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问题!”步兵班长拍了拍堆在坦克炮塔旁边那些袋子,“这不还有‘掩体’在嘛!”
此时铁骑团的坦克上除了步兵,还装满了沿途“收缴”来的补给品,比如玉米什么的,用空了的油罐桶也都被当做掩体堆在了步兵们前方,要不是坦克脸门上那门75炮和天灵盖顶上的重机枪,不知道的人八成会以为这是拓荒者在迁徙。
这时候,墨西哥人的炮火落进阵型当中,其中一发炮弹直接打在1001号前方,炸起来的沙石糊了朱代珍一脸。
“呸呸,”朱代珍连连吐了几口唾沫,把进嘴的沙石给吐干净,随后低头对着车内大吼,“油门踩到底!冲啊!”
墨西哥人的炮弹接二连三的落下,炮弹的破片和掀起的沙石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时不时有坐坦克的步兵被破片掀翻,从车上滚下来,随即被后面坦克的履带彻底吞没。
车长们纷纷钻进坦克,关上铁罐头的盖子,但朱代珍依然毫无惧色的从炮塔里露出身子,一面用望远镜观察敌人的阵地,一面用无线电报告。
“村子西面,看见4个火炮掩体,估计有至少10门火炮在向我们开火。我还看到一些简易的壕沟和拒马桩,没有能阻挡我们的坚固障碍,重复,没有能阻挡我们的坚固障碍!”。
“很好,我们冲进去!”
“是!各车组加速,跟着我!”
这时候敌人的机枪开始扫射,但射手显然估计错了距离定错了标尺,子弹只是嗖嗖的在朱代珍脑袋上方飞个不停。
而敌人的火炮更加猛烈和精准,跟在朱代珍的排后面的第二排就有两辆倒霉的坦克被炮弹直击命中,变成燃烧的废铁,车载步兵血肉横飞。
“油门踩死,别怕,留在这里才是活靶子!”朱代珍用无线电对自己的排高呼。
这时候一发炮弹正好落在朱代珍的坦克旁边,爆炸的冲击波把他的船形帽给掀飞了。车载的步兵中终于有人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发出了悲鸣,这凄惨的嚎叫让朱代珍皱起眉头。
为了压住这嚎叫,朱代珍打开每辆指挥车都配备的扩音器,开始高唱林有德作曲填词的铁骑战歌——曲调是翻版的前苏联军歌草原啊草原,词是林有德从德国军歌改过来的。
也许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对抗恐惧,也许只是单纯的士气高涨需要释放,很快整个冲击队形中都响起嘹亮的歌声,激荡的旋律和发动机的轰鸣混合成雄壮的乐曲,几乎完全盖过了墨西哥人的射击声。
突然朱代珍的机电员报告:“我看见人了!”
紧接着1001的车体机枪开始怒吼,马上炮塔上的同轴机枪也不甘示弱,开始向着越来越近的墨西哥小镇扫射。
朱代珍刚伸手要抓炮塔顶上的机枪,却发现步兵班的班长抢先了一步。
他在坦克上站了起来,操着机枪对着前方正在四散跑出挖得不深的战壕的人影疯狂的扫射。
驾驶员报告:“排长前面有拒马桩!”
“碾过去!”
话音刚落1001就直接撞在了木头制的拒马桩上,直接把碗口粗的钉刺给撞断了,粉碎在履带下面。
接着1001直接开上了一堵小土墙,车头部分整个上扬,然后车体的自重将土墙压得分崩离析。
朱代珍被颠得够呛,头昏脑胀的当儿他听见周围有人在喊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口气煞是惊恐。
车载的步兵班班长直接给颠到车下面去了,但这货一骨碌又爬了起来,对部下吼:“好啦,下车了!给墨西哥佬一点颜色看看!”
说着他就端起冲锋枪,不由分说向着周围一通狂扫。
这时候,坦克前方不远处一幢洋楼顶上,墨西哥人的机枪突然发难,把这勇敢的班长直接放倒在地。
“装填手,”朱代珍大声下令,“杀伤弹装填!”
“装弹完毕!”
“目标前方小房子。”
坦克转动炮塔,把那门75短管炮对准了洋房那正在喷吐火舌的窗户。
“放!”
射击让整个车身都摇晃起来。
洋房整个二楼直接被炸塌了一半,机枪和射手的尸体一起被抛出来,跌落在街道上,随后被顺着小镇主干道进城的中国坦克压得粉碎。
这时候,原本在天上射击压制敌人将风甲的神姬也大着胆子落进村庄——此时惊恐的墨西哥人已经组织不起有效的火力向她们发射符文弹药了。
“油门踩起来,我们也前进!”
1001号再次动起来,把前面一幢装农具的小木屋给压得粉碎。
朱代珍就这样指挥着自己车,一路碾过去。
墨西哥人展现出让朱代珍惊讶的战斗素养,虽然普通的士兵已经被冲懵了,但军官们还在试图组织部队依靠建筑进行防守。可惜的是,镇上的建筑大多是木制,砖石结构的非常少,根本就扛不住铁骑的履带。
墨西哥人虽然用便携符文炮摧毁了几辆坦克,但炮手们全部没能逃过还击的弹雨。
损失了所有反装甲武器之后,墨西哥人挂起了白旗。
在震天的欢呼声中,朱代珍拿下脑袋上那沉重的大耳机,想要用帽子擦擦汗却发现帽子早没了。于是他只能用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长舒一口气。
都说人的个性形成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后天的经历对人的性格价值取向等都有着非常显着的影响,而这种影响此时也体现在了朱代珍身上。
首次战斗的轻松取胜,让这位年轻人走上了和上个时空截然不同的道路。
。。
第182章()
法国人埃尔热下了火车后,首先看见的是车站旁边蹲着的那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墨西哥俘虏。
作为林有德的妻子约瑟芬的青梅竹马和好朋友,埃尔热这些年成了法国最受关注的记者,他撰写的关于荷浪牙波的种种报道在法国广受欢迎。埃尔热的摸索出来的诀窍就是,在事实的基础上进行带有主观色彩的解读,让荷浪牙波发生的一切看起来就仿佛大仲马的一般。
其结果就是在大多数法国人眼中荷浪牙波变成了一个浪漫的充满了贵族情调的地方,统治那里的林有德住在巨大的装备了大量电力设备的宫殿里,每天和他的法国皇后以及来自奥地利、日本等地的妃子一起过着奢华的宫廷生活。
尽管和事实有所出入,但没人会指责埃尔热。
而现在,埃尔热的脑海里已经在构思一场使用现代化武器的骑士间的进攻战,中国军队以无量的勇气,用不到两千的军队向据守城镇并且构筑了坚固阵地的一万多墨西哥军队发动了英勇的攻击,那一定是一段能让读者热血沸腾的荡气回肠的好故事。
当然,埃尔热不会提醒他的法国读者们,中国军队有着数倍于墨西哥军队的火力,其中火炮的数量是墨西哥人的6倍,机枪的数量更是达到了十一倍的恐怖差距。
埃尔热也不会告诉他的法国读者,中国人只付出了百余人的伤亡,就给墨西哥人造成了两千多的损失,并且俘获了剩下所有的墨西哥人。
这些数据会让故事中的骑士精神荡然无存,读者不会喜欢的。
说老实话,埃尔热不喜欢约瑟芬那是不可能的,从小时候开始他就无数次梦想着将这位美丽高贵的少女领进婚姻的殿堂,所以当约瑟芬要嫁给那个中国人的时候,他相当的伤心。
但现在,埃尔热不得不承认,约瑟芬看人的目光实在太准了,那一位就是东方版的拿破仑,现在他正在率领他的将军们元帅们,展开伟大的征服之旅。
埃尔热有种感觉,墨西哥只是个。
这时候,埃尔热看见远征军司令官陈海辉正在参谋和警卫的簇拥下,沿着站台走来。于是他果断上前,用流利的中国话跟陈海辉打招呼:“哟,陈将军,来视察军需品的装卸吗?”
埃尔热搭乘的火车上装满了从特万特佩克输送过来的军需品,还有对中国人的铁骑部队来说最关键的油料。
“哦,埃尔热先生,”陈海辉对埃尔热笑笑,“军需品卸车固然重要,但我不是来视察这个的。刚刚盖世太保鉴别出了隐藏在俘虏里的墨西哥指挥官弗朗哥,我这是要去会会他。您要不要一起来?”
“能去当然好了。”
这是绝佳的素材,埃尔热决不能放过。
**
朱代珍把坦克交给跟火车一起上来的检修人员,然后推掉了车组“去喝一杯”的邀请,独自一人来到异国小镇的大街上。
直接从火车上开下来的补给车沿着街道飞奔,将油料送到分散在镇子各处休息补给的坦克车组身边,飞速旋转的车轮让马路上烟尘滚滚。滞留在小镇上的墨西哥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汽车,那表情——那表情让朱代珍想起当年刚听说铁路时的自己。
“铁路就是铁做的路?那走上去得多滑啊!”朱代珍记得当年自己这么说完,立刻引发了一阵哄笑。。
当时自己脸上的表情估计和现在这些墨西哥人脸上的表情差不多。
“林大人说得对啊,落后就要挨打。”朱代珍不由自主的小声感叹。
就在这时候,他身边有人用悦耳的女声表示赞同:“那是当然了,他是林大人嘛。”
朱代珍循声望去,一名长发飘飘的高挑少女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女孩身穿林有德设计的海军神姬营标准常服(其实就是短裙版的水手服),手臂上缠着带有神姬营标志的红袖章,袖章的鲜红和她胸前飘飞的红丝带相得益彰。
少女把武装带跨在水手服的外面,肩带从大翻领下面绕过肩膀,挂住腰带的左侧——正是因为这样,腰带有些向右侧倾斜,却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朱代珍想这原理大概就和年轻军官们戴大盖帽的时候喜欢稍微斜着戴是一个道理,他自己也这样干。
少女的胸部不大,在南洋,受林有德的影响男人们普遍都喜欢大胸部,所以女人们也想方设法的把自己胸前的肉都聚集在一起,拼命的挤出乳沟来。但这名少女显然对此毫不在意,她不但没有刻意的束胸,还让肩带斜着通过双峰之间,彻底消灭了乳沟存在的可能性,但这却意料之外的强调了她的胸型,反而有种妩媚的感觉。
而少女的大腿让朱代珍这憨厚的年轻人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那双腿修长却又充满了多汁的肉感(作者:修长和细长是不同的,没有肉的柴火棍腿哪里好看了,醒醒妹子们!),那紧身长筒袜更是将腿型修饰得完美无缺,而袜子和短裙之间那抹肉色,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诱惑。
少女的装扮,可以说将腿的魅力表现得淋漓尽致,甚至盖过了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
朱代珍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在部队里面甭管军官还是士兵,说黄段子那家常便饭,憨厚如朱代珍也记住了不少,平时他们也没少谈论野战医院的漂亮妹子或者通讯连机要室的女兵们。
可不光朱代珍,几乎所有的士兵和下级军官都没有把神姬作为目标。对于下级军官和士兵来说,这些姑娘那是相当于守护神一样的存在,供起来拜还来不及,还拿来yy?可能么?放在心里问题倒也不大,说出来那就等着被上过战场的老兵拖去厕所捡肥皂。
朱代珍这种老实巴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