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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付出了不会有回报,付出和回报是相等的。”
“看来婉婷你的经验很多呢,那我来取取经吧。”区清露莞尔一笑说道,“若是你相公另外有了心仪之人,婉婷你会怎么做?”男人么,送上门的美女他不会推拒,多多益善。女人不能“善妒”,要贤惠大度能容人,怎么办?
白婉婷已经愤怒了,倏然起身。楚包子移情别恋?怎么可能!家里放着我这么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他会另有心仪之人?区清露,你自己家里后院烦恼,居然来说我,切,你真是没眼色,没眼光,专会挑拨离间。
区清露注视着她的表情,见白婉婷的神色变幻莫测,心中好笑。
“楚包子才不会这样呢,我俩可要好了!要是他真喜欢上别的女人,我会哭死一条大黄河的,臭蛋也会伤心的……”
等等,臭蛋是谁啊?
“不许胡说。”青年男子低沉悦耳的声音传过来,门帘挑起,楚包身穿橘色锦袍,长身玉立的和林若水一起进来的,此时他缓步走到白婉婷身边,面带责备,训道:“你说的话,宝宝会当真的。”
“怎么会?”白婉婷闻言唇角抽了抽。
“臭蛋是谁啊?”林若水听了颇觉得好笑,已经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臭蛋是我和婉婷的孩子的小名,乡下说法给孩子起个贱名,好养活。”楚包嘿嘿一笑解释道。
楚包接着在白婉婷的面前蹲下腰去,认真对着肚皮说话,“臭蛋,你娘方才是信口胡言,莫理会她。爹爹疼你娘,也疼臭蛋,才不会去喜欢别人。”怎么能跟孩子乱说话呢,这可不成。
甜言蜜语又不要钱,白婉婷向来不吝惜,“楚包子最好了,我太感动了,爱你楚包子!”
“哭啥?跟着我只管吃香的,喝辣的。”楚包子笑着宠溺道。
“咱们和臭蛋是一家人,谁也不能把咱们分开!咱们一家三口守在一起,多一个人也不要。”白婉婷笑的很甜蜜。
楚包听了微笑着回答她,道:“怎么会,咱们往后还会有金蛋,银蛋,铜蛋的。”娘子乖乖,生一个孩子可不成。
午后阳光照进来,有一点刺眼。区清露闭上眼睛,心里空落落的。瞧着楚包对妻子竟是这般体贴,这般亲热,婉婷你一介乡野村姑,何德何能,能令楚统领如此待你?
楚包是来东昌侯府接白婉婷回去的,主要是白婉婷如今身子重,若是让别人来接,一旦路上出事了咋办?是以,他会不放心,于是自个儿来了,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世子爷林若水。
这不两人一起进来了,楚包是连茶水也没有喝一口,就想带白婉婷回去了。
两人告辞回去,在马车上,白婉婷看他很久,就是不说话。
他觉得白婉婷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很不正常,貌似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似的。
“怎么了?婉婷?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你怎么对我这态度?莫不是区清露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什么?”楚包不悦的磨牙道。
“她说慈宁宫那边,有一太后跟前伺候的女子对你爱慕有加,可是真的?”白婉婷本想不问,可是她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出来。
“确实有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不会对她动心的,我有了你已经足够了,再说三妻四妾什么的,我太忙了,我可没有闲功夫去哄那么多女人!”楚包侃侃而谈,一点也没有隐瞒她的意思。
“这还差不多,只是若是太后下了懿旨,你又当如何?”白婉婷担心的问道。
“那个女子能对我有好感,咱们也可以让她对别的男人有好感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不过,还需要你帮忙呢。”楚包子觉得这个事情乘早解决比较好,否则自己在皇宫里总能遇到上官雪舞,那灼热的目光跟母狼看到公狼似的。
“好啊,你说!”白婉婷心想打败情敌这种事情必须主动出击,更何况楚包子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呢。
“我想着,给上官姑娘配一个年轻貌美、性子和善的,你觉得如何?而且还是英国公家的孙子呢。”楚包交际广泛,马上想到了人选。
“武定侯府的世子怎么样?”白婉婷马上意会,她笑着打趣道。
“到时候我发帖子给那上官姑娘,让她出宫来咱们府上吃一顿,也正好给她制造桃花运的机会,你意下如何?”楚包坏坏的笑道。
“好啊,你这主意不错,那就这么办。”白婉婷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高兴的合不拢嘴。
四月初八,楚府大宴宾客。
英国公府的孙子吴帆宁,武定侯府的世子杨天觅也来了。
吴帆宁生的芝兰玉树,俊雅不凡,他很会怜香惜玉,府中姬妾甚多,全都是穿金戴银、锦衣玉食,比寻常人家的正经奶奶太太还来的阔气。
吴帆宁的嫡妻苏氏早死,妹妹小苏氏做了吴帆宁的继室,小苏氏从小读着女诫长大,贤良大度的不行,对这一众妾室极为宽厚。家中既有贤妻又有美妾,吴帆宁的小日子过的不要太乐呵哦。
和吴帆宁同席的都是国公府、侯府子弟,年纪差不多,一样是醉心于吃喝玩乐。
吴帆宁和武定侯府的世子杨天觅紧挨着,相谈甚欢。
杨天觅是杨家的独子,武定侯府的嫡孙,跟他爹杨雄一样,没旁的爱好,就喜欢美女。
要说起来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杨天觅比他爹杨雄可长进多了,喜欢的是成年女子而不是十岁左右的女童。
吴帆宁的姐姐入宫当了吴昭仪,很是得宠,据说如今怀了龙嗣。所以在座的各位,都是有眼色的,对着吴帆宁可劲的捧着。
说着说着,不知哪个不正经的提起来,“青楼女子到底风尘味儿太浓,笑的太假,还是良家女子有趣。”他这话一出口,吴帆宁和杨天觅都引为知己,“这话说的透彻!”青楼女子迎来送往的,太过水性杨花。哪像良家女子,一辈子守着一个男人,多么痴情,自然也是极干净的。
那说话的人正是承恩公府的五公子上官斌,生平最擅长的就是寻花问柳,窃玉偷香。这一通酒喝下来,上官斌和吴帆宁、杨天觅越说越投机,渐渐的无话不谈,“我本家有个妹妹,已是出了五服的。那小模样长的,真是如芙蓉出水,娇媚急了。她家穷了,也愿意闺女给人做小,只可惜跟我一个姓,我是没指望了。”上官斌连连叹息。
楚包看着吴帆宁这一桌聊的热络,心情大好,只是眼前这个上官雪舞烦死人了。
“楚统领,怎的不见楚夫人?”上官雪舞甜美一笑道,她心想若是自己做了楚统领的平妻,往后也不用伺候婆婆,一进门就能执掌中馈,谁让嫡妻有孕呢,怎么一想,上官雪舞笑的更甜了。
“她现在身子重,我让她好好歇着,府里的事儿我一人能处理好,娘子嘛是娶来疼的。”楚包子笑着说道。
“对了,我这园子里的桃花开的可漂亮了,上官姑娘一定还没有瞧过吧,不如你随我一块儿去瞧瞧?你意下如何?”楚包笑眯眯的说道。
闻言,上官雪舞心中高兴死了,楚统领这么说,是不是他对自己有那么点心思啊,她不由得小脸绯红。
“小姐,快点儿,楚统领在等你呢。”上官雪舞的丫鬟紫鹃和杜鹃小声催促道。
“嗯。”上官雪舞点点头,羞答答的迈着莲步跟上了楚包的步伐。
不料快到园子里种植桃花的地方的时候,楚包忽然抱歉道:“我刚才许是喝多了,先去出恭,你先在这儿等我,你们两个丫鬟好好伺候你们上官姑娘,知道吗?”
“奴婢明白。”紫鹃和杜鹃马上对着楚包微微福身说道。
楚包这才的大步流星的往茅房的方向走去。
那边,吴帆宁和杨天觅都动了心思。
青楼女子他们早就不希罕了,婢妾、小门小户的闺女也腻了,这出身落魄的望族旁支、愿意委身为妾的绝色美女,却还新鲜着。这样女子本就不多,更有些讲究气节的,宁愿嫁给清贫书生吃苦,也不会屈节作妾。今个能碰上这么一位,难得啊。
吴帆宁先抢着问了一句,“能否让我等瞧瞧?”
杨天觅也不甘示弱,“这样的美人,哪能藏着掖着?兄弟,想法子让哥哥看上两眼,一解相思之苦。”
上官斌犯了难,“她近来好似在说人家,好像听说看中的还是楚统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哦,今个她也来楚府了,兴许一会儿你们能见上。”
“陈平,去瞧瞧雪舞在哪儿?”完了,上官斌打了个响指让他的长随陈平去看看上官雪舞在哪里?
不一会儿,陈平飞快的奔了过来禀报。
“桃花,美人,好地方,走,咱们兄弟俩去瞅瞅吧。”杨天觅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心情了。
“对啊,一起去看看美人吧。”酒过三巡,吴帆宁有点醉了,也笑道。
“你们去看吧,我肚子不太舒服,要去趟茅房,我让陈平这小子带你们去找雪舞。”上官斌这人无良的说道。
其实吧上官斌无良也是有原因的,谁让他赌博输了一大笔银子,让楚包给找到了,给他银子配合他们演一场戏罢了。上官斌因为有把柄在楚包手上,不答应也只得答应。
且说上官雪舞见自己久等楚包不来,心中不由得生疑,正想离开桃花林,忽然听到脚步声临近,不由得的惊喜的扭头看去,才嫣然一笑瞬间变了脸色。
下一瞬,上官雪舞有哭死的心都生出来了。
因为一双男人的手搂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美人儿,从了爷吧。”那个年轻男子虽然长的好看,可是说出口的话有点儿猥琐了。
紫鹃和杜鹃两个丫头胆子都不大,吓白了脸,“你你你……大胆狂徒,还不撒手!不许对我家姑娘这样!”
“我不是狂徒,我爱慕你们家姑娘。”吴帆宁邪笑道。
上官雪舞吓的花容失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不是楚统领?若是让楚统领瞧见自己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那她做平妻的美梦岂不是要破碎了?
楚包抱着白婉婷在远处的屋檐上看的津津有味,只觉得这事儿瞧着啼笑皆非。
“楚包子,这上官姑娘的胆子不咋的。”白婉婷接过楚包递给她的乌梅吃了一粒,漂亮的吐出了一个完美的梅核后,嘻嘻笑道。
“不咋的?还敢妄想当我的平妻呢!”楚包说道。
“你看,你看,哈哈,哈哈……”白婉婷忽然觉得心情大好,原来看戏的感觉这么美好。
杨天觅见吴帆宁先下手为强,顿时气得要命,撸着袖子气势汹汹走出来,把吴帆宁推开,“吴兄,没你这样吓美人儿的!”推开吴帆宁,把吓呆了的美女抱到自己怀里。
“是我先抱到的!”
“呸,是我先抱到的!”两人争执起来了!
上官斌的长随陈平一看形势不好,立马扭头灰溜溜的闪人。
上官雪舞气得心肝儿疼,一会儿被这个男人抱,一会儿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是何人,可知道我家姑娘是何人?”杜鹃见上官雪舞眼神很冷很冷,只得哆哆嗦嗦的问道。
“那你知道我们俩是何人?”吴帆宁心道你不过是家道中落的女子,还敢用这种鄙视人的眼神看我,不整死你爷的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