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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爷爷,他们两个男的,我和妹妹两女的,不太方便吧!”白娉婷担心村里人议论,毕竟这里是封建社会,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
“姐姐,如果这两男的敢欺负咱们俩,我们就放狗咬他!”白婉婷笑嘻嘻的说道。
“婉婷真聪明。”白娉婷点点头。
“嘻嘻……”白婉婷伸手去摸了摸老黑的狗头,老黑很享受的摇了摇尾巴,伸出粉色的舌头去舔了舔白婉婷的手。
张润扬粗粗打量了一下白娉婷,见白娉婷长的娇俏可爱,怎么看也不像一个郎中啊。
“老丈,你莫不是糊弄在下吧?”张润扬迟疑了半响,问老张头。
“没有欺骗你,娉婷丫头是我们沈家村出了名的郎中。你不让你的朋友被娉婷丫头看看,娉婷丫头如何去医治她?”老张头说道。
“好的,你说的有理。还请娉婷姑娘医治在下的朋友。”张润扬虽然不相信,可是天色渐晚,而且楚秀弦已经昏迷,倘若还在雨水里行路,他担心会对楚秀弦的伤势不利的。
白娉婷见张润扬的口气有点儿敷衍,似乎不太信任她的医术,她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一笑,把他们迎进了屋子内。
“屋子里有点儿乱,我和妹妹才刚用晚饭。”白娉婷说道。
“娉婷丫头,我担心蔷薇丫头一个人在家害怕,我先回去了。这张公子二人,你看着能治就成,不能治就留人家一晚,雨夜天给人行一个方便吧。我瞧着那两人的衣着料子不错,肯定不是平凡人,你且小心行事,如果对方蛮狠,你让老黑上去咬,就是了,现在我先回去了。”老张头拉着白娉婷的手,低声窃窃私语。
虽然老张头的声音很轻,但是武功高强的张润扬耳力极好,已经听到了老张头和白娉婷的对话。
张润扬唇角抽了抽,他难道长的像一个大恶人吗?
等白娉婷把老张头送出房门外之后,白娉婷才转身看着张润扬。
整个人虽然狼狈之极,但是他似乎和他背上的年轻男子的关系似乎非常好,因为就这么一段时间,他明明背的很累,额头上还渗出了汗珠,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背上的年轻男子依旧还背在张润扬的后背上。
白娉婷皱了皱眉,说道,“公子既已知晓我的名字,那公子你的名字呢?”
“弓长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你快点帮我朋友瞧瞧他的双腿!”张润扬焦急的催促道。
“张公子,就算要我帮你看你的朋友的腿伤,你是不是应该态度好一点?”白娉婷气呼呼的说道。
“你——”张润扬大抵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执拗的女子。
张润扬皱了皱眉,心中担忧,心想这丫头才十岁,她那医术灵不灵啊?
见他脸色狐疑,白娉婷淡淡道。“倘若张公子不信本人的医术,尽可现在离开!娉婷就不远送了!”
“你——”张润扬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他扬手想揍白娉婷,忽然发现不能上前去揍,因为如果真的揍了的话,他想白娉婷一定会让那条正虎视眈眈望着自己的老黑狗来咬他的。
“我怎么了?你到底想不想我帮你的朋友看腿伤,要看的话,请张公子你务必有个好态度,听到没!”白娉婷瞪了他一眼说道。
“在下有错,还请娉婷姑娘帮我的好友治伤,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娉婷姑娘饶恕。”张润扬心想自己不能和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更何况楚秀弦的腿伤等不得。
“这还差不多,你赶快把你朋友放在那张木榻上,让我来瞧瞧他的腿伤。”白娉婷适才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指着窗边的木榻说道。
这个木榻还是白娉婷自己画了图样,找杨浪的父亲杨贺东打的一张木榻。
张润扬见木榻上铺着一床打着补丁的被子,他的唇角抽了抽,心道秀弦天潢贵胄的躯体,今儿还是头一回睡打着补丁的被子呢。
“姐姐,你过来!”白婉婷觉得这个姓张的年轻男子给人一种冷冰冰的严肃的感觉,她瞧着就害怕。
“婉婷?”白娉婷疑惑了。
“姐姐,这人好凶啊,要不要让老黑咬他?”白婉婷小声问道。
“他?他那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肯定不是坏人,你不用让老黑咬他了。”白娉婷很有把握的说道。
“是吗?那么凶,姐姐,你可要担心点,我看那个姓张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白婉婷没好气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说的对。”白娉婷点点头,但是她心中担心那伤了双腿的年轻男子,千万别死在自己家里,那可就太晦气了。
“主人,你的医术那么好!他肯定死不了的!”小蜻蜓用只有白娉婷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白娉婷一想也对啊,她不是有随身空间吗?
“你们姐妹俩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张润扬心想自己心急如焚,可眼前这个小郎中却一点也不紧张,这让他心中更加质疑白娉婷的医术。
“没说啥。对了,婉婷,给这位张公子去盛一碗饭。”白娉婷听到了张润扬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于是扭头冲着白婉婷嘱咐道。
“姐姐,只剩一点米饭了。”白婉婷不情不愿的走去厨房,然后解开锅盖,恼声喊道。
“你给他做蛋炒饭吧!”白娉婷想了想说道。
“哦。”白婉婷点点头答应了。
张润扬闻言俊脸一红,他肚子倒是真饿了,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位小郎中观察如此细微体贴,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傻愣着做什么?你把他的裤腿折起来,让我瞧瞧伤势啊!”白娉婷心想这人好生无礼,那么盯着自己看,还好自己是穿越女,倘若是古代的女子,早就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把他的裤腿折起来?你——你是女子!”张润扬心道太子殿下的大白腿能让你看吗?
“我还没有及笄,不算做女子,我还是小孩子,麻烦张公子你速速把你朋友的裤腿给折起来,不然不方便我察看伤势,你明白吗?”白娉婷的言下之意是让他配合。
张润扬一听白娉婷说的对啊,是自己多想了。
“你等一会。”张润扬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然后低头去伸手帮楚秀弦拉起了袍角,再折起了裤腿,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大腿。
白娉婷一看伤者腿上的皮肤,她就猜测伤者必定是养尊处优的人,白嫩细滑。
“咳——”张润扬见白娉婷这么不知羞的盯着楚秀弦看,马上自己清咳几声提醒道。
“哎呀,你咳嗽了?可是染了风寒?”白娉婷抬起头瞅了一眼张润扬。
怎料此话一出,张润扬气得唇角抽了抽。
“我的身子好着呢!”张润扬冷冷道,“那个……你倒底会不会医术?”
“我当然会医术,我如果不会医术,老张头何必把你们带到我家门口来!”白娉婷反驳道,但是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她戴上自己制作的白纱手套,再垂眸查看了楚秀弦的伤势,脸色愈加的凝重。
“喂,你朋友他除了受了腿伤,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疾病,你刚才没告诉我?”白娉婷在帮楚秀弦把脉后,忍不丁问道。
“怎么说?”张润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马上反问道。
“你这朋友除了腿伤严重之外,还有寒毒入侵五脏六腑!”白娉婷面色严肃的告诉他。
“你——你真厉害。”此刻,张润扬终于点点头,叹道。
“不是我厉害,是脉象告诉我的。”白娉婷摇摇头说道。
“那秀弦他的腿伤,你能治吗?”张润扬马上急道。
“能治的,只是他的腿伤伤的很严重,最快的速度也要三个月才能好,倘若伤口愈合迟缓的话,怎么也得半年吧!”白娉婷摘下手上戴着白纱手套,淡淡道。
“什么?要三个月?就不能快点?”张润扬心想秀弦在爪山这边养伤,只怕这不是好兆头。
“那他的双腿会不会变瘸?”他又急切道。
“不会变瘸的,你放心吧!”白娉婷说道。
“我现在先用解毒丸护住他的心脉,你呢,也别急,我说能治好你朋友的腿,一准儿能治好,你别担心了!”
“如此,多谢娉婷姑娘。”张润扬松了口气,抬头看向窗外还在下的倾盆大雨,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那两匹马儿不知道是不是被冲到悬崖下面去了?
白娉婷瞧着张润扬眉间一缕忧色,唇角勾了勾问道,“可是饿了?”
“嗯。”张润扬没有多余的话,淡淡的嗯了一声,但是明显能让人感受到他那态度的好转了。
“姐姐,我做好了蛋炒饭。”白婉婷端着一碗蛋炒饭走了过来。
“你端给张公子吃吧。”白娉婷转身去柜子里取出她无聊的时候做的药丸出来。
“我不饿。”张润扬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小姑娘端着一碗饭给自己,而且小姑娘的脸上毫无笑意,他也是好面子的,这不,他拒绝道。
“给!”白婉婷把碗筷塞到他的手里,“不吃的话,我倒给我家老黑吃了!”白婉婷伸手指了指老黑狗的方向。
张润扬一看这个家很是家境贫寒,又听到白婉婷是激他吃下饭,那般说他,他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心中感激。
他想他遇到了两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我吃,我吃。”张润扬适才不讲那一套虚礼了。
张润扬低头看着粗瓷碗里装着的蛋炒饭,眼神有点湿润,但是只一闪而过,他优雅的落座在长条凳上扒拉着蛋炒饭,吃相很是好看,白娉婷猜测这位姓张的公子和那伤者一样大有来历。
“婉婷,去给我倒一盆水来。”白娉婷嘱咐道。“不要太热也不要太凉!”
“好的,你等会儿。”白婉婷答应了。
张润扬可能真的饿极了,一下全吃光了,竟然还红着俊脸问白婉婷,“还……还有吗?”
“没有了。”白婉婷一想之前张润扬对着她姐姐凶巴巴乱吼的样子,她说道。
“婉婷,去把白糕拿给张公子吃,他是一个大男人,吃一碗蛋炒饭怎么够?”白娉婷说道。
“姐姐,那块白糕,你还说要送给杨浪哥哥吃的,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白婉婷不乐意了。
“是,我是说过的,要送给杨浪哥哥吃,但是现在这位公子还饿着呢,你就去厨房的窝巢里拿给他吃吧。想必他从爪山上把他朋友背下来,一定耗费了不少力气吧。”白娉婷柔声说道。
张润扬本来还有点担心这么穷的人家赖着他要银钱。可白娉婷却主动给他吃食,这倒是让他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是男人,背人的力气还是有的,既然你们是准备把白糕送人的,就莫要给我吃了。”张润扬婉拒道。
“你吃吧,你肚子还在叫呢。”白娉婷捂嘴笑道。
“倒是被你们看笑话了。”张润扬面色尴尬,但是这次没有拒绝,当真接过了白婉婷递来的白糕。
“姐姐,我去刷碗,整理厨房。”白婉婷很勤快,一会儿就把白娉婷需要的热水给打了一盆过来。
张润扬吃了白糕之后,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主动和白娉婷说起了自己的姓名。
“张润扬好名字啊,对了,我叫白娉婷,我妹妹叫做白婉婷,那你朋友叫什么名字?”白娉婷指着昏迷的楚秀弦问道。
“他名叫楚秀弦。”张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