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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学着去体谅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这些流言蜚语是具有如此的杀伤力,他一个男人都抵抗不住,何况她一个女孩子!
乔以陌,究竟倔强到何种地步,才能这样坚强呢?是习惯了一个人单打独斗,还是根本就是孤立无援,想求救也找不到人呢?
而他曾经,只要稍微用用心,就不会忽略她那么多。
但是,他却深深地,忽略了她。
厕所里的小声嘀咕时而声音大时而小,都是编排他跟乔以陌的,或者乔以陌跟别的男人的。女人长得漂亮了遭人嫉妒也实属正常,真正心善的又有几个,他尚且打着爱的旗号去体无完肤的伤害了她,何况别人呢?
在洗手间门口,抽了三支烟,那几个女人终于出来了。
当看到走廊拐角站着的人时,所有人都吓住了。
顾风离此时就是站在窗边,衬衣微微地挽了袖子,露出半截修长的手臂,胳膊上的青筋很清晰,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烟头徐徐燃烧着,露出猩红的火头。
他的脸今天一直是阴郁的,没有丝毫的笑容,而现在又听到这么多恶意中伤他跟乔以陌的话,浑身都被一种冷沉罩住,来不及散去的森林的气息,让旁人看了更是觉得阴霾几分。
那几个人一看到他,吓得抽了口气,为首的在最前面的人,反应的还算快,立刻就抢白了:“局长,您怎么在这里抽烟啊?”
“局长,下午好!”有人接着打招呼。
宣传科的一伙子人,果真是宣传科,把宣传二字的精髓都掌握了。
顾风离只是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们,话都不回答,手里那根细长的香烟,烟雾升腾,隐匿了他所有的表情。只是,细细地看,还是可以看到他脸上冷峻中透着丝丝清白之色。
而那般的森冷,让人忍不住的心惊胆寒。
这压迫感很重,几个人都有点被吓住,最后,却都不敢说话了,赶紧的撤退。
“李科长!”顾风离忽然开口。
“局长!”李科长站住。
顾风离沉声道:“最近宣传科的稿子跟不上,局里的通讯稿见报的太少,这月的任务是五十篇,少一不可,完成不了,挪地方给年轻人干!”
李科长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被局长五十篇稿子吓住了。
她已经知道局长的意思了,是在惩罚她们。
嘴太长了!
可是,这是工作任务,她又不敢辩驳,却又觉得完成不了,不是不会写,是去哪里写这么多的新闻事件啊,这里是机关单位,又不是报社,只能写跟本职工作有关的稿子。五十篇一个月,要了老命了!她只能小声道:“局长,可。。。。不。。。。。。可以少点。。。。。。”
“李科长,”顾风离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音质冷冽:“干不了是吧?”
李科长一顿,心虚地低头:“局长,这太多了!”
“干不了要不要叫副科长干?”说着,有看向前面走过去的一位,“信不信交给她,可以完成?”
李科长赶紧地说:“可以的,可以的!”
顾风离忽然笑了,笑容放肆,透着一股妖凉,让人不寒而栗。他的气势太过凌厉,很吓人。
良久,只听到顾风离说:“很好,回去吧!”
李科长吓得赶紧离去。
顾风离唇角微挑,站在那里,良久没有走。
闲的厉害的人,不交给她点工作,实在是滋生事端,这些女人,真是个个欠收拾。
他又在那里抽了一支烟,站在窗口,望着窗外。
又是过了十五分钟,有脚步声传来,顾风离一侧头,恰好看到了乔以陌。几乎是瞬间,乔以陌也被吓住,半个多小时了,她回到办公室觉得那群女人该走了,总不能一直在厕所里说这个吧,她要解决生理需要的,结果回来居然遇到了顾风离。
他竟然还没有走,他站在那里多久了?她低头看了下地上四五个烟头,都是新的,大概是他抽的吧!
她想停住,转身,但是膀胱不允许。
她只能进厕所,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啥都没有说。
她在厕所里磨蹭了很久吧很久,终于出来的时候,他还站在那里,她要走,他却道:“听说你要结婚了?”
乔以陌只觉得心尖一疼。
脊背挺直了良久,她终于到:“是的,已经领证了!”
顾风离眸光一紧,有一丝错愕,他惊得转过身子望着她,那张清秀隽永的脸上有一丝的倔强和淡然,仿佛有她在的地方,就能遗世独立。她真的领证了?跟曹泽铭领证了,虽然早有准备,可是知道后,心里还是疼的太快要窒息了。但,他也只能不动声色地道:“那祝福你们了,祝你们白头到老!”
她沉默了一下,又说了一句:“把我调出去未必就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顾风离锐利的眸光一闪,望了她半晌,语调毫无波澜地开口:“一个女人适当的笨一点会幸福很多,凡事太较真,太吹毛求疵,都是自寻烦恼!偶尔糊涂一点,才会快乐,才容易快乐和幸福。”
他的话,让她的心底一刺,痛到锥心刺骨。她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笑的悲凉无比,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心绪,良久,轻声道:“谢谢局长的教诲!我记住了。”
从来就不聪明,聪明的人怎么会受伤?只有愚笨的人才会受伤。
顾风离面容巨沉。
如果是以往这话他可能会觉得有点虚,但是今天,他听到她的话,不是赌气,是她心中所想。
他看到她眼中泪盈于眶,心疼的无以复加。学会爱的时候,她已经不是他的她了。
乔以陌也没多说,离去。
他转身,从拐角处出来,上楼。
擦肩而过,他身上的烟味弥漫了整个楼梯,走廊。
她发梢的香味已经不是原来的味道,换了沐浴露,洗发水。
爱在,人不在。
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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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找茬的人()
乔以陌接到通知后就开始准备调离的事,既然这是班子开会研究的,她就遵守局里的工作部署,在办公室一一整理好。
只是还没有到下班的时候,办公室就来了不速之客。
是车明剑。这位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办公室。
看到乔以陌手上的戒指时候,车明剑整个人都抓狂了,也不管办公室里还有王亚樵。今天王亚樵没有走,因为乔以陌下周一就去分局上班了,所以她打算跟她多呆一会儿,也算是送送她。
“你真的跟曹泽铭结婚了?”车明剑闯进来就这么问她,然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视线震惊地看着她手上的戒指。
乔以陌轻轻地抽回手,没有回答。
“究竟到什么程度,一定要这样选择?”车明剑冷声质问。
乔以陌垂下眸子,眸中溢出一抹压抑,口吻很淡地说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车先生!”
“乔以陌,你他妈少给我来这一套,你给我说清楚!”车明剑攥紧乔以陌的手腕。
乔以陌无言地看着他,很淡漠。
车明剑锐利狭长的眼睛习惯性的眯了眯,她这么坦然,居然这么坦然。他手上的力道在用力,看的王亚樵都心惊。
手腕上车明剑握住自己手的力度让乔以陌有点无法忍受,很痛,几乎要捏碎了她的手骨,乔以陌微微皱起眉头,目光里闪过一丝冷漠,她习惯性地咬紧了双唇。
“先放开人,有话好好说啊!”王亚樵在旁边说道。
车明剑此时已经急的失去理智,对着王亚樵吼道:“不管你事,下班了就走!”
王亚樵一愣,轻轻地嗤笑一声,有点讥讽。
车明剑受不了地瞪她一眼。
王亚樵这时候开口:“无论你有天大的道理,这样用男主之间力量的悬殊握住她的手腕,你不觉得不公平吗?人高马大的一男人,进门不讲道理,先吼人,还动手,见过野蛮的没见过你这么野蛮的,车局,倘若不是你帮过我亲戚,我对你比这还不客气!”
车明剑被说的一滞。
乔以陌对王亚樵感激地扯了扯唇:“王姐,我没事,谢谢你!”
王亚樵并不着急走,而是看着车明剑,看的车明剑那手最后不得不放下来。
王亚樵也是聪明人,见好就收,“小乔,车局,我先走一步!你们聊!”
她一走,屋里只剩下乔以陌和车明剑两个人。
车明剑瞅了瞅乔以陌,看到她的脸色不太好,随即缓和了一下脸色,道:“你真的跟曹泽铭结婚了是不是?”
乔以陌一如开始般的淡漠,视线微微迷离。
“你说话啊!”车明剑又吼了她一声。
乔以陌很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叫车明剑的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是算计别人,要别人按照他们的意思来,他们有是非观念,不是坏人,只是他们要所有人都屈服他们,一旦有人逆袭,就会不分原因的被他们咆哮。
而她,只是轻声道:“这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乔以陌,我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你有这么大的勇气,你还记得我在酒店里对你的警告吗?我说过,谁伤了顾风离我跟她玩命儿!”冷冷一笑,车明剑目光扫向乔以陌,这个丫头,真是倔强冷漠有想法的让他震惊。
乔以陌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警告,她记得,只是,那又如何呢?
她转身要走,单薄的身子往外走去。
好冷漠的眼神,那样冷漠且轻蔑的眼神,扫在了自己的脸上身上,带着看不起,蔑视,车明剑一怔,伸手拉住她:“说不清楚,哪里都不许去!”
感觉头部微微的刺痛,乔以陌宛如听到了最大的笑话,被车明剑拉住,只能停下来,侧身,缓缓地抬起头,那张略显苍白憔悴的脸上不屑的神情却依旧的清晰可见。
“我对你没有义务说清楚,放手!”出口的话有些的沙哑,可是更多的事冰寒,乔以陌扯了扯手,却怎么也抽不开。
“你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被她这么轻视,这么看,他有点生气,车明剑的脸上染了一丝怒火,如果不是对她抱着太多的希望,不会这样纵容她。“你忘记了我这里还有照片的吗?你跟顾风离第一次的照片!”
车明剑出口就是威胁,冷冷地逼问,让乔以陌身体一僵。
有人说这世界是黑暗冷酷的,她一直觉得生活怎样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没想到,并不是的,有人真的想要一手遮天,但是,乔以陌没有被吓到,她眼中的厌恶之色愈加的炽热,依旧是冰冷的两个字:“放开!”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怕威胁,那张照片里的人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顾风离,如果车明剑想要用那个威胁自己,那么连带受到连累的也有顾风离。她想车明剑不是傻瓜,不会拿顾风离的前途和人生开玩笑,自己是一文不值,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是被利用的对象,但是,他舍不得顾风离受人指责。
所以,她不会害怕,一些事,到了如今,害怕也没有用,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而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欺骗,威胁。
“你真是可恶!”没想到她居然不理会自己,车明剑怒喝一声,狰狞的脸上青筋暴露,大手一甩,力气过大,乔以陌被甩了出去,直接甩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