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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惊恐,没有了声音。
“呵呵,”他大笑。“瞧把你吓的,我去洗澡!”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站起来,去浴室。
她抹着眼泪,他走了几步,回头告诉她:“陌陌,我发现喝酒后很幸福,虽然很难受,但是有人伺候有人给熬粥还有关心和唠叨,一切都很有人情味,我还想喝,怎么办?”
她一愣,低喊:“你神经病!”
“哈哈,是,曹泽铭是神经病!”伴随着他的笑声,浴室的门关上。
乔以陌想到什么,跑过去喊:“你不要弄湿了伤口!会感染的!”
门突然被拉开,他的俊脸露出来,戏谑地问:“要不,你帮我洗?”
她脸一红,瞪他一眼:“你自己小心点,我给你拿换洗衣服,等下湿了再包扎一下好了!”
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曹泽铭眼底都是温柔,这才对,这才是他的傻丫头,知道心疼,知道害羞,他关了门,去洗澡了。
早晨,刺眼的阳光洒了一地,乔以陌醒来,突然发现身边有个温热的身体,她一愣,侧头看向身边。这才想起,昨晚他洗完澡换了衣服,她给他重新包扎伤口,然后他就赖着不走了,她后来太困,没有管他,就先睡了。只记得后来他吻了自己,临睡前给了她一个缠绵炙热的吻,他说会等到她甘心情愿的那一天,不会勉强她。
此刻,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阳光透过窗纱洒在他的俊脸上,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高挺的鼻梁,像极了希腊神话中的雕像。
其实,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曹泽铭,以前小的时候,偶尔也会在清晨起来,看到他躺在自己身边,那时候会吓的哭,然后他会哈哈大笑,似乎吓到了她,他很开心一般。
只是此刻,他英挺的眉头是微微皱起来的,虽然睡着,但是却似乎有点纠结,她这么看着他,心底是难受的,也同时很柔软,她知道因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生理和心理都得不到真正的舒展,而她,明明知道,却做不到。
她轻轻一动身子,把他吵醒了。
四目相对,她的脸有点发烫,马上起身,却被他压在身下。“等等!”
她吓得惊恐地看着他,可是已经被压在了身下。内心如流窜过各种风暴,心理很害怕。
他身体的反应她不是没有感觉,她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知道他紧绷的身体和属于男人早晨起来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烈,而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却在不久后,要面对这个!
“陌陌,我说实话吧,我快忍不住了!”曹泽铭的语气有点纠结。“我真的想当绅士,但我快忍不住了,很想破功!”
“泽铭哥,我。。。。。。。。”她慌得惊叫。
曹泽铭的眼睛忽然一滞,叹了口气,竟有点无奈。“陌陌,我不是哥哥,哥哥不能要你,不能跟你上床,我是你的先生,你将来陪伴一生的男人。”
“我还不行。。。。。。。。”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小声告诉她。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他说。
“真的不行!”她摇头。从他眼里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他并没有愤怒,而是很无奈地看着她,然后,忽然笑了,使劲儿压了压她,让她感受他身体的变化。
他说:“你不行,我行!怎么办?你看他都坚持不住了。”
第279章,一个秘密()
“泽铭,放开我!”她小声喊,开始镇定下来,看着他的眼睛,红着脸回答:“我知道你难受!我跟你结婚,不是赌,我很认真地想要去珍惜你,爱你,将来深爱你。”
“深爱我?”曹泽铭愣了下,仔细的琢磨了好久,然后嘴角眼底都慢慢的荡开笑意。“陌陌,你能做到吗?”
“我想我可以!”她道。
他点点头,终于深呼吸,抱着她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十分不甘心地放开了她,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然后抱怨道:“陌陌,长期内分泌不协调的男人会做出奇怪的事,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我怕我可能会疯掉!”
乔以陌松了口气,脸色窘了窘,然后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起来去看禅儿。
小丫头昨天打了针,没有再发烧,她去的时候,小丫头已经睁开眼睛了,看到她进来,就先笑:“妈妈!”
乔以陌看到他,想起了顾风离,心间一悸,视线有点恍惚。
今天是周日了,明天要上班,乔以陌要去开发区,也没有办法照顾孩子的,她要跟禅儿说清楚。“宝宝,明天妈妈要去上班,你回爷爷奶奶家好不好?”
“不要!”小丫头一听就摇头。
“可是,妈妈跟叔叔都要上班啊!”
“我去幼儿园!”小家伙说。
乔以陌叹了口气:“可是,晚上妈妈也没有时间接你啊,妈妈上班的地方有点远,回来接你,都下课了!”
“顾爸爸接我!”她说。就像上次一样,每天都是顾爸爸接送。
乔以陌叹了口气,道:“你现在烫伤了,还没有好,不能去幼儿园,顾爸爸也要上班,没有人照顾你,宝宝回爷爷奶奶家,等到下周末,再来妈妈这里好吗?”
小丫头想了想有点不甘心:“可是,我想要跟妈妈在一起!”
“妈妈说了,要工作的,宝宝要听话!”
小丫头干脆不说话了,也不回答了。
曹泽铭拿了电话进来,看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道:“宝宝,你爸爸打电话了!”
曹泽铭把电话给禅儿。
乔以陌不知道这个爸爸到底是车明剑还是顾风离。
曹泽铭对乔以陌道:“收拾一下吧,咱们要把孩子送过去了,车明剑的父母来了,说是接走她!”
禅儿接着电话,那边传来爸爸的声音,哄着小丫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小丫头竟然同意了,在电话里问了又问:“爸爸,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乔以陌倒是有点意外,“车明剑的父母?”
“对,车家二老想见见你!”曹泽铭又道。
乔以陌有点讶然:“见我做什么?”
“睹人思人吧!”曹泽铭轻声回答。
乔以陌又是一愣,想起了顾风离把她当成了替身,禅儿也是,难道如今,车家二老也要吗?她这一生就逃不掉替身这个漩涡吗?
“你可以不去,我已经回绝了!”曹泽铭道。
乔以陌想了想,点点头:“我不去了!”
只是,没有想到,车家二老会登门前来,乔以陌见到车明剑父母的时候,也是很哑然。
两位老人很慈祥,看到她的时候竟是红了眼圈。
但是,对于乔以陌来说,她觉得心情很复杂,车家二老看着她,叹息着:“像!真的挺像啊!”
这话,真的太讽刺了。
乔以陌只是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便不说话了。
车明剑也来了,曹泽铭有点生气,走过去低声道:“你怎么能带上门来了?”
“担心禅儿,想见陌陌,说有话说,不说下次还来,不如一起带来吧!”车明剑如实地回答。
小丫头看到爷爷奶奶,开心地叫起来:“爷爷,奶奶!”
车仕康老两口心疼地抱孙女,那烫伤,真是太不该了。过了很久,车明剑的父母检查完孙女,想要私下里跟乔以陌谈谈。
乔以陌却是看向曹泽铭,显然,她不想谈。
但是,曹泽铭却走近她,小声告诉她:“陌陌,我相信你,谈吧,他们不说,还会找机会儿说的!语气这样,不如面对。”
之后,曹泽铭和车明剑带走禅儿回避。
客厅里只有车家二老和乔以陌三人。
乔以陌给他们泡了杯茶,然后坐下来,轻声道:“伯父,伯母有话就直说吧!”
车仕康先是叹了口气,道:“孩子,对不起!”
乔以陌哑然,怎么都没有想到车爸爸会先道歉。
见到他道歉,她很疑惑震惊。
车爸爸又道:“你真的很像我们的女儿!像极了希言,风离和明剑做的事很不对,但是请你相信,这两个孩子没有恶意。”
乔以陌微微低下头去,是的,她像极了车希言。不是车希言像她,因为车希言先去了,可是长得像不是她的错。她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安排这样。她只是轻声道:“伯父,伯母,有话请直说吧,我其实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可说的!”
车妈妈见她这么说,解释了一句:“孩子,我们也觉得风离做的很多事对你不公平。”
这句话,似乎让乔以陌的内心被刺痛了一下。“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说。请您二老直接说明来意吧!”
“孩子,回到风离身边吧!”车爸爸干脆直接坦言。“他是对你有感情的!”
乔以陌低下眸子,“我已经结婚了,伯父以怎样的立场要求我呢?我并不是你们的女儿!”
真是好笑,每个人都打着为她的好的旗号,劝说她回到顾风离的身边,多么可笑啊!她也真的笑出来,笑得极尽讽刺。
“你这样仓促的跟曹泽铭领证,难道不是为了躲避风离吗?”车爸爸又说。“我们只是不想看着你将来后悔啊!”
乔以陌站了起来,礼貌而客气地道:“伯父伯母,你们请回吧,恕晚辈不能招待你们,我的先生也不会欢迎你们!你们并没有立场要求我!”
车爸爸和车妈妈对视一眼,又道:“孩子,你不觉得你跟希言长得像,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吗?”
“不!我觉得上天错了,现在纠正了步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已经站了起来,下了逐客令。“二老请回吧!”
“难道你跟风离,就这样结束了?”车妈妈有点痛心疾首:“生离死别,生离永远别死别还让人遗憾啊!”
乔以陌轻声道:“如今,我再度的庆幸,我离开了顾风离。跟你们这些优越感强烈的人谈话,我真心觉得疲惫。带禅儿走吧,我不想对长辈不敬!”
气氛僵持了良久,车爸爸道:“孩子,希言她是你的亲生姐姐,你知道吗?”
乔以陌一下错愕,完全的难以置信。
车爸爸和车妈妈都没有立刻起来走。
这些不愿提起的事,车爸爸还是看着乔以陌说:“你们长得像,你不很奇怪吗?她是你的姐姐啊!”
“这不可能!”她怎么能相信呢?
“希言不是我们亲生的女儿!”车妈妈的语气像是从遥远的太空传来,“她是梁青的女儿!”
原来如此!
乔以陌震惊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良久,无法言语。
“这件事,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梁青,任何人我们也没有说过。但是告知于你,只是希望你能理智的做出决定,禅儿跟你亲,是因为你们有血缘关系,你和希言都是梁青的女儿。冥冥之中注定的一些事,是我们谁都无法抗拒的!希言把她的孩子托付给你,把风离托付给你,你是她的妹妹啊,我们也知道你是个大度宽容的孩子,不要计较了吧!为了你的外甥女,希望你能认真考虑!”
乔以陌恍然,良久,突然笑了,笑的无比的自嘲。“就算那样,我也不欠车希言的,真正欠她的人是梁青,与我没有关系。”
车爸爸和车妈妈站了起来。“那就是我们打扰了,希望这件事,你能保密!对你来说希言不是你的姐姐,但是永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