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忍打击小蝉那颗积极要求进步上进的进取心,水柔欲哭无泪的接过手中厚厚的一叠鬼画符。在百思不得其解下,小蝉充分发挥了她谆谆善诱良师风范,详细形象的将每张鬼画符都解释的完美无瑕,生动形象。水柔不由用一双崇拜的眼神看向她,这世界若没有文字,这姑娘肯定会开创这先河的。
细细研究了一晚上的“朝晖阁用人细则”终于在第二日新鲜出炉。虽然顶着一对熊猫眼,但为了小姐的安全,作为首席大丫鬟的小蝉依然热情饱满的将众人集合起来,开始宣读。遇到中间有人不懂,还会很耐心的笑眯眯的停下详细解释。她是越说越兴奋,众人是越听越胆颤心惊,终于在小蝉第无数次确认大家都明白否时,众人心浮气躁下都纷纷点头应和。
看着底下虽然点的不算整齐但总算都点头的情况下,小蝉很开心的继续宣布:“既然大家都明白,这份细则会誊写三份,贴到醒目大家都能见到的地方,以示提醒!还有既然大家都说清楚明白了,从这一刻起就要按照这上面的开始执行!王妃要我给大家带句话:若有想挑战她权威的只管放马过来,她不介意为王府清理门户!”
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嚣张狠话,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要知道这朝晖阁中也不全是王妃的陪嫁(拜某人所赐,其实也没几个了),其中不乏几辈子的老人,连王爷看到也会给几分体面的,现在王妃居然如此直白的威胁人?众人的目光一时四散分转,最后一齐落在那几个倨傲僵直的身影身上,莫不是有好戏要发生了?
大家对不起,昨天灼华因为身体不舒服断了一更,在这和大家真诚的道歉!因为灼华很倒霉的被虫子吻了一下,起了疹子,昨天真是很心烦,又很痒,555555顶锅盖路过!
第八十七章()
站在台上的小蝉暗暗留心众人的眼神,当然也发现了那几个颇有体面的管事,果然有两个不怎么服气的吊起眉梢,撇起了嘴角。心下不由暗笑:小姐果然神机妙算,早就知道会有几个不省事的。哼,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小姐可是早就智珠在握呢!
翌日清晨,水柔懒懒的靠在临窗的桦木靠背椅上,似猫一般的琉璃水眸迎着初升的太阳微微眯起,波光流转中似有无数风华展现其中。小蝉看着那朝霞中风流婉转的女子直觉从来没有见过一样,直呆呆的愣在那里,直到水柔不解的提高嗓音才拉回她神游的心思。
嘿嘿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尬尴,小蝉快步走到窗前,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桌上,一边快速的摆放餐点,一边犹如老妈子一样的数落眼看又要睡过去的小姐:“我说小姐,你好歹也是刚起床的,这才多大的功夫,你就这样子了!我拜托你,有点王府女主人的气质好不好?”
水柔一边点头一边迅速的拿起一枚素馅小包子叼在嘴里,嘟嘟囔囔辩解:“我有哪点不像那扯线木偶,傀儡王妃了?这才回府,我感觉我已经快发霉干透了。。。。。。哎,乖小蝉,你说我们。。。。。。”
不等水柔说完,小蝉就已经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小姐别说什么出府解闷散心的话,这话连我都不信,更何况王爷?昨日刚进府,到现在还不足十二个时辰。再说,我已经去那个我们常溜出去的小偏门看过了,那里守卫加强了三倍有余啊!我们除非长了翅膀,不然想在不惊动王爷的情况下出府怕是很难了!”
水柔狼吞虎咽的吃下早餐就为了能够出府,这里越来越和她八字不合,刚刚进来就感觉喘不上气了,亟须新鲜的自由空气来搭救啊。可越听小蝉的话,心里越冰凉无比啊。听到后面,小蝉几乎已经可以感觉到小姐那磨着后槽牙的恨意。
水柔心中一阵哀嚎,真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啊!”咋就这么轻易的踏进狼窝呢?终于心中愤恨一句:“风傲天,你有种!咱们走着瞧!”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风傲天,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咦?有人在咒我吗?某男人狭长的凤眸闪烁着阴险的光眯了起来。
好在水柔的无聊没有持续太久,新的条则刚刚开始执行,果然有那“劳苦功高,高人一等”的“忠仆”,哭哭嚷嚷的跪在朝晖阁的正堂上,等着水柔亲自来安慰开解。
和忠仆跪在一起的一个老婆子此时则忿忿不平的盯着那个哭天抢地,活像被人刨了祖坟的孙婆子,自己倒要看看主子新颁下来的规则到底算不算数,自己也在厨房做了七八年了,这孙婆子仗着是王爷奶母的亲戚对自己一直欺压,今日又想拿自己做筏子给王妃没脸,震慑其他人,难道自己就活该被她一直欺压不成。
姗姗来迟的水柔,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湘妃竹扇子走了进来。淡淡的瞄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再看一眼那干打雷不下雨的孙婆子,依然没有停止嚎叫的觉悟,一丝不耐从心底窜出。不要怪她,谁不想第一天上位顺顺当当的,可偏有那不识相的,非要来给她不痛快,给她使绊子,让她下不来台。
眼神示意小蝉,小蝉立刻上前一步,语意清晰简单明了的问道:“出了何事,一大清早的就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孙妈妈也是老人了,主子面前由得人如此放肆吗?别人若如此,孙妈妈也该出来说几句戒嗔几句才是啊!”
一席话说得那个干嚎的老婆子顿时闭上了嘴,一张老脸也难得的红了起来,左右看了又看,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王妃恕罪!是奴婢一时失仪了。只是这事还请王妃看在老奴满门忠义的份上给老奴做主,不然老奴这三四辈子的老脸真是不知往哪放了!”
听着她的话,坐在上首一直漫不经心的划着茶盏杯盖的水柔倒是怒极失笑了。真是让自己猜中了,还真有闹事的,感情自己不给她做主,她们一家子的脸都贴别人脸上去了不成?
第八十八章()
水柔浑不在意,似乎没有听出她话中含义的淡瞥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另外一个婆子:“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啊?”那婆子很是紧张的先低头叩了一下头,吞了下口水,口齿不太灵便的说道:“昨日王妃颁下新的规矩,我们这些下人自当遵从。可今日小蝉姑娘来厨房传饭,奴婢刚刚送走小蝉姑娘,孙妈妈就进来了,问我们王妃早膳都点了什么,我们牢记规矩自然不肯说,孙妈妈恼怒起来就将厨房大闹了一场,新鲜菜蔬都被洒了一地,奴婢气不过,和孙妈妈分证了两句,就。。。就被孙妈妈拉来这里了。”
婆子的话越来越小声,水柔还是明白了大概,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的监视自己了,都敢明目张胆了,居然还有脸来让自己给她做主?这世道真是变了!贼都成好人了!
孙妈妈跪在一边,急急地分辨道:“不过是问你,王妃吃了什么,有什么好隐瞒的!以前都是这么说的。再说我也是关心王妃身子。。。。。。”不等她话落,只听一声清脆的瓷器落地的声音,厅中人都吓得一惊,随后水柔冷森森的声音响起:“孙妈妈,主子没有问话岂有你随意插嘴的份?!”
看着坐在上首那个寒了面孔的女子,一股莫名的寒意袭上心头,孙妈妈一时瑟缩了身子,眸子中的几许桀骜不驯也敛下几分。
水柔不理众人疑惑的目光,继续说道:“若都如妈妈一样随意在主子问话的当口插话,那我这朝晖阁岂不成了菜市场了。这事暂且不提,妈妈只说刚这厨娘说的可有冤枉到你的地方吗?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就行。”
接收到水柔那通身凛然不可侵的气势,孙妈妈努力挺直了身子:“虽然是没错,但我也是出于关心王妃。。。。。。”
“既然没有冤屈了妈妈,而且妈妈也清楚知道我昨日新定的规矩,这可是再没有赖的了!”水柔故意停顿一下,看着一下显得有些惊慌的孙妈妈,继续道:“我不耐烦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既然妈妈承认,错了我的规矩,而我昨日也说得清楚明白,那今日就别怨我不近人情了!”
孙妈妈已经愕然的看着上位那个神色丝毫不变的女子,“既然如此,小蝉今日就打发孙妈妈和她家人一起到庄子上去吧,记得挑一处风景优美的好庄子,也算对得起妈妈这几辈子的老脸!”小蝉脆生的应了一声。
水柔疲惫的捏捏眉心,貌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不都说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吗?这么多的脸皮我可无福消受。没什么事就散了吧!”说完也不理会彻底傻掉的孙妈妈,和如在云里雾里的厨娘,自顾自的起身走向内室,今日被小蝉喊起的太早,这个时辰适合自己补眠啊。
抬腿走了几步,水柔又似乎想起些什么,停下身子细细的琢磨了一会,转过身子。淡然看了一眼绝望中看到自己回身又升起一丝希望的孙妈妈,径自扭头对着厨娘吩咐:“在孙妈妈离开前将今日厨房损失算清,不然你们还要追到庄子去讨钱了。”众人再次石化!
不多时,孙妈妈一家被撵到庄子上的事就传遍了整座王府,众人惊讶于水柔的雷厉风行,更震慑于她的毫不拖泥带水,几句话就撵了王府的老人,还没有丝毫惧意,众人都缓缓收了不安分的心思,这王妃真的变了!孙妈妈此时是捶足顿胸,悔恨莫及,只是抱住自己的姑姑——王爷的奶娘哭的凄惨悲凉。
抽抽噎噎的诉说自己的不甘,与一时不察被人利用等诸多委屈,值把孙奶妈的衣裳揉搓了个遍。看着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侄女,孙奶妈如何不心疼啊。这侄女也是自己从小看大的,真如自己闺女一般疼着宠着的。如今被有心人挑唆着触到王妃霉头,还真有些冤屈。再说王妃讲明是孙妈妈一家,这家人包不包含自己呢?哎,说不得,舍了这张老脸去求求王爷。自从奶大王爷,自己可从没提过什么非分要求,只盼王爷留有一丝情面。
亲们,动动手指点个收藏推荐吧,作者崩溃了,给条活路吧,啊啊啊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li>;
第八十九章()
安静的趴在案几上制作赝品的水柔听到有人进来,漫不经心的挑起眼角瞄了一眼。气质冷然依旧的王爷大人就那样静默无语如一座冰山般立在那里散发威压。站在案边伺候笔墨的小蝉战战兢兢地向来人行礼就努力的将自己当作透明隐形人,心里值念魔神保佑!
终于描完最后一笔,水柔得意的吹了吹案几上水墨山水画,大功告成!改天拿出去也能卖几个铜钱呢,某人快活的打着小九九。终于有时间搭理那座冰山了,水柔挥挥手让小蝉下去沏茶:“今日王爷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啊?莫非。。。。。。”水柔俏皮的眨了眨眼,语带保留的留下想象空间。
风傲天保持着那森冷冰寒的模样没有接过水柔的话头,几步走到案几前,低头去看水柔临摹的那副古画,淡然开口:“王妃描摹的本事不错啊,可惜神似意不似,境界为之高手差远了。”说完还啧啧两声以示可惜:“真真糟蹋了这幅古画啊!”
看着那个得瑟的不可一世的男子,水柔几欲抓狂,恨不得掂起手边的毛笔在那张堪比花娇的俊颜上描画几笔以泄心头之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