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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
那三个青年弟子,几乎被吓得要瘫软过去,可是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嘴里只能发出恐惧颤抖的声音。
周二虎也好不到哪里去,两眼翻白,几乎要晕了过去,但却还是强撑着,狠狠盯着那血域子,吼声骂道:“你这老贼魔,你不得好死,你生的儿子没屁眼,你敢血炼吸收我们,老天会让你呛死过去!”
这等关头,周二虎还不忘骂出他在俗世学来的骂人的市井俚语,只是不论他怎么骂,那血域子无动于衷。
“化灵炼血阵,起!血炼!”
血域子一阵掐诀,法印一成,冲着阴魔珠沉声喝道。
顿时,那阴魔珠立即血光大放,一张张森然恐怖的婴儿之脸,“呜呜”啼哭的飞舞而出,接着一股股血光从珠子内射出,进入到了平台的阵法中。
不消几个呼吸,那平台之上猛然溢出一股股鲜血,似乎还泛着浓郁的血腥味,几个人几乎差点呕吐出来,只是那鲜血却不停下,直接分别沿着阵纹,朝五个人涌来。
那一股股鲜血临近众人,那三个青年弟子首先抵抗不住,开始两眼泛光,脸上开始露出一副凶残模样,似乎失去了神志。
“周胖子,保持头脑清醒,不要被血光所感染!”
张阑立刻看出来了,那血光和鲜血能让人失去神志,变成嗜血的凶兽一般,那时将无力抵挡任人血炼了。
可是张阑还是算错了,那血光和鲜血一同涌来,立刻扑到他们身上,周二虎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失去了神志。
血光似乎带着恐怖的腐蚀,开始发挥作用,盘坐的五个人,首先两腿被血光侵蚀,血肉化成血液,渐渐露出森森白骨,却没有一点疼痛,而且还一直往上蔓延,如果这样下去,最多半柱香的功夫,整个人将被腐蚀得只剩下一副骨架。
“周胖子你他妈的醒来”
周二虎已经神志全无,任张阑怎么喊,他再也清醒不过来。
张阑看着周二虎一点点失去神志一点点在被血光蔓延,两眼血泪,嘶吼着嗓门。
回头再看看自己的双腿,血肉全无,已经在逐渐变成了一滩脓血,露出白骨森森腿骨架,无比森然,而且血光还在向着胸口蔓延。
张阑心中满是绝望,不禁慽然道:“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想不到,这人,人心血肉,却比天还要冷漠不仁!”
第33章 伞开()
幻阵之外,北元山上空,罩魔大阵遮天蔽日,阴雾弥漫。
流云老祖联手门主萧决,和宋家二长老宋于风打得难分难解,不过至今三个人都显然没有尽全力,都藏着最后的手段和杀手锏,而且宋于风凭借着极品法宝,依然游刃有余,面对两人联手,硬是没有落了下风。
“嗡”
突然,北元山深处,一道刺眼的血光,透过护山大阵和罩魔阵,直冲天际,气势恢宏,淡淡的血腥味瞬间传开,一股充斥满天地的怨念旋绕天际。
“那是什么,好恐怖的气血和怨念”
北元门下方的一众筑基长老一阵惊呼,不明白那血光是何产生的,那处方位,正好是门主大殿所在,也拿不出个决断来,那血光远远的就感觉其强大,他们也不敢冒然前往。
“这血光怨念冲天,血气澎湃,我隐隐感觉神志都受到了影响。”
萧甜儿站在众多内门弟子最前面,望着血光,脸色微变,轻声说道。
内门的二师兄,还是一身青色长衫,身子挺拔如剑,微微眯眼望着血光,神色如常,冷言道:“师姐,我看这是门内潜藏的魔道大修士,趁着这当口修炼,准备发难,今日此劫不知老祖他老人家如何安排渡过,而我们根本插不上手。”
经过刚才那巨蟒毒雾,出现了死伤,现在大部分弟子都退回了内门的正殿中,剩下的内门弟子皆是清一色的筑基期弟子。
而作为内门最为核心的弟子,萧甜儿和二师兄赫然在列,站在最前方,低声交谈。
他们身后,都是一众内门天才弟子,几乎都是刚刚迈入筑基,只是望着血光,脸色苍白,虽然害怕,却还都是不约而同的在议论纷纷。
“要成功了么?”
血光一现,半空中,流云老祖首先飞退,脱离了战斗,站定之后一边警惕着宋于风一边望向后山。
“哼,你不怕那血域子独吞了血魔婴?”萧决也飞身而回,来到北元子身旁,冷哼道。
“那血炼可不是简单的施法之活,所耗法力甚大,等血魔婴血炼成功,他正处于虚弱之中,再说那血魔婴,内里血气无比恐怖,不是他一人就能抵挡吸收的,他如若冒险独自吸收,想独吞血魔婴,一举结婴,那里面的血气想来会直接在他体内爆开,任他手段通天也难逃粉身碎骨形神俱灭的下场。”流云老祖冷笑道。
“哦?”
萧决听到这,顿时放心了下来。
那宋于风,看到那道血光,之前早就先两人一步飞退了,也不和两人纠缠,盯着那道血光,片刻后,两眼闪烁,冷声言道:“想不到血域子还真躲到了你们北元门,本来是寻其中讨取阴魔珠,现在却赶上他血炼血魔婴,想来是你们准备一举结婴,抵挡我们宋家逃过此劫吧!”
宋于风的话,整个北元门的长老弟子都听得一清二楚,加上后山那冲天的血光,立刻引来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老祖,这后山发生了什么?是否是魔道潜入了我们门派之中。”
一个白须皓首,身着藏青色长袍的老者,从众长老之中走出,面色一阵犹豫,但最后还是腾空而起,来到流云老祖跟前,沉声问道。
“原来是传功殿的李长老。”流云老祖见到李长老上前来,也不阻止,说道,“这血光正是一个魔道修士所发,不过却是无妨,那人原本就受伤,修为下降,是被我擒住困在后山的,只不过一身的逆天手段却没下降,此刻本门面临此劫,我只能冒险叫他临时血炼个强**宝,希望能凭其临时御敌。”
这李长老,一身修为达到了筑基期巅峰,只差一步即可迈入金丹,只是结丹之难,比之筑基,不知要困难多少倍,如今他寿元无多,金丹大道,此生难期,饶是如此,他在门中的威望,和门主萧决,却相差无几,因此也只有他敢直接上前询问其流云老祖。
听了流云老祖的话,李长老明显愣了愣,不过神色也稍稍缓和了,既然是老祖亲自施为安排的,只要没有伤了本门元气,能用于渡过眼前此劫,坏了门规,也无妨了。
再者别看现在外边只有宋于风和一干的家族后辈子弟,谁知道宋家的大长老甚至是宋家元婴老祖,此刻会不会隐匿在某处观看掠阵呢。
“既然老祖有了定计,那老朽就不多虑了,如若等会还有强敌来犯,李某拼了性命也会护住门派根基。”李长老一脸决然,深吸了口气,对着北元子微微一拜,立刻回到了众长老中,复述了老祖的话,也让众人脸色缓和了下来。
望着李长老决然的神色和话语,以及对方离去显出的苍老身影,北元子和萧决,均是默然。
“天地无情,人亦需更无情,才能大道可期。”北元子心中一阵暗叹。
“哈哈好一个借魔御敌!”
就在此时,罩魔阵突然阴雾翻滚,裂开一个空口,从里面走出了两个瘦高中年男子,一人白色长发白色锦袍,金冠束发,一人黑色长发黑色长衫,皆是一脸阴鸷,两眼精光闪动,如雷声般的大笑声滚滚传来,席卷整个北元山上空。
弥漫在半空的阴云鬼雾被卷散一空,北元山的护山大阵,宛如风中的纸鸢,剧烈摇晃眼看就要被撕裂一般。
而流云老祖和萧决,直接被卷飞,穿过护山大阵,“砰”的砸落在了内门的广场上,真元消散,衣袍破碎,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
“元婴期老怪!”
流云老祖大吼一声,压下翻涌不停的气血,他体内的一身法力,差点逆转而起,如若对方上来就要他们的性命,简直是反手之间,如此恐怖,也只有元婴期老怪了。
萧决比之流云老祖,更是不堪,一身法力,竟是一时运转不起了。
这时整个北元山都一时安静下来,因为在那黑白两个人出现之后,又一个老者凭空出现在了宋于风身边,束发无冠,白色锦袍,锦袍的胸口处,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天”字。
可是还没完,裂口处还走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踏着飞剑,来到了众人跟前,分别对着老者和那黑白二老微微行礼,这人,北元山的高层却都是认识,宋国荆州城的木家家主木风。
“这种属于上古邪修之法,到了现在居然还有人会,这血魔婴,也算是个好宝贝。咦,居然是五个无灵根的纯阳之体,那背后背着把破旧小伞的小家伙,有点意思。”
一道淡然的声音在半空中突兀传来,声音很轻,可是整个北元山众人,却都听得无比真切,就好像有人在耳边自语一般。
接着,护山大阵外的上空,空气陡然嗡的一声,一个全身黑衣面目看不真切的男子也和那老者一样,凭空出现,两脚踏空而来,望向北元山深处。
“司徒使者!”
黑衣男子一出现,不论宋于风还是之后出现的几人,都纷纷微微行礼,带着一丝恭敬的味道。
“放心,就算这东西再稀罕,本座也不会和你们抢这宝贝,今日我来主要是受了天玄宗玄明真人相邀,来寻找百年前一个陡生异象坠落了遗泽南方一带的不明宝物。”
黑衣男子似乎看出众人的心思,淡然解释道。
“司徒使者这是哪里话,老朽也是从本门一个长老那得到消息,也是匆匆通知了你们灭神殿,特邀了司徒空道友,也不敢确定是否真有异宝出现。”那身着白色锦袍的老者,轻笑着淡然道。
“司徒道友,这两个白骨门的阴阳二老,一身阴阳之术,联手起来,一般的元婴后期修士,也要退避一二。”玄明真人指着那黑白二老对黑衣男子司徒空朗声道。
“司徒道友,我们两兄弟此次来此,不瞒您说,就是冲着这血魔珠而来的。”那阴阳二老对司徒空虽然异常客气,却一点也不惧。
“放心,我说了对着宝贝没兴趣。”司徒空依然隐在黑暗中一般,看不真切,话语里满是不以为意。
两人的对话,让流云老祖和萧决立即面如死灰,这宋家和木家也就算了,那天玄宗和白骨门,可都是遗泽众多势力中最为顶级的超级宗门之一,而那灭神殿,更是异常神秘,就连天玄宗这样的大势力都忌惮无比。
两人都想不通怎么就惹上这些大势力了,如今面对如此多的元婴老怪,就算拼命的资格都没有了。
“流云道友,撤了大阵吧,玄明真人在此,只要你们束手,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这时,却是木家家主木风开口了。
流云老祖心如死灰,深吸口气,对着控制门派的筑基长老喝道:“撤去护山大阵。”
北元门众人包括底层的弟子,充满无力感,都是沉默着,然后看着大阵缓缓消散。
幻阵之内,那血域子整个人沉浸在血炼之中,额头汗水涔涔,根本不知道外界的情况。
而张阑早已绝望,眼看着那血光蔓延到了胸口处,正准备闭眼待毙,却猛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