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父亲,那现在怎么办?若是朝安郡主看了她脊背处的伤口,万一回去后透露给岳父他们知晓,咱们裴家可有对策?”裴锦澜担心道,面色一慌,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不该出手去踹琉璃,琉璃不是妾,可是他的嫡妻,还是郡主之身!
“收买朝安郡主,让她闭嘴,若是不行,只能让她永久的给我闭嘴!”忽然归伯侯的声音很轻,面色阴沉,唇角还勾起一抹凉飕飕的笑容,看的裴锦澜心中一突。
“父亲你……你……你……那是太后和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裴锦澜不由得震惊道。
“哎呦呦,侯爷和裴世子还在门外等着呢?怎么?你们父子俩在商量什么有趣的事儿啊?也让本郡主听听啊?”白娉婷忽然笑眯眯的推开了门。站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站在灯笼悬挂的廊檐下父子之间在叙话。
归伯侯被突然推开门的白娉婷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自己和裴锦澜筹谋的事儿的时候,还以为被白娉婷给听到了。
“怎么?你们俩怎的都不说话呢?琉璃醒来了,她想吃点清淡的吃食,芍药呢,芍药,芍药——你家世子妃肚子饿了!快去厨房做点清淡的吃食去。”白娉婷淡淡一笑,根本把他们狐疑的眼神,或者对于他们凶狠的眼神忽略不计。
芍药已经从如厕的地方回来了,只是一路上是捏着鼻子回来的。
“奴婢见过侯爷,世子爷,朝安郡主。”只是芍药的身上染了鸟粪一样的臭味儿,惹的白娉婷频频皱眉。
“你这丫鬟怎的全身臭烘烘的!”归伯侯闻言呵斥道。
“禀侯……侯爷……奴婢刚才是从茅厕那边……那边过来的!”芍药马上下跪着说道。
“芍药,你听不懂本郡主的话吗?你家世子妃她肚子饿了!”白娉婷示意她赶快去厨房。
“哦,哦。奴婢这就去厨房给世子妃做吃食去,小米粥可以不?”芍药忙起身对着归伯侯,裴锦澜告退道。
“可以。”白娉婷笑着点点头。
忽然嵩寿堂的院子里哗啦啦的下了一阵鸟粪雨。
归伯侯和裴锦澜瞧着面面相觑,然后眼瞧着鸟粪越发的多,臭烘烘的熏死人了!
然后父子俩也顾不得白娉婷这个外人在场了,脸色慌乱的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来人呐……来人呐……”
白娉婷瞧着嵩寿堂这边众人收拾院子里从天落下的鸟粪,马粪等堆积物,一个个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她不由得扶额,心道相公你能否想个有创意的整人法子啊?
有票票的给张票票鼓励哈O(∩_∩)O~谢谢大家的礼物以及票票。
073大楚好父亲,我要告御状()
宁安侯府。
张润扬骑马去宁安侯府送信的时候,宁安侯才刚刚钻进戴姨娘的被窝里呢。
得知张润扬有事上门,本想不见,可一想张润扬是皇上的生死之交,且还娶了皇上的干妹妹为妻,自己也没有必要去得罪张润扬。
于是他一边起床穿衣,一边吩咐小厮去把张润扬引去花厅那边招呼。
只是他心中觉得狐疑,这个张润扬到底所谓何事?要深更半夜的找上门来?想归想,他便疾步走出了戴姨娘的院子,走进正院的花厅。
这花厅里摆着紫檀架子的木雕屏风,屏风前是张紫檀木的雕花罗汉床榻,铺着红毛毯,中间摆着炕桌,两边各设有锦褥对设,下头则是一溜两排椅子。
张润扬垂眸看了看手里捏着的一封书信,心想这个宁安侯也不知道能不能如娉婷说的和他一道去归伯侯府接琉璃郡主。
张润扬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已经来了,还热络的喊了一声张将军。
张润扬闻言微微一愣,哦,对了,自己现在还有一个武散官的虚职。
来人正是琉璃郡主的父亲宁安侯,他是一个精瘦清俊的男子,气度沉稳,目似朗星,风度翩翩,气质儒雅,他伸出右臂撩起花厅的珠帘,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侯爷,张某真是抱歉,这深夜打扰,真是有要事在身,方才不得不找上门来。”张润扬一本正经的说道。
“张将军请坐。”宁安侯因着张润扬和皇上的关系,对他还算礼遇,若没有这层关系,宁安侯都懒得搭理他。
因为荆国公府太夫人对外已经宣布和张润扬脱离关系了,从此张润扬不再是荆国公府的人。
“多谢侯爷。你也坐。”张润扬抬手一指椅子,说道。
“到底何事需要你亲自上门来跑一趟?”宁安侯觉得张润扬的神色之间似乎有一点儿焦急之色。
“张某是为令爱——琉璃郡主而来!”张润扬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接和他把目的给阐述了。
“琉璃?她怎么了?你倒是说个清楚!”宁安侯觉得奇怪,于是忙问道。
张润扬看宁安侯此时脸色似乎有那么点焦急,心道这个宁安侯也不是不管琉璃郡主死活的,若真是如此,娘子可以少管闲事了。
“侯爷,这是令爱给我娘子写的一封私信,你打开来瞧瞧。”张润扬挑眉,也不想费口舌浪费时间了,直接把琉璃郡主写给自己娘子的信件递到了宁安侯的手里。
宁安侯看完整封信,他那略带薄茧的手一直在颤抖。
“这确实是小女的笔迹。”
“侯爷,我娘子现在在归伯侯府那边,据我娘子传出的消息是令爱受了裴世子的欺凌——”张润扬聪明的把话说了一半,另外一半让宁安侯自己去猜测。
“竟然有这样的事儿?归伯侯府实在是太过分了!”宁安侯没有想到自己疼护在掌心的明珠,在嫁去归伯侯府那边,过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
“侯爷,令爱的意思是想和离,我和娘子是外人,这事儿也不好多说,所以——还是现在请你和我一道去归伯侯府先去教训裴锦澜那个龟孙子如何?”张润扬想起白娉婷的顾虑,是以,他这话说的富有技巧。
“成,我马上带一队兵丁去归伯侯府接我闺女回来。”宁安侯把琉璃郡主写给白娉婷的信扔给了张润扬保管,然后面色阴沉的冲着下人吩咐一道道命令下去。
“好的,侯爷请。”张润扬心想只要宁安侯肯出面,这样也就师出有名了。
当宁安侯和张润扬骑马奔过三条街,越到归伯侯府门口的时候,宁安侯猛的捂住了鼻孔,他都要忍不住骂粗话了。
这还是归伯侯府吗?简直是到了自家的马房附近!真够臭气熏天的!
张润扬捂住自己鼻孔的时候,心中担心,这么多的鸟粪和马粪会不会熏坏了娘子的漂亮衣服?娉婷等下看见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跟风她的整人点子,没有创新?嗯,有这个可能!回头自己可要好好琢磨怎么整人才行。
“张将军,本侯喊你好几声了,你怎么没声?”宁安侯见自己喊了他好几声,可他也不搭理自己,于是他催促道。
“侯爷,不好意思,刚才我闪神了。”张润扬忙说道,然后利落的翻身下马,一手握着腰间佩戴的玄冥宝剑。
此时归伯侯府的门房瞧见这二位,以及宁安侯还带了一百多人的精兵,顿时觉得诧异。
“去禀报一声,就说本侯来了!”宁安侯把自己骑的宝驹的马缰绳抛给了下属,然后他一脸冷哼的冲着门房命令道。
张润扬心道宁安侯也不叫下属去和门房说,而是亲自上前去说,可见宁安侯被琉璃郡主的那封气的愤怒了。
门房见宁安侯气势汹汹的吓了一跳,马上缩了缩脖子,然后马上点头哈腰的说自己马上进去禀报。
归伯侯正在大发雷霆,谁让他偌大的院子里下了鸟粪雨,他气的勃然大怒,他可不会傻逼的认为大半夜的鸟儿不睡觉专门到自家这边来拉鸟粪。
而且如此集中,火力迅猛,就连自己安排在归伯侯周围的守卫们都一个个的六神无主,束手无策,如此也证明对方是刻意为之,且武功高强,究竟是谁?竟然做下这等卑鄙的事儿?
若是去应天府报案,没准儿归伯侯府的名声也给毁了,归伯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而且嫡子跟儿媳妇不和,闹出的矛盾也挺烦人的。
刚让院子里的婆子丫鬟们处理掉鸟粪马粪的,却听见下人禀报说是宁安侯和张郡马来了。
白娉婷一听张润扬把宁安侯给请来了,心道,真是太好了。
归伯侯一听亲家来了,忙狠狠的瞪了一眼裴锦澜,然后启口嘱咐裴锦澜,说道:“等下你见你岳父,要收敛一点,那琉璃郡主再不好,可身份尊贵,比那个什么孤女身份的孔姨娘好太多了,知道吗?态度要好!切记!”然后归伯侯狠狠的拍了下裴锦澜的脑门,便催促裴锦澜一道去门口迎接宁安侯和张郡马。
“父亲,你不觉得奇怪吗?宁安侯为何深夜造访?而且还带着张郡马,是不是有点儿匪夷所思啊!”裴锦澜皱了皱眉说道。
“你和为父真是想到一处去了,只是咱们尚不清楚对方来意,还是客气一些比较好,毕竟是姻亲关系。”归伯侯虽然觉得很奇怪,可是他除了心中打鼓,还有就是一种担心。别是自己儿媳妇给娘家捎了口信?
只是现在追究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人已经找上门来了。
“父亲,那咱也不用这么客客气气的去迎他吧!父亲,你说会不会这飞来的鸟粪和他们宁安侯府脱不了干系。”裴锦澜猜测道。
“也不是不可能,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忽然归伯侯拉住刚才来跟他禀报的小厮。
“启禀侯爷,宁安侯是带了……带了一队兵过来的。”小厮见归伯侯问起,马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你说什么?”归伯侯一听,心道果然大事不好,必定是那宁安侯闻听了自己府邸的动静,那么鸟粪事件也是宁安侯派人做下的,那现在他又上门来?是来和自己理论的?
“启禀侯爷,小的刚才禀报的事情是真的!小的可没有撒谎。”小厮瞧见归伯侯那吃人的眼神,血红的妖冶可怕,那小厮马上抖了抖小身板,两腿一软,尿了都还不自知。
“你这个蠢东西!”归伯侯气的伸出脚踹了一脚刚才禀报的小厮。
小厮害怕的马上下跪求饶,说道,“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还请侯爷恕罪。”明明他刚才已经禀报过了,是侯爷和世子爷没有听清楚的,怎么这般责怪自己?但是谁让自己是个仆人,只能命如草芥呢。
“父亲,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咱们现在怎么办?儿子可不想面对宁安侯。”裴锦澜此时也后悔自己出手打了琉璃郡主。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我已经睡下,不方便见他,让他先回去,明个再来,谅他也不敢此时闯门吧!”归伯侯想了想说道,然后让下跪的小厮去前头说他已经睡下了,不方便见宁安侯。
小厮马上点点头答应着起身,只是忽然他们听到一阵哈哈哈的冷笑声。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宁安侯已经和张润扬自动进来了,身后还有拦不住的归伯侯家丁们。
“宁安侯,深更半夜造访我府,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归伯侯见宁安侯和张润扬不经他允许,竟然私自闯了进来。气愤道。
“本侯的母亲半夜睡不着,让本侯亲自来一趟,务必接琉璃那丫头回去一趟,明个一早,本侯再送过来就是了