,右边是乌梅茶。我猜,你喜欢奶茶。”
罗深白他一眼,“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喜欢乌梅茶,所以才要我选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